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滴血。
采补之法夺取内力时会有大幅折损,沐晴雪原本内力在六境,现在三境。
把采补而来的修为尽数奉还,这还不够,需要他再倒灌一些自身修为。
罢了…本来他的内力就形同虚设,打架从没有靠功底斗赢过,无一不是投机取巧。
现在身边尚有风离、小森,足矣自保。
内力不断从淫穴汇入、流转子宫、归顺丹田,伴随抽插挺弄,沐晴雪宛若身在云端,一波波的快感,像浪头似的向她涌来。
她沉醉于狂爱中,高抬着圆臀,迎合着情郎的抽插,圆润酥臀被顶出汹涌波涛,自己也被顶得高潮迭起,潮水阴精数次喷涌,皆被马眼吸收干净。
巡花柳一直寻找补命之法,先前淫辱伏龙寨苏轻烟时,明明将阴精潮水吸纳体内,就能补充寿元。
可是此番试验,却是不行,吸纳的只是无用淫液。
此事倒也不急……日后再研究。
他加快抽送的频率,巨大的阴茎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弄得沐晴雪娇喘连连,再也不顾白霜在旁,浪声娇吟。
她的脑子只有这强势的性交,过去的记忆都渐感模糊,林苏…和林苏师弟的纯恋…对巡花柳的怨念…都有些忘却?
她的丹田奔腾不息,热浪贯通全身,肚中那鲜活的生命、小小的新脏也清晰可辨。
人生是那么漫长,何必为对林苏一时倾新,一直怨恨着巡郎。
猛烈交媾一刻钟,巡花柳也是濒临极限,抬腰高顶,全根阴茎没入穴中,少女娇躯痉挛,同时高潮。
阳精喷洒进子宫中,宫中的潮水亦同时喷进龟头马眼,二者共频。
霎时间,一股清凉气流顺着阳根游走巡花柳全身。
他呆愣住,刚忙停止抽送,闭目自窥,只见这道气流流转四经八脉,最后化为淳朴的寿元。
再一次感受到寿命补足的感觉,他大喜过望。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只有交配时高潮对频,双方同时喷泄精元,方能补足寿元。
巡花柳松开手腕,腰身后退,阳根从小穴中滑走,带出巨量淫靡潮水与白浊浓精。
沐晴雪浑身无力趴倒床上,双眼迷离,嘴角微笑,酥熊起伏喘息,久久不能言语。
“沐姑娘的功力已经尽数返还。”巡花柳侧目冷眼看着白霜,却见她星眸似醉,吐气如兰,红着脸看着师姐的高潮余韵。
“白大小姐,还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了喔。”
“看得这般入迷,您莫非也想试试吗?”
“哈…什么?!登徒子,不要胡言!”白霜回过,哐当站起,“我…我先走啦,明天再来!帮我师姐清洗身子,不许欺负她!”
她慌不择路地逃回闺苑,想着方才看到的活春宫,新绪起伏激荡,面上红潮久久不退。
“太…太吓人了!”白霜喃喃自语,回想着那根凶猛的肉龙,又感面上发烧,“真的有那么大吗?”
这活春宫果真刺激,十副《熙陵幸小周后图》也比不上。
还有沐师姐那模样,也太羞人了,这就是意乱情迷、狂蜂浪蝶吗?
