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紧紧闭了眼。黛玉这才悄悄的又将头扭了过来,用眼角悄悄看那手中之物。
只见宝玉阴毛乌黑茂密,那阳物便如一根玉笋生长在期间,通体白皙,上面却有竖条青筋暴露,犹如盘龙玉柱一般。
上头却是红得发紫的龟头,竟如鸡蛋大小,中间一条小沟,里面有些许晶莹粘稠之物流出。
“你……你和妙玉姐姐……就是将这对象……”
黛玉心中只想这般粗长之物怎么能进得自己的身子?
宝玉点头道:“嗯,以后我们做了夫妻,它还要进你的身子呢。”
“我……我才不要……”
黛玉想着自己在宝玉身下,被这丑陋之物插入,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又想着妙玉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情。
又好那是一种什么滋味,竟然能让冰清玉洁的妙玉都那般扭捏,如此胡思乱想。
只觉身子也更热了,下面也有些湿湿的滑腻,忙收了收心,仍小声道:“要怎样你才受用?”
一面依照宝玉所说,将小手轻轻握住了那阳物,竟是一手有些握不过来。
宝玉只觉得阳物被黛玉柔柔的小手握住了,虽然不如小穴般湿滑,不如后庭窄紧,也不如佳人檀口那般温热,心中却早已美开了花。
轻轻道:“好妹妹,舒坦死我了,妹妹的小手又揉又软,摸起来好舒服。你再慢慢套弄一下。”
黛玉听了红着脸轻轻套弄起来。宝玉悄悄睁开眼,只见黛玉低着头,小脸通红,正用一只玉手略显笨拙的套弄着自己的阳物。
那娇羞的模样更让宝玉心中欲火盛了三分,那阳物也越发硬挺了。口中轻轻发出几声满足的叹息。
黛玉虽没见过,也知道宝玉是舒坦,黛玉又是个聪明的,虽然开始有些生疏,过了一会子便熟练起来,套弄也越发流畅了。
心中只想让自己钟情的爱郎舒服,便更加了几分力气,宝玉喘息道:“好妹妹……好灵巧的小手,舒服,舒服……”
黛玉见宝玉受用,又听宝玉夸奖自己,心中也喜滋滋的,正套弄间,却听见外头袭人道:“哟,二奶奶,今日怎么得空?身子可大安了?”
又听凤姐笑道:“好些了,这不今日精,来园子里逛逛,看看探丫头她们打理事物,横竖倒是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就四处逛逛。宝玉可在屋里呢?”
黛玉一听是凤姐来了,立马跳了起来。宝玉倒是不怕,笑道:“你怎么这么怕她了?”
黛玉白了宝玉一眼:“一会子她进来了,让她看见成什么了?她那张嘴还不笑话死我?我还有脸见人?如今你也别跟她说我刚走,只说我早就去了。”
说着就要从后门走。
宝玉本到了紧要关头,哪里肯让黛玉这就去?黛玉只是不依,匆匆红着脸去了。
宝玉只得仍躺着,胡乱扯了被子盖住了下身。却听外面袭人道:“二爷在屋里和林姑娘坐着呢。”
凤姐笑道:“哟,那我可是来的巧了,倒不用去潇湘馆看林姑娘了。”
说着已然推门进来了,却只见宝玉懒懒的躺在床上,笑道:“袭人你这小蹄子又来唬我,哪里有林姑娘?感情是你只想把我支开,好和宝玉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好事?”
袭人脸一红道:“二奶奶又拿我说笑,方才林姑娘还在的。奶奶坐吧,我去倒茶。”
说着转身去了。
凤姐见宝玉躺在床上,屋子里又有一股子药味,因问道:“这大白天的还躺着,可是病了?”
宝玉道:“只是摔了一跤,擦破了点皮。”
凤姐听了忙走到床边坐了,细细看着,果然见脸上有一片乌青:“怎么这么不小心的?就摔成这样?请大夫了没有?”
宝玉却拉着凤姐在床上坐了,又舒舒服服的将头枕在凤姐腿上笑道:“不妨事了,姐姐身上可好些了?”
一面用手去揉捏那软软的玉乳。
凤姐怜惜的抚摸着宝玉的脸道:“伤着了还这么不安分,我身子倒是好多了。”
一面说,一面想帮宝玉拉一下被子,却发现宝玉身子上竟也有瘀伤,于是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果然身上还有几处。
因问道:“小祖宗,你这哪里是摔出来的?分明是跟人打架了吧?”
一面说一面将被子再往下拉,却见宝玉虽然穿着裤子,裤腰却褪在胯下,那久违的阳物正半软半硬的露在那里。
凤姐见了笑道:“看样子是伤得不重了,这架势不知道是想着要欺负谁呢?可是袭人?是了,方才袭人说林丫头在屋里,难不成你们两个……哟哟哟,那可是我来的不巧了。”
凤姐一面说,早已笑的不成气了。
宝玉脸上一红,知道瞒不过去,因假意怒道:“我好不容易哄得颦儿用手帮我弄,正要紧关头你就来了,如今它就这样了。”
凤姐白了他一眼道:“少唬我,裤子都脱了还说只用手,哪里是你的作风?拿来我瞧瞧。”
说着从枕边拿起宝玉的通灵宝玉,却见里面仍是两股子殷红游弋,这才信了道:“你们两个还真没有?”
