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她羞地垂下眼睛,小声祈求道:“求主人帮帮骚母狗。”
他将手覆在她的奶子上:“怎么帮?”
“使劲弹……骚母狗的贱奶头。”
“哦?”他故作讶异,“奶头上绑着绳子还要被弹?怎么这么贱?”
知道男人想听她自己羞辱自己,陈淑里只能继续开口:“因为贱奶头又骚又贱,喜欢被粗鲁地对待,越……越残暴越好。”
“如你所愿。”顾深的大拇指和中指扣拢在一起,用足了力气,狠狠地弹在了她的右边奶头上。
这一下完全不留情面,疼得她瞪圆了眼睛,像只脱水的鱼那样伸长了脖子,又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奶子:“啊啊啊,贱奶子好疼。”
“不疼不长记性。”他啧了一声,“母狗好吵。”
生怕奶头再受到更严厉的责罚,她委委屈屈地想要拿衣服咬在嘴里。
不过她的手刚刚碰到衣服,就被顾深阻止了。
他伸手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母狗嘴巴小,用袜子塞就可以了。”
陈淑里又羞又恼,偏偏不敢说话。看着他将袜子凑到她的面前,想起自己可怜的奶头,她正委屈地想要去叼,却叼了个空。
“真是贪吃的母狗,那么想要吃主人的袜子。”他无奈地摇摇头,将袜子捂在她的鼻子上,“先闻闻看,主人的袜子香不香,是不是你爱吃的那个味道。”
哪有人喜欢吃袜子!她一被羞辱就全身泛红,可她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顾深宰割。于是她只能瓮声瓮气地答道:“香。”
“我都没感觉到母狗呼吸的气流,”他更加用劲地将袜子捂在她的脸上,“欺骗的惩罚可不少,贱货是觉得惩罚轻了?”
不敢再敷衍,她开始深呼吸,闻着刚刚从男人脚上脱下来的袜子。温热的呼吸透过袜子打在他的掌心里。
他不停移动着袜子,让袜尖、袜底都在她鼻尖停留一阵。 而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去闻。
这次陈淑里长了个心眼,瞥见顾深满意的神色之后才回答道:“主人的袜子好香,母狗很喜欢。”
“喜欢就赏你了。”
顾深一把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见塞得满满当当后,在她右边的奶头上连弹了好几记。
可怜的奶头顺着力道被弹得歪来歪去,肿得有小花生粒那么大。而陈淑里眼泪都疼了出来,要不是嘴巴里塞了袜子,此刻她肯定已经尖叫连连。
他停了手:“这才六下,贱狗就受不住了?”
10.母狗嘴巴小-下(鸡巴抽嫩逼,舔尿水,被玩到失禁,慎入!变态大肥章)
见他停手,陈淑里赶忙点头:“唔唔唔唔。”
她真的受不住了,右边的奶头又红又肿,比左边奶头大了一倍!
“真可怜。”顾深爱怜地摸了摸那颗奶头,“都肿成这样了。”
“唔唔唔……”
饶了她吧,她真的受不住了。
见右边奶头实在受不住了,他才可惜地咂了一下舌,将右边奶头上的细绳给解开。
在解开的一瞬间,他俯下身去,将那颗可怜的奶头含在嘴里,不停吸吮。
口腔温热,刚刚还疼痛的奶头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此刻得到了慰藉,刚刚就有些痒意的下体忍不住出了水。
陈淑里双眼迷离,两腿不停地绞在一起,想要缓解下体的难耐。 光是被吸奶头,她就忍不住想要高潮了。
不过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奶头,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
顾深松开奶头,直起腰:“还没操你就这么骚,要是给你破了处,你岂不是更敏感?”
破处两个字让她的后腰处升起一股酥麻,活了二十一年,她到现在还是处女,虽然已经被顾深玩弄过了,可他却没有操她。
“唔唔唔唔唔唔。”
主人快操母狗吧。
她的眼里满是祈求,可男人却不为所动,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急什么?惩罚还没受完就想着被操,母狗都没你贱。”
被打了一巴掌,陈淑里老实了一下,她没忘记自己左边奶头上还绑着绳子。
而显然男人也是没忘的。
他看着那颗还被束缚的奶头,摸了摸陈淑里的脑袋:“不能只责罚右边奶头,它会不高兴的,所以左边奶头也得被弹六下,弹六下就帮你解开好不好?”
