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之妖妇?所藏之秽物?
皇帝听着听着,却总感觉好像在隐射着什么似的。却是突然想起玉妃那张妖媚可人的俏脸,以及她所藏的那几双令他销魂至极的灵晶丝袜~~
“够了!!”突兀一声怒吼,令得宫殿内外沉默的宫女太监瞬间跪下,将脑袋深深低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好似要把脑袋埋进土里一般。皇帝脸上的喜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化为了一片怒意:“朕知晓玉妃为讨好朕而常进甜言,亦知玉妃为投朕所好而为之又何必如此?”
“啊?”
苏皇后大惊失色。
玉妃?难道不是宫廷假太监之事么?怎么牵扯到了玉妃?
她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玉妃也曾给她送来两双丝袜,那亦是她所言的秽物。
知晓自已失言的苏凤歌,连忙开口道:“陛下,本宫并非此意~~”
“那你又是何意?!”
皇帝烦躁地打断她。
“玉妃总归是朕的妃子,如何处置,乃是朕之所为,无需你进此妖言!”
说罢,他一甩龙袍长袖,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带着一群宫女太监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徒留皇后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很久很久。
她才讷讷地低声呢喃道:“妾不是这个意思。”
宫闱幽深低语却婉转波折,回转流离好似绕不出的尘埃。
事事不顺新,又何止宫中的幽怨婉转延绵不绝呢?此时此刻,最坐不住的,自然便是林峰的这些红颜知已们。
无论她们如何表明波澜不惊,内新都必然沉浸在一种惊涛骇浪中,久久不能平静。
尤其是对于性情火爆,直爽泼辣的高涟妤而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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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京城不远的浮屠军驻地中,演武场上不时传来一声声破裂的声响,巨响震耳欲聋,还带着一股霸绝惊世的威武霸道之势,其势其威之所强,仿佛海浪波涛滚滚咆哮一般,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巨响,一阵阵颤抖和破空声源源不断地传出去,十里之内都能听见其中的声响。一道道赤色的气浪卷起,仿佛一条赤红的龙在演武场中腾云驾雾,翻滚腾挪一般,引得无数气浪爆发,破开虚空,发出阵阵响声,隐隐约约在气焰爆发中好似听见了一声声龙啸的声音。
其威之强,其势之盛!竟令得浮屠军中的百战之兵都不得不离得远远的,望着演武场中央不停传来的声音,望而生叹地说道:“统领越来越强了,这股霸道的威压压得咱们都难以接近。”
“御龙戟是这样的,据说就是以势压人,以龙威盖世,听说统领的师父一出手,连山河都要变换,足以一戟断天穹。”
突然有人说了一句:“厉害是厉害,能有谪仙子,清曦公主厉害吗?”“呃~~”
这下这群丘八就突然不好说了。
轰轰轰!!!
演武场上传来一声巨响,轰隆隆的咆哮席卷耳边,就见一条赤色龙影在空中一闪而过,前所未有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军营,继而尘烟滚滚,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又过了好一会儿,尘雾下沉,演武场中也恢复了平静,却在那场地的中央,缓缓走出一道人影。高涟妤着一身轻甲,从中缓缓走出,而非冲刺作战的骑兵重装,稍显纤细的一袭银色轻甲。
这种轻甲,显得有格外凉爽将她的身躯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熊脯挺拔,手足因常年的锻炼而显得格外有力,却不显得肌肉臃肿,手上握着一把长戟。微微喘息着,缕缕汗水自她的眉梢流下来,划过那健康的麦色肌肤,也令她那披肩的长发稍稍沾染几分湿迹,贴在那精致绝伦的英气容颜上,显得有几分凌乱,却没有丝毫的娇弱感,反而充满了英姿飒爽的巾帼风采。
“收拾一下。”但高涟妤也有
一片狼藉的演武场,被她击碎地仿佛陨石落下,好似被各种巨力砸得支离破碎一般,平整的石板路和中央的铁柱都直接被打成了碎片,高涟妤接过一旁候着的军司马手上的白布后,说道。
——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眼若有若无地盯向刚刚交谈的众人,引得这几个嘴闲的丘八浑身僵硬,站得笔直,好像一堆木桩一样。
可高涟妤却终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向了营垒之中。
终究是慢了太多了!
她内心确实有着火气,这一代的人里,高涟妤无论是出身还是传承都是最顶尖的那一批,性情豪爽泼辣的她,自然也是无数人所追捧所崇拜的人,不屑于欺凌弱者,敢于向强者挥拳,这是她的处事风格。
但高涟妤也有自己的骄傲!
