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哪里还是自己那晋入见隐境后,清艳脱俗的师尊啊!
林玄言心中释然,他挑下月白亵裤的边缘,一点点下拉,褪到了一半,露出了含珠的幽洞 ,然后他扣住了那唯一露出的铁珠儿,道:「师尊原来喜欢这样的啊? 」
「你不喜欢吗? 」裴语涵问道。
「喜欢,喜欢得很啊。 」
「算了,我不舒服,替我拔出来吧。 」
「徒儿都听师父的。」
「嗯哼……」
裴语涵白皙如雪的脸随着拉珠一颗颗地抽离后庭,终于溅起了一丝涟漪 。
「嗯哼……哼……」裴语涵发出一声声柔嫩的呻吟 。
铁珠一颗接着一颗撑开后庭的褶皱,然后弹出,铁珠与肉壁的摩擦里,裴语涵的足趾微微扣紧,纤细白皙的脚踝处 ,青筋微微泛起。
林玄言越拉越心惊,那拉珠彻底扯出时,竟是极长的一串……这……林玄言的手轻轻按上了那缓慢合拢的后庭,后庭呼吸般微微收缩着,竟是稍稍夹住了他的指尖,林玄言再无顾虑,狠狠地在她嫩臀上揉了一把,道:「师父一路上带着这个,累坏了吧? 」
「倒是不累呢。 」裴语涵淡淡笑了起来。
林玄言继续扒下她褪到一半的亵裤,亵裤褪过脚跟,那插入的柔软棒子也露了出来,林玄言握住了木头制成的柄,轻轻揉搅捣弄起来。
「原来师父一直想要啊,那你为什么不早些说呢?嗯? 」林玄言笑问道裴语涵道:「想要什么呀? 」
「呵,师父还嘴硬啊。 」
「嘴硬 ? 」裴语涵红唇微张,「为师的嘴儿,很硬吗? 」
这一笑令得林玄言心思晃荡 ,他的手指轻轻扣入那收缩的后庭中 ,手指弯曲将其勾起,裴语涵后庭花被采,蜜壶之中便也难以抑制地溢出了春水 。
白衣女子的耳朵渐渐发红,她清寒了多年的玉体终于在如今再次开始发烫,她强行用剑心压抑了多年的情欲 ,也终于一点点地渗透而出,开始在冰肌玉骨之间燃烧起来。
「要不要试一试是师父的嘴巴硬 ,还是徒儿的龙根硬 ? 」林玄言笑道话语之间,裴语涵上半身衣裳依旧完整,下半身却已被扒了个精光,那修长紧致的腿儿,翘得不可思议的肉臀 ,还有如花吐露芬芳般的蜜穴 ,它们美丽地盛开着,似等林玄言去肆意采摘。
事已至此,林玄言也不担心其他妻子突然闯入了。 他也只想品尝身下师尊雪白香软的肉体。
「嗯…」裴语涵轻哼了一声,她可以感觉道,娇臀之间,已有一根硬邦邦的铁枪顶了进来。
还是这般色急……
她心中轻颤,脸上却依旧平静如霜,而那根铁枪却没有立刻插入幽壶之中 ,而是在外面轻轻地蹭动研磨,时而挑入臀缝之间,时而又在玉腿中心来回摩擦,裴语涵腿儿夹紧,那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着,感觉上去就似是夹着肉棒的柔软嫩穴 ,而真正的嫩穴也被同时摩擦着,软肉轻轻挑开,露出粉嫩的、水灵灵的蚌肉 ,其间已有汁水溢出,周围纤细的芳草打得一片湿润。
裴语涵自以为清心修道多年,如今对于情欲一事已无太多需求,今日不过是做一些简单追忆,顺便挑弄一番自己这个坏徒儿,不曾想没过多久,这种熟悉的刺激便像是着火了一般自下体涌入小腹,灼热滚烫,以至于她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一刻裴语涵便知道今天自己虽然来时端足了清冷架子,但在这床榻之上,注定又要丢人了。
「师父,原来你这么想被徒儿干呀,忍耐了这么许久应该很辛苦了吧? 」林玄言一边摩擦着,一边抓揉着那高挺的月丘,脑海中不由地回想起了以前一路揍着这个翘臀一路过城的场景,下身又硬了几分。
裴语涵话语不变,用半命令式的语气道:「放进来吧」
林玄言却不遵师命了,他轻轻挑弄娇嫩的玉穴 ,龙头在玉肉之间不时地划过,然后在那小红豆般的阴蒂处停留研磨,甚至有一次挑开了玉肉 ,棒身都插进去了一半。
裴语涵身子一紧,隐隐期待,却见林玄言稍稍停顿,又将汁水淋漓的肉棒抽了出来。
「你若再这般挑弄,我可要穿上裤子走了。」裴语涵冷冷说道。
林玄言对着那软腴娇臀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今日非把师父操的死去活来不可!」
话语间,裴语涵惊呼了一声,她感受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刺了进来,那娇嫩的名器瞬间充实填满,女子的哀鸣声中 ,那肉棒已经开始耸动了起来,而自己几年未沾雨露的嫩穴则狠狠地吸附了上去,粗长的肉棒在玉蚌之间进进出出,挑刺着温暖的花穴 ,一次次的撞击中 ,玉穴与肉棒紧致契合,腴嫩肥美的翘臀被冲击得肉浪不断。
「嗯……嗯哼……啊……轻,轻一些呀……」裴语涵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她两手搂着林玄言,承受来自男性肉体的阵阵撞击! 双脚紧紧勾缠林玄言的腰。 浪交中的二人扭动着、呻吟着,即将攀上肉欲巅峰。
裴语涵双手支着床,纤细的腰肢被拧起,雪白的玉臀被林玄言拉着高高抬起,于是她呈现出一个狗趴的姿势在床上,身子被操得颤动不已。
「啪!」林玄言一手扶着腰肢,一手对着那晃动不止的屁股抡了下去,脆响之中 ,白皙的臀肉上一片绯色 。
「不许打我屁股啊…嗯啊…哼哼…」
林玄言一边抽插着,一边道:「师父尽管好好挨干 ,不用教徒儿如何干你,今日轮到徒儿给你好好上一课了。 」
「嗯哼……啊啊啊……不要……拔……拔出来吧。」
裴语涵心思羞恼,却已无力阻止,她的丰挺的玉乳不停地摩擦着,后边的玉水潺潺流出,或喷或涌,如一口久久枯水的井,终于被一记记的狠狠的凿捣,打出了藏于深处的暗泉。
啪啪啪啪啪!