从二十下缩减为六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咬紧了口中的袜子,决定忍一忍。
不过口中的袜子却被顾深抽了出去。
“别贪吃,”他语气很淡,“接下来的六下,你要报数,报错就要重新开始,准备好了吗?”
陈淑里粗喘了一口气:“母狗准备好了。”
顾深也没再多话,而是在奶头上快速地弹了一记。
“啊……一。”
“这次不算,”他不悦地开口,“主人费力气惩罚你,不懂得感谢主人?”
“母狗错了,主人别生气。”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眯了眯眼,手指圈起,从上而下重重地弹了一下奶头:“每句感谢不得重复。”
这次比刚刚那次下手还重,只一下就让她的奶头肿了起来,可陈淑里不敢拿手去挡,只能哭泣着开口:“一,谢谢主人惩罚贱狗。”
顾深再次抬起手,这次垂直地去弹,手指打在奶头的细缝中间,连弹了两下。
“啊!二,谢谢主人责罚贱奶头。”
“三,谢谢主人惩罚母狗。”
见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还在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顾深这次略微放轻了力道,没再为难她,将剩下的三下迅速弹完。
“四,谢谢主人赏贱货惩罚。”
“五,谢谢主人愿意弹母狗的奶头。”
“六,谢谢主人教母狗规矩。”
老老实实地按照顾深的要求说完感谢词,陈淑里左边的奶头也高高肿起,甚至比右边肿得还要过分一些。
顾深将她奶头上的细绳给解了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她一边小声地吸气,一边委屈道:“母狗不知道……”
她能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算很好,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明明刚进班级里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很愉悦。
“因为这个,”顾深拉扯着她那两颗刚刚被责罚完的奶头,将两颗奶头揪起,“跟沈俞打闹,弄疼了奶子吧?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就要明白你的身心都将属于我,跟其他男生大脑,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越说越气,狠狠地揪着两颗奶头,让它们被拉长:“听懂了没?”
“听、听懂了……” 虽然奶头被揪得很疼,底下也在不停地冒着淫水,可陈淑里心底还惦记着惩罚之前的那个吻,以及刚刚顾深的说辞。
怎么听,都像是吃醋。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顾深该不会真的是吃醋了吧?
她怎么想的,就怎么问的:“顾深……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他回答得坦然,“别人碰你一下,我就吃醋吃得快要发疯,我远比你想象得还要变态,不过这之后你只能受着,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放弃的。”
“你……你什么意思?”
其实顾深拒绝陈淑里,是替她着想。
他知道偏执又变态,明明只是青梅竹马,却霸道地想要控制着她的一切,两人没在一起尚且这样,要是他答应了陈淑里的告白,这份控制欲只会愈演愈烈,万一陈淑里承受不住,想要逃离…… 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所以在一切还能控制之前,他咬牙拒绝了陈淑里的告白,并害怕她会因难过出什么事情,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后,打算默默送她回宿舍。
可就在拒绝陈淑里没多久,他就收到了网站上的求调教信息,ip显示离他很近。
他看了一下前方的陈淑里,又看着手中的ip信息,惊喜、愤怒交织而来。
了解到了前因后果之后,她红了眼眶,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如果没有这份阴差阳错,你打算瞒一辈子,还是等我喜欢上其他人?”
听到‘其他人’三个字的时候,顾深的眼底涌上一片暴戾,他舔了舔唇,将脖颈上的手臂摘下来:“温情的话等会再说,你不会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吧?”
“不……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她捂着自己的奶头抖了抖。
“总共四十下,才弹了十二下,剩下的二十八下骚奶头承受不住,自然就只能由小嫩逼代受。”他弯起眉眼,“我说过我很变态,而现在的你只能受着。”
他将她的裙子和内裤全部扒了下来,把她压在坐便器上:“自己把腿抬起来,把逼掰开。”
万万没想到刚刚那么感动的场景一瞬间就变成了这样,陈淑里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等、等会?”
回答她的,是顾深重重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奶子上。 她吃痛,赶忙抬高双腿,两只手伸到下面,将自己的小嫩逼掰开。
粉色的骚穴在刚刚弹奶头的时候就已经流了水,虽然很羞耻,可顾深越是粗暴,越是羞辱她,她就越是有感觉。
“你说你贱不贱?责罚个奶子都流水流成这样。”顾深将裤子拉开,露出大屌,逼迫她自己羞辱自己。
“贱……”
“知道小嫩逼会被怎么惩罚吗?”
