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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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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外传】(二)剑舞寄相思,宁家难自持(祝大家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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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裳:「看,他们把留影石搬出来了,啊,这么大一块,又一居这东家是

下了血本呀。」

李挑灯:「待街上的人都瞧见咱们姐妹的淫态,多少银子都能赚回来。」

月云裳:「谁让咱们两个从小就长得这么好看喔?」

李挑灯:「云裳,这回委屈你了。」

月云裳:「姐姐,不打紧的,嗯?那些留影石中的灵气都开始流转了唉,嘻

嘻,咱们不妨都叫得销魂些吧,我敢打包票,底下的这些人里肯定藏着别梦轩的

眼线。」

留影石中的画面逐渐清晰,从楼外大街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两位六境美人,

不得不将她们腰臀下淫秽阴暗的一面,袒露在晨曦的万丈光芒下,她们都互相握

着彼此私处作为自慰器具的鲜蔬,深入浅出,且抽且插,时而捣骚屄,时而祸

害屁眼,窗台上仙气飘飘,窗台下色气满满。

月云裳左臂扭住那根还沾染着自家淫水的竹笋,使出惊鸿门下的旋腕巧劲,

便将淫虐的硬棒推至根部,巧笑倩兮:「叫吧,我的好姐姐。」

李挑灯不堪挑逗,情欲难填,她忘情浪叫道:「啊,啊,妹妹,别......啊,

啊,啊,怎么......怎么可以一下子全进来,泄了,啊,啊,啊,啊,姐姐要泄

了,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泄了,噢,噢,哦,姐姐想被他看着,被他看着姐姐泄

身的淫态,想让他玩赏姐姐的淫纹,啊,啊,不行了,这高潮......停不下来了,

再也停不下来了!」

李挑灯迷离之际,右臂却本能地紧握那根已插入大半截的茄子,使出剑阁门

下的醉菊剑法,以茄为剑,直捣后庭深处,断断续续含糊呻咛道:「一剑......一

剑既出,万......万菊凋敝......」

月云裳那娇嫩的屁眼儿刚被不明就里的店小二以胡萝卜贯穿,虽说凭着欲

女心经的淫气护体,不至于重创,可那伤势却岂是一时半会能消弭的,可偏偏

就是这心如刀割的痛感让她又想起那个让她心如刀割的男人,让她想起被那个男

人肆意玩的日子,她喜欢那个男人,喜欢为那个男人戴上各式奇怪的器具,被

彻底调教的身子挑起性虐的欲望,她放纵浪叫道:「姐姐,用力些,深点......再

深点,像他一样惩罚妹妹吧,啊,啊,啊,妹妹......妹妹也来了,要......要高潮

了!妹妹好想穿着他送的下流舞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着他的面,跳......跳

脱衣舞......」

长裙卷在腰间,潺潺淫水淅淅沥沥,浇湿缠绕在双膝间的亵裤,因受潮而愈

发紧实的布料,如同一根无时无刻都套住双腿的枷锁,让她们寸步难行。

店小二颤抖着双膝下跪,双手无可自抑地扶住眼前两束蛮腰,那张备受风霜

吹袭却依然显出少年朝气的脸孔,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贴在两枚蜜桃之间,井喷的

淫水浇湿了他的脸庞,他舔了舔嘴角,甘之以殆。

街上开始传来荡妇,贱货,婊子,小浪蹄子等叫骂声不绝于耳,可笑的是那

些辱骂她们的男人,哪个不是一脸受用地盯着留影石上的色情画面?

白梅与芍药两枚淫纹花相在娇臀与小腹上怒放,她们都被彼此撩起了情欲,

对着满街熟悉或陌生的男人,纵声淫叫,竞相发情。

无所谓了,谁让她们两个从小就长得这么好看......

