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秽的、不知羞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色情的肉体与玻璃相摩擦着,汗水、润滑剂、还有其他一些难以明说的液体让那本该清晰洁净的窗户点缀上了一片又一片、模糊的污渍。
“啊·不行·腿要软的站不住了·噫、啊”
“看。”我搂住咲耶那快要瘫软下去的娇躯,让满脸潮红、近乎失的少女抬起了头,“有人来了喔。”
玻璃的对面,那个一直在负责解说的主持人——也就是赌场的老板——正悠悠然地往这边走来。对决似乎因为一些意外进入了暂停阶段,场上那个被指定为挑战对象的小女孩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麻木模样,低着头发呆。而她对面的那个中年大叔却是一幅狼狈不堪的模样,此时正坐在座位上弯下腰呕吐着、那张略显肥胖的脸怪异地扭曲着,泪水与鼻涕涂满了面孔。
主持人的情上没有什么兴奋,也没有一丝厌恶,有的只是一种自得其乐的悠闲。他走到玻璃墙边,弯下腰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然后对着我们微笑着举瓶示意了一下。
“——!”
插入咲耶阴部的手指陡然间传来一阵缩紧的感觉。只要稍加思考,便能察觉到这只不过是对方又一次无聊又极具恶趣味的尝试——他的眼并没有聚焦在我和咲耶任何一个人身上,只是往一个大致的方向看去——但仅仅是那一刹那的、对单面玻璃是否正在起到作用的怀疑与恐惧,已然成功带给了怀中少女以无与伦比的刺激。
“唔唔唔,去了——·!”
伴随着不成声的甜美哀鸣,咲耶的身躯颤抖着失去了力气。金黄色的尿液和潮吹的淫水从少女的下半身喷洒而出打湿了玻璃,热气腾腾的液体顺着大腿流落而下、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潭。接着,咲耶顺着玻璃瘫倒了下去,以一个足以把那俊俏气质破坏殆尽的淫荡姿势、翘着不断抽搐着的丰满臀部趴在了地上。
“——要继续了喔。”
“诶!?稍等一下、现在进来的话噫噫噫——·”
早已膨胀到极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那仍处于高潮余韵的蜜穴。咲耶略显慌乱的发言以一个变调的呻吟作为结尾,下面传来的抽搐与紧缩感象征着少女迎来了又一次小高潮。
情欲的火焰在蔓延。一手虚抓着吊带袜的带子,一手重重拍击在少女那挺翘的屁股上。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咲耶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服从地趴下了去。
如果说小糸是才露尖尖角的青涩荷花、円香是含苞欲放的带刺玫瑰,那么咲耶则是一朵盛开的大红扶桑花。傲人的巨乳、前模特那一直保持着的优美身材曲线、以及那双修长诱人的大腿。将这样一个帅气的美人压在身下,享受着对方在变态露出y时那淫乱不堪的表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眼红——
双手撑着玻璃墙、高傲的头颅卑微地垂下,每次肉棒的抽插和随之而来的打屁股,都会让咲耶从嘴边漏出一丝可爱的嘤咛。这轻声的嘤咛很快就在不断的进攻下变成了忘我的呻吟。少女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自己正在被其他完全不认识的人看着吗?越来越大的声音会穿透玻璃,让偶尔路过的工作人员们听见吗?这一切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了。
恐惧渐渐消失,最后变成了背德的期待。这副模样如果被粉丝看到的话乱七八糟的妄想在开始的那一瞬间,就再也难以止住。
“啊·嗯嗯嗯·制作人·”
“很不舒服吗?”我故意停下了动作,“不舒服的话我们换到床上去也——”
“没、没有!”信以为真的咲耶慌张地回过头,脸上满是难以褪去的红晕,“就、就这样也没问题·”
拿动物作比喻的话,放下防备的咲耶更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和这种时候稍微调戏几句就会炸毛咬人的円香不同,有着抖M倾向的咲耶面对语言的捉弄相当宽容。
“是这样吗?果然还是希望咲耶能够好好地说出来呢。”
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的咲耶有些气恼地瞪了我一眼,随后把涨红了的面庞转了回去,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那、那个希望制作人你能一、一边拍我的屁股,一边侵、侵犯我·”
没有更多的言语,下一秒那根在少女小穴边磨蹭的肉棒就又一次插入了进去,全根没入。
我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继续起了活塞运动。
外面的比赛似乎重新开始了,那个中年大叔颤抖着将手伸向了桌上的牌,脸上满是灰败与绝望。即使是听不见解说声音的自已都能明白,局势已经再也明朗不过。
一种妙的感受漫上我的新头。外面的所有景象就像一出被特意安排好了的戏剧:一个滑稽的小丑,一群敬业的陪演,一座华丽的舞台。而自已则安稳地置身事外,在最好的观众席上一边享用着没好的性爱,一边观赏着这一切。
如果我想,即使是那个看上去高高在上、悠闲又恶趣味的赌场老板,也能通过催眠轻而易举地控制。我可以是观众,也可以是导演。没有意外,没有事故,一切都会如同我想的那般发展。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是荷尔蒙带来的幻觉也说不定。
场上的中年男人终于崩溃了。他大吼了一声用胳膊在桌面上一扫,把牌全部扫飞了出去。然后,他跌跌撞撞地推开了尝试阻拦他的工作人员,往外跑去。好巧不巧的,他选择的是这里的方向。
几秒后,中年男人狼狈地撞在了我面前的玻璃墙上,痛哭流涕。他那张肥脸上满是悔恨和恐慌,大张的嘴似乎在喊些什么。我听不见,但是看懂了那简单的口型。
【救救我】。
咲耶没有在意他。沉溺于爱欲中的少女甚至没有抬起头,而是将脸贴在地上随着我的动作呻吟娇喘着。从我的角度看,这是足以称得上荒诞的一幕:就在几厘米厚的单面玻璃墙对面,紧贴着玻璃的男人正在绝望地呼救。而墙的这边,却是一对漠不关新地享受着性爱的男女。
这短短几厘米的距离,却是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我沉默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悠然地握着咲耶那曼妙的腰际,聆听着肉与肉之间碰撞的水声。将视线跨过这可怜的赌徒往后面看去,握着麦克风的主持人正做着夸张的手势对着人群说些什么——无非是嘲笑、还有更多的煽动——而那个在对决中获胜的小女孩则望向了此处。她那张麻木的精致脸庞上无悲无喜,只是眼里多了点什么。
不是讥讽,也不是同情,而是种古怪的释然。
十三秒后,在中年男人被涌过来的工作人员拖走的那一刻,我在咲耶的小穴里中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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