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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藏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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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藏虎走(Jupter If)岑思灵酒吧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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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一个女人,这让岑思灵稍微放心了一些。

而且这个老骆说话很稳重,有点像明扬哥的帮手刘叔,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

不过他说他是警察,是真的吗?他们三人即将离开奔腾时,时间约在11点10分。

三人站在下去的楼梯前。

「那个……我叫辆车回去就好了。」

岑思灵一边看着周围,一边犹豫地说。

「不行!很危险。你不知道和兴会在这座城市的势力有多大,这个时间一个打车司机可能都是他们的人。罗丽你车开来了吧,你带她回去。岑小姐,明天送你回家。」

「不是,我,我可以叫家里人开车来接我的……」

罗丽递上一面化妆小镜,「姑娘,先整理一下吧,家里人看到你这样会担心的。」

岑思灵看着镜中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哭得红彤彤的,脖颈上都是吻痕,衣服熊襟上全是不知名液体的斑点。

她本想叫刘叔来接自己,可要是被看到这副样子,刘叔一定会告诉明扬哥的,那……那后果就太可怕了。

「没事的,让罗丽带你回家,洗个澡,换套衣服,明早我送你回家。」

老骆说着把一件东西哎递给了罗丽。

是在便利店买的新牙刷和一次性内裤。

岑思灵偷偷打量罗丽,这个女人25岁左右,说实话长得不算好看,中等偏下水准吧,皮肤黑黑的,个子也矮,穿的衣服有些廉价甚至土气,一看就是某些省份普通女孩的面相。

夸张点说,岑思灵的腿都都要到她的肩膀处了。

她是老骆警官的女朋友?罗丽的普通也让司令放下一些戒心。

她的家教自小很严格,性格也好,对普通民众有一种天然的体恤,并没有那种富三代的粗鄙优越感。

「罗丽你们俩先回家。」

司令觉得有一瞬间,这个罗丽迟疑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点头答应了,好的。

司令还在想为什么骆警官不一起回去。

下楼后她很快就知道了真相,因为他所谓的车是一辆电瓶车。

罗丽把唯一的头盔给她戴了,两人骑着电瓶车离开了这片商业区。

就如骆警官说的一样,这一片太社会了,一路都看到喝醉的混混,有打架的,有冲她们吹口哨的。

「罗小姐,我们去哪?」

「回我们租的房子。不远,就15分钟路程。」

「他真的是警察吗,为什么要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不晓得,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事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他和我耍朋友。」

通过攀谈,司令得知罗丽是一名外卖员,这辆电瓶车是她平时送外卖的载具。

司令感觉这个女人应该受过的教育不多,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但觉得她人挺好的。

很快,两人就回到罗丽的家,是一片破旧的老公房小区,环境很乱,垃圾乱丢,没有电梯。

他们家住5楼,拉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罗丽开了门,「进来吧。」

开了灯,岑思灵有些诧异,原来人还可以住在这样的家里,到处都乱糟糟的,衣服鞋子,锅碗零食……什么东西都无序地乱丢,空气里还洋溢着一股不太清新的气味。

「不好意思啊岑小姐,我们家有些乱。」

何止是有些乱?像垃圾场一样,人怎么能在这种环境里生活呀?「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我下碗面给你?」

岑思灵的确饿了。

「谢谢。那麻烦你了。但我想先漱漱口……」

罗丽把牙膏水杯和新牙刷一起给她。

老骆真有先见之明。

刷牙这会功夫,罗丽去油味很重的厨房煮了包方便面,很快就端出来了。

小司令饿坏了,几口就吃光光。

一碗热汤面下去,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些气力,没那么软了。

「去洗个澡吧。」

罗丽捧出几件衣服和毛巾,「这些都是新的,我没有穿过。看岑小姐是有钱人,对不住了,只有这些便宜货,勉强凑合一晚吧。」

「没有没有,是我要谢谢你们。」

岑思灵捧着衣服去厕所洗澡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那么狭小的地方洗澡。

司令进去洗澡没多久,老骆开门走进来。

他回来了。

「人呢?」

「在洗澡呢。要吃点啥不?」

「不了。」

老骆在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根烟。

罗丽也用围兜擦擦手,在他对面坐下,扭着手轻声说,「骆驼……」

老骆抬头看她,「咋了?」

「骆驼,要不……咱让她回家吧,人姑娘还小,还在上学呢。马上就要【1点】了。」

骆驼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2个烟圈,情变得眩惑起来,「是我欠【他】的。」

罗丽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坐着,听厕所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

岑思灵穿着新衣服出来,见到骆警官回来了,还是有些害怕,她洗澡时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和家里说这件事。

一会给妈妈发条消息说在同学家睡就行了。

「岑小姐,晚上你睡卧室,我和罗丽睡外面客厅。」

「骆警官……谢谢,可是这哪里能睡2个人?」

这小客厅摆下沙发和饭桌后就没什么空地了。

他俩租的老公房一室一厅,因为地段不错,一个月也要7千多。

「没事,她睡沙发,我打地铺,凑合一夜。」

岑思灵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骆警官,能让我看看你的警察证件吗?」

「哎呀,你们聊吧,我、我还有几件衣服要洗。」

罗丽站起来,就进了厕所关上门。

「我没有那种东西。」

老骆淡淡地说。

「没有?」

「没有。你不信我?」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

老骆的烟燃到了头,他在烟灰缸里轻轻掐灭了。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电视柜前,打开柜门,在一堆杂物里翻找了一会,从一个鞋盒夹层里找出一张照片,走过来交给岑思灵。

