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豫州这才摸了摸鼻子,笑着开口:“老首长,您看我立下这么大功劳,您珍藏的那几瓶酒,能不能送我一瓶啊!”
老将军生活中没什么别的爱好,唯独好酒,家里还有几瓶珍藏了多年的好酒,齐豫州都眼馋好久了。
“什么酒,我不知道啊!你看错了吧!”
老将军先是一愣,随后自顾自地喝起了茶。
“不就是一瓶酒,您至于吗?”
齐豫州无奈地笑道。
“那是酒吗?那是我的命,想喝?没门,这么多年,我都舍不得喝。”
“得得得!说不过您!”
齐豫州连忙认输。
“哦,对了,我明天和一块去秦京!听说上京已经有人过去了,我倒要看看林成森这小伙子到底动了谁的蛋糕。”
老将军突然说道。
齐豫州一愣,他没想到老将军对林成森或者说对这件事如此重视。
“好!”
………………
林成森被关在这里已经三天了,每天就一顿饭,从那个小口里塞进来,连筷子都不给,只能将就着用手抓着吃。他看不见饭是用什么做的,很难吃,甚至有点恶心,不过为了活下去,他没办法,只能吃。
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还好,他还尚能忍受。不过随着时间的推进,他的心态逐渐发生的变化,开始变得有点焦躁。
没有光亮,没有声音,想起身活动一下,又被两边的墙壁卡着,局限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内。
心中那种压抑感越来越强烈,而且在这种煎熬下,他几乎很难睡的着觉,每次睡一小会,醒来又是这种无尽的精折磨。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多久,这种未知的时间,让他更是备受折磨,他感觉自己精已经快要崩溃了。他只寄期望于齐豫州能尽快将那份东西让该看到的人看到。
逐渐的,林成森感觉自己意识混乱,狂躁,仇恨,他发誓如果有一天有能力,一定要把将他关在这里的人让他受十倍的折磨。
渐渐地,林成森在各种折磨下,逐渐失去意识。
就在这一刻,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光亮,刺的他睁不开眼睛,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拖着不知去哪。
终于,他被拖到了一间房子,他被重重地甩在一个椅子上。
过了好半天,林成森才重新适应光线,勉强睁开眼,看到桌子对面坐着一个衣服华丽的年轻人,和自己年龄相仿。
“佩服啊,在那地方被关了三天,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厉害!”
那年轻人语气里一阵嘲弄。
此时的林成森昏昏沉沉,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也懒得理他。
见林成森不理自己,那人朝手下挥了挥手。
“让他给我清醒点。”
片刻后,林成森就感觉自己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了下来,顿时清醒了不少。
“怎么样,能说话了么?”
那年轻人人翘起二郎腿,努着嘴角,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说吧,你想怎样,我不想听废话!”
林成森语气虚弱地回道!
“好!有性格,那我也就直说了。”
那人站起来,手插在裤兜里。
“说实话,那前几天杀的那个赵铭北,其实我也不喜欢,整天在我妈面前像个哈巴狗一样。但就算是狗,那也是我家的狗,可还轮不到你来处理。再说了,他也算是我家的钱袋子,既然你把他杀了,这事呢,多的我就不计较了,把你名下盾科技转给我,还有东升集团。”
林成森嗤笑一声,抬起头戏谑地问道:“你哪位?”
他也倒不吃惊,以这些人的能量,查出盾是自已的,也很简单。
“我叫余庸,听说过吧。”
那人双手插兜,一脸得意。
“哦!原来是个二世祖,不对,是三世祖,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
林成森不屑地说道,他没有低声下气的习惯,再说他身上还有价值,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顶多受些皮肉之苦。
“呵呵!看来是苦还没受够啊!给我打他!”
余庸冷笑一声,被人这样嘲讽,以他这种新性哪里受的了,便招呼人给林成森上拳脚。
被人一通揍,林成森顿时鼻青脸肿,肚子里的苦水都差点吐出来。
打林成森那人好像上瘾了一般,又接着拳打脚踢。
正当他打的过瘾,房间门却突然被人打开。只见一个穿军装的人,一脚踹飞他,后面还跟着两个同样装束的人。
“孙副将,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余庸脸色阴冷地问道。
“余公子,好自为之,这是将军的命令。”
说完就弯下腰,扶起地上的林成森,确认还活着后,后面那两个人直接掺扶着林成森就欲离去。
“孙副将就这么走了?”
余庸有些气急败坏,他自然是认得眼前这个人的,是雷钧雷老将军的副将,雷老将军那可是轩辕国的二把手,他在这人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怎么?余公子莫非想拦我?”
孙副将饶有趣味地看着他问道。
“你……”
余庸吃了瘪,但又反驳不了。
这时林成森也有了一点意识,他本就三天只吃了顿饭,又少又难吃,还被关在那种地方,精上受尽折磨。
刚才又被那人使了劲的捶打,那是奔着要命去的,林成森记下了这个仇,艰难转头看向刚才打他那人,已经肿胀的眼睛,却要藏不住那寒气凛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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