她本就不服隐隐被称之为当世第一的姜清曦,无论是家世问题,还是师门恩怨;
镇北侯与朝廷中央的不对付,师父与玄仙宫尊主的恩恩怨怨纠缠不清等等等,让她从修炼起就对姜清曦充满了念想。
在与林峰互生好感情愫之后,这种念想也升为了一种情敌与对手之间的敌意。
虽说她最警惕的人,是梅雨卿这个魔道小妖精,但从内心来说,姜清曦则是她最想超越,最想打败的人,期望着日后能够堂堂正正地击败她,以此为师门和自己正名!可如今这种念想却几乎可以说成了空谈。
“人仙”!
一念至此,高涟妤拿着毛巾的玉手就猛得攥紧。
差距之大,已经可以说天壤之别。
她和姜清曦的差距,已经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她必须变得更强,才能追上姜清曦!
高涟妤心头一动,足下一别,走向了军营的战马厮中去。
马厮中无数战马温顺地吃着草粮,个个膘肥体胖,肌肉扎堆,骏无比,浮屠军乃是北地精锐之师,每一个士兵都要行修行之法,立军中杀道,作为最重要的骑兵马匹,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每一匹马都是精心育种出来的良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异兽血脉,以此来增强其耐力速度,也是北地的御马秘方,所谓北地大马三千,足以横行天下。
掌马官见高涟妤前来,便起身行了个军礼。
高涟妤摆了摆手道:“我带来的那匹黑马,现在如何?”
掌马官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为难的色,拱手说道:“统领,这黑马~~”
她心下一沉,问道:“怎么?有何难处?如实说来,本将军绝不怪罪。”
“喏!”
掌马官脸上的为难化做了一片无奈,张了张嘴,却道:“如统领所言,这黑马身有龙血,甚至可以说极为深厚,虽懒散却高贵无比,连军中的头马马王都畏惧恐慌,不敢离之过近,所过之处令群马惊慌,可见其血脉之盛,难以想象。”
“表面虽如驽马一般愚钝憨厚,实则相当难以近人,喂养其草料的老倌都无法接近,轻则远离,重则扬蹄伤人,从统领把它送进来的这段日子,已经有不下二十位马倌被踢得鼻青脸肿,甚至还有几位被伤得肋骨折断,躺在床上至今未能起来。”
“不是下官妄言。”
掌马官一脸一言难尽地劝道,“此马虽血脉异深厚,但野性难驯,非一般人可接近,将军能将其带过来,马通灵性,也知需日夜培养感情,方能养出羁绊默契,统领一回来就将其交给下官,不管不问。”
这是在埋怨她呢。
高涟妤那向来英气逼人,飒爽英美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赧色。
此事确实也与她有关,将这匹黑马带回来之后,便直接把它扔给下官,这月余的时间里都一直不管不问,以至于闹了这些。
但要她解释为何自己会疏远这匹黑马,这其中发生的事儿,哪怕是她也觉得难以启齿。回想起那日在幽黑森林中发生的事,她那麦色的肌肤上闪过一抹红晕,却又转瞬即逝,恢复了镇定道:“我的过错,带我去看看。”
掌马官不知其中因缘只是舒了一口气,带着高涟妤走向了马厮外,几乎离军营有些不小距离的一处马棚,边走边说道:“这黑马血脉威压实在太盛,若是不把它从马群中带出,连喂食那些马都不敢吃,非要它张口马儿们才敢动嘴。如此困扰,莫说训练了,连站立都成问题,下官无奈,也只能将它带出营中,单独隔离了。”
说着说着,便走到了军营外的一处空地上,此处搭着一个简陋的马棚,后面是一片森林,马棚就搭在森林和河水的边上。
高涟妤推开马棚的门,便瞧见了在马槽上懒洋洋吃着草的黑马。它身上乌黑一片,却又沾着干涸的泥土,显得杂乱不堪,就像是一匹荒漠中的野马一般狼藉。
在高涟妤踏进来的一瞬间,好似感觉到了她的到来,这匹黑马顿时把脑袋从马槽中抬起来,嘴里还嚼着半根萝卜,显得滑稽驽钝。
“咴咴!”
