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二人私处研磨的咕咕水声伴着宝玉的喘息和警幻的淫声汇成一片。
“啊!来也!拿起……都拿去……”
随着最后一下,警幻用尽全力狠狠的将玉臀压下,令那花蕊死死抵住了宝玉的阳物。
顿时花蕊洞开,将粗热的龟头都包裹了起来。子宫中大量滚烫的阴精浇在龟头之上。
宝玉只觉龟头钻入更窄紧的一处所在,不一会,一股子热流便顺着马眼钻入,瞬息窜上至小腹处,凝于肚脐。
不由得精为之一震,自觉清气爽。等到那股子热流止了,警幻这才将绷得笔直的身子软倒下来,将头枕在宝玉肩头,脸上一片妩媚的满足。
“蠢物,这次可都给了你了,满足了吧?”
“嗯?仙子姐姐又要说笑,只一次而已,我都还没有泄身,怎么就说都给我了?”
宝玉说罢,便捧着警幻的俏脸,吻上了两片樱唇。
警幻这才发觉,那肉棒犹自插在自己花蕊中搏动,竟是没有泄身。
警幻心道:“怪哉,这蠢物竟是精进的如此迅猛?只这一回合就将我积蓄了几个月的情欲露都榨了去,自己却还未泄身?难不成我终是要败在他胯下了不成?”
宝玉只觉那股子暖流都聚齐在丹田处沉积,又流转至四肢百骸,身子说不出的通透,又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便吐出警幻的香舌道:“仙子姐姐,你这情欲之露真是不可多得的仙酿,流转在我肚子里积蓄,这滋味可不是人间女子所能及的。”
“嗯?是何种感受,你且细细的于我说说?”
宝玉便将那暖流从马眼流入聚而又散的情形描绘了一番。
警幻不由得一惊,心道:“这蠢物混混沌沌,我几番点化都不得开窍,如今却如何习得这聚阴滋阳之术?难道是无师自通?”
待要细细追问,宝玉却抱着警幻站了起来,肉棒仍插在警幻小穴之中。
“好姐姐,再多赏我一些吧。”
“啊……宝玉……我真是都给了你了……”
“嘿嘿……仙子姐姐休要骗我,你既是不给,我就只好自己来取了。”
说着,竟是站立着,两臂抄起警幻的腿弯,双手托着警幻两片丰臀上下抛弄,耸动臀股抽插了起来。
“啊……好……插得好深……再深些……顶进花心里了……”
警幻双臂紧紧缠住宝玉的脖子,只感到身子如同没了重量一般,飘飘忽忽的如在云端。
整个身子只剩下小穴和花心,被宝玉的肉棒抽插得一阵阵痉挛。本还未退去的高潮如今又被唤醒,一浪一浪的从花心处传来。
宝玉抽插了几百下,只觉警幻的双臂不住的向下滑,已是无力再揽着自己的脖子,便端着她来到桌前,一股脑将桌上茶盅杯盏推在一旁,将怀中美人放在桌上。
两手攥着警幻的脚踝,向两边一字分开,令玉蛤大大分开……
“姐姐如何这般小气了,还不给我?”
“宝……宝玉……姐姐真……嗯嗯……”
不待警幻说完一句话,宝玉又已经攒足力气,全力用肉棒夯了起来。
每次都是尽数将阳物插入,又快速抽出,毫无技巧可言。
警幻双手没得着落,只好将两臂伸向两旁,抓着桌子边缘,以防被宝玉顶走。
宝玉只大力抽插,将桌椅都摇动得哐哐作响。又抽插了几百下子,只觉脊柱一紧,遂咬紧牙关,又大力砸了十来下,这才将龟头抵住了花心,将那至阳之精悉数喷射在警幻深处。
警幻的花心早已被顶开,瞬时只觉得一股子热热的阳精冲入子宫深处,一股接着一股竟不知有多少,只觉小腹都被填满了一般。
自己修行早已不知几世几劫,却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空灵,如同飞起来一般,又如坠入了万丈深渊,却不见底。
宝玉泄完,见不得方才那种热流,正想是不是还是自己疏于修炼,不得要领,刚要发问,却突地感到那阵熟悉的热流又来了,径直钻入马眼。
宝玉忙死死抵住花心,唯恐遗漏了一丝。
待那暖流聚而散尽,这才松懈下来。欲寻警幻做谢,却发现警幻早已晕了过去。
宝玉轻轻退出阳物,将警幻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只见警幻虽是闭着双眸,却是眼角含春,面色潮红,嘴角朝上微微扬起,那面色分明只是刚刚被爱郎浇灌了的红尘佳人,哪里还有仙子的仙风道骨?
