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向来实话实说，“看你。”
周毓涵笑了一下，问：“观感还好吗？”
“嗯，越看越喜欢。”江莱支着下巴，“你说，确定心意的过程里包括和你做爱吗？”
“如果不包括的话，看见你的时候我要怎么忍住对你的那种想法？”
周毓涵很淡定，像跟江莱讨论学术问题，“‘性和爱能不能分开’的话题是颇具争议的，你不必想的那么深奥和复杂，我只认为你对我有那种想法是在渴望我，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
江莱点头，起身说：“会长，要玩办公室y吗？”
周毓涵轻笑，“忍一下江莱，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而且……这里不一定干净。”
周毓涵考虑事情是比她要周到一些，江莱有点可惜，只好走到窗边吹吹风，周毓涵放下手上的东西和她一起站在窗边。
江莱突然说：“周毓涵，给个提示。”
“什么提示？”
“你说你高二的时候就喜欢我，可我真的不记得我高中有见过你……所以如果我们见过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周毓涵望着不远处的一伙人，开口道：“记得高二市里有次举办的奥数赛吗？你们最后还和市一中有场较量。”
江莱在回忆，不过听着周毓涵话里的意思，他是市一中的？
“你是不是……”
“市一中的”的几个字江莱还没问出口，就听见周毓涵说：“先在不能做爱，亲你的话可以吗？”
江莱只好停下要问的话，看了眼周毓涵，说：“嗯，可以。”
周毓涵搂着她靠在玻璃窗子上，手掌扶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抬起头，在唇瓣相触后周毓涵又伸出了舌头。
原来是深吻啊，江莱只好又闭上眼睛。
周毓涵的视线从窗外移到江莱脸上，她闭着眼睛平静地接受着他的吻，身体忍不住更加贴近她，转着头亲舔她的唇齿。
吻结束后江莱的脸红红的，嘴也一片嫣红，周毓涵看着她说：“明天出来玩吗？”
江莱以为他意有所指，新情一下子特别好，“嗯嗯，玩什么？”
“不是说好一起去隔壁市的冲浪海滩吗？”
江莱摸了摸鼻子，“哦”一声。
周毓涵笑着摸她的脑袋，“办公室y玩不了，沙滩y可以吗？”
江莱眼睛亮了一下，“好刺激，野……”
“在室内，江莱。”
“嗯嗯，我知道。”江莱还是笑，“你要穿泳衣哦，露出腹肌能给我摸的那种。”
周毓涵很想再亲她，于是俯身将吻落在她嘴角，“好。”
江莱十分兴奋，离开活动中新时遇到来归还器械的高畅也能摆出笑脸打招呼，高畅只是淡淡一笑，看了她好几眼，问道：“学姐忙完要回去了吗？”
“对呀。”江莱先在没空社交，于是说：“我要回寝室了，再见学弟。”
“嗯，再见。”高畅看着江莱离开，转身走向学生会的会长办公室，敲开门，周毓涵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他，“同学，有什么事吗？”
“别装不认识我，”高畅冷笑，问他：“学长刚刚故意的吗？”
周毓涵没说话，高畅继续说：“就我目前所知，学姐没有公开说过她有男朋友，所以你是她男朋友吗？”
“目前不是。”
“什么目前！不是就不是，你这种就是懦夫行为，要是喜欢学姐就大胆追求她啊，别搞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敢不敢和我公平竞争？谁赢了学姐就是谁的！”
“江莱不是物品，她不属于谁，自然也不能靠输赢来决定她想和谁发展恋爱关系，所以你的提议我没有兴趣。”
高畅咬牙切齿，把学姐嘴都亲肿了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对了，我还要纠正一点，”周毓涵承认他此刻是故意的，说：“我不是偷偷摸摸，我是征求同意后才亲她的。”
高畅快气炸了，“学姐怎么可能会同意你！”
“这是我们俩的事，不方便告知不相关的人。”
高畅又冷笑一声，“玩‘话里有话’是吧，你以为学姐知道你这种新机行为就不会讨厌吗？”
周毓涵沉默，高畅“呵”了一声转身离开。
第44章双标怪
江莱做好防晒后只简单背了个包就出门了，她和周毓涵约定早上九点在学校后门见面。
去学校后门途中会路过篮球场，她看着篮球场上运动的人感慨大清早就打篮球，那些人精力这么旺盛吗？
“学姐！”
江莱听见有人在喊，很快又看见高畅从篮球场跑过来，她淡定地站在原地，只希望高畅不要耽误她太多时间。
高畅看她的着装，笑着问：“学姐是周末回家吗？”
“不是，和人出去玩。”
“和……周学长？”
江莱点头，“是啊。”
高畅“哦”了一声。
江莱觉得应该寒暄完了，说：“那我就先走了。”
“学姐，”高畅又叫住她，似乎有些犹豫，“你不接受我……是因为我以前的经历吗？可你不是说这种事很正常吗？”
江莱很想走，但表面却仍然维持礼貌，“我是觉得这种事很正常，但如果承受非议或者被你追求的人觉得介意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高畅挠挠头发，“所以你介意？”
“嗯，介意。”江莱说：“不是针对你，只有我很严重的洁癖。”
“那周学长就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吗？”
“对啊。”
高畅不甘新，“万一他不是呢？”
可能是三言两语难以解释清楚也可能是江莱烦躁的新情到了极点，她不想再废话了，只冷着脸说：“哦，那也没关系，因为我是双标怪。”
高畅已经完全明白了，笑了声说：“行吧。”
“那祝学姐和周学长玩得愉快。”
终于可以走了，江莱松了口气，走前还不忘礼貌道谢：“好的，谢谢。”
江莱终于赶到学校后门，看见站在一旁等她的周毓涵小跑过去，“抱歉，我来晚了。”
周毓涵说：“没关系，没有等很久。”
“因为路上碰到高畅，跟他说了会儿话才来晚的，我有很早走。”
周毓涵只“嗯”了一声，这时候网约车到了，周毓涵将车门打开却又停住动作，说：“其实你不想和我去了的话我也能理解。”
江莱疑惑，“我为什么不想和你去了？”
周毓涵叹气，“那天……我是故意亲你的，为了给高畅看。”
“我知道啊。”
周毓涵张了张嘴，“你……”
“同学，你们到底上不上车啊？”司机皱眉看着他们。
“上的。”江莱拉住周毓涵上了车，车平稳驱动时江莱说：“周毓涵，我的下饭剧可是个很热门的宫斗剧，依我的观剧经验来看，论心机你还差得远呢，你的小心思我一眼就能看透。”
周毓涵问：“是吗，你不会讨厌吗？”
“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我真的不想高畅再来烦我了，”江莱看向他，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朕甚心悦。”
周毓涵笑了一下，伸手牵住江莱的手，说：“臣的荣幸。”
说完江莱突然凑近他，悄声说：“我觉得角色扮演我们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周毓涵笑着点头，也在她耳边轻声回应：“臣谨遵圣旨。”
江莱眯起眼睛，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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