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润滑必须得做好。
甚至,可能得把一条触须伸进去,做一点基本的扩张
触手怪其实是很不喜欢肛交的,因为他怕脏,又怕麻烦。不想要脏就得灌肠,要灌肠就很麻烦。尤其是蒂耶塔这样懵懵懂懂的女孩子,第一次灌肠肯定更麻烦。
好在这肛塞长度也没有几厘米,扩张也不用做太深。做一些最浅层的基本清理,对触手怪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他催动触手,分泌出粘液。他的粘液浓厚滑腻,一能润滑,二也能清出肠里的东西。
清理肛门的同时,他也在抚摸蒂耶塔的阴唇。幼女一般娇嫩的阴部手感确实好极了,而且这样产生的快感,多少也能让蒂耶塔忽略一下肛门处的异样。
“嗯,唔”蒂耶塔柳眉紧皱,闷哼声中含着说不出的苦闷。她现在全部的注意都放在了自已的下身,阴部的快感丝毫没有冲淡肛门处的异物感,反而混杂在一起,痛苦又快乐,形成一种倒错的怪异感觉。
触手怪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异常,却并不在意。先在媚药还没起效,等有了效果,她自然就会开始娇喘了。而且,他一开始就说了,塞入肛塞是调教的一部分,是命令,不是奖励。要是让蒂耶塔一开始就爽到,岂不是显得很掉价?
娇嫩雏菊紧闭,粘液却无孔不入。触须轻轻一戳,菊门便受惊般一张,吞入一大滩粘液。随后菊门又闭上,触手再戳,周而复始。
“呜,噫,呀!”蒂耶塔趴在地上,触须的戳刺并不重,但撞在菊门上,却能撞出一股轻微的钝痛,和蓬门欲开的排泄快感。
面对她半是娇喘半是悲鸣的叫声,触手怪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新。触须灵巧地、冷酷地一次次顶开紧闭的菊穴,逼迫它吞下一口口温热的粘液。
过了一会,触手怪感觉差不多了,便抬起一条触手。
造水术。
作为一个戏法,哪怕是柔锡级的触手怪施展,造水术也很难造出多少水但水多了蒂耶塔的小菊花也吞不进去,所以无所谓。
水流涌出的同时,触须瞬间变粗,凶狠地撞向粉菊。
“啊!”蒂耶塔惊叫一声——更像是在惨叫——纤腰跳起,从向下弯曲的弧折成了向上卷曲的弓。
水流冲进菊穴,和粘液混杂在一起,又顺着臀肉淌下,“哗啦啦”流在地上。
大概是连着喝了好几天粥的功劳,水里并没有什么污物。不然触手怪就该头疼了,完全清洁术他还没学会,可应付不了那种狼藉。
见水里没什么东西,触手怪新下大定,当即决定插入,长痛不如短痛。他是打算把性作为一种正反馈,一种奖励,印刻在蒂耶塔脑中的,要是让她这次承受太多的痛苦,就得不偿失了。
触须探入菊穴,强硬地没入肛管。
突入蒂耶塔幼女般稚嫩的肠道,触手怪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实在是太紧了,哪怕触须已经缩到了最细,又有大量粘液的润滑,依旧有点寸步难行的意思。但这次用的肛塞也不大,他狠狠一用劲,便到达了一个差不多的深度。
“噫!”蒂耶塔螓首后仰,纤腰弓得更弯。
触手怪挽住她的腰,轻轻抚摸她的背脊,同时开始轻柔又快速地前后耸动插入菊穴的触手。前所未有的温柔让蒂耶塔迅速从菊花被破的痛感中缓过来。而最初的疼痛过后,异物挤入菊穴的异样感便涌上新头。那与阴道被入侵的感觉不同,后者更多的是一种令人着迷的酥麻,是若电流般激荡的快感;而前者则是胀痛,是一种令人忍不住腿软流泪的酸胀。
媚药的催化,和之前接受过的调教,让她一时分不清这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舒爽。但随着触手的一点点深入,她却越来越适应,目光也越来越迷离。本来因痛感而跳起的纤腰慢慢俯下,又变成了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痛苦的呻吟声也渐渐染上了一层桃色,变得越发淫媚。
“嗯,嗯,嗯,不,嗯~”她的小脸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嘴上虽然还说着“不”,动作里却没有半点挣扎,反而迎合着触手,以最适合触手入侵的姿势暴露出粉嫩的雏菊。
触手怪看着她这幅乐在其中的样子,不禁想到:自已这算不算是摘了她的肛门处女?
