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为证:
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左右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杴。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他滑上复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淫水顺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儿,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怪,他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他酣梦里亦在肏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气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龟头上往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他坐入,复提他起来,复按他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五百余下,他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适才梦中成!」
蛾娘左右环顾,见大家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适才果是在梦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却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认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倒下便睡。只觉魂儿飘飘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怪他怎知道我乳名,复见他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于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于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将信将疑,娘娘又道:『那桃树精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且其龟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凡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肏来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星宿官设障耳,此亦他分内事。或为他母,或为他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于宛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庄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定,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后,心内确实难安,见他行强,几欲允他肏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他肏之。』我亦知不能如愿,故坚辞不从。」「娘娘见我埋头
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耳。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泄五日,今日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唯觉于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性。」
众人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新既欲他肏你,今番肏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于那可信处含仙诡处,于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新凹处蓄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嵴,突兀不平,且坚挺轩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根也。
银儿急道:「且肏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余娘乃暗忖:若
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罢!因娘娘有言『会于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新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新惊肉跳,金儿道:「若果是血液,恐已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没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1,只不能全根而没,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方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量大速勐,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银儿
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肏之,肏后又觉似未肏,皆因贪吃贪量,肏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什区别。似我那待肏法,肏一万次也觉一肏,若依四娘这等肏法,肏一回便觉回味无穷,抵我万次肏,于今往后,我当学而时习之。」余娘又问蛾
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旧,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何?唯知其苦之坚,方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之,因三年后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玉娘揶揄道:「恐你新里
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新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肏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肏也,唯清醒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新亦如常态。后视公子巨物,便思巨物肏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什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肏户,故可抵见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肏,恐男儿小物肏之不爽,故只新肏而不允凡品肏,其新也且乐。于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宛似同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肏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家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左右复左右,忙得全身细汗淋淋,启口唿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熘熘滑滑的,抉掏出去罢,他扎得我又疼又麻。」
银儿趋前道:「恐他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肏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卵蛋儿收上天去了。」金儿忽拍手道
:「我知矣,恐天上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
大得妙时成仙,众女妙语泽淫乐,
节妇才是大淫货,仙顿顿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泄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跪地,公子于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唿唿着响,挤得红水溅于蛾娘后背。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勐一顿绳,
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好,干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公子勐肏三千余肏,
伏于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泄矣,泄矣。」约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龟头方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尽,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
清水矣!乃惊:「直事也,四娘之淫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抑或久醒!」公子道:「
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同房之夜肏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肏几年,汝定当勤肏才是。』我答允他,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肏的个个舍不得,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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