「这是我身边唯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连罗丽也没看过。」

岑思灵接过来,照片上是20岁时的老骆,潇洒朝阳的笑容,一身正气,穿着警察制服,托夹着警帽站在N省着名刑警大学正门前。

「这……这……」

岑思灵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像?」

「五官是像的,可是气质态完全不同了。」

岑思灵如实评价说。

现在的老骆坚毅而苍桑,不知道这些年经历过了什么事。

「男人都是这样的。随着岁月增长把事藏在心里,越积越多,就老了。」

老骆冷冷地说。

「那你为什么会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是省公安厅潜入和兴会的卧底。已在帮派里潜伏8年了。」

老骆很平静地把人生的大秘密说出来。

岑思灵不由捂住了嘴,老骆从她手中抽回那张照片,放回鞋盒底部,关上电视柜门。

「岑小姐,这件事对谁也不要说,我的命现在就在你手里了。」

「……好的,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老骆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可能一个人面具戴久了,就想找个机会摘下来。」

他又拿出一根烟,「你不介意吧?」

「你请便。」

老骆点起烟,抽了一口,悠悠说道,「在你小时候我们就见过,大概十年前吧。我认识你妈妈。」

「啊?」

「离开警校,我为了洗履历做身份,找的工作就是在龙影山庄做杂工。所以在夜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你了,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邹家对我有恩。」

「你,你,那你应该帮我……」

「我没有办法,最近就要对和兴会展开最终的行动,不能节外生枝。我试着救你了。但你生得太美了,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美女,可能他们就不会那么执着。」

岑思灵低下头,这个万恶的世界,丑陋的男人们。

如果不是因为她之前经历过野猪的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晚的灾难。

不过她相信了骆警官,她是有灵气的女孩,虽然生活阅历不多,但能凭直觉识人。

她相信老骆说的都是真的。

「骆警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我们家还挺有钱的,我可以找明扬哥帮你。」

老骆笑了一下,「心意领了。呵呵,你知道吗,邹氏集团在C城也算半个黑社会,谁得罪了邹家,谁就要倒霉。最近江湖上传得很盛,星辉模具厂的朱老板就是被邹家买凶做掉的,比和兴会还霸道。你还小,别掺合这些事了。」

这句话前半段就罢了,后半段简直是晴天霹雳,岑思灵半天说不出话来。

星辉模具厂,朱老板?是因为邹家——是因为自己,野猪哥才被杀的?她呆了,许多事浮上心头,乱了思绪。

老骆也没说话,只是抽烟,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骆驼做为警校的高材生,被高层看中,洗了2年身份和经历,23岁加入了和兴会,分配在储大风手下做听差小弟。

风哥让一个叫癫狗的人带他。

癫狗比骆驼大3岁,却是个老资历了,15岁就加入和兴会,在帮里混很吃得开,小弟们都叫他狗哥。

癫狗,听绰号就知道是个大疯批,做起事来不要命,不管是自己的命还是对方的命。

他是七爷发迹之前的和兴会金牌打手。

别人都怕他,生怕哪里触到狗哥的逆鳞。

但癫狗和骆驼却很合得来,骆驼性格沉稳,心思细腻,与癫狗性格互补,两人搭档后做成了几件大事,人称「狗和驼」。

骆驼因此在帮派快速上位,给警方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坏过和兴会几桩大买卖。

本来慢慢潜伏,提升地位,找到好机会,一举摧毁和兴会,然后做一个真正的警察,自由地走在阳光下。

这是骆驼美好的愿景。

一起在混帮派的几年里,出生入死,刀口舔血,一起嫖娼,一起醉酒,骆驼和癫狗成为了真正的朋友。

除了警察身份和真实背景不能告诉癫狗,其余的事骆驼对癫狗可以无条件信任。

这是两个血性男儿的交流方式。

中间种种无法细数,事情转折是在骆驼加入和兴会的第四年。

骆驼永远记得那是个寒冷的雨夜,和兴会6个堂主都有参与的大型犯罪行动,骆驼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和行动的时间地点,他通知了自己的警方上线。

如果这一次成功,不说把和兴会一网打尽,至少也能扒掉这个Z国南方黑社会组织的一层皮。

但是,骆驼还太年轻,太急进了,他急于离开这个让人沉沦的黑帮组织,回到现实社会。

骆驼没想到和兴会这样的黑帮在公安系统内部同样有着大量的眼线。

它能矗立几十年,自然有它的原因。

大而不倒,在金融业成立,在黑帮也一样,牵扯的利益太多。

人性的本质是相同的。

因为骆驼的冒进,反而被祁老头用分类假情报确认了,帮派内鬼就出在储大风手下这几个人之中。

和兴会的反内鬼行动,一场枪战发生在C城郊区的天藏山北侧。

被怀疑的人面临追杀,他们无法自证,只有杀掉彼此才可能自证清白。

以癫狗的资历和地位,本可以置身事外,他是堂主的候选人,吃香喝辣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但他还是选择了兄弟情义。