他不是很在乎处女不处女的问题,但一想到自已先于肛塞占有了蒂耶塔的肛门处女,还是忍不住有一种满足感。
触手在蒂耶塔体内进进出出,同时开始一点点膨胀。最开始只如细绳,最后竟能有手指粗细。
媚药的麻痹和往昔调教的锻炼让蒂耶塔对这小小的扩张恍若未觉,依然沉浸在触手抽插的快感中。
看着她沉迷肛交的样子,触手怪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应该可以插入肛塞了。
他拿出肛塞,在上面反复擦拭、涂抹,让粘液将塞头充分润滑。
润滑完,他没有直接把肛塞推向蒂耶塔的后庭,反而将肛塞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嗯这,这个”蒂耶塔还在享受触手的抽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当她看清了面前的东西后,迷离的眼顿时清醒了几分,“不,不要,这个,这个”
“觉得太大了?”触手怪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的,相信你自已”他又拍了拍蒂耶塔的小屁股,“你的屁股,可能吃得很呢”
说罢,他又在蒂耶塔的肠内翻搅。
“嗯,嗯~”刚尝到肛交滋味的蒂耶塔立马又开始娇喘起来。
触手怪挠了挠头,肛交真有这么舒服?可惜他先在已经是只触手怪了,再也没有机会亲身验证这一点了
趁着蒂耶塔在娇喘,他一把将触手拔出。蒂耶塔的肛管吸得极紧,但粘液的润滑却让触手得以活动。只听“啵”的一声,触手便从娇小的菊门中拔出,带出一大股晶莹的粘液。
先前从未被扩张过的菊穴柔韧而且富有弹性,触手刚出来,便要合拢。但触手怪的动作更快,肛穴还没来得及合上,他便把肛塞推了进来。
“啊,啊——!!”触手拔出时,蒂耶塔便惊叫了一声,但这声连一半都没叫出来,便又被一声更尖锐更凄厉的惨叫替代。这肛塞最粗的部分比只扩大到手指粗细的触手还要粗上一圈,哪怕经历了之前的扩张,她还是有一种屁股要被撑裂开的感觉。
但触手怪的速度太快,她一声还没叫完,肛塞就已经严丝合缝地嵌进了她的小屁股里,只有徽章一样的尾部漏在臀缝中间。成功把肛塞塞进去,触手怪便笑吟吟地站在一旁,也不动作,也不言语,静静地观察蒂耶塔的反应。
“啊,啊,哈,哈”痛苦的尖叫过后,蒂耶塔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地喘息。她这幅姿态触手怪并不陌生,每次高潮过后,她总会这样喘息,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但这次,她却缓不过来,反而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慢。一双纤细的手臂仿佛承受不住娇小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弯折,下落。
未经人事的紧窄肠道紧紧咬住侵入其中的肛塞,凸显出挥之不去的异物感。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胀顺着肠道晕开,泡得她的尾椎都酸麻难忍,又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剥夺了她腰肢的力量,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要失去,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脑海中充斥的全是菊花里坚硬的异物,和它带来胀痛感。
明明只是一枚小小的水晶塞子,却好像支配了她的所有。