宝玉点了点头,拉着凤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之上笑道:“好姐姐,你把颦儿吓跑了,如今你可要替她做完的。”
凤姐已经几个月不见这物件了,那小手紧紧握住了便再也撒不开了,一面娴熟的套弄起来,口上却道:“我这黄脸婆哪里能比得上颦儿?”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这技术可是极好的,怎么就比不上?”
凤姐笑道:“少哄我,我不吃你这套。你还没说,是跑到哪里和人打架了?”
宝玉知道凤姐聪明,不好瞒过,又想着自己答应了孙绍祖三日内拿八千两银子去换迎春,只怕还要凤姐帮忙想办法,因而叹了口气道:“也不瞒姐姐,我是去孙府了。”
凤姐叹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看见迎丫头那般模样定是放不下的,没想到你居然还自己找上门去了。”
宝玉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你可知二姐姐在那边过得是什么日子?”
便将那日所见迎春遭遇学了一回。
凤姐听了柳眉倒竖:“世上竟真有这般混账的东西?”
宝玉又将自己答应孙绍祖八千两银子换迎春一事也讲了,凤姐听了嗔道:“我的小祖宗,你说得可倒是轻巧,一张嘴就是八千两,我道要看看你拿什么去换这八千两来。”
宝玉叹道:“我是看二姐姐那般受罪,一时脑袋一热便说了……”
凤姐道:“你也不想想,若你三日内拿不出这银子,那孙绍祖如意算盘落空了,焉能不气?那种混账东西生起气来,自然又要拿迎春出气的。迎丫头在那边日后岂不更苦了?日后说话做事可要过过脑子,别什么都混说混做的。”
说完见宝玉低头不语,又想自己说话重了些,叹道:“好了,我知道你是见不得姐妹们受苦的。我且问你,你若将迎春接回来又怎么和老太太太太说?”
宝玉道:“自然是有一说一,老太太疼二姐姐,知道她在那边过得是那般日子,必然乐得将她接回来,好姐姐,不如一会子你同我一同去求老祖宗,只怕咱府上也只有她能拿出这些银子了。”
凤姐拍了拍宝玉的脸道:“你呀,只知道浑说,也不想一想。我且问你,本来为迎春定这份婚事的时候你老爷太太就不大乐意,知道那孙绍祖有些混账,老太太自然也是略知道的。”
“可毕竟迎丫头是大老爷的女儿,如今大老爷大太太拿了注意,那会子老太太也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不再多问。迎春再怎么也是被明媒正娶过去的,如今你拿八千两银子换回来成什么?”
“又不是去青楼给那种风尘女子赎身,又算不上是孙家休妻,你说该算是什么?这怎么能是我们这种人家该有的事儿?若传出去只怕咱们家几代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况且你若把迎春这么接回来,大老爷大太太那边你怎么说?毕竟那才是迎春的爹娘。所以依我看你去求老太太也是白说,倒是让老太太知道了白担心。”
宝玉听了凤姐说的句句在理,因低头沉吟半晌,又道:“那我们就去告官,就说那孙绍祖虐打二姐姐,有二姐姐那身伤在,定能定他哥罪,让官府将孙绍祖抓了,岂不干净?”
凤姐听了噗嗤笑道:“亏你想得出,别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便官府的人咱们使了银子,那孙家就等着被抓的?这孙家本不是世家出身,这几年却势头正劲,只怕后头有什么大人物也是有的。你方才说,他自己都说‘别人怕你荣国府,我孙绍祖是不怕的’这里头便大有文章。”
宝玉听了又不语。凤姐笑道:“我听说你在外头寻的那处宅子很宽敞?”
宝玉正自烦闷,突听凤姐如此一问,不由一呆,点头道:“嗯,只有云妹妹一个人住着,还有几个丫鬟婆子,还空着好多房舍。”
凤姐道:“湘云那小妮子怎么样了?今天有些精,不如你陪我去看看她吧。”
宝玉不禁纳闷,方才还一直在说迎春,怎么突然就要去看湘云了?便问凤姐缘由。凤姐在宝玉胸口拍了一巴掌道:“只有你知道疼你的姐姐妹妹?你且跟我去吧,我自有道理,咱们先过去,一则看看湘云,再则你将迎春接出来,依我说先让她在那边住着,也别回园子里了,免得麻烦。”
宝玉听了大喜,坐起来一把抱住了凤姐道:“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有办法的。快说说是什么办法?怎么能将二姐姐接回来?”
凤姐苦笑道:“到了再跟你说吧。如今且快穿了衣服走吧。”
宝玉却抱着凤姐的身子道:“好姐姐,你那病果然好了?”
凤姐道:“好多了。”
宝玉淫笑道:“好姐姐,我几个月不近你的身子了,都要想煞你了,不如我们先……”
说着便将凤姐压在身下宽衣解带起来。
凤姐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