“陈翠红,满嘘还跟你说了什么?”欧阳平追问。
“其它话,她没有跟我说,她只让着防着点——心一点就是。幸亏满嘘的提醒——我才没有中姓胡的招。”陈翠红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道。
等待。
陈翠红咬了了一下嘴唇,接着道:“有一天下午,就是满嘘离开的第三天下午——排练结束的时候,姓胡的约我到新街口的秦淮大酒店吃饭——我本来不想去的,他说要跟我说说戏,我也不想得罪他,就去了,我在上卫生间的时候,躲在屏风的后面——我看到——”陈翠红停住了。
“你看到了什么?”械,m.
“他往我的饮料杯里面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我就知道,他一定在在楼上开了房间。那天晚上,我推说肚子不好,没有喝他的饮料。”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讲呢?他是我请来的,如果出了问题,我是要负责任的。”
“这种事情,我没法跟你讲,我硬着头皮完成了汇演,之后,我就没有再去文化馆——我不想再见到他。”
“我明白了,满嘘走了以后,他没有办法,才不得不让你演李铁梅的。我估计满嘘已经中了他的招,但满嘘疡了放弃,在这种情况下,胡传承才开始打你的主意——他也只能在你的身上打主意。”
“你们是不是怀疑八字山无头案的死者有可能是满嘘呢?”
“也可以这么说,我们现在就是想找到满嘘,至于胡传承,我们会跟市京剧团的有关领导说这件事情,这种人一定要敲打敲打他,不能再让他为非作歹了。”欧阳平道。
“我也会跟他们领导说说,以后胡传承不必再到我们文化馆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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