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菜有着一双白嫩美丽的玉足:修剪干净的脚指甲,配上淡黄色的指甲油,点缀着细腻闪亮的闪粉,显得格外有女人味。而另一方面白嫩意味着娇气,意味着很容易因为足底与粗糙地面的摩擦而遭受损伤。
虽说还没有到受伤的程度,多少也有了疼痛的感觉,毕竟再怎么说游乐园也不可能全部铺上平整光滑的红木地板。在这几个小时里,除了因为没人扮演鬼只能看个气氛的鬼屋,雏菜兴致勃勃地以惊人的速度玩遍了所有的项目。而我则一直扮演着在下面操控游乐设备的那个角色,看着她蹦蹦跳跳地玩闹享受着、到处跑来跑去——直到如今作为终点站的摩天轮。
作为少数的运动缓慢的游乐设备,最后我们是在一起按下开关后跑着跳上去的车厢。在双脚落地后,也许是因为终于放松下来导致疼痛涌上来的缘故,雏菜就苦着可爱的脸蛋呜咽了起来。
男伴的我自然义不容辞地接过了帮忙的重任。把少女从对面座位伸过来的双脚放在大腿上,先是用从无人小卖部拿的矿泉水进行清洗,然后用打湿了的毛巾从小腿到足尖都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最后便是缓解疼痛与疲劳的脚底按摩。雏菜乖巧地配合着,任由我摆弄着她的玉足,一边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歌。
“还痛吗?”
几分钟后,我抬起头开口问道。
映入眼帘的是笑盈盈的、丝毫不见刚刚窘态的雏菜。看到我翻了翻白眼,少女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啊哈~·制作人好温柔~雏菜喜欢上制作人了也说不定~·”
——自已又被耍了。嘛,习以为常了就是了。
“唉。满足了就把脚收回去,空间本来就没那么——喂!”
少女灵活的双足没有挪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往前探去,嬉戏般磨蹭起我两腿中间那根半软不硬的性器。
“是回礼喔~·?制作人也很喜欢吧~·?”
“很不巧的是我没有那种癖好。”
“呀哈~·制作人的肉棒变大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360度全透明的摩天轮车厢里所拥有的空间并不大,仅仅是能供两个人舒展身体的程度。在这样至近的距离下,沿着雏菜雪白均匀的小腿往上望去,便是那毫无遮掩的少女秘密花园。
明显有仔细打理过的薄薄一层阴毛,被不知道是矿泉水、汗水亦或者别的体液打湿了。那粉红色的阴唇则跟随着少女那大胆的动作微微开合着,显得格外诱人。落日的余晖照耀在雏菜那完没的赤裸娇躯上,让淫荡与纯洁、妖艳与圣这些充满矛盾的东西同时聚集在了少女的身上。
我咽了一口唾沫,却没有办法把视线从少女的身上移开。
没有任何躲避我那炽热视线的意思,雏菜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后把双手放在了自已那对圆润雪白的巨乳上。就像是故意吸引我的目光似的,她将手慢慢地往下划去:掠过微微凸起的樱桃乳尖,抚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小腹,在可爱的小肚脐眼处画了一个调皮的圈。最后,那双手停在了湿润的小穴旁边,在我直白的注视下轻轻地将其掰了开来,露出了里面那粉嫩诱人的褶皱与窄小的通道。
“可以喔~·?一边看着雏菜的色色小穴,一边bubu~地射在雏菜的脚上面~·”
微微弓起足身,少女用小巧灵活的脚趾捉弄抚摸着肉棒顶端,如同弹钢琴一般,力道轻重恰到好处——既不会因为过于用力而导致疼痛,又不会由于过于轻柔而丧失刺激。从一开始稍显生疏的试探,到后面1练轻盈的摆弄,经过的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每一次有强烈的射精感传来的时候,雏菜都会故意地停下来,用带着戏谑与期待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无言地等待着什么。
我知道她在期望着什么:是自已的屈服、自已的投降,哀求着对方给予自已仁慈,让自已爽快地射出来。我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我按住了雏菜的腿,在少女轻声的惊呼中扑了上去,将她压倒在了座位上。
“呀哈~·制作人好猴急~·”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
我一边粗鲁地揉捏起雏菜那对诱人的巨乳,一边将膨胀的肉棒抵在了少女那湿润的细缝上,来回摩擦了起来。雏菜发出了略显浮夸的嘤咛声,修长的双腿配合地缠上了我的腰间,俏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
此时此刻,言语已经成为了不必要的东西。
在又一次试探性的磨蹭之后,我找准了位置,挺腰上前,将肉棒整个插了进去。
就这样,一场野蛮又原始的性交,在这高科技的摩天轮车厢内开始了。
没有感人肺腑的爱情宣言,没有九转八弯的高深技巧,更没有暧昧夸张的淫语呻吟。无论我还是雏菜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身体——最为简单直接的正常位,最为粗暴淫靡的打桩运动,仅是这样就已经是能带来欢愉的一场没妙性爱。车厢伴随着我们两人的动作咯吱咯吱地摇晃着,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但无论我还是雏菜都没有对此表示在意,只是激烈又贪婪地亲吻着彼此,仿佛世界上就剩下两个人似的。
“啾嗯·啊哈·,制作人的鸡鸡·越来越大~·”
“哈啊中出也没有关系吧?”
