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笑声尽显玩味,又幽幽的接了句:「可能是别人?」
又再逗我?可我的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可能…不只一个人——你老是这么深~」,她后半句语气的娇媚,从来都
是只有别人可以发掘出来的。
在这啪啪的撞击声里,我仿佛真能看见被干的花枝乱颤的桑桑。
也许,此时她就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的撅起浑圆的雪臀,通红的面庞
对着显示着和我通话的手机屏幕不断娇喘,一边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殷实的冲撞。
无可遏制的兴奋感中,又有一些惶惶不安,我竖起耳道里的每一根汗毛,尽
可能去听清楚对面究竟,是几个人?
我真的很想一边撸着聆听,可是残存的羞耻心告诉我,对面有个coco.
混乱的呼吸,又传来口腔被填充的咕呱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
屏幕的亮光被挪走了,我还有些冒星的幻视。
「老公~你在听吗?」,桑桑都快喘不过气了。
coco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凑的很近,连呼吸我都可以感受到,可她的眼睛
很平静。
「我在…」
「你在撸吗?」,听见这道灵魂拷问,coco也随之垂眸盯向了我的裆部。
「我…」,仿佛有火在我脸上烧。
一股有力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她在笑。
她探过头,在我身边呢喃道:「你想撸就撸吧~」
怎么能够?
「再不…说话…我挂咯!」,话筒里的声音开始有些愠意了。
「需要我帮忙吗?」,在我脸侧煽风点火的耳语内容临近失控。
胃里的二氧化碳似乎是在不可理喻的情况游走到了我的大脑里,沸腾着,噼
噼啪啪的响着。
「不用!」,我忙摆手。
「什…么?!」,妩媚的叫床声中,夹杂着疑惑。
「不用…」,我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脱口而出:「不用管我~你好好
挨干就行了~」
这话让coco眯起了眼睛。
「唔~想听你在我耳边说话嘛~」
「听到你的声音,我会更有感觉~」
那如果听到有人叫你哥们呢?我无奈的笑着。
「老公——唔~」
堵住她嘴的,是舌头还是肉棒呢?我不知道…
如果不是舌头,那多出来那个人是谁呢?
我认识吗?她认识吗?还是说又是一个素末谋面的人呢?
越是深究越觉得下体硬的生疼,下意识想要自渎的手,进退两难的悬在半空
中。
她把我的手机横放在我们之间的石栏上,手机微弱的白光在这谧暗显得尤为
光亮。
只是,我很久听不见桑桑在说话了,只剩狼狈的吞咽声咯咯作响,以及,肉
体的撞击声?
「再坚持会儿~喔~」
这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的下一秒,我的心脏霎时被一只无形的手揪成一团,扶
在石栏的手,因为一个陌生声音而攥紧了。
或许,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正在对着桑桑作着深喉。
模糊不清的喘息声中,有人在干呕,不只一个人。
是电话那头的桑桑,和面前的女人。
朦胧的屏光让我得以窥见coco表情的变化,她眉头紧锁,眼眶里闪着水光,
鼓起脸呈作呕状。
她对着江面干呕了好几声,我甚至担心电话那头都可以听到了。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其中滋味杂陈,可我不知
道该怎么做,只是在这种无法自洽的空气中彷徨。
那天晚上,电话那头的coco,也是这般模样吗?或者更甚?她仰头深呼吸,吸了下鼻子,指着我的裤兜。
我摸出一根烟,递给她。
「老公!」,桑桑歇斯底里的淫叫道:「要被艹死了啊!」我颤抖着手,在一道无可名状的眼光中给她点上烟。
你为何如此哀伤?我说的是,她已经泪流满面,尽管嘴角拉扯着难以言喻的笑意。
悲怆,从她的瞳孔蔓延到了我的眼里。
「被干坏了~呜呜~」,黏糊糊的、无法自拔的欢吟。
我相信,我相信,你的哭腔都被干出来了。
可没有多久——「别!不要!」,桑桑的声音突然仓皇起来。
我连忙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那里脏!」她似乎无瑕顾及我。
「不要!啊~痛~」,电话那头还有鬼魅般的怪笑声。
我瞪大了眼睛,心跳骤停。
「放开我!」「我没说可以插这里!」,她呜咽了。
「好怪啊~住——已经进不去了~不要再往里了~」我有些头晕目眩,几乎快要站不稳了,无力的倚在石柱上。
我没有猜错吧?后面那个地方吗?我的桑桑,是在肛交吗?听筒声突然安静了许多,只剩下雌性的啜泣声和雄性的低吼声。