狗和驼杀掉了4个前来弄他们的帮会杀手。

但癫狗也被子弹击中了腹部。

两人躲在山崖的一块巨石下,癫狗奄奄一息,看着骆驼,「到这个时候了,你和我说实话,是你吧?我早看出来了。」

骆驼无法回答。

「告诉我,让我做个明白人下去。」

骆驼咬住嘴唇点头,癫狗笑了,「我就知道是你……你个傻逼,这么容易就被人诈出来。记住,这种事,除非……有证据,不然咬死不承认。」

大雨哗哗落下,骆驼说道,「狗,是我害了你。我送你去医院,还来得及。」

癫狗摇摇头,「就说是你杀了我……」

「你说什么呢!」

「听我说,在我家床底,有个鞋盒,鞋盒里有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块硬盘,把这些交给祁老头,让他去查,他就知道我是内鬼了……你,就继续玩下去吧。」

「狗!不可能,我做不到。」

「傻逼!男人心要狠一点,你心太软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以后帮我多肏几个屄。你知道的,我喜欢嫩妞,腿要长……呵呵。」

「傻逼……」

那一夜大约在凌晨1点,癫狗因流血过多,死在骆驼的怀里。

雨水冲刷走了他的血。

后来按骆驼所说,和兴会在癫狗家里找出了秘密渠道的汇款和记录大量和兴会犯罪证据的硬盘,加上骆驼的证词,癫狗便做实了内鬼的身份。

骆驼在和兴会侥幸生存了下来。

自癫狗死后,他就从骆驼变成了老骆,他发现黑白两道的内在一样黑,只不过表层刷的油漆不一样而已。

他曾经的理想幼稚又可笑。

警方行动根本不会考虑他的死活,只把他当一个工具使用。

好用就多用,不好用就拉倒。

现实不比一部黑帮电影,好人坏人泾渭分明,无非好人带点瑕疵,坏人也有那么几个优点,再加些灰色地带的中间人和戏剧性反转,就是有深度的人物刻画了。

现实的人性要复杂的多,远不是用一个词,一句话所能概括,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只有用时间去看清。

骆驼意识到自己在警察学校的认知太肤浅天真,这个世界善与恶的对立不是一条高速公路的两边,而是片扭曲杂糅在一起的草地。

于是在警方那边,这名卧底警员像是旅行者2号探测器,距离越来越远,返送的信息越来越少,直至消失在太阳系的尽头。

骆驼警官成了咸鱼老骆。

彷佛癫狗的死也带走了他的灵魂,本来他是个活在黑白之间的无影人,如今他是不知道生命有何意义的活死人。

骆驼觉得自己活得没有价值,不伦不类,虚伪至极。

不像癫狗,快意恩仇,潇洒人间,坏的坦坦荡荡,死的干干脆脆。

骆驼觉得自己该死,癫狗该活。

在这种环境和情绪认知中,骆驼的人格扭曲了。

岑思灵独自睡在卧室里,罗丽很周道地为她换了新的床单和枕套,但她睡不着,在想野猪的事,眼泪一直在流,心里好空。

卧室的小夜灯挂在墙上,发出暗橘色幽暗的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晦暗忧郁。

这是善良多情的纯真少女,虽然野猪曾用暴力强行与自己发生性关系,但他也确实喜欢着自己,或者说是爱。

那自己对他有爱么?司令不知道。

女人多少都有一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会对犯人产生情感偏移。

特别是性爱这种特殊的肉体行为,假设对方性能力特别强,强制性给女性带去无穷无尽的性快感后,这种症状更容易出现。

岑思灵已经十多天没有做爱了,得知野猪的死讯后,悲伤压制了情欲。

她的身体被野猪开启性爱阀门后,更加敏感和狂野,欲望经常如潮水般永恒而频繁。

刚被几个混混欺负,本该情绪波动,但刚刚得知野猪是因自己而死,司令竟然意外地有些想要了,怀念那个勇猛的矮个子。

她的手想要抠弄那隐隐湿润的小口,去探索人心中最底层的孤寂。

如果是在自己家,她会这么做,但毕竟是在别人家,只能克制自己。

自己真的开始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长夜漫漫,老小区底下发情的野猫在叫唤,听起来有些恐怖。

岑思灵陷入将睡未睡的的状态中。

吱呀~卧室的门缓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岑思灵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罗丽有事。

但确实在午夜时分,那个人进来了。

看清楚他的脸后,岑思灵慌忙用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在床的一角。

「骆警官……有什么事吗?」

老骆面无表情走进来,在小夜灯的孤光映衬下,他的脸显得有些可怕。

短短几秒内,岑思灵就确认了这不是一次友善的访问,而是突然入侵。

因为老骆闪电般蹦上了她的床,至少目前所有权是属于她的这张木板床。

「骆警官,你干什么……」

老骆没有回答,直接抓住岑思灵两只脚踝,把她从被单里拖了出来,拖到床的中央。

「啊!」

岑思灵惊叫了一声。

睡觉时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暗红色全棉T,这个颜色衬得下半身那双嫩白的纤细长腿更加诱惑,正常男人看见这双腿都会有想法,更别说这双长腿还属于一个18岁的S美女。

