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眼前。
在闭的阴缝中间,是一道闪亮的水线。
粟莉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抬脚,配着父亲的动作脱下内裤,挂在另一
只脚的踝骨上。
只是,在重新站稳的时候,粟莉的双腿有意无意的分开了一些,因为她知道,
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满足父亲的视线。
父亲的手的放了上去,有些发抖的手指,先是轻柔的摩挲那一簇锦绣的茸毛,
阴阜,接着从腿根向里迂,抚摸两片腴美丰沃的唇肉,最后两手剥开羞涩的花
瓣,试图探入口深处的秘密。
在父亲剥开花瓣的那一瞬间,粟莉轻「啊」了一声,感觉又有一股热流从阴
道口流了出来。
在父亲看不到或者无法顾及的头部上方,粟莉低着头,目光既有刺激,也很
复杂。
生活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在三个月以前,他还只是她的公公,她也只是他的
儿媳,而现在,为了丈夫瑞阳的孝,她却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站着,任由他欣赏自
己的阴户,窥探她最隐秘的下体。
在记忆的深处,似乎有过类似的画面,虽然并不相同,也没有眼前的动作和
淫靡,即便如此,那些画面她也是最近几年才敢偶尔去想,并为之一次次悸动
不已。
而此刻,因为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也因为父亲看着自己下体时的痴迷与兴
奋,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爸……」
声音发颤的轻唤着,粟莉像是站立不稳的挪动了一下两脚,下体顺势向前挺
了过去,父亲的脸也适时的往前一凑。
父亲的嘴唇与粟莉的阴牝,便贴在了一起。
粟莉的身体又是一颤。在此之前,父亲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自己的下面,也不
是没有用手接触过。但这却是第一次,父亲用嘴亲吻自己的阴户。
粟莉想起在客厅的时候,如果不是瑞阳在场,有那么一刹那,她是产生过下
体往前移动,把阴户送到父亲嘴上的念头的。虽然瑞阳应该也会喜欢看到那样的
画面,但同样为时太早,她不敢现在就这样刺激自己的丈夫。而且那样的动作无
论画面怎么唯美,还是显得太淫荡了,她感觉害羞。
父亲火热有力的舌,在最初的生涩之后,舔去她花瓣表面的露珠和水迹,接
着深深的犁开阴唇,如此反复了几遍后,抵在阴蒂上灵活的舔动。
「啊,爸,啊啊……」粟莉两手扶在公公的头部两侧,一声声的呻吟着。为
了方便父亲的舌头舔探自己的阴道口,她的下体挺得更加往前,双腿也叉的更开。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上身不得不向后稍仰。
这个姿势舌头毕竟不能深入,而且舌头本来就无法进的很深,粟莉觉得阴道
里面更痒了,迫切的需要某个东西的插入。于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叫了出来:
「爸,别……别舔了,我要……」
紧接着,一根粗砺的东西插了进来,是父亲的手指从下往上捅进了她的阴道。
「啊!……」粟莉叫了一声,两手改扶为抱,借着父亲的头支撑着身体。她
是真的站不住了。
「不、不要了爸,抱我上床……和我做。」随着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深入,
粟莉的呻吟变成了喘息,她感觉自己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而且肯定会是喷潮。
她不想以这样的姿势在父的眼前高潮,太丢人了。
但是父亲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往上插戳的动作也越
来越快,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兴奋,叫着她的名字:「要来了吗,小莉,这样舒
不舒服……」
粟莉蓦地想起,第二次去父亲那里的时候,她曾经在他的面前喷潮,很显然,
他现在就是想看她喷潮。
然而强烈的快感已经不容她思考,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喘息着,双手按在
父亲的肩膀上支撑体重,叉着两腿,雪白的肉体呈现一种怪异的,却无比淫靡的
扭曲。
然后很快的,在父亲手指的攻击下,高潮如期而至,紧接着是潮水的喷涌。
在高潮的余韵中,父亲的手指已经停在里面不动,她的下体却还一下一下的
抖动着,向下吞挫。
父亲终于抱着她站了起来,双臂伸在肋下支撑她的体重,邀功似的,笑呵呵
看着自己的儿媳。
「爸你好坏,坏死了!」粟莉嗔羞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两下:「再这样,下次
我不来了。」
「小莉,我……」父亲憨厚的笑着,一把将粟莉横着抱放在床上,迫不及待
的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躺在那里,粟莉目光闪动,无比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父亲。自己还是小看他了,
这还只是挑明真相后的第一次,他就开始懂得了玩弄。那么,她和瑞阳在成功挑
起了他对性的渴求之后,是不是又放出一个洪水怪兽?