陈淑里支吾道:“被、被插进去。”
“插进去那是奖励,”他哼笑一声,“我会用大鸡巴狠狠地抽打你的骚逼,抽得它淫水直流。”
光是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她的骚穴就又吐出了一股淫水。
“给老子受好了。”他两根手指卡在自己的鸡巴根部,重重地在她的骚逼上拍打着。
男人的肉棒分量很足,打在她自己都鲜少摸的敏感点上,又疼又爽,还分外羞耻。
拍打声和水声在厕所里响起,顾深还恶劣地故意打在阴蒂上:“贱阴蒂被打得爽不爽?”
“啊啊啊啊啊,好疼。”
“只有疼?”
“也……也爽。”
他更加用力地抽打着粉色的嫩逼:“那就对了,老子赏你的,不管是弹奶头,还是抽打嫩逼,又或是扇耳光你都得老老实实承受,以后要骚到老子抽你几个耳光,你就骚得跪倒在地上高潮。”
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底下的嫩逼被男人的大屌不停责罚着。
陈淑里根本就顾不上去数被抽了多少下,她又痛又爽,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张开嘴,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等顾深重重一记顶在她的阴蒂上时,她就这样泄了身。
淫水大股大股地流了出来,她轻微抽搐着,紧接着一股热流控制不住,从另一个小孔射了出来。
尿骚味传了出来。
她失禁了。
顾深看着她满脸泪痕,双眼呆滞的模样,往后退了退,将她的腿放下。
而后——将自己的鸡巴抵在她娇嫩的唇瓣上:“都是骚母狗的尿,舔干净。”
11.要好好调教一下(被逼舔尿,磕头请安、跳蛋贴在敏感点时被扇耳光)
舔自己的淫水是一回事,吃精液是一回事,可舔尿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刚刚顾深一直在拿大鸡巴抽打她的骚穴,被尿淋了个正着,现在还有她的尿液顺着他的大鸡巴在不停往下淋。
很骚。
看着陈淑里闭紧了双唇,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挺着胯又往前顶了顶:“现在只是让你舔自己的尿就这么不甘愿,以后怎么喝老子的尿?”
喝尿?!
陈淑里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羞辱自己。
喝一个男人的尿,那岂不就是……
“我说过,你的嘴巴是主人的飞机杯,要让老子当骚逼操;是洗脚布,每天跪在地上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脚舔干净;是痰盂,必须张大嘴巴接下老子吐给你的口水;还要给老子当尿壶坐便器用!”顾深在性事方面有着绝对的掌控欲,她的不情愿让他心底的施虐欲陡增,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好好调教一顿,调教到在床上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
不过……很可惜,现在距离下课只剩下两分钟的时间,他不想让任何人听见陈淑里的呻吟声,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陈淑里被调教后诱人的模样。
所以顾深伸手用力捏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合拢嘴巴。
然后他不顾陈淑里的挣扎,将沾满尿液的鸡巴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你给老子记好了,老子想怎么用你就怎么用你!你在性事方面就是我脚下的母狗,不许反抗。”
陈淑里呜呜直叫,尿液的骚涩传进她的嘴里,她却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握着自己的鸡巴,将粗大柱身上面的尿全部蹭到了她的舌头上面后,才将鸡巴抽了出来:“自己的尿好吃吗?”
她被放开,呛得不停咳嗽,嘴巴里面全部都是尿的味道。
瞥了一眼顾深腕间的手表,还有一分钟就是下课时间,学生们会来这个洗手间上厕所。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陈淑里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把撞开顾深,跑出了洗手间。
习惯了她的逆来顺受,在被撞开的时候,顾深愣了片刻。
等他反应过来后,陈淑里已经跑没了影。
好得很,当真是好得很。
他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抬起头看向镜子,舌头舔了舔唇角,勾起一个暴虐的笑容。
某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自然是要好好调教一下。
接下来的两天内,陈淑里过得格外心惊胆战,她熟悉顾深的脾气,自然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可这两天他却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甚至还帮她打水打饭。
“你……你怎么了?”喝着顾深给她买的奶茶,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天不仅不听话,还临阵脱逃,她还以为会被拽回去狠狠凌辱一顿,最轻也会被扇耳光扇到哭,可结果男人不仅没有惩罚她,反而对她非常好。
“什么怎么了?”顾深瞥了她一眼,“以前是竹马,现在是男友,当然待遇会不一样。”
男友两个字让陈淑里愣了愣,半晌弯起眉眼。
守得云开见月明,或许就是这样的感受。
她喜欢了多年的男生,现在终于成了她的男朋友,虽然性事上面有些变态,可她同样。
这样一想,陈淑里突然觉得自己那天有些过分,于是她在喝完奶茶后,不好意思地凑上前去:“你那天怎么回去的?”
