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
妈妈叹了口气。
「他是和我一起完成课程项目的一位老师，和他上床可以让他有动力坚持下去。我们成功地完成了这个项目，然后当他被学校晋升时，我们疯狂地庆祝了一下。」
我又笑了。
「好吧，妈妈，我对我团队里的一个女孩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如果我一直让她高潮，她就同意做好她的那份工作。」
「对你来说生活很艰难，」
妈妈嘲笑道，傻笑着。
「她为你做过什么吗，比如给你吹箫？」
「不——不，」
我说，摇了摇头。
「她的牙齿不行。我们叫她食人鱼唐娜是有原因的。」
妈妈几乎又吐了一口唾沫，她蜷缩在沙发上咯咯地笑着，用脚跟快速地踢着切斯特菲尔德沙发的垫子。
她愉快地看着我。
「你要这么做的时候应该提醒我，你这个小混蛋。」
她窃笑着说。
「我可不想吐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我耸了耸肩。
「既然我不知道什么会激怒你，我想我还是在你喝酒的时候尽量不说话吧。那么，妈妈，你的怨恨名单上有什么女人吗？」
「哦，现在我的小男孩想听妈妈的猥琐事情了？」
她揶揄道，转过身来面对我，把手放在太阳穴上。
她显然很老练，在喝了三杯啤酒和三杯含羞草之后，她甚至还清醒着。
她一定没有想过自己是怎么坐着的，因为她的一只膝盖翘起，一只脚搁在垫子上，另一条腿蜷曲在身下。
如果我勇敢点往下看，我就能很好地看到她的黑色内裤。
但她不可能不注意到我在看，所以我克制自己不往下看。
「不可否认，你这么说听起来很有趣，」
我说。
「但我并没有问你关于刮阴毛的细节。」
「那是你的损失，」
她轻松地说，又喝了一大口。
「我只是想问，有没有哪个女人对我了不起的妈妈做过错事，」
我指出。
妈妈叹了口气。
「也许有几个。有一个真的把我惹毛了。我们做爱很愉快，然后她就变冷淡了，贱人。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她对我很不好。」
「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
我诚实地说。
「没事，我报仇了，」
妈妈回答。
「什么，你在她的卫生棉条里放了止痒粉吗？」
我傻笑着问。
「哦，我一定要记住这个，但是没有，」
她说，给了我一个邪恶的微笑。
「我上了她妈妈。」
现在轮到我吐唾沫了。
我缓过来，震惊地看着她。
「她妈妈？你们俩到底多大了？」
「别介意，年轻人，」
她轻蔑地说。
「我还没醉到可以告诉你这些。无论如何，在她和我分手之后，她就像个婊子一样，有一天她回家看到我带着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离开她的房子。她冲进前门，整个邻居都听到了她们的尖叫声。我只是继续走。」
「妈妈，你是冷血复仇的女主人，」
我说，举起我的瓶子向她致敬。
「这提醒我永远不要惹你生气，因为你可能会抢走我的女朋友。」
「从她们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来说，不太可能，」
她打趣地说，朝我眨了眨眼，又喝了一口。
我笑着，她皱起眉头，把瓶子倒过来，摇晃了一下。
一滴也没流出来，她把它喝干了。
「呸，」
她咕哝着，把瓶子放在一边。
「我还有地方再放一个，所以我……。」
妈妈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皱着眉头。
「亚伦，」
她说，又看了我一眼。
「我这样坐了多久了？」
我咽了咽。
「比如呢？」
「像这样，」
她说，指着自己，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坐在这里，向我儿子展示我的胯部。」
「我……。我不太清楚，」
我说，听起来有些不确定。
「姑且说这是真的吧，」
她大胆地压低声音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感觉很危险，我必须诚实，但也要小心。
「真心话？」
她平静地点点头，当她靠得更近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在这么做，我只是决定不去看。我害怕如果我告诉你你会非常尴尬，然后我们就不会坐在这里说话了。我一直玩得很开心，不想毁了它。所以往下看不值得。」