这样想着,或许是目光泄露了心事,脱光了自己的父亲,一抬头看到儿媳忧
虑的眼神,挺着两腿间的那一根黝黑的粗大阴茎,讪讪的停在了那里。
「怎么了,爸?」粟莉连忙收心神,笑着问他。
「小莉,我本来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过了,等过了这几天,你和瑞阳说说,我还是搬去住……」
粟莉一愣,压抑住心里一阵突如其来的不快和烦躁,不动声色地问:「怎么
了,爸,这几天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想要去?」
父亲涨红着脸有点口吃的:「小莉,我是……这样想的,住在一个家里,你
要……陪瑞阳,又要陪我,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尊重。我还是去,等你有
空的时候,就去我那一趟……也一样。」
听公公说完,粟莉之前心头掠过的那点顾虑和不快,立刻消失无踪,扑哧笑
了:「爸你傻了呀!我一个做儿媳的,三天两头一个人往单身公公家里跑,街坊
邻居不会说闲话?除非是瑞阳和我一起去,那我和你做的时候,瑞阳在外面等着,
还不同样是在一个屋子里吗?」
父亲呆住了,知道儿媳的话才是道理,自己这几天在心里反复琢磨的解决办
法,完全钻了牛角尖,不由抓着头皮笑了。
粟莉嗔了父亲一眼,心想:爸还真是一个简单到有点可爱,朴素到有点憨厚
的的好男人!毕竟过去的二十多年已经证明了他不是并不贪淫好色。那他刚才对
自己的玩弄,是在瑞阳母亲去世前,他们夫妻之间的正常表现吗?既懂得女人,
又爱护子女,在性上有点坏,而且还不花心,这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难找到的吧?
脑子里忽然想象着,按照父亲说的,瑞阳开车送自己过去,她和父亲进房间
做爱,瑞阳却在客厅里等待的一幕,不禁一阵脸热心跳,又生出想要逗父亲的念
头。
羞涩的笑着:「爸,瑞阳是为了孝敬您,才想到让我和你做的。按照你说的,
以后你我们想孝敬你一次,还要你儿子跑那么远路,带着我亲自送上门,你好意
思呀?」
正在憨笑的父亲听了,细想了一下,表情也变得有点古怪,不知为何,胯间
的阴茎却往上挑了两下,似乎更加的雄壮坚硬了。
粟莉看在眼里,脸不由一红,在心里啐了一口,暗骂这一对不知羞的父子,
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坐起来脱掉上身的那层薄纱,摇晃着胸前两只肥白的乳房,先拿过枕头放好
位置,然后将雪臀往床沿上挪了挪,接着张开了两腿。只是在躺下之前,粟莉目
光羞涩的看了一眼两人的下体,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来吧,爸,快点做完,
瑞阳他……还等着呢!」
话一出口,忽然想到其中的另一层含义,不由得心神一荡,红透了脸颊。
粟莉的瞬间脸红,使得父亲也立刻想到了那一层含义。他本来应该感到羞愧
才对,阴茎却又莫名其妙的一跳。
粟莉话中的那层含义是:对面房间里的瑞阳是在等着粟莉,但他等待的又不
只是妻子的去,而是自己的父亲享用完后,他马上要接着使用的阴户。
一股莫名的氛围在公媳间氤氲开来,心跳加速的父亲不再拖延,走到床前弯
下腰,手扶着阴茎对向儿媳的下体。
粟莉的心也怦怦的跳得很快,第一次发生的时候,虽然做了两次,但是因为
紧张,她并没能好好的品味。第二次去,她是想着好好品味的,却又被提前的例
假却打断了好事。经过近十天的间隔和期待,丈夫瑞阳的父亲,她的公公的阴茎,
即将再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
这一次,父亲没有让她引导,也没有犹豫和退缩。因为是站立的姿势,他低
头看着儿媳红红白白,水光潋滟的阴唇,龟头抵在入口处研磨着。
粟莉红着脸,眼睛向下,刺激的看着那个地方,等待着公公的插入。
终于,父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