她那天逃跑后,顾深的鸡巴还是硬着的。
她泄了身,可他却没有。
“你说呢?”顾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今晚要不要补偿我?”
今天是星期五,明后天都没有课,陈淑里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含义。
今晚若是过去和顾深在一起,怕是会被玩得很惨。
看着她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他俯下身,凑近到她的耳边小声开口:“玩了两次,我还没给你破处呢。”
12.我想玩你时,你就只能是母狗(敏感点被贴跳蛋时扇耳光)
咽了咽口水,陈淑里被对方的话弄得满脸通红。
她左右望了望,发现没人后将脸埋进了顾深的怀里:“去哪?”
顾深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勾起满意的笑容:“跟我走就行。”
他带着陈淑里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这家酒店比较高档,地毯很软,哪怕长时间跪在地上膝盖也不会疼;房间够大,能让他们肆意地折腾两天;隔音也很好,无论在里面被怎么玩弄,都不会被别人听到。
听着顾深在电梯里一点一点给她讲这家酒店的好处,陈淑里有些腿软。
她知道,今天绝对会被玩到很惨。
她害怕,偏偏又期待。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顾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进入房间,刚刚关上房门,这两天的二十四孝男友就瞬间像变了个人一般:“跪下。”
之前调教是一回事,现在成为女朋友之后,陈淑里的身份还一时没办法转变过来。
前两次顾深是主人,可现在顾深是男朋友。
“平时是男朋友,但在我想玩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是母狗。”男人的语气很淡,却不容置喙。
被说得小穴一股热流涌过,她却听明白了他的潜台词。
平常相处的时候,他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轻贱她;可只要性事方面,他会要求全部的掌控权,羞辱她玩弄她蹂躏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膝盖一软,陈淑里老老实实跪下。
在跪下的瞬间,一个重重的耳光就扇了过来。
“没规矩的东西,不知道请安?”
她赶忙重新跪直:“给主人请安。”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我之前是这么教你请安的?”
羞耻的记忆浮现出来,当初她跪在地上,被男人踩着脑袋给他的大屌磕头。
于是她忍住耻辱,给顾深磕了个头:“给主人请安。”
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他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把衣服脱光。”
陈淑里依言照办,在跪下磕头之后,脱衣服似乎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将身上所有衣服,包括内衣全部脱完时,顾深往她的脚下扔了几个东西。
她乖乖捡起:“……这是?”
“跳蛋。”
其实陈淑里之前猜到了,只是不敢确定,她还没有在生活中真实地看过这玩意。
可她现在还是处女,难道顾深是要用跳蛋破她的处?!
想到这里时,她的脸色白了。
顾深又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想什么呢?这是贴在你敏感点上的。”
总共三枚跳蛋,两个奶头上各贴一个,阴蒂上被贴一个。
似乎不想墨迹,男人动作快速地用胶带贴好了。
她的身体淫贱又敏感,此刻异物触碰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去碰。
“我劝你别碰,碰一下就是十个耳光,你承受不了那么多。”
听见顾深的话,她强忍着垂下手。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今天晚上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刚落,他便推动了上面的按钮,与此同时,刚刚被固定在敏感点上的跳蛋们开始震动起来。
本来就已经很奇怪了,此刻更是将陈淑里折磨得够呛。
“啊啊啊啊啊啊!求主人快停下,啊啊啊……骚奴受不了了……”
没一会儿,她便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捂着下体蜷缩在了地上。
顾深用脚尖拨开她的手,踢了踢她的大奶子:“跪好!今晚要好好教你规矩!”
