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希一改往常,觉得强制高潮并不适合用作对梅姐的惩罚,这个骚娘皮显然比自己更熟悉拷问虐待流程,甚至引以为乐。
泠希索性便采取逆向思维,对梅姐采用最严酷的边缘控制,让这个贱货每时每刻都受到敏感部位的强烈冲击,却根本无法达到高潮,恐怕这才是梅姐最为畏惧的。
尤其现在梅姐的玉体已经被强制高潮摧残得不成样子,为接下来的禁欲边缘控制打下坚实基础。
一路行来,梅姐下体的两根巨大按摩棒无时无刻在她肉穴里搅弄风云,死死咬在凝脂玉乳之上的乳夹,时不时精准落在敏感部位的鞭子,已经让梅姐高潮了无数次,躯体变得极度敏感。
这些各式各样的道具,配合泠希时不时的“重点照顾”,形成漫长持续的快感折磨,太过强烈,能完全粉碎梅姐的意志,推搡着梅姐一次次抵挡云端。
高潮进行,没有休息恢复的时间,持续亢奋太久后,当梅姐的身体超过某个限度后,情况会陡然巨变,产生另类的“困境”。
快乐的获取是有代价,少怡情,多伤身,短时间内极其频繁的强制高潮,加剧了梅姐对性爱快感的痴迷程度,多巴胺大量分泌的后遗症,使达到高潮的阈值越发夸张,每一次都要获得数倍于上次的快感才能勉强达到高潮。
高潮,便也逐渐化作欲望的无底洞,梅姐超载的身体已然难堪重负。
如此经历几次后,梅姐达到极限的身子染上了“戒断症状”,需要越来越强的痛苦刺激,才能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快感,往往那些无法突破临界点的刺激,不但不会给予梅姐肉体和精神上的解脱,反而会不断积累欲望,让梅姐浑身燥热,脑海之中一片混沌,越来越难以摆脱欲火焚身的困境。
在泠希有心操控之下,梅姐各处受到的刺激,已经到了被泠希控制在梅姐身体熟识、能接受的程度。
如此一来,梅姐的玉体无时无刻都承受着刺激,可无论下体部位被按摩棒如何刺激,都难以得到高潮的释放,这令梅姐的欲望一直在积压,险些将她的身体撑破。
当获得的快感没办法令梅姐达到高潮后,一切都变了。
如果把身体当成袋子,那么一次次无疾而终的快感,就是不断被强制灌入袋子的水,如果定期将水倒出,袋子或许不会被撑破,可长久以往难以发泄,结局就不一定了。
肉体欢爱之事,向来讲究水到渠成、一气呵成,而无法得到满足所引发的空虚难耐,要远超强制高潮所带来的痛苦。
也正因如此,原本身为阶下囚仍能神采奕奕、睥睨苦难的梅姐,渐渐也像一位寡居多年的怨妇,看起来非常憔悴,令人心疼。
所以别管外人是何感受,此前泠希甩起铁棍,肆意殴打梅姐时,梅姐内心是存在幻想的,甚至还隐隐地期待,希望这种最为纯粹肉体痛苦所产生的快感,能打破桎梏,让她再度体验到高潮的洒脱,一扫浑身欲火难耐。
可惜,泠希挑逗力度把控得极好,让梅姐瘙痒难耐却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每次都差一点点,快把梅姐逼疯了。
梅姐现在根本无法理智思考,整个人飘飘忽忽,仿若即将飞升为仙,又似乎马上坠落到炼狱,两种极端的感受交织在梅姐娇躯里,令她处在一种似乎要高潮,马上要高潮,几乎要高潮,却最终也没能获得高潮的尴尬局面。
梅姐处于高潮边缘关键时刻,狡猾的泠希总会适时缩回手指,然后鄙夷不屑望着意犹未尽的梅姐。
作为胜利者泠希要么得意洋洋扇梅姐几个耳光,要么毫无征兆冲着梅姐凝如白雪的小腹来上一拳。
因为女囚们前后之间,通过首枷之上的锁链连接,一人摔倒,牵一发而动全身,在铁链牵引之下,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遭殃。
所以每次梅姐因痛苦跌倒在地上后,牵连着身后几位姐妹,栽下跟头,整个队伍会像多米诺骨牌那样,一个个接连摔倒,从而让队伍行动停滞。
这愈发给了泠希惩罚梅姐的充足借口,她狠狠挥舞长鞭,一次次抽击在梅姐脆弱的肉体上。
将梅姐打到油尽灯枯、无法动弹时,泠希总会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满意打量着躺在冰冷地板上,因为痛苦和欲求不满而来回蠕动娇躯的梅姐。
仍觉得不过瘾的泠希,会伸出冰冷手指轻轻抚在梅姐的伤口,用涂满红色蔻丹的尖锐指甲戳那些伤口中的肉芽,疼得梅姐直龇牙。
