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月云裳自己又能强到哪去?她不也幻想着在身下舔舐她骚屄的男子,是那
个为了满足野心而背叛了她的负心人。
曾几何时,那个在外人眼中荒淫无道的君王,在她床上勇猛无敌的霸王,也
是这般舔得她浑身发软,一叫再叫。
梁王心里有皇后娘娘么?十几年夫妻情分当是有的,梁王心里有安然公主么?
那种宠爱是装不出来的,那梁王心里有她这个舞妃么?那床榻上的鱼水之欢
也作不得假,只可惜,比起她们这三个女人,他心里更有他的宏图霸业,江山美
人,总得舍弃一个。
月云裳恨着那个男人,却不怨他,她心里有他,义无反顾为他堕落,甚至暗
中苦心劝导夏箐梁渔母女解开心结,促成她们乱交受孕,致使真欲教的势力向西
梁倾斜。
无论是后宫妃嫔的月云裳,还是沦为性奴的月云裳,都只爱着同一个男人,
她愿意为他倾尽所有,一如这铺落在娇躯上的白芒......
她苦涩一笑,旋又更为卖力地淫叫,更为淫贱地高潮,更为不要脸地让胯下
的乞丐舔得更深一些,爱人背叛,师们覆灭,大道断绝,她累了,她只想好好当
个性奴隶,乖乖让男人们糟蹋。
处于孕期的淫穴比之平常略有松弛,无形中更为方便王五舌尖突入,也更容
易招惹月云裳泄身高潮,被各种药物调教至异常敏感的阴核,就这么完整地暴露
在寒风中,每每遭受舌尖侵袭,都是一场必败无疑的较量,唇间一压是高潮,贝
齿一碰是高潮,舌尖一舔是高潮,湿气一呵是高潮,怎么搞都是高潮,除了高潮
还是高潮,云裳姑娘干脆放弃了思考,任由潮红的身子在高潮中随波逐流,既然
男人们都盼着她下贱,那她何必不下贱给所有男人看?
孕裙抹胸小心翼翼兜住晃荡不休的肉球,充血僵直的乳头点缀在轻纱的浪涛
上,一如那颗沉溺在淫海中的芳心,淫往绝顶,虐在其心,端的是欲断难断,欲
罢不能。
月云裳仔细调整跨坐角度,让自家那潮润的淫穴丝丝入扣地贴合在王五嘴边,
又不至于压住乞丐那张还揩着饭菜油水的脸庞,很细心了。
王五大嘴吸住美鲍周遭,放肆地腾出舌头侵扰内里,月云裳那骚屄本就被赵
青台针对性地重点调教过,王五那舌头约莫是吃惯了生硬的吃食,比之梁王或寻
常教众更为粗糙万分,虽在技巧上犹有不及,这质地却是得天独厚,几下突进迂
回,便把月云裳舔得忘乎所以,天花乱颤,可怜舞妃娘娘口里不要不要地叫唤着,
身子却相当诚实地不曾逃离半分,突出一个口是心非。
停了,王五的舌头忽然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停了。
月云裳微微错愕,那挠人心肺的瘙痒劲转瞬便蔓延全身,便如那尿尿撒到一
半,进退两难,端的是说不出的难熬。
月云裳只好细声道:「主人怎的说停就停了......」
王五笑道:「舞妃娘娘喊着不要,若是一再用强,传出去岂不是教人笑话我
王五欺凌一个女流之辈?」
一个乞丐欺负一位女子,确实为人所不齿,可这个女人是个实打实的六境高
手呀。
月云裳只好厚着脸皮说道:「主人明察,奴家其实说的是不要停,皆因每次
说到停字的时候,都被主人舔得不亦乐乎,这停字也就咬不准了。」
王五:「比那梁王舔得还舒服?哎,我到底是一介草民,想必是比不得那位
九五之尊的。」
月云裳咬了咬牙,说道:「主人此言差矣,主人舌技之强远远出乎云裳畜奴
意料,再说了,梁王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哪有被主人强暴后又让小乞丐们轮奸
爽快。」
王五笑道:「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宫里的货色被调教后,也不比勾栏窑子里
的高贵喔。」
一众小乞丐连忙点头称是。
月云裳:「主人可以......可以继续玩云裳了吗?云裳......嗯,嗯,啊,云裳
......快痒得受不了了。」
王五一掌拍在月云裳的屁股上,说道:「那就叫你的好姐姐一起卖力些!」
李挑灯与月云裳闻言,面对合围上来的小乞丐们,一双藕臂分别握住两根灼
热的肉棒,细细搓揉,姐妹俩一道扭过头去,檀口微张各自含住一根腥臭的肉根,
就连两颗奶子也被左右两个乞丐捧在手心,物尽其用地抚慰性器。
美绝人寰的异性姐妹,高潮迭起,此起彼伏,手段尽出,只为满足这群乞丐
的侵犯......