「罗丽姐姐!」

岑思灵呼救。

但不抱什么希望了,这个男人敢这个时间进来,一定已经摆平了外面的女人,不管是物理摆平还是精摆平。

于是岑思灵试着和老骆沟通,「骆警官,你是好人啊……骆警官,你说过我们家对你有恩的呀……」

当年骆驼在龙影山庄做技工,为了潜伏洗身份,他要留个案底在身上,所以就在邹家的走廊上随便偷了一幅画。

本来只想弄个偷窃的小案子,想不到邹家随便挂一副画居然都是名画,价值超过一百万。

这就严重了……根据刑法得判十年以上。

幸好当时是邹明扬的父亲邹安仁还有岑思灵的母亲邹芸为骆驼说话,说小孩子不懂事,行差踏错,一时的迷煳不要毁掉他的一生。

邹家没有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这重大金额盗窃案才轻轻放下,骆驼去拘留所住了一个月,出来后不久就正式加入了和兴会。

那时骆驼很感恩,彼时他还不知道邹家也有和兴会的一面。

他坚信世上存在着正义和善良,而他正是为了这样的人坚守正义。

并且其中还有个小插曲:岑思灵的母亲邹芸是20岁的骆驼人生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她们母女有个80%的相似度,如今更年轻的司令就是个Plus加强版。

但此时,过了午夜1点钟,老骆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骆驼。

「骆警官,冷静一点,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岑思灵试着唤醒老骆的良知。

但得到的却是老骆一记重重的耳光!「别叫,不然宰了你!」

凶恶煞般的骆警官,完全变了个人。

岑思灵从小到大,几乎未被男人打过,除了前不久明扬哥打了她,但那不算。

这一耳光立马叫她老实了不少,也绝望了。

野猪说过,女人太漂亮就是挨肏的命,得认命。

「叫狗哥。」

骆驼命令她。

岑思灵蒙了,什么狗哥?「快叫狗哥,不然他还打你。」

不知何时罗丽站在卧室门边,她心软,对司令解释道,「老骆已经人格分裂了,每到午夜一点,他就成为另一个人。名叫癫狗。是个很残暴的男人……」

是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骆驼决定为癫狗而活,每天的午夜一点起,就是当年癫狗的死亡时间,老骆会变成癫狗的人格。

就像是癫狗的软件操控着骆驼的硬件。

见岑思灵迟疑,老骆又在她腹部轰了一拳,「叫狗哥,不然揍死你。」

「……狗哥。」

少女捂住肚子,很痛苦。

话音刚落,老骆的一双糙手就伸入宽松的暗红T恤中把司令的一次性内裤扯了下来。

罗丽见状,不忍再看。

她叹了口气,走出去,轻轻把卧室门关上了。

岑思灵被打的很痛,不敢再挣扎了。

她万没想到,这回一个人去次Jup吧,代价竟然如此之大。

今夜的磨难显然还远没有结束。

老骆褪下裤子,露出一根极为凶悍的男性生殖器,大龟头上张开的马眼如同索伦之眼瞪视着司令。

「骆警官……」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脸颊上,惩罚她叫错名字。

「……狗哥,狗哥,求求你戴、戴套好吗?」

少女含着眼泪恳求着。

野猪哥都没内射过她。

「戴套?红毛他们都没病的,我清楚的很。没必要。」

这回答的逻辑,司令捋了捋才想明白。

她倒吸一口凉气,可是不敢再说什么话,这个男人打女人是真下狠手,真的像条疯狗一样。

岑思灵尽量往床头缩,小屁股往后挪,细白的长腿微微一侧蜷起,脚掌都尽量绷直,可是床就这么大,再躲能躲到哪里去呢?老骆低头斜眼看,伸手从司令的小腿摸到膝盖上方的大腿,揉摸两回,「小妞,腿真不错。皮肤也好。」