「陈海~」,她很久没有念我全名了,且还是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的声调。
我张了张嘴,只字难提。
她在电话那头抽泣着:「对不起~」「后面的第一次…啊~也被别人拿走了…」「死肥猪!」,我的视线模糊了,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一个诺诺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不…不是…他」,撞击声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是如此吃力,接连被打断。
「是别人~」,她有气无力的阐述道:「十几…分钟…前…」「刚…认识…的…」所以总会这样吗?只能这样吗?任何人,只要不是我,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吗?只要是别人,就可
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享受她体内的温存,是吗?「这种感觉…好怪啊老公~」「两根…几把…」我踉跄着。
「同时插…进来…来的…感觉」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
「真想…让你看看…我是…被怎么干…的…」哭腔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淫荡的尖叫:「好爽——」扬声器随即响起了突兀的啪声,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遥远了。
我瘫坐在地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此时或许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被两个人男人夹在中间。
我能听到她不断的呼唤着我,然后又不知道被哪个男人堵住了嘴。
也许…是第三个人。
「我也试试…」,那头窸窸窣窣,是肥猪在说话。
片刻后,电话再次响起桑桑的惨叫声,肥猪发泄似的嗯嗯嘶吼着:「艹不死你!让你装!」「嗷~这里紧多了~」「前面——」,我能从他的语气中联想到额头的青筋:「都被我干松了!」「你还装什么!」怪的是,我明明痛的无以复加,可我流不出眼泪了。
我麻木的摸出烟,点上。
口齿不清的淫叫声又被止住了,应该是第三个阳具吧?无所谓啦,菊穴都已经被开发了,4P算的了什么?恍惚间,我想起在酒吧那晚,她说的三个人也是可以的。
只有吞咽声,她说不出话,身上所有的洞应该都被填满了,取而代之是几个男人交相的喘息声。
清脆的拍打声中,她哼着含糊的呜声。
他们戏谑的笑着。
紧接着,是雨点般的巴掌声接连响起,且越来越用力。
她的嘴巴似乎又空闲了,决堤般的叫床声爆发了出来,在扬声器里振聋发聩。
猛烈的撞击声,正如猪头的叫嚣一般不满:「我插!我插!」桑桑从牙缝里跑出淫叫声也在跟着颤抖。
「把你后门也肏烂!」「你看你现在像什么?」「不就是一条母佝吗?」「说——」,原来肥猪也有如此趾高气扬的时候吗?「你是不是母狗?!」不会,她不会屈服的。
「哦~我是!我是母狗~」我的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轰然倒塌了,我凄然的笑着。
「艹死了~要被艹死了~」「你们真的好厉害啊!」
「艹死我吧!艹死我——你去哪?继续插我呀~」混乱的各种声音瞬间被一阵嘈杂掩盖,我慌忙爬起身,该不会要挂断吧?好歹我得知道她怎么样…抓过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着对方申请转为视频通话。
「不要拍!不要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她居然还有羞耻心吗?我很想看!悲伤又急切的心情下,我点击了接受。
「唔~」镜头接通了,刚好是她的嘴巴被肉棍撬开的瞬间。
画面中,茂密的阴毛下,是她的脸。
是一张被黝黑且粗长的阳根固定住的脸。
是一张乱七八糟的脸,还有水汪汪的眼。
潮湿的龟袋捂住了她的嘴,臻首也随着下身的碰撞而微微晃动着。
被埋在阴毛下若隐若现的鼻翼,在闔动。
「桑桑~」,我的声喉都嘶哑了。
即便是听见了我的呼唤,她惭疚的瞳孔却依然在放大,闪着悲伤的泪光,她伸出手——最^^新^^地^^址:^^想要挡住镜头的手被截住了,粗暴的按在床单上。
扬声器发出牲畜般的哼哧声。
「桑桑!」,我悲愤不已的哀嚎着。
拿着镜头的男人将阴茎严丝合缝的塞进她的口中,这个姿势不知道保持了多久,直至她的瞳孔濒死般失才抽走了。
她在看我吗?粘着几根阴毛的唇瓣在张合着,可我即便把耳朵凑到听筒都听不清哪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