被迫重新跪在地上,陈淑里的眼里全部都是欲望,祈求着他让她爽个痛快。
可就在她刚刚跪好时,又一耳光扇了下来。
不止一个,男人时而左右开弓,时而正反手抽,她完全不知道下一耳光会扇在哪边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痛,身体的敏感点却不停被刺激着。
“下面是规矩,你给老子记好了。”
13.规矩(伸出舌头用脸接尿,控制高潮,虽特别重口但依然厚脸皮求珠)
陈淑里被扇得脸偏来转去,劈天盖地的耳光让她委屈又羞耻,可心里却变态得觉得有些爽。
她的人生太过顺遂,自小被千百般宠着,顾深是第一个这样对她的人。
况且三个敏感点都被跳蛋挑逗着,酥麻感一阵一阵地上涌,让她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每次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顾深就会一耳光扇下来让她清醒。
可这样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她知道他在说话,意识却有些模糊,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张张合合,而她下体却不停地收缩着。
快高潮了。
顾深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一把拽过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回话!”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是。”
“下面的规矩,你要牢记一辈子。”他仍旧没有松开她的头发,“一、你的身体属于我,就算是你也没有资格随意触碰。”
“二、平时我会宠你疼你,可若是床事,你必须按照我的节奏来,不许违抗。”
“三、心里有什么话什么不满不能遮掩,不能欺瞒。”
“四、我喜欢粗暴变态方式的性爱,我会扇你耳光抽你奶子甚至是打你骚逼,有时候是惩罚,有时候是奖励,我说了算,但你要相信,我不会真正的伤害你。”
“五、在我不允许你高潮的时候,你就给我憋住。”
他每说一句话,就会在她脸上扇一耳光。
陈淑里似乎明白过来顾深为什么会挑在今天。
因为今天是周五,明后两天都没有什么正事,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抽她的脸,直到抽肿。
“听清楚了没!”
听到提问,陈淑里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听……听清楚了。”
这样的方式实在太折磨人了。
在顾深说话期间,她有好几次想要高潮,敏感点上的跳蛋却被顾深按停,让她被迫从欲望的高峰上下来,然后再亲手挑起她的性欲。
她被情欲折磨得要发疯,可偏偏男人恶劣到不行:“是不是想高潮?”
“啊……是,求主人让母狗高潮吧。”她难受得开始哭泣,扯着顾深的裤腿开始哀求。
只要顾深让她现在高潮,她干什么都行。
“高潮也不是不可以,但得你自己努力才能得到奖励。”他垂下眼眸,大拇指摩擦过她的下唇。
陈淑里讨好地含住他的拇指,仰头望着他。
轻笑了一声,顾深将跳蛋开关重新打开,只是第一档的震动没有办法让她高潮,她舔舐着他的手指,身体不停地颤抖扭动,却不敢自己伸手去碰:“求……求求主人。”
欣赏了一会儿她祈求高潮的浪态,顾深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爬到洗手间里来。”
得了指令,陈淑里跟在他的身后,屁股一扭一扭地爬到了洗手间。
她以为爬进去就能被允许高潮,可谁知男人解开拉链,将鸡巴对准了她的脸:“前两天你不是不愿意舔尿吗?现在给我把舌头伸出来。”
陈淑里知道当她舌头伸出来的那一刻,顾深就会将尿滋上来。
尿毕竟是排泄物,她虽然贱,但总还无法突破那一关。
心底里她还是傲着的。
可顾深就是要她在性事时,将那点自尊和傲气舍弃。
见她不动,顾深也不催促,只是不停地调着跳蛋的档位,另一只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扇她两下。
她被玩弄得一会到天堂一会到地狱,实在折磨。
眼泪都被男人玩出来了,可顾深今天铁了心要她喝尿。
闭上眼睛,陈淑里颤颤巍巍地探出了一点舌尖。
“再伸出来一点!”
迈出第一步之后,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好办了许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长舌头。
在她将舌头彻底伸出来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冲着她的脸浇了过来。
14.婊子都没你下贱(主动喝尿,被跳蛋送上高潮)
从头到眉毛到眼睛到脸,再到舌头。
男人的尿很烫,烫得陈淑里耳朵都变得通红。
她能感受到热尿滋到自己的脸和舌头上,吃饭的嘴巴用来接男人的体液。
顾深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看见她赤身裸体地跪在他面前,眼睫上都垂着他的尿液,艳红的舌头伸在外面,她的身体在颤抖,却不敢缩回自己的舌头,任由他用热尿浇着。
将她弄脏!彻底弄脏!
这个念头在他心口不断盘旋。
于是他更加恶劣地停了尿,看着她可怜兮兮地睁开眼,命令道:“含住。”
含住什么不言而喻。
陈淑里知道男人不再满足于用尿淋她,而是要像他进门就说过的那样,让她喝他的尿。
“快点!给老子做尿壶!”