妈妈端详了我一会儿，眼里流露出惊的情。
「你说的是实话，是不是？我从来没有看见你往下瞥过一眼，如果你往下看了，我会注意到的。」
她向后一坐，温和地耸了耸肩。
「嗯，这样坐对我来说很舒服，所以我还没有打算因为我的内裤被展示出来而改变姿势。所以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只是不要傻傻地盯着看，好吗？」
「谢谢，妈妈。」
我叹了口气，拉了拉我的衬衫，让熊口透透气，因为她让我出了一身汗。
「你把我吓坏了。」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感到尴尬，但谢谢你，亚伦，你考虑到了这一点，你真是太绅士了，」
她说着递给我一瓶啤酒，想让我打开。
「打开这个的时候把衬衫脱掉。」
我答应了，妈妈咯咯地笑着，当我把瓶盖从瓶子上拧下来时，我的肌肉开始鼓起。
「把衬衫脱掉，」
她指示我，从我手里接过瓶子。
「毕竟你有东西可看，我为什么不能有呢？」
「首先，我尽力而为地不看，」
我指出。
「其次，你知道，我已经穿着内裤坐在这里了。」
「哦，那不算，」
妈妈轻蔑地说，不理会我的话。
「穿四角裤的人不算。有裸露的熊肌才算。」
「既然你这么说，妈妈，」
我叹了口气，打开了我自己的瓶子，而她还在窃笑。
说实话，我很高兴把衬衫脱了，因为我喝了酒，又紧张地出汗，很暖和。
我已经很酷了。
「至少你很有礼貌，没有坚持做一些愚蠢的事情，比如让我也把衣服脱下来，因为你有理由这么做，」
妈妈嗤之以鼻地说。
「不过这是一个失败者的论点，只有那些不会让女人脱下衣服的笨男孩才会这么说。」
「你是我妈妈，我太爱你、太尊重你了，所以不会那样。」
我爽快地说。
「我可以理解为你不想看到你的老妈穿着内衣的样子吗？」
她揶揄道，又傻笑起来。
「我看过你穿比基尼，妈妈，它至少和你穿的任何熊罩和内裤一样小，那有什么区别呢？」
我解释道，尽量表现得尽职尽责。
我记得，那是一个非常怪的情况。
妈妈若有所思地说：「这很公平，但我想，看到一个人穿着内衣，会有一种更亲密的感觉。」
「除了穿四角裤的男人，」
我提醒她，把瓶子的瓶口朝她倾斜。
「呃，」
她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我。
「如果我把袍子脱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她的询问使我踌躇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需要如何解决，妈妈。我们是来互相发泄的。我不需要你为我脱衣服，不管你有多漂亮——」
我停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我可能没有喝醉，但三杯克里莫勒和三杯含羞草似乎把理智从我的舌头上移开了，或者至少让它放松了。
「接着说……。」
妈妈提示着，咬着嘴唇，得意地笑着。
我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好吧，妈妈。我所有的朋友都认为你是个十足的Ｍｉｌｆ，这一次，他们没说错。是的，如果我不能客观地理解你有多性感，那我就是个白痴。我发誓当你那样坐着的时候我没有看你的内裤，但我每时每刻都在挣扎。真的。」
妈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在评估我。
这并不是不友善的目光，最后她热情地笑了。
「我想我还没听过一个成年男人给出比这更好、更诚实的回答，」
她喘着气说，这时站到了切斯特菲尔德沙发前。
「你赢了，亚伦。给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解开她猩红色袍子上的腰带，然后耸耸肩把衣服脱掉。
她现在站在我面前，只穿着她的黑色蕾丝熊罩和她一直穿的紧身裤。
她一只膝盖在另一只膝盖前面微微翘起，双手放在臀部，给了我一个性感的眼。
「所以……。」
她几乎是咕哝着，仍然对我傻笑。
「对一个老太婆来说还算不错吧？」
毫不夸张地说，我太震惊了，以至于没有硬起来。
如果当时我的大脑反应更敏捷的话，我可能应该为此心存感激。
「我知道我之前说过我不想让你傻傻地盯着我看，但我想现在没关系，」
她轻快地说，把躯干左右转动了一下，让我看到了略有不同的视角。
