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我还不都是应该的。”
薛蟠道:“宝玉,当哥哥的也没少让你操心,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宝玉道:“哥哥说这话便是见外了。”说着二人都喝了。
薛蟠道:“宝玉,哥哥还有一事相求。”
宝玉道:“大哥怎么这般婆婆妈妈起来,有话只管说便是了。”
一旁冯紫英笑道:“哈哈,这世道竟是变了,以前都是宝玉婆婆妈妈的,薛蟠是个直肠子,如今可好,整个儿反过来了,宝玉倒越发像个汉子了。”
薛蟠打了个哈哈,才道:“宝玉,娘说了,让我别耽搁了香菱。现在想起来,却是我以前太对不住这小蹄子,日后却不可让她再受苦了。只是我现在心中只有二哥……我寻思着若是随便找个人家嫁了,一来香菱不是大户人家女儿,二来也不是处子了,若是嫁了去也是给人做小,若是嫁个知书达理的府上还好些。倘或再碰上个如昔日我那边混的人儿,香菱的命也忒苦了点。”
宝玉点头道:“大哥的话在理,嫂子打小儿便被拐子拐了去,跟了你这许多年也没过几天轻省日子,若是再嫁个孙绍祖那样的人,果真这辈子冤枉煞了。大哥你只管放心,我定帮你寻个书香门第,万不能辱没了嫂嫂。”
薛蟠道:“宝玉我就知道你也这般好,我早就找好了人家,也不用你费心了。”
宝玉道:“哦?却不知是哪家公子这般有福?”
薛蟠笑道:“便是你了。这世上我还不知道哪个男子能比你更会疼女儿家的。我将香菱交给你便就放心了。反正你屋里女人多,也不差这一个罢?”
宝玉忙道:“大哥,这怎么使得……香菱毕竟是我嫂嫂……”
薛蟠道:“少来,凤姐可不是你嫂嫂?别说是嫂嫂,你连亲妹子都不放过呢,如今倒装起好人来了?”
说罢众人都笑了起来。宝玉脸上一红,却无法分证。
薛蟠又问道:“宝玉,可不是你嫌弃香菱,看不上她罢?”
宝玉道:“哪里,只是……”
冯紫英道:“宝玉,方才还说你像个汉子,如今怎么又这般扭捏起来。薛蟠是一心要将弟妹托付给你,你若看得起,便听我这做大哥的一句,收在房里也就是了。”
柳湘莲也道:“正是,香菱姑娘又和你那些姐妹都熟识,可不你收着正好儿呢。”
宝玉道:“只是好歹也要问问娘怎么说,更得嫂嫂可愿意否……”
薛蟠道:“娘嘱咐我给香菱找个好归宿的时候我便问了‘将香菱给了宝玉可使得?’娘可是点了头的。至于香菱自己,这也好办。”说着起身朝后头去了。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只见香菱低首跟着薛蟠来至前厅,屈膝一礼,脸红得抬不起来,显是薛蟠已经将事情都跟她说了。
薛蟠又坐了回去,说道:“香菱,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没能让你过上几天好日子,如今我心思也不在你身上,你年纪轻轻的何苦要跟我守这份儿活寡?”
香菱低声道:“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求也不要撵我走,好歹留下我,哪怕当个粗使丫鬟在爷跟前劈柴烧水我也是乐意。”说着竟是落下泪来。
薛蟠道:“好丫头,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可太太也说过了,不能拖累你一生,我只想着让宝玉替我照料你,你道可好?”
香菱却只是低头垂泪,一个字都不说。
宝玉忙道:“大哥不必这般,嫂嫂若是不愿意,只随她去就是了。”
薛蟠却道:“好香菱,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都吃苦,我若再让你在我跟前当个丫头那也太对不住你了。宝玉的为人你也是知道,虽说不能让你做正妻,能同府上那些姐妹一处,也不辱没你了。”
香菱抽噎道:“爷,快别这么说,香菱就是个下人出身,哪里敢跟小姐们比呢?”
薛蟠道:“那你为何不愿意?我可真是为你好。难不成你心中有了相好的?若是有你也只管说,我看那人若是靠得住,便风风光光将你嫁过去。”香菱仍是哭着摇头,却不说话。
薛蟠急道:“那究竟是如何,你可要急煞我了。”
香菱终是有些怕薛蟠,见薛蟠问得紧了,只得小声支吾道:“我……我这残花败柳,如何能配得上宝二爷……即便我愿意,只怕二爷也嫌弃我呢……”
薛蟠一愣,遂哈哈笑道:“这个你不用怕,宝玉自然不会嫌弃你,是不是?”
宝玉也忙道:“姐姐快别这么说,姐姐是什么人品什么心性,倒是我配不上姐姐才是……”
薛蟠道:“如何,这回你可放心了吧?香菱,日后你只管好好和二爷过去,也能陪着太太和宝丫头,这般岂不两全其美?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你家二爷行礼?”