现在,泠希察觉被自己手指侵犯的梅姐,又快进入高潮,她嘿嘿冷笑,觉得梅姐已经习惯了这些常规手段,是时候让她品尝些更恐怖的折磨了。
“我们来玩儿点儿新游戏吧。”泠希阴恻恻说道,似乎已经想好接下来虐待梅姐的方式。
“呜呜呜呜……”已经意乱神迷梅姐,也不在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一个劲儿蠕动身体,同时夹紧自己的大腿,不想泠希正在挑逗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全身欲火高涨的梅姐,此刻仅存的夙愿,就是获得一次高潮后,再美美睡上一觉。
只可惜,这两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却根本无法在天牢之中得到满足。
“怎么如此贪心啊,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感受到梅姐大腿愈发夹紧,泠希嘿嘿一笑,她完全洞悉梅姐的小心思,自然不可能遂她所愿,当下也是不急不缓将两根玉指抽出来,这一过程倒是很顺利,毕竟梅姐被锁链并排捆绑的下体再用力,也不可能夹住泠希的手指。
“看看这是什么?”
泠希随手从死死勒入梅姐的下体的铁质贞操裤中,抽出一根铁丝来。
细细的铁丝因为长时间待在梅姐私密处,抽出的那一刻带出如根根银丝般的黏稠淫液,不知是小穴分泌的爱液,又或者是尿道中渗出来的溺液,抑或别的液体。
铁丝上笼罩着薄薄水渍,橘黄色泽,像是被爱液浸湿后,又被体温捂干,如此往来无数次留下的痕迹。
“母猪果然就是母猪,体味都那么臭。”泠希只是轻轻闻了闻铁丝上气味,便面色剧变,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因为梅姐圆润的大腿根和膝盖处,分别被特制的镣铐和锁链锁在一起,只剩小腿能稍稍移动,而大腿紧闭,这就让梅姐的阴部成了一个环境温热、无比潮湿的半封闭空间,特殊的温室环境为那些奇淫异液提供了绝佳酿造发酵的场所,让那些本就微微腥咸的海风之味,变得更加辛辣刺鼻,如同数月未曾更换的贴身亵衣,回味悠长。
熟识此道之人,只需轻轻一嗅,便能够明悟此种的旖旎风情。
听到泠希的话,在场内些看守都笑出了声,常年待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她们唯一的乐趣也就是虐待这里关押的女犯人,不过施虐手段再多,也总有玩腻的那一天,所以她们很乐意学习些新奇玩法,恰巧泠希又是整个天牢中,最为擅长研究些新颖虐待方式的看守,现在能欣赏到泠希的拷问手法,倒也挺不错。
处境不同,心境自然也不会相同,那些和梅姐关系甚密的女犯们,看到泠希的举动,个个眼底都闪烁起义愤填膺的怒火,这个画面她们一路上见识过太多次了,那位如同恶魔般的看守,又要肆意虐待她们的梅姐。
“贱货,好好感受感受自己的味道。”
泠希也没有磨蹭,抽出沾满黏糊糊液体的铁丝后,直接将满是爱液的铁丝,伸到梅姐面前,在她姣好的脸颊之上抹来抹去,腥臭无比的污秽之物立刻挂满梅姐面庞。
丝丝缕缕的液体,黏上梅姐睫毛,这可了不得,梅姐只觉得面前视线阵阵模糊,快被熏到落泪。
“咳……呜呜呜呜~”梅姐剧烈干咳,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鼻涕眼泪一同滑落。
“咦……真是恶心!”刚开始玩耍,却看到梅姐如此失态,泠希眼角闪过一丝厌恶,也不想继续挑逗梅姐,她心思转动,弯腰捡起来一块擦地用的抹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抹布朝着梅姐的俏脸好一阵使劲摩擦,也不管梅姐感觉如何。
“呜……呜呜……呜呜……”梅姐显然被泠希的举动吓了一跳,声嘶力竭地呻吟。
泠希则依旧粗暴地擦来擦去。
“嗯,这样就好多了。”
好一阵子后,泠希觉得差不多已经把梅姐的脸庞擦干净后,这才收回抹布。
这时候梅姐笔挺的鼻梁,简直红到快要渗出鲜血,脸上的肌肉火辣辣地疼,绛唇上本已经愈合的血疤再度裂开,原本梅姐明净透亮的眼眶中遍布血丝。
这完全不擦拭脸颊,倒像是给死猪蜕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我的眼睛!”