「老骆说要我好好对你。那给你个机会,你服务好了,今天就不肏你的小屄。」

「……什么,什么机会?狗哥。我愿意。」

「你狗哥就喜欢玩腿,用你这双长腿好好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不肏你。」

岑思灵犹豫了一会,害怕他说话不算,也怕机会稍纵即逝。

「我愿意、愿意,狗哥,我可以的……」

她以前替唐明坚足交过,知道男人就那点子事。

「用点心,别说狗哥不给你机会。」

岑思灵抿住嘴唇,小脸蛋用力地点头。

经历过野猪,她有些习惯男人对女人的强势,甚至有一点期待,因为在服从的背面就是性欲满足的愉悦。

不过目前的情况是想不到这一层面的。

老骆顶着大鸡巴站起来,跳下床,开了床边的台灯,房间光线一下子亮了不少。

岑思灵偷扫了一眼男人的鸡巴,很长,比野猪的要长,但没有他那么粗。

这根玩意翘得很高,有些骇人,岑思灵看了一眼就低头没敢再看了。

他走到衣柜,翻找几下,拿出一包未开封的5D透明超薄黑丝。

「穿上!」

岑思灵不敢违抗,穿黑丝至少比裸着下体好。

她拆开包装,拿出黑丝,是连裤长款。

见老骆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小司令只能在他的注视下开始穿丝袜。

虽然少女一直以长腿自豪,但她从来没穿过这么色的,标榜女性腿部色情的黑丝。

美白的长腿弯曲,套入丝袜筒里,慢慢拉高,然后伸直长腿,再换另一筒。

就如李天天所说,这是个「腿精」,一米长的细白腿,光看她诱惑地穿丝袜,估计就有男人能射出来。

包臀的丝袜紧紧箍住屁股,勾勒出少女浑圆的臀部曲线。

套上黑丝的长腿,又是另一番风味。

老骆已经在床一侧躺下,用傲慢地语调命令,「过来。」

岑思灵不敢违逆,慢慢爬到他身边,但她不知道用什么姿势取悦这个男人。

「狗哥,我该怎么办……」

「还要我教你?自己动动脑子,怎么用腿足让男人舒服。快点!」

岑思灵无奈,就模彷当初给唐明坚足交的方式。

她横着身体,双腿冲着老骆的腰线,把一对玉足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狗哥……用脚这样行吗?」

「试试看咯。」

岑思灵便颤巍巍地,将两只足弓裹住老骆的长鸡巴,慢慢上下套弄起来。

弄了十多下,老骆皱皱眉头半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抹上。」

岑思灵忙把润滑液挤在足心,两只脚相互搓均匀了,然后继续包裹住男人挺立的肉棒,继续套弄。

「哼,想不到你还挺1练,以前帮人做过吧?」

「不是的……」

岑思灵羞得低下头,控制双腿不断抬起,持续刺激男人跨间的巨炮。

「快点!」

「嗯,狗哥。」

「再快点。」

「嗯~~」

「没吃饭呢?想我肏你?」

「我、我尽力了……」

少女双颊绯红,已经开始喘气了,保持双腿这样上下抬动,其实挺吃力,尤其还是很紧张的心理状态下。

司令被老骆压迫得双足翻飞,套着黑丝加了润滑的美脚极快速地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这样老骆才稍微品尝到一点滋味,「可以,保持这个速度。20分钟我能出来。」20分钟?岑思灵不敢相信,这样的速度还要20分钟?她肯定坚持不了那么久。

「狗哥,我稍微休息一下,腿酸了。」

「随你啊,反正我的耐性极有限,不爽了就直接肏你呗。」

岑思灵战战兢兢,不敢松懈,小小脚丫只能又是上下套弄,又是左右揉搓,保持对肉棒的强刺激。

又这样弄了3分钟,她腿实在举不动了,「狗哥,我换个姿势吧……」

「换啊,又没不让你换。」

「可我不会别的姿势了……」

老骆斜着睃一眼了岑思灵,「用左腿夹着试试。」

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姿势,但聪明的司令立马就在脑中构建出了动作模型。

「我试试……」

但毕竟还是第一次,而且不可避免要用手辅助碰到男人的鸡巴,岑思灵还是显得有些笨拙和羞涩,她迟疑再三还是用手扶住老骆的鸡巴,滚烫的大鸡巴,而且非常硬。

老骆这根阳具硬件条件一点不输野兽级的朱猛迅,骆驼和癫狗各自也都是野兽级的性能力。

甚至癫狗的癫狂软件配骆驼的耐力硬件,还有点化学效应。

司令的左腿跨过老骆身体,当鸡巴龟头划过黑丝的大腿肉时,岑思灵的心头也彷佛划过一颗唤起性欲的流星。

刚才那种心痒,燥热的感觉更强烈了。

司令用手扶住鸡巴,把长鸡巴压低,然后左腿膝盖弯圈住长肉竿,用大腿肉和小腿肚子夹住,开始摩擦。

「不错,你挺有天赋的。」

老骆夸赞道。

得到了表扬,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些。

司令左手握住自己的左脚脚踝,右手拿起润滑液,往自己膝盖内和男人鸡巴上又倒了一些液体。

还别说,当长腿遇上长鸡巴,这个怪的姿势效果出的好。

司令右手撑住床板,右腿弯折半蹲着,左手不停抬拉自己的左脚踝,用左腿小腿肚子和大腿上的软肉不停摩擦男人肉棒。

「可以,继续。这个姿势和频率,一刻钟或许能让我出货。」

老骆平躺着,双手枕着头。

司令此时无心计算时间,因为这样不停拉抬自己的左腿,连动到私处,她感觉到自己小穴里慢慢生出了一些蜜液,或许已经流到黑丝的裆部了。

摩擦了几分钟,司令感觉累了,就对称地换到右腿膝盖弯继续蹭弄男人固若金枪的鸡巴。

「你没有在用心哦。敷衍不行的。还是说,你在以这种态度求肏?」

「不是的……狗哥,我很用心了。」

「是吗?那湿了吗?」……岑思灵不敢回答。

「回答!」

「没、没有……」

此言一出,老骆一个鲤鱼挺身,半蹲在岑思灵身旁,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凌厉地看着她,在她耳边耳语,「我不喜欢说谎的女人。再问你一遍,湿了吗?」