抿了抿唇,她收回自己的舌头,按照他的命令,缓缓张开双唇。
她知道顾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而她真的已经到达极限了,身上的情欲不断往上翻涌,冲她叫嚣着想要高潮。
所以她选择了妥协,并且膝行两步,想将男人的鸡巴含在了自己嘴巴里,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笨狗,什么话都不知道说一声?”他轻斥道。
知道他想要听自己说下贱话,陈淑里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反正更下贱的事情已经说过了,再多说一些骚话也无妨:“求、求求主人让骚奴做……做主人的尿壶。”
“乖。”
他将自己的肉棒猛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顾深舒服地将最后一点尿液都撒进了陈淑里的口中。
尿完后,他拔出自己的肉棒:“不许咽,也不许吐,就这样含在自己的嘴巴里。”
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陈淑里除了听从命令也别无他法,只能含着一大口尿液,委屈巴巴地仰头看向顾深。
只含着不咽下去,尿液的骚味蔓延在唇齿之间,她觉得更加屈辱,正在含着别人尿液的事实更加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
摸了摸她的头,顾深勾起唇角:“高潮后再咽下去。”
话音刚落,他便将遥控器的档位一下子推到最高档。
贴在敏感点上的跳蛋疯狂震动,还释放着微弱的电流。
陈淑里猛地睁大了眼睛,根本无法顾及刚刚顾深的命令,无意识地将尿液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闪过一瞬白光,她倒在满是尿液的地上,潮喷了。
“啧,真骚。”顾深蹲下神,手指探向她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我还没操你呢,就潮吹了?婊子都没你下贱。”
陈淑里躺倒在地上,缩着身体:“嗯啊……跳蛋,跳蛋关掉……啊……”
在她高潮后,男人仍旧没将跳蛋的电源关掉,此刻刺激着她格外难受。
“可我刚刚怎么说的?”他伸手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我让你高潮后再咽下去,你真的不听话。”
“我听话,啊……我真的听话,求……求求你。”
她真的快要发疯了!
“真的听话?”
“真的!真的……停下来吧……”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以后我让你喝尿……”
没等他说完,她便立马接话:“你让我喝我就喝,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嗯……好难受。”
得到满意的回答,见陈淑里实在撑不住了,顾深才伸手将她身上的跳蛋尽数摘下。
胶带撕离敏感点的瞬间,她又差点高潮,捏着他的手腕,不断呻吟。
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顾深也忍不住骂了声脏话:“操!骚死你算了!”
恶声恶气地将自己鸡巴抵在她满是淫水的骚穴上,他眼眶因为情欲有些发红:“说!要不要老子将你的骚逼操开?”
15.两种模式的初夜(遛骚母狗、打屁股扇骚逼、玫瑰插py,又甜又变态的大肥章)
被刚刚那样玩了一通,陈淑里的小穴里已经足够湿润。
他的大肉棒光是抵在穴口,就几次差点滑掉。
“操,小骚逼都发大水了。”在又一次滑开后,顾深往她屁股上狠狠揍了两巴掌,“想不想要?”
“想要。”屁股被拍了两巴掌,她忍不住扭着屁股,“给我。”
在暗恋顾深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将他作为性幻想对象,有粗暴的,也有温柔的。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顾深比她还要变态……
“想要什么?”他又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她自小就娇生惯养的,皮肤又白又嫩,一掌打下去的手感极好。
顾深虽然以前就知道他有病,每次看见粗暴方式的性爱才会有感觉,也喜欢女人被扇耳光时的羞耻和浪态,但陈淑里将他的变态激发到了极点。
她脸上的皮肤又嫩又滑,扇一耳光下去,就会立刻浮现出掌印;她明明看起来很瘦,可偏偏两个奶子又白又大,抽两掌就可以看见奶波不停地晃动,晃得他眼睛发胀。
没有忍住,顾深干脆往她的奶子上打了两巴掌,看着奶子左右乱晃后,才继续开口:“今天是你的初夜,给你准备了两个模式,你要哪种?”
“啊……”奶子被扇打着,她眯起眼睛挺起胸,呻吟道,“哪两种?”