弄好一切后,泠希捏住梅姐的下巴,在梅姐茫然的注视下,重重扇了两记耳光。
“啪~啪”
这两巴掌打得极重,梅姐只觉得眼冒金星,目眩头昏。
“你这肮脏至极的贱货,打你就是对你的赏赐,让你无视我。”泠希恶狠狠说道。
说完,泠希扯扯昏昏欲睡的梅姐的嘴角,一来让她保持清醒,二来看看梅姐的小嘴是否还有空间能塞进这个臭抹布,让她好好品尝自己恶心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
梅姐不停呻吟着。
不过泠希未能如愿,之前她就用沾满淫液的旧丝袜,把梅姐的口腔完全封堵,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如今自然不可能再塞得下任何物品。
“既然没法让你这贱货吃下去,那你就戴着好好闻吧。”泠希见尝试无果,反手便将臭气熏天的脏抹布完全扣在梅姐面庞上,并让气味最浓郁的部分直接压住梅姐的香鼻,然后泠希用几根细绳索固定缠绕,将奇丑无比的抹布和梅姐的峨眉螓首捆在一起,确保抹布不会滑落。
这块抹布沾满鼻涕眼泪后,不仅异常黏人恶臭,并且那些梅姐下体淫液发酵后,味道比那些丝袜还要刺鼻。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极具羞辱挑逗意味的举动,另类的“落叶归根”,让梅姐羞答答低吟,她轻皱着眉头,漂亮精致的柳眉挂满忧伤,用可怜又无助的眼神偷偷撇了撇泠希,眼中满是哀怨。
梅姐本人在被押送过程中,便感觉得自己下体黏糊糊,非常难受不适,时不时还会浮上来刺鼻的气味,也让她极为羞赧,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亲自“品尝”。
如今代表自己屈辱经历、最肮脏的黏稠淫物,竟被牢牢贴在自己脸颊上,如此近距离接触这种恶臭液体,实在不好受,梅姐面红耳赤,烟视媚行,内心哀怨叹惋,只道时运不济也,落在这么一个恐怖的丫头手里面。
吸满污秽淫水的抹布被强行戴着梅姐面庞上,辣眼气息扑面而来,梅姐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座从未打扫过排泄的马厩猪圈,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合成最为复杂的难闻异味。
“怎么样,好闻吗?”泠希明知故问。
梅姐紧闭美眸,同时屏气凝神,尽量不吸入腥臭的气体,所以没有用呻吟声来回复泠希。
然而梅姐的无心举动,却触碰到泠希的忌讳,泠希最讨厌自己说话后,别人没有回复她。
“还敢憋气?”泠希看出梅姐在憋气抵抗,不想吸入这难闻气体,她嘴角勾勒出一丝幅度,看起来仿佛在笑,却显得极度森冷。
泠希粉拳毫无征兆挥出,结结实实打在梅姐臌胀的小腹上。
“噗!”