「有、有一点……」

司令觉得羞耻极了,也害怕极了,害怕男人还是会侵犯自己。

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好持久,像是永远不会射一样。

如果被他……那……岑思灵不敢想象下去。

「让我验验货。」

老骆将岑思灵拉起来,让她面对着床头的墙壁,他的手探入两腿的溪谷之间,轻轻一揉。

「嗯~狗哥,别摸那里……行吗?」

岑思灵全身颤抖,一被摸,腿就软了。

老骆手撑住她柔软的柳腰,「怎么,就许你自己湿,还不许别人摸摸了?」

「我,狗哥,我继续用腿……」

「行,就这样站直咯。」

老骆在鸡巴上浇了些润滑液,大鸡巴就往美少女的腿缝里扎去。

「嗯啊!狗哥,这……嗯~」

老骆的肉棒在司令两腿之间来回穿梭,「怎么了,我还没爽,你想自个开始爽起来了?」

「不是,嗯~没有嗯~狗哥,嗯~嗯~轻一点……」

滚烫而坚硬的肉棒被腿肉夹紧,每一次穿梭都会擦碰到司令已经充血的阴唇,这样来回刮蹭,小女生肯定受不了的。

光滑的黑丝加上润滑,这样素股给了岑思灵前所未有的体验。

蜜穴出水量立即大增,丝袜的内裆很快就湿透了,而越湿,肉棒对小穴下沿的刺激就越强。

司令双手趴住墙,细腰微微颤动,两条美腿更是忍不住,像尿急一般来回踩着小碎步子。

「别乱动,你这样动,我怎么插?」

「不是,狗哥,这样子弄,我受不了……」

「什么受不了,什么意思?」

老骆明知故问。

「太痒了……」

「哦知道了,是不习惯有黑丝是吧,那我帮你扯开?」

「不行的……」

司令内裤都没穿,这条黑丝是下身最后一道防线了。

见她不答应,老骆又快速,斜向上猛插了几下。

「嗯、嗯、别、别、不行了,这样子,我会……」

岑思灵知道自己太敏感,这样子会喷出来的。

她的小翘臀微微噘起,但上半身几乎已经贴紧了墙面,只求能逃离这个「苦厄之地」。

「那就是同意撕开咯?」

没等她回答。

就是刺拉拉的声响,老骆轻松把超薄黑丝的裆部,撕开一大块。

这种超薄黑丝最后的命运就是被破坏掉。

破坏的裆部露出美少女圆润白皙的屁股肉,还有那粉嫩的一抹珍珠小鲍,已经湿哒哒地,微微开合,邀请并等待该入之物进入。

但老骆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继续做着外阴抽插。

火热与火热的两个性器官的持续在外侧接触着。

「啊、别啊~嗯~狗哥!不要,嗯~嗯~」

明明罪魁祸首的黑丝已经撕开,但感觉却更强烈了。

岑思灵已经能感觉到男人那根兵临城下的金枪喷涌而出的热浪与无坚不摧的刚猛。

「求求你,别插进来,我不想……」

「那你卖力点啊,不是说了吗,用腿帮我夹出来,我就不肏你。你自己选呗,要么主动满足我,要么被动被我肏。」

「我、我、主动……」

司令双腿更加并拢一些夹紧男人的肉棒,柳腰带动小屁股,前后小幅度移动。

她不敢动太凶,害怕自己先高潮了。

就这样动了几十下,岑思灵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了,上半身也俯身下来,双手撑住床头板,还在勉强保持前后夹动。

要不行了,惟有祈祷对手快些射出来吧,坚持不住了,不论是身体还是意志。

当她意识稍有松懈的刹那,翘臀向后挤压的速度却变快了,下意识想要从这边缘性行为中榨取更多的快感。

老骆立即觉察到了,男人的肉棒循着女孩的动作间隙,稍稍向上提高了2厘米。

等着小穴自己来吸纳肉棒。

就这么微小的位置调整,紫红色的粗大龟头毫不费劲地猛然套入那泛滥成灾的蜜同中。

老骆情一紧,这小妞儿的里面也太舒服了,又紧又会吸,早知如此就不逗她,早点捅进去。

早点享受了。

半截肉棒轻松插入蜜穴后,岑思灵立即惊呼了一声,捂住嘴,含着泪回头骂道。

「你、你骗我!你骗我!说好不插进来的。」

「我又没动,太滑了,是你自己小穴把我吸进来的。太滑了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

「那你拔出去,你快拔出去啊!」

于是老骆轻轻拔出去,然而旋即又重重插了回去!「嗯啊~」

老骆不停再重复这组动作。

浅出猛入!「嗯、嗯!」

司令连话都说不出了。

其实潜意识中早就认识到最终会是这个结果,肯定会被肏的,所以她也没有太多的争论。

司令已经有点接受野猪的理论了:漂亮女人就该被男人插,自己确实有骚货的潜质。

老骆见她也不BB了,看来是接受被肏的命运了。

于是才开始真正动起来。

卧室这张老木板床如同被按下了Play键,随着老骆的正式插入,各部位开始嘎嘎嘎、吱呀吱呀、砰砰砰地乱叫起来,像是在演奏午夜版的出租房性爱大合唱。

「屁股再噘高一点!」

老骆在她白嫩的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上面立即多了一道红印。

司令便低头,努力把屁股翘得再高一些。

她用最后的力气,挤出最后的要求,「狗哥,戴套好吗,我不想怀孕……」

「我没套。你这小屄太好肏,戴套浪费!」

司令觉得这个男人比野猪还莽,还直,他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和他交涉不会有任何结果。

