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烟雨的后庭虽然早已被淫具夺取,但目前的它只有指尖大小,指尖一触,韩烟雨就如触电一般抖了一下,她停了一下,两根手指挤入自己湿滑的后庭中。
面对着像,韩烟雨前后齐动,用手指在肉穴与后庭肆意蹂躏。
精致的白皮软靴靴尖因为无边的快感向上抬起,随着韩烟雨手指的动作一挺一挺,手指搓揉,充血发红的蜜肉娇艳欲滴,散发着水色的光泽,像是浸了水的蜜桃,肉穴顶端,那一颗小凸起也随着韩烟雨的春意发硬凸起,肉缝中的跳珠依旧嗡嗡作响,挤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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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庭处,手指轻松的前后抽动,早先被抹了油的后庭不仅湿润又滑腻。
前后两穴同时被侵入,韩烟雨已经整个躺在湿漉漉的蒲团上,双腿更是仰面分开,套着白皮软靴的纤足伸直,靴尖更是因为震颤的快感紧绷着,不住的抖着。
被像视奸的羞耻,还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以及在祀中脱光衣服自渎的低贱快感交织在一起。
「噢噢噢啊啊啊!!」
最后的快感已经完全摧垮了韩烟雨,在泄身的那一刻,她双目泛白,舌头外吐,双腿更是朝天缝开到最大,肉穴中泄身喷射出的热液就像喷泉一般射出好几尺远,以至于那中间的战像上都粘上了韩烟雨的淫汁。
泄身之后,韩烟雨座下的蒲团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汁浸透成了深色,她躺在上面轻喘着,尚未从泄身的余韵中摆脱出来。
「小姐!小姐!」
碧儿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起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更是将韩烟雨吓得一抖,幸好碧儿没有贸然开门进去,要不然韩烟雨这个时候将淫汁射到像上的丑态就要暴露在他人面前了。
「碧儿,怎么回事?」
「诶呀,小姐快出来吧,自然是有重要的事!」
瑶儿的声音也插了进来,听语气是相当急切。
韩烟雨七手八脚的收拾地上的残迹,将股间的绳子拨回去,又将刚才泄身是散落的跳珠和后庭塞收入手中,然后又匆忙的将水蓝色宫装穿上。
调整了自己因为泄身而紊乱的气息,这才壮着胆子去开门。
「怎么了碧儿,看你激动的样子,又有什么好事了?」
碧儿满脸欣喜:「横山校尉来了,在祀大门处等着呢!」
「横山校尉?那是谁?」
「哎呀,小姐你难道忘记了,兰将军的副官姚昊霖姚副尉?现在虎贲军的军官全部高升了,姚副尉现在升是横山校尉了!这次横山校尉回城献俘,给小姐带来了兰将军的信!」
瑶儿道。
「呀!」
韩烟雨一声惊叫,眼中满是惊喜:「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已经在祀大门等着小姐了,诶诶诶……小姐慢点……慢点!」
根本不用瑶儿去引,韩烟雨已经拉着瑶儿,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直到祀门前,韩烟雨这才看到已经立于门口的姚昊霖和他的坐骑,一见韩烟雨过来,姚昊霖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他挥起手来:「嫂子!」
韩烟雨上前去:「姚校尉,不知道夫君在西边可好?」
姚昊霖从腰间皮带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嫂子见谅,本应该昨日下午就前往祀,奈何又被请去赴御宴,这才耽搁了送信的事情。兰将军亲笔!」
「无妨。」
韩烟雨强压着自己激动地心情,接过信便急不可耐的拆开,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阅读。
至吾爱雨儿:自吾遇雨儿一来,虽说尚未婚嫁,恋恋相知乃成结发,如此磕磕绊绊,沟沟坎坎,已有五年有余。
吾本为虎贲将军,军务繁忙,难以顾及儿女情长。
况且此魔国叛逆尚待吾前去夷灭,军国大事在前,只能舍小家保大家。
然多年以来,雨儿从未忘吾,不离不弃,事余双栖之所。
吾作此书时,我大梁军已行至息水东岸,魔国乱贼大败而逃,此刻困守息水,已裹足不前,待到来年春暖花开,必当渡河杀敌,为国尽忠!时至今日吾少时与雨儿之顽劣恍如昨日。
而今吾已充盈夫父之担当,此幸而遇雨儿,该当归功于雨儿。
吾爱之雨儿,吾愿意尽爱雨儿之新,祝雨儿一生健康,永享幸福。
乃愿吾与雨儿并肩携手,白首不相离。
勿念。
最后是兰俊航的亲笔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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