正如真欲教主别梦轩常说的那样,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性奴隶,岂不可

惜?此时的别梦轩却端坐在春潮宫大殿内喃喃自语,这么好看的性奴,就应当生

下跟自己一样好看的女儿,再看着她一步步被调教淫堕,最后亲手为她披上下流

的衣裙,眼睁睁看着她被教众们轮奸。

好戏落幕,人群渐散,只是苦了被东家勒令打扫阁楼的店小二,这满地的纸

团,腥臭难闻,着实不是什么好差事,可想起那流连在指尖的温柔触感,想起佳

人裆下那氤氲的露珠,想起两个大美人临别赠予的香吻,他便觉得这差事似乎也

不怎么累了。

是时候讨个婆娘过日子了,姿色平平也没关系,会过日子便成,毕竟天下最

美的两个女人,他都摸过了......

李挑灯与月云裳躲过看众的围观,走了条僻静的小道,摸到一处别致的院落

里,这是镇上的医馆,早前人去楼空,如今求医者却踏破门槛,只因坐诊的那位

大夫名叫宁西楼,过去江湖中正邪两道不论辈分,都得尊称一声宁夫人,江湖八

美之一的宁夫人!

落魄的医馆却架着一块崭新的门匾,落款乃教主亲题,妓湿山庄!

宁夫人沦为真欲教性奴不假,可她那一手起死回生的医术,却是许多修行者

活命的希望,即便是如日中天的真欲教,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禁其行医,便

特允她每月抽出若干时日与两位千金在此坐诊,也有传言说,宁夫人执意捎带上

宁兰舟与宁思愁,是不想看到两个宝贝女儿跟父亲干那种破事儿!

来的人里有看病的,也有看人的,有求诊的,也有求欢的,一边挨肏一边把

脉也是常事,甚至有一回几个病人刚治好伤,便仗着教中的功绩,挨着轮奸她们

母女,而他们所谓的功绩,正是将济世山庄中几位稍有姿色的宁家族女掳至春潮

宫中,强行调教为性奴。

就连那些有如禽兽的邪道凶徒听闻此事,都要暗地里骂上一句,禽兽不如!

李挑灯与月云裳轻车熟路地翻墙而入,轻车熟路地绕开院子中的法阵,几个

起落便来到药房前,推门而入。

不出所料,今日是宁夫人带着女儿们当值,宁兰舟与宁思愁在大堂张罗开诊,

宁夫人则一个人在这边清点药材账目。

李挑灯与月云裳规规矩矩地侧身屈膝行了个万福,朝宁夫人问安,即便几人

如今都是下贱的性奴,这从前的礼数却一直没改。

李挑灯抬起眼帘端详片刻,宁夫人看着比前阵子有些消减,约莫是操劳过度

的缘故,只是那枚肥美的大屁股,就连这身宽松的长裙都掩盖不住就是了......