谢春红怔怔望着以孕妇之姿纵情交合的两位女侠,红了眼眶,酥胸那对弹性
十足的肉球儿忽然被某个小乞丐贪婪地握在手心把玩,她破涕为笑,俏俏地转过
身去,短裙张扬,春光一泄,她把双手朝后反绞,任由小乞丐扣住腕口,然后乖
乖地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转眼又是数月,春潮宫某间闺房内,一干服侍的小舞姬绷紧了脸,如临大敌,
生怕一个不慎出了什么闪失,她们都要吃罪不起,少女们身段远比同龄人妖娆,
衬上那袭稍嫌暴露的粉裙更为娇俏可人,除却小舞姬们勤勉修行,大概也有某个
催熟药方的功劳吧。
今日是李挑灯与月云裳临盆的日子,真欲教上上下下都盯着这里,由不得服
侍的舞姬不小心,可偏偏就是有个白发鹤颜的老者毫无长辈该有的稳重,来回把
耳朵贴在李月二人的肚皮上听个不停,乐此不疲。
小舞姬们暗自绯腹,就算是你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这会儿能不能消停些,
逼迫李阁主和月掌门管你叫爹爹,还真把自个儿当成父亲了?
李挑灯与月云裳倒是不甚介怀,两个大美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顶着浑圆的
肚皮并排靠在软塌上,掩嘴窃笑,虽是因奸成孕,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但她们
对这个即将出生的女儿是打心底里喜爱。
李挑灯:「爹爹你且悠着点,可别吓着奴家肚子里的孩儿,啊,啊,疼......
疼啊,爹
24-09-30
......爹爹......别......别捏女儿的奶子......真......真的会喷奶的......」
指腹深深陷入那片饱含着甘甜汁液的温柔乡,肆意搓揉,孕妇美乳所独有的
滑腻触感教赵青台爱不释手,他趁机在那张宜嗔宜娇的脸蛋儿上香了一口,朗声
笑道:「老夫这个当爷爷的跟孙女亲近,怎么就吓着了,依老夫看,小家伙快要
来到世上,跟她娘亲一起被爷爷调教,欢喜得很呐。」
李挑灯心中泛起一片悲凉,失神片刻,随即又勉强逢迎道:「爹爹所言极是,
确实是奴家这个当娘亲的多虑了。」
月云裳见状,连忙接过话头:「能被爹爹调教,是咱们女儿的福气,都是自
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待她们及笄后,便一起趴在床上,让爹爹开苞破处,一
起爽!」
赵青台抚须畅怀道:「这春潮宫里就数我家云裳妮子最懂事,知道孝顺爹爹,
只不过老夫独享了挑灯妮子的初夜,已是遭人嫉恨,若是再为你们女儿破身,只
怕教主大人也不会答应。」
李挑灯:「咱们姐妹别无所求,就是想女儿们失贞之时,我们两个当娘亲的,
能陪着她们一起被男人们轮奸糟蹋。」
赵青台:「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们且安心,这等小事,老夫自问还是能作主
的。」
李挑灯与月云裳道了句谢,双双凑到赵青台双颊两侧,奉上朱唇,一块亲了
一下这个从前最痛恨的「爹爹」,只道是平常。
赵青台心满意足地瞧着这两个从小就想染指的少女,他忘不了她们拜入师门
的天真,忘不了她们天葵初至的慌乱,忘不了她们身子抽条的娇羞,忘不了那两
片被清风掀起的裙摆,还有那两枚勾得他当场勃起的小屁股......