这一拳击出,让梅姐满是灌肠液的肠道、被塞满带刺硬球的子宫,疯狂痉挛抽搐。
再度体验到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梅姐的肉体防线和精神防线同时被摧毁,肠胃里天翻地覆,巨大疼痛肆虐开来,梅姐闷哼一声,直接破防,一口浊气散出,她再无心思憋气。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屏气凝神的状态被打破,梅姐一下子被拖回绝望无助的现实,几乎要凝聚成水雾的腥臭气体一点点挤进梅姐鼻腔,让她鼻腔火辣辣地痛,梅姐绝望地开始摇晃脑袋,拼命想要把抹布甩掉,浑然不顾自己的柔顺长发正被泠希死死攥在手里。
“负隅顽抗,自取其辱。”泠希不屑哼道,拽着梅姐的秀发愈发用力,如同斗牛士握住斗牛的牛角,轻松镇压下反抗。
梅姐一通挣扎反抗下来,鼻梁上的抹布却没有丝毫移动,依旧紧紧捂着梅姐的五官,尽情释放奇臭无比的气味,被梅姐无意识吸入体内
泠希手中也多出了很多缕掉落的秀发,显然是梅姐挣扎途中被泠希拽掉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除了加剧自己痛苦外,梅姐没有任何收获,还浪费了她体内仅存的空气,现在她感觉胸腔快要爆炸,必须大口呼吸才能缓解身体里的这种压力,可此时她根本没有那种条件。
抹布湿透后,粘附性很强,几乎是完全包裹住梅姐的琼鼻,没有流露出任何缝隙,并且梅姐的樱桃小嘴已被完全封堵,这意味着她被迫只能通过鼻梁呼吸,而且必须拼命吸气,才能透过脏抹布获得混杂着大量“有毒气体”的空气。
每次与外界的气流交换,都会让气臭无比的气体进入梅姐体内,让她阵阵反胃,无比痛苦。
可是在机体对生存本能渴望的驱使下,梅姐只得直面这种臭不可闻的味道,放任这些臭气熏天的气体进入腹腔,以换取生存的可能。
“喔喔喔……呜呜呜呜……”梅姐的泪水像是瀑布一般,大珠小珠落玉盘,泪水接连砸落在地面,响起清脆声响,如同交织合奏出一曲悲伤痛苦的哀乐。
在湿抹布完全覆盖翘鼻后,梅姐必须耗费大量体力才能喘气,可现在梅姐最缺的就是体力,透过脏抹布吸取的空气所衍生出来的力气,逐渐越来越少,让梅姐无法维持这种呼吸模式,换句话说,即为入不敷出,梅姐马上就要没力气呼吸,到那时等待她的结局便会是活活窒息而亡。
“咳……”生死之间亦有大恐惧,梅姐躯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扯得浑身上下的铁链咔咔作响,不过泠希催动了斗气,牢牢钳制着梅姐。
梅姐疲惫的眼眶中闪过惊恐,现在情况越来越糟糕,大脑缺氧下,梅姐只觉得头痛欲裂,根本想不出任何对策。
“静候死亡”四个字,对一个鲜活的生命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一群人死死盯着即将迈进死亡炼狱的梅姐,梅姐也在众人的注视下,抽搐着“表演”带着无尽哀伤寂寥的葬魂落幕舞。
一曲肝肠断……
“呃~呃~咳咳~咳咳~”
愈发急促的干哕声在这里回荡着,像是一柄柄重锤砸在人心房,仿若狂风暴雨中的嫩芽,虽然充满着美好,却可能在下一刻被风雨折断,丧失掉“生”的希望。
“梅姐~”
“姐姐!”
众多女囚望着平日里诸多照顾她们的梅姐,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捆在身后的拳头握了握,银牙咬得咔咔作响,疲劳眸子里闪烁出怒火和愤慨,相似想要给看守们制造些麻烦,好为梅姐争取些时间。
有心想要反抗,可众多女囚身旁虎视眈眈的看守,却让众女犯难,那闪着寒光的铁棍和煞气凌人的长鞭,似乎就代表天牢里的“法则”,她们敢怒不敢言,没有像梅姐那样强大的底蕴和坚韧的心性,没有勇做出头鸟的魄力,受限于眼界和境界,她们的意志早就在这一路上的血腥镇压中消磨殆尽,此刻就算她们有绝佳的机会,恐怕也没有那个胆量反抗这些如同恶魔般的看守。
趋利避害,是所有动物的本能,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不甘于随波逐流,却又有着诸多顾虑,畏惧充当那出头之鸟……不屑神明降临,却又期盼着别人拯救自己于苦难之中……
不过,人总归是我人,而非那些圈养起来嗷嗷待哺的牲畜,因为他们有思想。又拥有能把思想具象化成现实的行动力。
诚然,现如今这些囚犯,不敢反抗手拿长鞭、铁棍的看守,但是哪里有压迫,就必然会有反抗。
就算女囚们没有立刻捍卫重要之人的勇气,但反抗的念头像一颗种子般种在她们心底,现在虽然看不出丝毫变化,但从今往后,只要有压迫,心中的痛苦、不满就会变成雨水不断滋润种子。
种子虽小,但终有一日会生根发芽,继而必定会破土而出,化作巍峨大树,来为曾经饱受苦难的人遮风挡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