宁夫人瞧着两人湿透的衣裙,笑道:「今儿一早又一居那边就闹哄哄的,奴

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敢情是你们两个妮子闹出来的动静,说吧,又伤着哪个地

方了?瞧你们这站姿,八成是屁眼遭罪了吧?」

月云裳当即竖起拇指笑道:「宁大家慧眼如炬!」

李挑灯细声道:「被硬物撑破了后庭,宁夫人施针便好,就不必服药了。」

宁夫人:「你说你们两个姑娘家,难得休沐一天,非要去招惹那些色鬼作甚,

敢情被调教了这些日子,真的忘了自己是谁了?」

月云裳:「可我们几个现在就是性奴隶啊......」

宁夫人:「你师傅在世的时候,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

月云裳:「惊鸿门下几乎都被抓到教中调教了,就连已经外嫁的弟子也不能

幸免,江湖之上都在说我们的闲话,惊鸿舞姬擅脱衣,卖艺卖身两不误。况且只

要真欲印记一天还在,我们这些弱女子呀,哪有翻身的机会。」

宁夫人:「就你还弱女子?不过这倒不能怪你这丫头......」

月云裳狡黠一笑:「宁夫人你满嘴的大道理,也没比我这丫头强到哪去嘛。」

宁夫人皱眉道:「说的什么话......」

月云裳:「我前几天套过那几个家伙的话,那天晚上干到最后,宁夫人可是

骑在......」

宁夫人连忙打住:「罢了,就你这丫头嘴碎!」

宁夫人说完便取出腰间银针,替两人疗伤,当然两个美人儿之所以偷偷潜入

找宁夫人,自然有她们的缘由,皆因这疗伤的姿势确实有那么一点......不雅,若

是让人撞见剑阁之主与惊鸿掌门双双蹲在板凳上让人施针,估摸着比失禁更丢脸。

刚行完针,宁思愁便面有难色地跑进来,顾不上向李挑灯与月云裳施礼,便

急匆匆说道:「娘,那死胖子又来了,非要说上回娘亲你给他口交的时候划破了

皮,这会儿正在姐姐嘴里找补喔。」

能被宁思愁称为胖子还要加个死字的,有且只有张屠户一人,济世山庄多年

的老管家被其所害,以至宁家母女三人都对他没个好脸色,可惜张屠户身为真欲

教十大护法之一,地位超然,宁家母女对他再厌恶,也不得不乖乖抬起她们一脉

相承的大屁股。

宁夫人俏脸一寒:「今日医馆开诊,他无故纠缠,就不怕我捅到教主那边去?」

宁思愁苦着脸说道:「那死胖子说小伤也是伤,既然是宁家伤了人,就该宁

家来替他医治。」

宁夫人:「放屁!」

宁思愁:「不如我去把爹爹喊过来吧,爹爹好歹也是护法......」

宁夫人:「别提你那爹爹,就算被张屠户奸遍三穴,也休想我宁西楼去求他

一回!」

宁思愁:「娘,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那死胖子,他铁了心要玩我们,哪能奸

遍三穴就能了事的......」

宁夫人顿时语塞,脸色要多难看又多难看,转头对李挑灯说道:「今日医馆

有事,你们的伤势已无大碍,趁着那张屠户那厮还没察觉,从后门走吧,他身为

护法,休沐那些规矩可管不到他头上。」

李挑灯上前摸了摸宁思愁的臻首,说道:「既然这样,云裳,那我们这就走

吧。」

月云裳应道:「好咧。」

宁夫人:「挑灯,错了,那边是大堂。」

李挑灯:「没错,我们就是要去大堂。」

宁夫人:「你们......」

李挑灯:「师尊当年嘱咐过,只要剑阁一息尚存,便要护住济世山庄,我不

曾忘记自己是谁,我是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

月云裳:「云裳可不敢忘本,我这条命是济世山庄救回来的。」

医馆大堂,身着鹅黄刺绣妆花纱裙的长发少女,跪坐在一肥硕男人跟前,被

一双满是油垢的巨掌紧紧捧住脸颊,樱唇包容巨棒,腮帮鼓起又落,少女清泪涟

涟,男人言笑晏晏。

少女自然是济世山庄的大小姐宁兰舟,那男人就只能是真欲教的十大护法之

一张屠户了。

张屠户跟宁家的恩恩怨怨,剪不断,理还乱,只是江湖上正邪两道都认可这

厮当初对宁夫人确实有几分真情谊,否则以他打不过就跑的滑腻做派,又怎么可

能跟李青蓝死战到底,以至于落得个跌境的凄凉下场,须知道对他这种仇家遍布

天下的凶徒而言,六境谁惹他都得掂量几分,五境嘛,不就是一条落水狗吗?

一声闷哼,在宁兰舟肆虐许久的肉棒终于酣畅淋漓地吐出粘稠的精华,淹没

了少女的咽喉,呛出几声清脆的咳嗽。

张屠户眯眼望着从院子中联袂而至的四位清丽女子,气定神闲,嘴角微翘,

他走这一趟当然就是为了折腾宁家母女,不成想本该休沐的李挑灯与月云裳也在

此间作客,算是意外之喜?