“一种作为主人,一种作为男朋友。”
换而言之,一种粗暴一种疼爱。
陈淑里犹豫着,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她毕竟是女生,渴望着浪漫,想要有一个极尽温柔的初夜;可她骨子里又是个变态,又想要让顾深粗暴地对待她。
那才是最能让她爽的一种方式。
见她半天不回答,顾深咬紧牙关,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顶在她的外阴:“快回答,再不说的话就在这里把你的小骚逼操开。”
“啊……我、我两种都想要。”
没想到是这种答案,男人愣了一下,忍不住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就你贪心。”
陈淑里眨巴眨巴眼睛,眼神里全部都是期待。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她是真的两种都想要。
将她的期待看在眼里,顾深笑了一声:“那就如你所愿。”
他帮陈淑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后打横抱起。
突然被公主抱,她小小地惊呼了一下,还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干……干什么?”
“干你。”他挑眉,稳步走向房间,“不过还要等一会儿。”
明明更羞耻的事情都已经看过了,可这种情况下开黄腔,陈淑里还是会害羞:“我有手有脚的,自己走不就行了。”
“哦?我还以为你已经没力气了。”
反应过来顾深为什么会以为自己没力气,她顿时又羞又恼:“所以现在是独属于男朋友的温柔时刻?”
“嗯。”
在听见‘嗯’的那一刻,陈淑里迅速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以泄刚刚的羞愤。
竟然让她喝尿!
还故意让她在喝尿中高潮!
用力非常猛,痛得他‘嘶’了一声,顾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肩膀上等会一定会留下个深深的牙印。
他任由陈淑里咬着,推开了刚刚一直紧闭的房门:“你确定不睁开眼看看?”
陈淑里叼着他肩膀的肉用牙轻轻磨了磨:“看什么?”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顿了顿,他淡淡开口,“再不看的话,等会可就没机会看了。”
被他的话一激,她拧过自己的脑袋——看见房间里缠着暖黄色的灯线,灯光不停地闪烁;屋顶上飘着各式各样的气球,是她喜欢的颜色。
顾深将她放在地上,从门后掏出一捧玫瑰塞进她的怀里。
男人似乎并不擅长做这些事情,将花束塞进她手中的时候,耳廓不禁染上了些微粉色。
眼眶突然有些热,陈淑里开口,声音带着一些哽咽:“什么时候布置的?”
“前两天吧。”顾深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原以为你会选男朋友那个选项。”
别人有的,他希望她能拥有;别人没有的,他仍然希望她有。
全世界,只要他能做到,他都想放进她的掌心。
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做这些事情,可如果是为了陈淑里——他愿意。
陈淑里眼眶忍不住红了,她一跃而起跳到他的身上,他自然而然地接住,听见她在自己耳边高喊:“顾深!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拍了拍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陈淑里:“下来,接下来是更好的男朋友。”
虽然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可听见还有惊喜时,她还是老老实实地下来了。
看着她眼中的期待,顾深将她压跪在地上。
陈淑里:“?”
他慢条斯理地抽回她手中的那捧玫瑰:“好的男朋友,就是要满足女朋友的全部需求。”
主人和男朋友——
男朋友的浪漫与温柔,主人的严厉与变态。
她今晚都将会享受到。
陈淑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刚收到的玫瑰被抽走,敢怒不敢言,她记着刚刚顾深的教育——只要跪下来,她就是顾深脚下的一只母狗。
刚刚被调教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不想自己等会又会因为什么理由而被惩罚一顿。
看着她哀怨的神情,顾深笑了笑:“放心,等会重新送你,不过现在你得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撇了撇嘴,她趴在地上,乖乖撅高了屁股。
跪爬在地上,她还忍不住用余光去看男人究竟在干什么。
可惜视野原因,陈淑里只能看见他的腿在走来走去,随后又蹲在了她的面前,将眼罩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视觉被剥夺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去够顾深的裤腿:“我怕。”
“别害怕,”虽然嘴上说着安抚性的话语,可陈淑里能清晰地听出男人语气间的恶劣,“等会就将玫瑰花还给你。”
在这种状态下,要怎么还玫瑰?
她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两分钟后,这股不妙的预感变成现实——她感觉自己垂下来的奶子被什么硬的东西刮了刮。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骚母狗奶子不小。”他用手揉了揉,像是在捏大白馒头一样肆无忌惮,“多大?”
她的奶子非常敏感,男人手劲又大,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捏爆:“快……快到c了。”
“那主人以后就帮你把奶子玩到c。”一边说着,他一边抽回了自己的手,用玫瑰花瓣轻轻挠了挠她的奶头,“猜猜现在是什么在玩你的贱奶头?”