在看见她的一刹那,黑马的眼一下子就直了,稍显矮短的马躯都抖了抖,甩起马脖上的鬃毛和身上的尘土泥水。
马鼻中打了一声哼响,一双马眼直勾勾盯着她。
而马腹下,那根疲软收缩的马茎缓缓伸直,黑色的肉茎慢慢拉长,从二十公分左右一直不停膨胀,猛得抬头,竟足足超过了半米多,隐隐比一个八九岁的孩童还要长。
伴随着充血膨胀勃起,粗长的黝黑肉茎前段也露出了粉色的一截肉茎,半米有余的巨根尖头,马茎顶部呈现出一个花洒一般的平头状,与人类那种蘑菇一般的龟头截然不同,可惜这如花洒一般的平头龟冠,却没有那么多孔同,唯有那稍稍偏向下段的部位,有一个黑黝黝的马眼,并不断泌出一滴滴黏液。
黑马的双眸紧紧盯着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驽钝痴愚的马眸中,好似透出了火热与欲望交织。
高涟妤的朱唇一抿,娇躯如同触电一般得颤抖了几下,琼鼻呼吸稍稍停顿了一刻,那因锻炼和驰骋疆场而显得比白皙雪肌要黑上许多的麦色肌肤浮起一丝红晕。
纤细的玉颈微微一动,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堵到了一般,那股几乎要被淹没,令人窒息的膨胀感回想起来。
她脑海中,不愿想起的回忆顿时浮现出来。
所幸她的俏脸肤色偏暗如麦,些许的红晕在她的脸上并不明显。
面对着黑马突然性欲勃发,发情勃起的模样,掌马官却没有多意外,只是觉得这黑马竟然在统领面前露了丑态,污了高涟妤的眼睛。
他看向高涟妤,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解释道:“这黑马发情期极不固定,听相马师说这是龙血浓郁导致的,所谓龙性本淫,生而九子,所以咱们一开始还觉得是好事儿,由此也好配种,培育新的马种。”
“可不曾想,这黑马好似有什么古怪,明明都给它配了待孕的母马,却一点要配种的意思都没有……”
若是黑马能听得懂人话,那它定然要用鄙视的眼,给这个掌马官来一蹄子。它会和一群丑到爆的雌性交配吗?
黑马一双马眸好似带着几分色意,直勾勾盯着身材高挑,健美修长的高涟妤,嚼着萝卜的马嘴都流出了一淌口水。
在它那不算愚笨,却也不算聪明的脑子里,面前的这位就是一只漂亮到无法形容的小母龙,遵循着龙族淫荡的血脉和生物繁衍的本能。
它要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酝酿许久的精浆,全部射进她的性器中,将自己的种子射进去,让这条小母龙给自己生孩子,生一堆一堆后代……
黑马胯下粗壮的马茎又是一硬,血管暴起的黝黑肉茎几乎有大腿那般粗!高涟妤双眸一颤,娇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而掌马官却没发现异样,只是滔滔不绝地解释着,向高涟妤倒着苦水:“不配种就算了,这黑马还将咱们的马儿给踢死了,可怜一匹合格受种的母马有多贵重。”
战马本就是马中的良种,能给马种配种的母马又是稀有珍贵,真正的千金难买,却被这黑马嫌弃长得丑,给一蹄子踢死了。
“好了!我知道了!”
高涟妤开口道:“之后我会处理的,你先下去吧。”
闻言,掌马官也算松了一口气,行了一礼道:“下官告退!”
待到掌马官离开,此处便只剩下了高涟妤和黑马。
只剩下一人一马还在马棚之中。
咳嗽!咴咴!
黑马马首的两颗粗鼻孔中哼气的声音愈发明显,逐渐厚重的呼吸令它鼻孔中吐出的气息愈发浓厚,像是喷出一股白气一般。
胯下的黑马肉棒也越来越坚硬,粗壮的马茎狰狞可怖,滚烫至极的巨硕肉棒无比火热,好似都冒出了热气来。
黑马的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胯下的马肉棒也狰狞勃起,肉茎粗壮有力。马首的两只马眼,和肉茎龟冠上的马眼一齐。
三只马眼都好像锁定了她一般
。
高涟妤双眸微微有些颤抖,好似想起来不好的记忆一般,有些恍惚。刚刚习武而冒出一身香汗的娇躯玉体,此时也突兀感觉到一股热气,一滴滴香汗从眉梢落下,滑落到她棱角精致的完美麦色下颌,继而滴落在轻甲与玉脖缝隙间,滑到两团挺拔翘立的双峰上。
——“咕~”
她不自觉的咽了咽喉中的香津,好似要把那种堵塞窒息的感觉咽下去。修长笔直的健美玉腿,轻轻地,又很艰难地向前踏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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