张屠户拱手道:「李阁主,月掌门,久违了,两位今儿一早在又一居上闹得

沸沸扬扬,这会儿是跑到宁夫人这求诊来着?哎,张某还是小觑了赵老先生,没

想到他老人家断了命根子,居然还能把你们两个小妞调教得服服帖帖,果真是老

而弥坚嘛。」

月云裳媚声道:「哎哟,张护法这话可就不妥了,赵护法岁数是大了些,但

您也不瞧瞧他那根宝物动用了多少天材地宝打造,不是仙兵胜似仙兵,每战都把

我跟姐姐插得跪地求饶,这是不服不行呀,依我看,不如您也把那话儿切了,以

您的功绩何愁不能打造一根更彪悍的淫具,到时候呀,我们八个都得喊您爹爹喔。」

张屠户不怒反笑:「你这丫头,嘴皮子可比你师傅强多了,也不知跟谁学的。」

李挑灯冷声道:「张屠户,有屁快放,宁夫人今日坐诊,没空陪你在这儿废

话。」

张屠户:「啧啧,宁夫人你看看,这丫头说话像不像李青蓝,只可惜那老头

子若是泉下有知,他宝贝徒弟的小屁股如今是个男人都能摸,不知道会不会气得

从棺材里跳起来喔。」

宁夫人脸色铁青:「奴家今日坐诊,张护法瞧着身体无恙,这就请便吧。」

这张胖子早不射晚不射,偏偏就待她进门时才射到兰舟嘴里,简直就是射给

她这个娘亲看的。

张屠户指了指自家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笑道:「宁夫人昨晚刚被轮奸过,

兴许是眼花了,本护法这地方擦破了皮呀,虽然你家千金刚用小嘴赔过不是,可

宁夫人不会想着就这样打发张某吧?」

宁思愁:「是呀,你这伤再不治就要自己好了喔。」说着不忘吐出香舌扮了

个鬼脸。

张屠户懒得理会小姑娘的挑衅,正色道:「宁家母女疏于演练,口技不佳,

本护法特地前来责罚。」

李挑灯:「你待如何?」

张屠户:「说来巧了,本护法前些日子刚收得三条西域巨犬,这会儿正是发

情的季节,狂躁不安,难以驯服,几头用于交配的母犬居然就让它们活活给肏死

了,本座就寻思着,怕是要三个体魄强健又性子淫荡的修行女子献身安抚,方能

解本护法之忧。」

宁夫人气得天花乱颤,指头遥指张屠户,却是半个字也咬不出来。

张屠户:「要不咱们换个法子,宁夫人你将那味药调配出来,便算将功折罪

了。」

宁夫人斩钉截铁般说道:「休想!」

张屠户:「那就只好辛苦你们母女了,哎,宁夫人你是不要紧,兰舟和思愁

这刚长开的身子,可就要遭罪喽。」

李挑灯缓声道:「我和云裳来替宁夫人她们受罚如何?」

张屠户挑了挑眉,悠然道:「本护法赏罚分明,宁家母女好端端的,没有让

旁人代为受过的道理。」

宁夫人看了看李挑灯与月云裳,又看了看满脸绝望的女儿,一双粉拳握得关

节发白。

张屠户站起身子,慢悠悠地踱步至宁兰舟与宁思愁身后,一双巨掌忽然从两

侧扒住姐妹俩胸脯上的玉峰,笑道:「别怕,就算被狗操过了,叔叔还是疼你们

的。」

宁兰舟与宁思愁浑身一颤,嘤咛一声,却是不敢反抗张屠户的侵扰,任由这

个她们最厌恶的仇家把玩自己的奶子。

宁夫人:「我......我替你配就是......」

李挑灯不禁好奇道:「宁夫人,他们要你配的是什么药?」

宁夫人:「就是......就是催促小女孩身子发育的药......」

月云裳脸色剧变,惊鸿门多年来都是在民间寻觅根骨上好的小娘子,若是其

家中允准便带回门中从小修习舞技,眼下许多小舞姬在教中为婢,只因年岁尚幼

未被调教师染指,张屠户让宁夫人调配这种药物,到底意欲何为,可想而知,可

是......可是她又能如何,她一个性奴隶又能如何......

宁夫人:「这味药还差一道药引,需要两位女子刚泄下的淫水同时掺和进去,

女子容姿越美,药效越好。」

张屠户看着李挑灯与月云裳,笑容可掬。

李挑灯:「我愿意。」

月云抿了抿唇,细声道:「我也愿意。」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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