宝玉看得心怜,轻轻的在警幻额头一吻道:“好姐姐,你且好好睡,我却是等不到去取那三女之落红来救可卿了。卿卿在迷津想必是极苦的,我怎么还能再让她多等上这许多时日?如今既是死,我也要和卿卿死在一处。”
说罢,起身穿好衣物,轻轻掩了房门出去,想着那日同可卿游玩误致迷津的旧路,头也不回的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红楼春梦大结局曲终人散,千古幽幽,人去楼空,万古离愁。
本章随便看看就好,作者心情不好就乱结个尾,后面又续写了,本章可弃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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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宝玉努力回忆着旧时情景,辗转来到一条黑溪边上。只见荆棘遍地,虎狼成群,更有那许多叫不出名的野兽伺机而上。
宝玉不由心中害怕,却想那可卿仍在迷津中受苦,只得咬紧牙关,继续前行,来到溪边。
靠近,方看得清楚,哪里是一条黑溪,却是一道深渊,里面黑气缭绕,不见底细。只觉阴风阵阵,吹得人站立不稳。
宝玉正犹自发愁,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远远传来歌声。一老者撑着一木舟飘飘驶来。
“老仙,老仙!”宝玉高呼。
那老者闻得,撑了筏子靠岸过来。
“公子有何贵干?”
“老仙,我要去迷津,可否载我一程?”
老者笑道:“区区小事,公子只管上来便是。”说着,将木舟朝岸上靠了靠。
宝玉不由得大喜,忙鞠躬道谢,一脚便踏上了木舟。
却突然脚下一空,再看那木舟,竟是有舷无底。
宝玉大惊,却已收不住脚,失足便跌落入那万丈深渊之中。
“禀大王,那小子醒了。”
宝玉昏昏沉沉,听得有人说话。
勉强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殿堂之内。
堂上正坐一人,身长超过三米,体型魁梧,面目焦黑,一双铜铃般的圆眼瞪着,眼中露出火光。狮子鼻下一张扩口,里面参差着一嘴獠牙。
旁边有人喊道:“大胆小贼,见了狱王还不下跪?”宝玉这才颤颤的跪了。
狱王一拍桌案道:“哪里来的小贼,竟敢死闯迷津,该当何罪?”
宝玉忙道:“狱王明鉴,我乃京城荣国府上荣国公后人,今日为寻爱妻,不慎跌入迷津,还望狱王赎罪。”
狱王又是一拍道:“混账!我管你什么荣国公荣国母的后人,来人呐,给我拉出去,炮烙!”
早有小鬼蜂拥而上,不顾宝玉口中大呼冤枉,竟是拖着朝店外走去。
只见殿堂之外漆黑一片,只有零零星星些许火光摇曳,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
众小鬼将宝玉拖拽到一处所在,只见地上若干火坑,每个坑里都燃熊熊烈火,坑上横一青铜柱,有一抱粗细。
小鬼将宝玉带至一无火坑前,双手双脚缚在铜柱上,大喊一声火起!
顿时坑内烈焰撺掇,不一会儿,就已将铜柱烧的通红。
宝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烬。那通红的铜柱直烫得宝玉皮肉滋滋作响。
宝玉疼得呜哇大叫,众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脚哈哈狞笑。
待宝玉正在受苦之时,只听一声娇喝:“混账,还不快放下我相公!宝玉,你且忍忍,我这就来救你!”
宝玉虽是被缚无法回头,看不到人,那声音却是死都记得,正是可卿。
“可卿!可卿!”宝玉不由得大呼起来。
可卿飘然而至,几下撂倒了一众小鬼,无奈那火坑中火焰凶猛,方一靠近,顿时头发都烤焦了一片。
可卿见宝玉吃苦,也不管那许多,竟是要只身踏上铜柱。
身后却有一声大笑传来:“哈哈哈,小美人儿,原来他就是你的相好,这下你终于是肯出来了。看你还往那里跑?”
“哼……狱王……快放了我相公……不然我……我……”可卿本想说出些子狠话,却也知道自己这点道行和狱王根本无法抗衡,说出来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你就乖乖的陪我一起看你这小白脸相公如何咽气,待到他魂魄消散,我再来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如今你且来。”说着,一只大手便伸向了可卿。
“可卿!卿卿快跑,别管我!”宝玉不能回头,却也猜的身后事。只顾高声大喊。
“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迷津岂是她说走就走的?”
可卿见无路可逃,竟是一步登上了铜柱之上。
刚一立足,顿时嘶嘶声想起,稚嫩的脚掌早已被烫起一片火泡。
可卿紧咬银牙,忍着剧痛,稳住了身子,一步步朝宝玉走去。
每走一步,都要费力的将粘在铜柱上的脚拔起,带下一大片血肉,顷刻在铜柱上化作青烟,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终于来到宝玉身处,可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便趴在了宝玉身上。
“相公,如今,我们又相逢了。”
“娘子!娘子!”
“相公,我们一家三口,从此……再也必备……分开了……”
可卿的声音已经渐渐若去,终于在爱人身上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