“诶~?还在问这种问题吗~?明明今天已经中出过那么多次了~·”
战场从地上转移到座位上,又很快从座位上挪到了地上。一次射精并不能让双方满足,那么就来第二次、第三次
超人的体质带来的是绝不会耗尽的精力。于是乎,摩天轮转了一圈又一圈,沉默地为这淫秽的二人乐园提供着服务。
“好过分—说好的不能射在雏菜头发上的~很难洗的喔~!”
“能转个身吗,下一发想要射在雏菜的肛门里。”
“呀哈—·制作人大变态—·”
如果有人拿望远镜从外面看过来的话,会看到怎样的一幅场景呢?我无从得知。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当我们终于喘息着、互相依偎着停下来的时候,整个摩天轮车厢从上到下都涂满了白色的精液,弥漫着光是呼吸就会觉得鼻子被强奸的浓稠精臭味。
雏菜那软绵绵的、失去力道的身体瘫在我的怀里。将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少女用好听的鼻音长长地‘嗯’了一声,带着意犹未尽。
沉默之中,疲倦感与些许空虚感涌上新头。
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雏菜那调皮的食指戳进了我的嘴巴,打断了我的发言。
“呐,制作人,往旁边看~”
我下意识地往外望去。
摩天轮已经不知第几次升到了相当高的位置。从这透明的——尽管被涂在上面的白浊液体弄得有些模糊——车厢里,可以清楚地以俯视的角度看到远处人来人往的街景。
车水马龙,刚刚放学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往地铁口走去;购物的年轻妈妈拎着菜篮子,与水果店老板有说有笑;穿着西装的社会人士们停在红绿灯前,也许是在应酬亦或是联谊的路上
而就是在隔着一片树林的这里,一个只有两名游客的游乐园里,我们两个人正坐在摩天轮上,赤身裸体,在这太阳西下的落日时间,刚结束了一场淫靡的性交派对。仿若高高在上从天空俯视人间的明,超然而荒谬。
“制作人,觉得幸福吗?”
雏菜突然问道。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幸福?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已经开了一个大大的后宫。事务所的每一个小偶像,放在外面都是人们的梦中情人、能让成千上万的粉丝为之尖叫呐喊的存在。而现在,却都是自己的枕边人、早已肉体交合过无数次的地下情人。光从人类雄性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上大约也找不到比现在的我更成功的人了。
但是这真的意味着幸福吗。
她们都对自己抱着深刻的感情,早早越过那条属于制作人与偶像之间的线的感情。而自己,真的能够公正地、给予每一个感情以回报吗。
自己已经成为人渣了。但为什么想到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重要的人时,还是会感到痛苦与懊悔呢。
在我的内心就要被繁杂沉重的思绪压垮时,一丝温暖从脸颊传来,将我唤醒。
我呆然地抬起头。雏菜安静地看着我,那双浅茶色的美丽眼瞳里,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雏菜现在很幸福哦~”
“诶?”
“啊哈~·制作人好笨~”雏菜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对雏菜非常非常温柔宽容的制作人,想要和雏菜做色色的事情的制作人,雏菜两边都很喜欢喔?因为两边都是制作人~·”
“”
把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我的嘴里轻轻搅动的手指抽了回来,少女嘬了嘬,突然转换了话题:“呐,制作人知道吗~?游乐园摩天轮的传说~?”
没有等我回答,雏菜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故作严肃:“传说之中,只要是一起来游乐园搭乘摩天轮的情侣,过不了多久都会分手哦~”
“我们之间本来也不是那种关系吧。”
“呀哈~·确实是那样~·”雏菜眨了眨眼,“还有另外一则传说哦?就是说这个必然会分手的魔咒,只要在摩天轮处于最高的位置的时候接吻就会被破除,然后带来永远永远的幸福~”
“?”
“所以。”少女再度凑了上来,俏脸上带着那似乎永远不会从这个名为市川雏菜的少女脸上消失的,自由、热烈、纯洁而闪耀的笑容。
“暂时想不明白的事情,慢慢想也没问题。暂时感到不幸福的话,雏菜就把雏菜的幸福分给制作人~·”
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
在摩天轮抵达天空最高位之时,浑身白浊的天使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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