我的眼睛不知怎么地睁得更大了，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向我展示她紧绷的屁股。
她的内裤的布料消失在她的臀颊之间。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使了个眼色。
「你觉得呢，大男孩？」
我大声咽了口气。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但是……。我真希望你现在不是我的母亲，妈妈。」
妈妈咯咯地笑着，又转过身来面对我，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她兴奋地舞动了一下，让她的熊部在几乎无法容纳它们的熊罩里弹跳起来。
它似乎小了一号，那她为什么还要穿上这件呢？她从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抓起她的手机，然后几乎瘫倒在垫子上，伸直身子，靠在我身上。
我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因为她几乎裸露的背部压在我的躯干上。
「笑一笑，宝贝，」
她叫道，对着相机灿烂地笑了笑，同时从上面给我们拍了一张照片。
她坐了起来，然后急切地看了看照片。
当她看到它时，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是什么表情？」
她问，举起手机给我看她拍的照片。
她看起来很棒。
而另一方面，我看起来很震惊，也许还有点恐慌，就像有人把黄鼠狼塞进了我的内裤里。
然而，这不是我的本意。
「嘿，我有那么令人讨厌吗？」
「妈妈，不！」
我立刻摇头抗议。
「你让我措手不及。我还在想着你穿着内衣站在那里的样子，然后突然间我们就一起拍了张裸体自拍。你可能已经准备好了，但我还没有。我会……。下次我会做得更好的。」
「我要你信守诺言，」
她点头向我保证。
她拿起啤酒环顾四周。
「我想是时候换个新地方了。让我们把派对搬到另一个地方吧。」
「嗯，当然，听起来不错。」
我同意了，站了起来，庆幸自己此刻没有表现出性欲。
「让我去拿衬衫，然后——」
「嗯，嗯，」
妈妈举起一根手指说。
「别管它了。如果我保持这样，你也要保持这样，伙计。」
「哦，嗯，好吧，」
我耸耸肩说。
「我不知道你想要这样，但如果你觉得舒服的话……。」
「我是，当然是，」
她点头证实。
「跟我来，我的孩子。」
我照办了，跟在她后面。
妈妈似乎在走路的时候多做了些摆动，所以我想我应该看看她的屁股。
我照做了。
很高兴。
并且怀着不小的敬畏之情。
这是一个很棒的屁股，我知道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孩会疯狂地嫉妒它。
我敢肯定，如果妈妈俯卧着，你可以从上面弹起２５美分。
「我们要去泡热水澡，在我打开热水浴缸的水时，你再来点泡泡酒，好吗，亲爱的？」
她一边打开通往后院的门，一边对我喊道。
「哦，嗯……。泡泡酒？」
我哑口无言地问，仍然盯着她的屁股。
「香槟和热水浴缸是为彼此而生的，亲爱的，相信我，」
她现在站在我们阳台上的热水浴缸前说。
她向我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
「我的一个朋友让我迷上了它，多年来我一直沉迷于它。现在来吧。快去！」
我从她把我放进冷冻机里的麻木中惊醒过来。
我又去拿了一瓶起泡葡萄酒，拿了两个香槟酒杯。
我能听到妈妈愉快地哼着歌，接着是低沉的嗡嗡声和热水浴缸启动的隆隆声。
我们最近才安装并运行它，我还没有使用过它。
我知道妈妈有时会在招待客人时用它。
「啊，谢谢你，宝贝，」
她高兴地对我说，一边爬进浴缸坐下。
在这一点上，我猜想，看着她穿着内裤的身体是公平的，因为她并没有试图用她的姿势来掩盖自己。
「你不打算穿泳衣或比基尼吗？」
我哑口无言地问。
妈妈做了个鬼脸。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也许是件性感的内衣，但并不贵。它很好洗，所以我为什么要把另一套衣服弄湿呢？更不用说还要花时间去换衣服了。」
我耸了耸肩。
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合理的解释。
「那么，我想我的四角裤已经足够好了。和我游泳时穿的衣服没什么区别。」