所幸天不负有心人,他还是得到了她们,得到了求而不得的宝物,他看着她
们失手被擒,看着她们惨遭调教,看着她们献身为奴,看着她们日夜宣淫,看着
她们怀上野种,看着她们大腹便便,大概以后还会看着她们的女儿重演母亲的堕
落吧。
这辈子,已然无憾......
又有管事隔着门帘请示道:「赵护法,宁夫人她们到了,在门外候着。」
赵青台喜上眉梢,忙道:「终于来了,快快有请。」
大小美人鱼贯而入,宁夫人带着一双女儿侧身屈膝行了个万福,将随身药箱
放置在床头,便各自摘下衣裙着舞姬们收好,跟房内两位正主儿一般,脱得一干
二净,仿佛这就是医者的本分。
宁夫人依次搭住李挑灯与月云裳脉门,沉咛半晌,细声道:「脉象平稳,当
无大碍,现在开始催产,今晚就能顺顺当当地产下两个小千金了。」
赵青台笑道:「宁夫人此言差矣,应该是产下两个小性奴。」
宁夫人淡然道:「赵护法说的是,不知催产药准备好了没?」
赵青台:「我已着人照方子煎好了药汤,注入巨根法器,要不宁夫人先查验
一下?」
宁夫人闻言,自顾自地跪在赵青台胯下,解下长裤,一把含住那根凶悍的宝
物,细细品尝,片刻后松开檀口,说道:「这味儿没问题。」
月云裳疑惑道:「宁夫人,催产药不都是喝下去就成了,为何还要特地注入
爹爹的法器里?」
宁夫人:「以圣教的秘法,可保证女子所产必为女婴,且相貌随母,有你们
俩个当娘亲的,女儿定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无疑,可也难免继承你们六境大修
行者的高傲心性,不便日后调教,故而教主命我专门为你们配了特殊汤药,直接
注入子宫,以求让你们的女儿出生时就沾染淫性,以后就算性子再清高,也只能
乖乖当个无棒不欢的小性奴了。」
李挑灯眼角淌落泪花,嘴上却说道:「有劳宁夫人费心了。」
月云裳一声轻叹,搂着李挑灯一并侧卧在软塌上,肚皮相抵,乳尖互撩,藕
臂双双扣住膝盖内窝,恬不知耻地当着赵青台的面掰起一侧大腿,暴露那处就要
迎来新生的门户。
两位俏孕妇星眸紧闭,睫毛微颤,即便是名震天下的六境高手,可初为人母
的女人,哪个不会在临盆前惴惴不安?何况还要眼看着女儿还未出生,就要灌下
媚药,那已开了两指的美鲍,却是无论如何也湿不起来。
宁兰舟与宁思愁姐妹适时走上前头,俯下腰身,吐出丁香小舌,细细宽慰那
两处白虎小穴,口技之纯熟比之花瘦楼上的名妓亦不遑多让,不消片刻便逗出
淅淅沥沥的甘露。
李挑灯与月云裳并未多言,浮现在小腹与娇臀的淫纹花相,已经诉说了一切,
她们已经不要脸地高潮了,在即将出生的女儿面前,高潮了......
赵青台胯下那根征战四方无往而不利的巨根法器,一分为二。
贪婪地直取两位孕妇的要害之地,那天他就是这般在众目睽睽下奸污这两个
绝代佳人,如今也要如法炮制,凌辱这两个绝色孕妇,还有她们生来就是美人坯
子的宝贝闺女......