香菱犹豫了一回,方跪下身去,给宝玉磕头道:“二爷,香菱给二爷磕头了。”唬得宝玉忙起身将香菱搀扶起来。
二人相视不免都有些尴尬。薛蟠却定要留下香菱给众人斟酒,香菱只得拿了酒壶给众人倒酒,倒满了便垂首站在宝玉身后伺候。
宝玉却觉有些拘束起来。如此又吃了几轮酒,兄弟四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冯紫英先起身道:“夜了,不如今日便到这里吧。”
众人答应了,因天色一晚城门早就关了,薛蟠道:“冯大哥,宝玉,今夜也入不得城了,不如便睡在这处吧。宝玉将那些姐妹都搬了出去,空房子也多。”
冯紫英道:“正是这个主意,只是明日一早我还要早起进城,我便先去睡了。”说着有人引着冯紫英往后头去了。
薛蟠朝香菱道:“香菱,你也去伺候宝二爷睡了吧。”
香菱脸上一热,点头答应了朝宝玉道:“二爷,请。”便引着宝玉也往后头去了。
来至后头因问道:“二爷住哪个屋子呢?”
宝玉道:“还住湘云昔日住的那间吧,可方便?”
香菱道:“还是史大姑娘走时候的样子,只是这些日子没人住过了,也没点过火头,只怕有点冷,二爷若是不嫌弃……还请在我屋里委屈一夜吧……”
宝玉道:“如此……便冒犯姐姐了。”说罢由香菱引着朝屋里去了。
来到屋内,只见陈设倒不多,宝玉心想必是因宝钗平日里便不喜那些富丽的陈设,只怕是和宝钗过得久了受些影响。
又见桌上散着几本书,便随手翻看,竟都是唐宋名家的诗词。
宝玉因问道:“姐姐还喜欢看这些个?那会子听宝姐姐说你是吵着要学诗的,可自己做得了?”
香菱道:“哪里就做得?家里事多,宝二奶奶也没得空儿教给我,我闲了自己随手翻翻罢了。”
宝玉点头道:“正是呢,这作诗却是勉强不得,读得多了,到时候下笔心中就有丘壑了。”
香菱点头不语,热热的沏了一壶茶来。一时二人便都不说话,不免有些尴尬。
宝玉因一日奔走,又吃了酒,不免身子上有些乏倦,伸了个懒腰道:“好姐姐,我有些累了,要睡了。”
香菱低头哦了一声道:“我这就去打水给二爷洗漱。”
宝玉忙拦道:“怎敢麻烦姐姐……”
香菱犹豫了一回,轻声道:“二爷……奴家已是二爷的人了,这些都是分内的事,难不成二爷嫌弃我……”
宝玉听了忙道:“姐姐快别这么说,姐姐跟了我,是我的福气。我只是怕累着了姐姐……”
香菱听了这才转身去了。不一时端进来一盆热汤,见宝玉仍傻站着,便将宝玉按在榻上坐了,将毛巾打湿了,细细地给宝玉擦拭了手脸,轻声道:“二爷,若是身子乏了,我给你捏捏吧。”
宝玉心想若是推辞,只怕香菱又要猜疑,因道:“如此有劳姐姐了。”
香菱腼腆一笑,将宝玉上身衣物都除去了,扶着宝玉躺下,先盖了被子,又提了一桶热汤来,将毛巾浸湿了,替宝玉细细擦拭起来。
宝玉只觉热腾腾的毛巾细细的掠过身上肌肤,说不出的惬意,那困伐不觉便减轻了许多,见香菱红着脸擦得仔细,索性闭了眼睛,只等香菱伺候。
不一时,将前胸后背并两条胳膊都擦了,香菱迟疑了一回,小声道:“二爷,下面也擦擦吧。”
宝玉嗯了一声,将臀股抬起来,任由香菱解开自己腰间的汗巾,将鞋袜裤子都褪了下去。
宝玉阳物早有了些兴头,如今没了束缚,便扑棱一下跳了出来,香菱本以为宝玉斯斯文文,方才给宝玉擦拭上身的时候见身子上肉这等结实心中已是称,如今见了宝玉这阳物尚未完全勃起就这等雄壮,不禁也吃了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宝玉因问道:“怎么了?”
香菱这才缓过来道:“没事……”
心中却想:“这宝二爷如何生的这般大的家伙?”一颗芳心不禁扑通扑通跳个不住。
一面手上仍给宝玉擦拭双腿,那眼却时不时的偷偷瞄向宝玉的阳物。
不一时,将两腿都擦净了,香菱轻轻道:“二爷,香菱头回伺候二爷,若是凉了热了二爷只管言语。”
宝玉刚要说话,只觉阳物上暖暖的,竟是香菱用热毛巾将宝玉阳物都敷住了。
那温热的感觉,比起在女儿身子几个小穴中又别有一番滋味,宝玉不由长出一口气道:“刚刚好,姐姐好巧的手法,好受用。”
香菱听宝玉称赞,心中一喜,敷了一会子,只觉那阳物愈发的膨胀,一只手竟根本把持不住,只得两手攥住了毛巾套弄起来,直到毛巾转凉了,方又用热水浸了再来擦拭。
如此三回,宝玉已是硬得不行,因道:“好姐姐,虽是擦得舒坦,只是憋着太辛苦了,姐姐……好歹帮我弄出来吧……”
香菱听了小声道:“二爷,这才擦了一半儿呢,二爷可是便想泄了?”
宝玉点头。香菱道:“二爷想怎么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