老骆正式插入只抽插了20多下,司令就泄出来,早就忍不住了。

女孩两腿站不住,身子耷拉下来,手臂拉紧床头板,T恤露出的绝美的奶白腰背曲线绷紧,身体在经历着高潮的颤栗。

老骆也是冷笑一声,「水多屄嫩还敏感,你绝对天生就爱被男人肏的,干嘛装得一副委屈屈的样子?不是很爽吗?」

司令脑子都爽炸了,回答不了,也说不出话,只在重重地呼喘息。

但男人可只是刚开始,容不得她休息。

他将岑思灵的身体放平,两只手掰开她的长腿,对准靶心,将长枪重新肏入那深邃、鲜嫩、紧致且会吸人的蜜壶。

整根入整根出地开始肏弄起来。

「嗯~~」

司令抬眼茫然地看了一下,身体已不由自主地跟着老骆的节奏开始摆动。

老骆很猛,在警校时,长距离拉练比赛年年都是前三名。

当初绰号骆驼,除了因为姓骆,还有就是因为一次集体招妓时,兄弟们发现他特别持久,且不是依赖药物的持久,就是天赋。

骆驼天生耐力好,很耐女人的蜜穴和屄水的「腐蚀」,守得住精关,藏得住精。

这又是一场野兽级男人对阵灵脉美女的性爱。

不得不说,要降住灵脉美女,是要有点真功夫在屌上。

特别像司令已经体验过野猪的勇猛,阈值已然不低。

像刚才红毛那三人,虽然也能给司令带去性快感,但想要肏服她,几乎不可能,三个人轮着上都差了火候。

可是一旦越过那条阈值线,灵脉美女就会当即崩溃,节节败退。

骆驼癫狗的「组合」

就不一样。

骆驼的长枪高耐性与破格的尺度,配合癫狗1稔的性技巧与霸道的性格,恐怕能肏出比野猪这样的莽货更高的性满足分。

果然,不到十分钟,小司令开始软了,不是身体的软,身体早他妈软了,是意志上的服软。

「嗯~嗯~狗哥?,轻一点~要被坏掉了~」

「什么被坏掉了?」

「……要被狗哥肏坏掉了。」

「不怕,这么年轻,正是耐肏的年纪。不破不立,今天就教会你认清自己。」

言罢,老骆就是一番100抽的高速猛入。

100抽后,他问说,「小骚货,现在知道舒服了不?」

岑思灵咬住手背上的肉,双眼迷离,侧过脸不去看眼前这个分开自己双腿狂入的男人。

最后一点羞耻心让她不愿意正面回答这问题。

「嘿我操,还想装是吧?」

老骆拉起岑思灵,背对自己将她抱在怀中,坐抱式从下方继续肏入那甜美无比的嫩穴。

他一只胳膊封住她的脖颈,一只手拿起手机滑动屏幕,「来,认清你有多骚。」

他给她看刚才奔腾网吧里的照片和视频,除了何威拍的那张照片外,红毛他们轮奸时,骆驼偷偷拍了不少视频,有十几段。

「你听听,里面的你叫得多欢畅。被陌生的小混混在工地轮奸,你这富豪大小姐很享受嘛。」

视频里传出司令被干时娇喘的声音,和在这张破木床上发出的娇喘是一样的。

「你看看你潮红的小脸,是不是都要被肏尿了?」

视频里李天天在电竞椅上坐着抱着她奸,就和现在老骆的姿势类似。

老骆跟着视频里李天天的节奏炒饭,一下下地大力颠弄司令,每一下都刺入最深处,直达子宫口。

「有感觉了没,嗯?以后还装不装纯了?」

「嗯~嗯~不装了,不装了~嗯?」

「回答我的问题,舒服吗?」

「……舒服?」

「是谁肏得你舒服?」

「狗哥肏得灵灵舒服?,嗯、嗯、狗哥慢点、慢点嗯、嗯、嗯……」

稍稍放慢一点节奏后。

「把舌头伸出来。」

老骆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命令着,继续测试服从性。

岑思灵曾经最想保留的,和明扬哥的初吻,虽然早已经不在,但她保留的这片心也一直在。

可惜少女经历了这么多事,心已经累了,被肏得意识模煳,这一刻连这个最后的心境都守不住了。

在蜜穴被狂轰滥炸的状态下,司令带着痴态的情,听话地献出了她的小香丁。

老骆张开嘴将她的小舌头纳入口中,用自己舌头胡乱搅拌,大力吸允津液,慢慢啜食。

就像溶化她的心一样,溶化这条香软的小舌头。

这是司令第一次主动与男人舌吻。

吻了几分钟,确定已经完全占有了少女的香唇后。

老骆将她重新推翻在床上,扛起双腿,发动最后的猛攻。

「脏,狗哥,脏。嗯~好痒~」

「我不嫌弃!」

原来老骆扛住一条腿,把她的一只黑丝小脚丫放进嘴里用力吸,顺着脚趾头一只只吸过去。

同时胯下也一点没慢,还保持着高速抽插。

「你知道么,骆驼和我说过,当年他偷偷喜欢着你妈,觉得像女一样。谁能想到,世事难料,现在我和他居然在肏着那个女的女儿,呵呵。」

「……」

岑思灵听不到这些话了,也不在乎了。

「嗯~啊、啊啊、来了,又要来了,狗哥?狗哥?……」

岑思灵双目一翻,露出一截眼白,脑袋向后一仰,嘴里哼哼着,全身抽抽不已。

她的脚丫子还在老骆嘴里,老骆能感觉到她的脚趾头都立直了,看来这小妞又爽上天了。