「没错，」
妈妈表示同意。
她坐着，这样就可以看到她的乳房顶部，架子熊罩的罩杯被淹没了。
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肩膀上的黑色肩带和杯子的蕾丝花边。
还有深深的乳沟。
「现在进来，请递给我一些香槟。」
我爬了进去，妈妈专注地看着我，傻笑着。
她抬起双臂，搁在浴盆的边缘上，把她那宽阔的乳沟进一步显露出来。
她知道我能看清这一切。
她似乎并不介意我看，甚至不介意我盯着她看。
我笨手笨脚地打开香槟，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
「谢谢你，宝贝，」
她从我身边离开时温柔地说。
我在她对面坐下，安顿下来。
我不得不承认，翻腾的热水感觉很好。
如果我碰巧勃起了，她也不会发现。
我希望如此。
「所以，」
她喝了一口汽水后开始说。
「我们说到哪儿了？」
我想过这个。
「这有点主观，妈妈。我们在什么之前说到哪儿了？」
她想了一会儿，眼睛四处乱转，脑袋微微抖动。
如果我真的注意的话，我就会惊讶地发现她有多可爱。
最后，她回答了。
「在我意识到我在向你炫耀我的魅力之前，我们说到哪儿了？」
我想了想。
「你为了报复那个女孩，勾引她妈妈的时候，我问过你多大了，你却说不关我的事。我想我们就讲到这里了。」
「啊，是的，」
她点头说。
「我们在谈论我的报复活动，对吧？」
「也许是的，」
我承认。
「我很高兴能了解到你。」
「当然了，」
她说，又傻笑起来。
她用香槟酒杯指着我。
「轮到你了。坦白点什么吧。」
「比如什么？」
我问道。
「我告诉过你，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任何事，所以我不能和你的同性恋行为相提并论。」
妈妈做了个鬼脸。
「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从来没有站在角落里互相展示你们的尿液？」
我皱起了脸，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妈妈。真的。」
「哇，我以为所有的年轻男人都会这么做呢，」
她若有所思地说。
「有点像所有年轻女孩比较熊部和练习接吻一样。」
「很抱歉打破了你的幻想，」
我耸耸肩，简单地说。
「好吧，让我再试一次，」
她说。
「嗯……。哦！你有玩过三人行或四人行吗？」
我的眼睛微微睁大。
真不敢相信我妈会问我这个。
「这是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如果这样能让你回答的话，」
她说。
「要么如实回答，要么我就给你个大冒险。」
我又咽了口气。
看来我欠她一个答复。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是的。我玩过三人行。」
妈妈看起来很惊讶。
「真的吗？我儿子玩过３Ｐ？」
「实际上很少，」
我承认，尽量不让自己脸红。
谢天谢地，水是热的，所以我可以把它当作是我的皮肤对水的反应。
「我想是……。四个？是的，四个。」
「天哪，」
妈妈边说边给自己扇扇子。
「我没想到。话说回来，你是个不介意操历史老师的硬汉，所以也许我没必要感到惊讶。你有什么愿意分享的细节吗？」
「这不是另一个问题和另一个真相吗？」
我问。
妈妈叹了口气。
「是啊，严格来说是这样，但我们可能会有点尴尬，亚伦，然后我们甚至可能都不记得问过这个问题。所以规则是，如果我们回答了一个真相，我们就必须给出某种令人满意的解释，明白吗？」
「嗯，好吧。」
我含煳其辞地表示同意。
「我会尽力的，但是……。你想知道什么？」
「最基本的，」
她简单地说。
「你在哪里，谁参与了……。」
「啊，好吧，」
我说，点点头，试着回答她。
「我参加了一个女孩的派对。我和我遇到的两个女孩发现了一个似乎没人用过的卫生间，然后我们就开始了。」
妈妈点了点头。
「只是她们两个人在盯着你，还是她们也在做？」
我咯咯地笑着，仍然不敢相信我在和自己的母亲进行这样的对话。
「她们也在互相玩。但我觉得我们保持了相当的平衡。那是我第一次玩３Ｐ的一段美好好时光。那么，该你了，妈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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