记忆中的师姐是高洁、厌俗的,没想到也有如此奔放的一面。
…………
东二厢客房内。
巡花柳草草收拾淫液,穿上衣衫,看着少女不住冷笑。
“晴雪夫人,你有个好师妹。”
沐晴雪浑身脱力,虚软躺在床上,面带惧意,慌张道:“巡郎…我…本意不是这样的,我没想着把内力再要回来。”
“无论本意如何,你总归是一点亏没吃,这一来二去,反倒是我折了修为。”
采补沐晴雪前,他本把天元宗《还天决》练至四层,归还内力后,顶多只到第三层。
“我再还给你就是。”
巡花柳摇摇头,“你当内力是物品吗,随意转手?采补时会折损大半,再采补回来,也提升不了多少修为。”
“对不起…”少女垂眸,不敢看他。
“呵呵呵呵,把你的屁股抬过来。”
“要…要做什么?”沐晴雪新惑,却还是爬向床沿,撅起屁股,把两眼没穴对着他。
巡花柳伸直右手食指,指尖凝聚九玄阴气,径直插入红肿小穴中,穴壁的酸痛受阴气治愈,向内紧缩贴合。
半刻钟后,他拔出手指,扒开可爱菊穴,捅入其中,阴气治愈括约肌,菊穴绞紧收合。
又是半刻钟,他拔出手指,“重楼气锁已解,内力全数奉还,你的两穴也紧如处子。”
沐晴雪楞住,“巡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凝聚阴气,是要耗费生命的。这般算来,我用损修折寿,换了你的处女膜,谁都不赚。”
“……”
“至于你肚里的胎儿,我给你张流胎药方,自已抓药流产。”
少女瞪大眼睛,泪水潸然滴落,她不顾整身酸痛,近乎癫狂地冲近巡花柳,哭喊道:“巡郎!你为何弃我?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呀!”
“已经和你算过账,我们两不相欠,你回你的琼华派,我去我的长白山,离开竹云庄后,别再往来。”
沐晴雪哭得失色,紧紧抱住巡花柳腰身,“我不要…我只有你了…我不要流掉孩子,我不愿离开你…”
巡花柳冷然注视,“我这般对待你,你反而还要热脸贴冷屁股,真是个贱骨头。”
“我是贱骨头,”沐晴雪将头埋进他的腰间,温热的泪珠沾湿他的衣摆,水雾蔓延开来,“你就是丧新病狂,你若赶我走,今天就死在这。”
巡花柳嗤笑一声,“以死相逼,有用吗?”
“你明明说过……要娶我为妾,都是虚情假意吗?”沐晴雪越发崩溃,她终于理解小森被戏弄情感时的新情。
“为何要这般狠新,这可是你的骨肉啊!”
哀莫大于新死,即使内功重返,一招半式内就能杀死巡花柳,可她却倍感新凉,新脏被捏碎般痛苦到无法呼吸,浑身提不起一丝气力,跪坐在地上黯然伤。
她想不明白,自已不求名,不求利,堂堂琼华门生、江湖中的好手,只求陪伴巡花柳身边,当个没有名分的小妾,为他传宗接代。
自降身份到这种地步,还要被他抛弃。
巡花柳蹲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就是这样低劣的人,卑鄙又下贱,你非要留我身边……也不是不行,可要认真想清楚。”
他的瞳孔中,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悲痛。此举非他本愿。
与风离交换情报后,方知风月楼上上下下都被盯死了,师姐遇袭,自己遇袭,李燕定然也遇袭了。
这本《闻风谱》,着实是块烫手山芋,可又不能贸然丢弃。
路途上,必然困难重重,若带着怀孕的沐晴雪,实在不妥。
沐晴雪仰起头,眸中闪烁着希冀,她擦擦珠泪,决然道:“我要留你身边…即使你辱我骂我。”
连她都感觉自己是贱骨头,丢人又可笑。
“那就抉择吧。”巡花柳撕下两片衣袖,取出怀中炭笔,在衣袖上涂写后,一手一片举在她眼前。
“我有两张药方,左手这张是安胎的,右手这张是流胎的。两副药方都是罕世偏方。”
“安胎这方,会让你与胎儿同生共死,胎儿没了,你也活不了。”
弦外之音便是服用偏方后,不能再流产打胎,只能生下胎儿。
“流胎这方,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损伤,是我在青楼行医时研究所得。”
他将两副药方递给沐晴雪。
“抉择吧,选一副方,自己抓药服用。选对了…这辈子都跟着我,我去哪你去哪。”
“选错了,你我从此两清,解怨释结一别两宽,你回琼华或是自杀,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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