老骆从不惯着她,终于放下长腿,切换了个最高速模式,压住这娇嫩爽滑的肉体,用双直臂撑床,开始爆肏猛干小美妞早已经湿透的蜜壶。

肏得司令浪啼连连,刺破这夜晚的孤寂。

猛送了百多下,老骆才终于抵达化境,坚守的精关松动,突突突往司令的极乐之壶之中送入三股白色浓浆。

差点又把被肏得半晕的司令再送上一次高潮。

隔了几秒,白浊的精液从还在不停收缩的阴道口流出来。

两人高潮比是一比四,老骆射了一发,司令高潮了四次。

做猛男其实蛮亏啊。

短暂偃旗息鼓后,司令才悠悠醒转,恢复了一点意识。

老骆正抽着烟,抱着温暖的娇躯,随意玩弄她秀气紧实的奶子。

「岑小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咱们挺合的来,以后做我的炮友怎么样?狗哥每晚都能让你欲仙欲死。」

「狗哥,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过……你不要乱说了。」

「是吗,那再来一发。你再考虑考虑。」

不等司令回答,老骆大吸几口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翻身就将司令压在身下,注视着她一双美眸。

「……狗哥,还要来?」

岑思灵脸上娇羞的欲望也藏不住。

因为她发现只有沉浮在性欲的浪花中,她才能忘却那些烦心事。

也许他们说得对,今晚她会去Jupiter就是在隐隐找寻这一份刺激,和所有去那儿的男男女女都一样,追逐着欲望的满足。

老骆确实把她肏爽了。

她想找一个替代者,替代野猪,替代明扬哥。

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痴迷自己,给自己带来幸福(性福)的男人。

「怎么样?还想肏么?」

岑思灵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只有今晚,只有今晚。明早就送我回家好吗。你还要把那些视频给我。」

「行,那我们做到天亮。不要装,释放自己。听懂么?」

「懂了……」

嘎吱嘎吱……嗯~嗯~狗哥,轻一点,又要去了~一晚上,睡在外面沙发上的罗丽都没睡踏实,脑子里耳朵里梦里全是这些声音这些话。

她几度听得都湿了,也有些嫉妒。

无论是骆驼还是癫狗,都没这样狠肏过自己。

但罗丽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怎么和那位鲜嫩如花,腿如模特的岑小姐比啊。

电瓶车配和玛莎拉蒂比吗?早上天亮时,睡梦中,老骆忽然在房间里喊罗丽。

因为房间里的响动明显还在继续热烈地做爱,罗丽心一热,以为是叫她进去三人行的。

结果老骆只是让她给他们做点早饭吃。

吃完还要接着肏。

进卧室时,罗丽就看到岑小姐双手撑住床,摆动腰肢,自己扭动屁股去主动收纳身后跪坐男人的肉屌肏入。

老木板床夸夸只响。

感觉随时都要散架了,到时要赔房主钱的。

但做爱的两人会在乎吗?「后入真的好舒服~狗哥好棒?~」

少女不停后肏着男人。

罗丽很诧异,原本那么一个恬静乖巧的美少女,经历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长发披散,香汗淋漓,小脸潮红。

暗红色宽大T恤早被甩到了地上,美腿上的黑丝也成了严重战损版。

一夜数不清的高潮,她已经被肏得智无知,羞耻心也暂时失去,无所谓有人进来观摩了。

替他们做早饭时,罗丽收到楼下邻居的消息投诉,让他们消停一点,床摇了整一晚上了,是人不是牲口!老公房隔音很差的。

罗丽知道骆驼要从癫狗的人格变回来,需要睡一觉,这说明他们俩真的一夜没合眼,从1点肏到了7点!罗丽把早饭送进去,委婉地转达了楼下邻居的意见。

「知道了,吃完早饭,咱们去沙发上继续。」

罗丽收拾好东西,她要出去上班送外卖了。

那两人果然已经在沙发上坐抱着边吻边干。

岑思灵像是狗哥的女朋友一样听话顺从。

罗丽心里有些惋惜,这么好一姑娘被糟蹋了,又有点幸灾乐祸,有钱又漂亮?还不是成了坏男人的性玩具,早晚被肏坏掉!当她出门时,又听到老骆一边肏一边在问。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做我的炮友。想不想每天被狗哥这样肏屄?」

「嗯~嗯·……」

至于岑思灵的具体回答,罗丽就没有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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