忍着异样感,她突然福至心灵:“啊……是、是玫瑰花。”
“真聪明。”
夸奖了一句后,顾深又将玫瑰花不断地下移,移到她的小腹、花穴,又挪到了她的菊花上。
“告诉主人,现在玫瑰在碰你的哪里?”
说话间,玫瑰一直在搔弄她的菊花。
陈淑里高高仰起头,喘息了一声:“在碰我的后庭。”
话音刚落,两巴掌就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顾深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玫瑰在碰你的什么地方?重新说!”
被打了两下屁股,陈淑里知道自己如果再矜持下去,男人一定会想些更加变态的方法来打破她的矜持。
可刚刚还是很浪漫的气氛,一瞬间又被当成狗在玩。
她有些不太适应:“顾深……啊!顾深,我后悔了,我今晚只要男朋友。”
陈淑里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将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想要查看她的反应,探过的手指却碰到一抹湿润。
明明才刚刚洗干净,可被玫瑰花蹭了蹭,被打了两下屁股,她居然就又湿了。
往小骚逼上甩了一巴掌,顾深咬牙道:“真是没见过比你还贱的婊子!”
知道她只是再次发骚了,他也就安下心来,继续玩弄:“重新给老子说!是不是还想被抽骚逼,一直抽到高潮?”
被辱骂得忍不住夹紧双腿,陈淑里知道哭求无用:“玫瑰在碰母狗的菊花。”
顾深又往她的骚逼上打了一巴掌,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沾了一手水:“等会打肿了老子可不负责,只是操开来的时候会更疼。”
生怕自己的骚逼真得会被男人抽肿,她终于说出了男人想听的话。
“玫瑰……玫瑰在……啊……在碰母狗的屁眼。”
“那母狗知道等会玫瑰要怎么玩母狗吗?”
对话间,顾深一直在用玫瑰花搔弄着陈淑里的屁眼:“啊……母狗笨……母狗不知道。”
“这么笨,以后得好好教育一下。”他将玫瑰掉了个头,“玫瑰要塞进笨母狗的屁眼里面,要不然我们猜一下能塞几根?”
除了上厕所,她几乎没有碰过自己的后庭,就连自慰的时候也没有碰过。
可玫瑰要塞进去……
她抗拒地往前爬了两步:“不……不要。”
“放心,我刚刚将刺都刮干净了,不会伤到你。”他在她脸上轻柔地吻了吻,“我想看,答应我好吗?”
“……”
顾深真的依她所言,将男朋友和主人两种身份融合在了一起。
在这种情况下示弱,简直就是犯规!
可偏偏陈淑里就吃这套。
咬了咬牙,她小声开口:“……好。”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顾深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真乖。”
由于她是第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将玫瑰根茎上的尖刺全部剃掉,并且在上面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液。
在仔细地帮她扩张后,男人将一根玫瑰插了进去。
异物感从屁眼里传了出来,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想要排出去,可男人却恶劣地在旁边看着,等玫瑰花快掉出来后又重新插了进去。
顾深将玫瑰花的根茎剪掉了一截,没插多长就插到了底。
娇艳欲滴的玫瑰堵在她屁股的排泄口上,格外色情。
呼吸蓦然变得粗重起来,顾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第一根。”
最开始没能反对,所以陈淑里接下来就彻底失去了话语权。
她趴在地上,奶子贴在地面被压得扁扁的,屁股却高高撅了起来,让男人当花瓶插。
更为恶劣的是,男人每插一根玫瑰进去,便会数给她听。
视觉被剥夺之后,她身上的其他感觉变得格外灵敏起来,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没有任何热度的东西操开,脑海里也在不禁想象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么淫荡。
在插完第六根的时候,怎么也塞不进去下一根了。
“啊……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啊!绕了贱母狗,后面胀死了……”
听着她的哭求,顾深失望地发现陈淑里真的已经到了极限。
屁眼被玫瑰挡得严严实实,白屁股仿佛是最佳的花瓶。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在红色的衬托下,仿佛是块白玉一般,肤如凝脂不过如此。
而陈淑里的屁眼涨得不行,忍不住开始晃起了屁股。
站在她身后欣赏了一会儿,顾深决定做更加过分的事——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软鞭,抽在了她的大白屁股上。
“啊……”
“往前爬,”他挥着软鞭抽在她的屁股上,“母狗今天这么好看,主人想遛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