“呜,呜”异物感不断扩散,蒂耶塔的身体也变得越发无力。她呜咽着,身体一点点下落,终于完全趴在了地上。她的眼眶中充盈着泪水,顺着柔嫩、略带点婴儿肥的脸颊一滴滴滑落。那不是悲伤或痛苦的泪水,只是被肛塞刺激,抑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触手怪都没想到一枚肛塞就能让她有这么大反应。他不禁想起之前调教岳的时候,对着她的菊穴疯狂抽插,岳都能保持住理智,在调教中和他反复拉扯。对比之下,蒂耶塔简直显得弱不禁风。
可是他早就说过,这枚肛塞是他给蒂耶塔的命令,而不是奖励。换言之,要是这时候松口,给蒂耶塔一点缓和,可能会损害到他的权威。于是他只能静观其变,看看蒂耶塔是不是真的受不了肛塞入体的感觉。
“啊,啊~”蒂耶塔好像真的怎么也适应不了菊花里塞了个小东西的感觉,依旧不住地喘息,呻吟。但触手怪却敏锐地听出,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媚,小脸上也泛起了浅浅的红晕。他又看向蒂耶塔的下身,那里正闪着盈盈的水光。
看起来她好像渐渐变得乐在其中了?触手怪暗自揣测。有了这些发现,他心下大定,当即在一旁站定,静静地看着蒂耶塔。这可能很花时间,但他也不嫌无聊。蒂耶塔长得可爱,声音更是清脆动听,只是听她的娇吟声,便已是很不错的消遣。
“啊,哈~”躺在地上喘息了许久,蒂耶塔似乎终于聚起了一丝力气。她微微抬起头,几乎是哀求地道:“把,把它拿出去吧哈,哈求,求你了!”
“你应该叫我什么?”触手怪挑起她的下巴,笑问道。
“求您了主人!”蒂耶塔艰难地又说了一遍。
“想把它拿出去?但我看你舒服得很呀?”触手怪笑意更甚,在她股间轻轻一挑,触手沾到爱蜜,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你看,这里不是湿得很?”
“嗯,嗯,我,下奴没有”蒂耶塔羞不可遏,俏脸越发红润。
“好啦,缓一缓,忍一忍。”触手怪轻轻抚摸她的头,“只要戴着它,我就让你出去,怎么样?”
“?!”蒂耶塔惊呆了。
触手怪见她这幅样子,便一边把玩着她额前的秀发,一边笑着解释:“我说过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就给你自由。你最近都很乖,也是时候给你解开枷锁,放回屋子里去了。当然,这是有一点小条件的。”
“首先,自然就是,你得一直戴着这个东西”他轻轻摁了摁肛塞,惹得蒂耶塔娇吟一声,“其次,你不能出门,只许在屋内活动,我和亚尔兰娜都会监督你。至于第三点,那就是”
他邪笑道:“好像,这点也不能说是要求呢——你也不想让亚尔兰娜知道,你屁股里塞了这么个东西吧?所以,要好好遮掩住,别让她发现哦?不然,我可不知道她会怎么看你——我对奴隶一向是很宽松的,可没法控制她的思想。”
“当然,还有些理所应当的事,我就不单独挑出来说了。好好干活,听主人,包括莱希亚女主人的话,这些都是你作为奴隶该做的,对吧?”
“只要能做到这些,你就能离开这里,回到地上。之后的日子里,再乖乖地听话,连这些束缚都会解开的。到时候,你就是一个普通的、甚至比寻常奴隶还自由许多的奴隶啦。”
“我,我,下奴”蒂耶塔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一时间语无伦次。但一点点冷静下来后,她又显得有些惊慌和羞涩:“戴,戴着这个,出去”
“那是自然,你不会以为对你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吧?”触手怪的言语间依然含着笑意,但语气却冰冷又不容置疑。
“是,下奴,下奴知道了。”
“那么,你想出去么?”
“下奴想”
“那,我说的几个要求,你都做得到吧?”
“做得到”
“大声点,做得到吗?”
“做得到!”
“很好。”触手怪点了点头,伸出触手,竟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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