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装作没有那种欲望的样子。
……都怪医生给的医嘱不让抽烟喝酒。
将你即将吸上一口的时候,从彦卿离去的方向,飘来几句不和谐的声音。
“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将军凭什么…”
“一个孤儿…”
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瞄了一眼说闲话的东西们,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烟还在燃,灰掉在你的鞋面上留下白痕。
等说闲话的夹着尾巴,骂骂咧咧地走开,你开口询问:“不去纠正他们错误的思想吗?彦卿。”
彦卿站在你身后,抱着新剑。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影响不了我,庸人自扰罢了。”
“你心态真好。”
烟还在烧,你让彦卿等你一会儿,起身离开又很快回来。
“你去干嘛了?”彦卿问你。
你想了想这里的另一个未成年,按耐住掏烟的手。
“我去给他们的衣服烫了几个洞。”
7.
你收到了一大笔钱,是多年没收到手的抚养费和前金主捅你付的赔偿金让你一下子变得特别富裕。
先感谢一下帝弓君吧。
你想着,随便往哪个方向拜了几下。
彦卿怀疑你刚睡醒脑子不太清楚,看了你好几眼,最后选择了放置y,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跑去院子里练剑了。
你把桌子上的果盘打包,留下一封感谢信,洗了把脸,跑了去了长乐天,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手上除了水果还多了好几块巧克力。
你刚才碰上了出来透气的天舶司司舵。驭空大人看你坐在街边啃果子,给你买了好几块巧克力,并摸了摸你的头。
你笑着谢谢她给你吃的,望着驭空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好像有一个独生女。
做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你想着,听见似乎有人在背后喊你。
“这么热闹的大街上,撞鬼也很正常。”你喃喃着,头也不回,只顾走自己的路。
策府的好人们总告诉你人要向前看,可你连哪里是前、哪里是退都分不清楚。长乐天是个热闹的地方,你无视后面催命般的声音,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有什么人从背后给你来了一下。
你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胳膊充当缓冲没让你晕厥过去,背后传来不怎么熟悉的声音。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后背上插着的冰冷的东西被人拔出,袭击你的人揪着你的领子,让你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前金主的监护人。
一声又一声的闷响,他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从你的耳鼻流下,在旁人的惊呼中,你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他把刀重新握住。
梅开二度。
你在心里叹息:他们不愧为父女。
8.
你似乎又走错路了,因为你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在河对面招手。河水淹过你们的膝盖,血红色的液体不知从何处来。
“它们也在向前看吗?”你出身询问,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你分不清楚,却感到安心。
你闭眼,只当自己是个聋子,随后浪潮袭来,你被吞没卷走,随波逐流。再睁眼,熟悉的天花板跟看过的戏本里写的一模一样,又一次出现在你眼前。
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汗津津的,并不好受。
但毕竟是又被捅了,已经有些觉得习惯形成自然了。
耳边传来谁的声音,你没反应过来便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视线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凭着服饰的颜色认出景元和彦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这张病床上,耳朵里勉强能听见谁的哭声。
大概是彦卿的吧。你想着,戳了一下抱着你的景元。他抱得更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输液……管……压住了………”
被抱住的你很快听见了更清晰的、愤怒的吼声。
哇,医士吼起来比彦卿的哭声还大诶。
9.
兜兜转转,你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景元开始居家办公,主打一个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问的小礼品。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你摆在床头看着的行为景元也没有阻止,你就当他默认了。
彦卿对没有看好你这件事感到很愧疚,见你成天睡觉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剑,让你随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个传闻。
“谢谢彦卿,不过我听说你把你的爱剑当老婆对待,我不喜欢人妻,大可不必了。”
彦卿红着脸向景元告状。
景元笑眯眯地说他把你当老婆,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他的刀你随便玩。
你十动然拒:“大可不必了。”
刀很好,但景元的味道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那是像柔软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味道。你没有告诉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会多吸几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烟一样容易上瘾。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这么想,他终于有天顶不住他口中“暖洋洋的小猫毛毛”的味道,把你推道了。
好在床是柔软的,柔软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将军,这个要加钱。”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腰,你突然想起来今天彦卿不在家。
可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他给的太多了,所以答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这么想着,笑着轻吻了他的脖颈。
10.
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头接耳。
“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是这样的……那样的……”
“哦早说嘛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番外
(1)
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景元投彦卿一票。
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随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那是一张白纸,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你们在一起睡了个爽。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3)
你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送人过来的彦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来不及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小景元就扑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红,把头埋进你的肚子那块儿,小小声地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难受。”
随着你的外衣被濡湿,你腿上好像抵着个硬硬的东西。而小景元抱着你蹭来蹭去,像只空有蛮力的小猫,不得章法的动作只是让你们的情况看起来过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再抹去他的泪水。
景元的性息素钩得你头晕,连下身也不知不觉湿润去了。还好客厅的沙发可以容纳你和景元,你脱下没用的内裤又掀起自己的睡裙,颇为大方地展示给小孩看。
他可能是秉着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欢这么做,从小腿慢慢往上走,一点点挑起你的情欲,哄着你和他做爱,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他全权掌握。
或许这次,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试着……捉弄一下他?
“景元。”
你摸摸丈夫的头,坐在沙发上,这个高度刚刚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点也不听话,明明听见你喊他,还是自顾自地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