当是为了迎接爱女呱呱坠地,以往那无论抽插多少回依旧紧实缠绵的阴道,
充分地舒张开来,任由这不速之客闯入内里,直抵那小美人暂居的寝宫外。
蓦然受了惊扰,两位孕妇肚里的女儿相继蠕动着身子,满是不悦地一脚蹬在
母亲的肚皮上,疼得李挑灯与月云裳俱是一声闷哼,眉心高蹙。
紧贴在肚脐上的安胎法器绽放柔光,宁静祥和的灵气充盈在孕妇周遭,转眼
间又将两个闹脾气的小女孩安抚了下去。
赵青台如同慈父般轻声哄道:「爷爷正在奸淫你们的娘亲,你们也要乖乖听
话泡在媚药里,以后要比挑灯和云裳更美艳,更可人,更会用肉洞伺候男人哦。」
还未正式接受过调教的小舞姬们俱是听得心中一阵恶寒,可宁家母女脸上却
不见异色,仿佛赵青台这番话并无任何不妥,她们都是性奴了,性奴的女儿当然
也是性奴,性奴不就要用肉洞伺候男人么?
赵青台不愧是玩过无数女人的花丛老手,并没有草率地闯入那阴道尽头的宫
殿,反而饶有耐心地哼出一曲童谣,并配合那舒缓的调子,让巨根法器富有节奏
地敲打在半开半合的城门上。
陌生的访客引起了小女孩的好奇,她们顺着童谣的调子挪动四肢,却再也没
有顽皮地让娘亲为难。
女儿如此乖巧,两位娘亲却彻底燃起了情欲......
她们在叫,哀怨缠绵地淫叫,在临盆前仍然要接受侵犯的耻感反而激发出她
们铭刻在识海深处的奴性,一想到肚子里的爱女以后也要像自己般淫堕,她们既
心疼,又兴奋,当娘亲的心疼,当性奴的兴奋......
看着女儿被搞,凄凄惨惨戚戚,陪着女儿挨肏,啊啊咿咿呀呀。
她们似乎看见了,看见了在春潮宫外的广场上,看见了她们的女儿被锁在木
枷中,看见了无数肮脏的肉棒在女儿私处进进出出,看见了女儿胯下不断喷涌冒
出的白濁,看见了女儿大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看见了女儿们无助地
高呼着娘亲,可她们......
可她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动惮不得,因为......
因为她们也跟女儿们一样被锁在木枷里,正在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她们的
小穴也吞吐着肉棒,她们的骚屄也满溢着余精,她们的大腿上也布满了耻辱的
「正」字,可她们没有呼唤女儿,她们在淫叫,在快活地淫叫......
两个挨着彼此挨肏的孕妇,在软塌上快活地淫叫!光是听着这真情流露的叫
床,便让赵青台血脉偾张,让宁家母女双腿紧夹,让一众身子被催熟的小舞姬们
粉裙染潮。
也是时候了,赵青台缓缓发力,如履薄冰地将巨根龟头一点点,一点点地撑
入子宫内,却并未破去羊水,足见这根法器的神奇。
腹中的小女孩们摸出肉肉的小手,轻轻抚过温热的巨物,忽然心有灵犀般一
起腾出香舌舔了舔......
这可要了赵青台老命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挑逗感通过法器的灵脉直接传递
至识海,巨大的刺激让他转瞬攀上以往未曾到达的快感巅峰,冥冥中仿佛他真的
在奸入自己的两个女儿,女儿肚子里的孙女仿佛真的在替他口交。
白发苍苍的老人,脸色潮红,如同吞下了返老还童的仙丹,浑身朝气蓬勃,
恍如一下子年轻了三十余年。
李挑灯与月云裳心有所感,父慈女孝,爹爹的快乐便是女儿的快乐,爹爹的
奸入便是女儿的荣幸,两个情同姐妹的俏孕妇,毫无避忌地吻上了彼此的红唇。
淫糜不堪的场面,竟是透出了一丝意想不到的温情......
宁夫人不动声色地从后绕住李青台的脖子,媚声道:「赵护法,射给你的女
儿......和孙女吧......嗯,慢慢来,慢慢射......」
借着法器的神妙,催产汤药一滴一滴地混入子宫内的羊水中,便如赵青台一
边插入女儿骚屄内,一边朝着孙女颜射,况且法器虽是一点点吐出汤药,在赵青
台的感知中,却是一直在全力施为,如此一来,哪有不爽的道理。
简直爽上天了!