裴语涵的身子被死死地按在榻上,臀儿高翘,林玄言的小腹将她的臀肉撞得不停晃荡 ,而那根肉棒更是一次次将娇嫩蜜穴彻底贯穿,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抽插挺弄,都让裴语涵浑身颤抖,尖叫不已,不停地抛向愉悦的高峰,惹得灵魂都被欢愉占据!
「啊……啊……不……不要……慢……慢点……啊……不可以……啊……!」裴语涵颤声急啼,白嫩的胴体被插得花枝乱颤,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绝美容颜上已是彤云密布,快感连连的同时更是羞愧不堪,但雪白丰满的肉臀却本能的高高翘起,向后耸动迎合着林玄言的鸡巴抽擦!
这种插法是纯粹征服式的插法,并非九浅一深,而是记记深入,越插越快,肉棒之侧,玉液飞溅,花唇翻舞,裴语涵的矜持和尊严被一点点挑破,击的粉碎,这也不怪裴语涵难以支撑,当初陆嘉静便是被这种插法弄得死去活来过无数次,还不是丧尽尊严地想求林玄言轻些。
「师父,当初我教你剑的时候,还记不记得? 你现在的穴儿,可比那时候。还要紧啊。」
林玄言扶着她的腰,肉棒一次次地刺入花穴 ,手掌与此同时不停落下,打得那翘挺翘臀晃荡不已,淫靡的声音里,娇臀上巴掌印满满,蜜穴更是被插得翻红微肿。
「你……你还敢提……你这孽徒……啊啊……嗯……别打……轻……嗯哼,用力……再用力些……」
「到底是轻一些还是用力一些? 」
「你……你插就是了。」
裴语涵浪叫着,潮水般的快感肆意汹涌,清冷高傲的剑宗仙子被狠狠地插着屁股,压抑了多年的情欲汹涌激荡着,当林玄言一棒子险些捣入子宫之时,裴语涵再也压抑不住,水流如泉,林玄言与此同时将手探入了她宽松的剑裳里,他这才发现,裴语涵未着裹胸 ,自己一把便将那傲人的玉峰捏在了手中 。
那玉峰一手难握,只能反复地抓揉玩弄慢慢地感受其丰满的全貌,在裴语涵高潮来临之时,林玄言猛地掐住了她的乳头。
这一刻,所有的快感一并汹涌而上,林玄言整个身子压了上来,死死地压着她的屁股,双手反复搓揉着玉乳的蓓蕾,多重的刺激之下,她本就泄过几次的玉体更是敏感到了极点。
「啊……徒儿……你……别啊」裴语涵的话语难以串联成句,而此刻,最要命的是,一线光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房门开了……
巨大的紧张和羞耻让那高潮来临的玉穴瞬间夹紧。
林玄言看到了门边逆光而立的影子,同时身躯震颤,他想要拔出肉棒 ,可裴语涵此刻的穴却紧到极点,死死地吸住了他,那种温和紧致让他也难以忍受,对于裴语涵的连续鞭挞本就给了他精神巨大的满足 ,他的精关再难锁住,在门打开,光线照到身体上的一瞬,他精关大开,粘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蜜穴的最深处 。
来者正是一身黑色绵裙的季婵溪。
她立在门口,看着压在裴语涵身上的少年,此刻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裴语涵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下身被剥了个干干净净,上半身的剑裳也被推搡至胸口,露出了丰挺饱满的玉乳 ,那萋萋芳草之间,更是玉液横流 ,花白泥泞。
季婵溪也吃了一惊,她站在门口不知该留还是该走,如今裴语涵可是见隐境界的大剑仙啊,先前与她聊天之时,何等优雅清傲,怎么……怎么……
她有些眩晕。
林玄言看着她,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心虚,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用命令的语气道:「小婵溪,过来!」
季婵溪看着那个罪魁祸首,冷冷道:「怎么了?」
林玄言从裴语涵的下体中抽出了沾满春水的龙根,转而对准了季婵溪,笑问道:「婵儿,夫君这般火还未歇,该怎么办呀?」
季婵溪秀眉蹙起,道:「那就好好操你师父去,操得她下不来床就是了。」
林玄言笑道:「不行,今日你打扰了夫君的好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