这根花费了他八成功绩换来的法器巨根,何止弥补了他的缺憾,比他原来那
根肉棒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教主外,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他更硬,更强,更
久?
这笔买卖,值!
感受到子宫内的女儿被淫欲的汤药所包裹,李挑灯与月云裳的母性也被欲
女心经悉数转化为淫性,完全屈从于内心的欲望,头一次真心地期盼着腹中的
女儿被调教为性奴。
李挑灯:「啊,啊,啊,啊,啊,爹爹......女儿还要,女儿还要啊,挑灯被
爹爹干得好爽,真的好爽呀,当性奴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啊,啊,嗯,嗯,
如果当初挑灯刚来了天葵后,爹爹和师傅,师叔就一起轮奸挑灯,玩腻了就扔给
剑阁里的男人一起玩,最后卖到窑子里让全天下男人一个接一个地玩,反正要当
性奴了,倒不如一开始就堕落好了,啊,啊,请爹爹一定要好好调教挑灯肚子里
的孩子,让她......让她跟挑灯一起当母女性奴!」
月云裳:「姐姐说得好,云裳也是个被爹爹操爽的贱货,云裳肚子里的孩子
更是贱货中的贱货,啊,啊,啊,啊,云裳要她跟门里的小师姐一样服下催熟药
丸,再由奴家亲自手把手地传授脱衣舞技,啊,啊,啊,把她培养成惊鸿门几千
年来最色情的小舞姬,噢,噢,啊!高潮,云裳高潮了,下不来了啊!云裳要亲
手为她做一套舞裙,让可爱的女儿穿着下流的舞裙被男人们肏成淫贱的女人,太
好了,和挑灯姐姐一样,我们也要当一对人尽可夫的母女性奴!」
女孩们在母亲腹中缓缓舞动着手脚,似在回应母亲的期许,每每触碰到巨根,
都让爷爷陶醉,让娘亲欣慰。
是夜,李挑灯与月云裳如天下男人所愿,各自诞下爱女,也如天下男人所愿,
宣誓把亲生女儿交由真欲教调教为小性奴。
赵青台抱着襁褓中的两个小女孩问道:「都想好名字了没?」
月云裳撇了撇嘴角:「奴家还没想好喔。」
李挑灯思索片刻,说道:「不如就叫莫嫁霜吧。」
赵青台微微错愕,奇道:「为何不是随你姓?」
月云裳笑道:「爹爹,这个你就别问了。」
李挑灯转过头去,怔怔看着那摇曳不定的烛光,看着闺房中的光影逐渐黯淡,
褪色,消逝,最后在某人掌中化作虚无的泡影,光阴长河再度逆流,仿佛那一幕
幕淫虐的过往从来就不曾存在。
镜花水月,南柯一梦。
王座之上,黑衣男子随手拂去手中的幻影,略显不耐地沉声道:「夜姬,你
今天好像很开心。」
王座之下,被唤作夜姬的少女笑得前俯后仰:「我的兄长大人,你前前后后
推演了二百五十六次,就连那别梦轩得手,李挑灯受辱,也未能阻止莫嫁霜的到
来,这难道不可笑么?而且你十六年前就失败了,难不成现在才想起来补救?哈
哈哈,不行了,简直要笑死我了。」
黑衣男子却并未因为夜姬浮夸的笑声而动怒,只是淡淡道:「该来的还是会
来的。」
夜姬大抵是真的笑累了,不知从哪顺来一张长椅坐下,毫无仪态地翘起二郎
腿,全然不顾短裙底下泄出的春光,单手托腮,玩味说道:「我赌你会输。」
黑衣男子:「你拿什么跟我赌?」
夜姬:「当然是我这条命了。」
黑衣男子沉咛半晌,说道:「夜姬,你狠我吗?」
夜姬脸上不复笑意,冷声道:「我凭什么不恨你?夜君。」说完便站起身子,
头也不回地走了。
遥望妹妹离去的背影,夜君长长一叹,喃喃自语:「为什么你偏偏是个天眷
者......」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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