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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土匪,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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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土匪,你流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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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在乎今后你有谁陪

音乐安静还是爱情啊

一步一步吞噬着我的心

爱上你我失去了我自己

爱得那么认真爱得那么认真

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

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

就在你说了分手的瞬间

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我并不在乎自己究竟多伤痕累累

可我在乎今后你有谁陪

爱得那么深爱得那么认真

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

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

就在你说了分手的瞬间

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我并不在乎自己究竟多伤痕累累

可我在乎今后你有谁陪

爱得那么深比谁都认真

可最后还是只剩我一个人

漫天风雪请别再把我的眼泪擦去

毕竟那是我最爱的女人

毕竟我曾是她深爱的人

陪着她默默地听着歌,这首歌在当时第一次听到,委婉的旋律,r「给我一

个拥抱吧,你会想我吗?」小丫头粉红的脸颊滑下两道泪痕。

「我会的,上海的女孩,认真的雪。

我会一直记很久。」我紧紧地将丫头拥入了怀抱。

小丫头走了,我的手机歌单里多了一首认真的雪,酷热的夏日听着下雪

的歌曲,火热的心也变得有些凄凉了,夏日的苦闷又徒增了一层离别的伤痕……

小叶收了工,兴冲冲地回到了宿舍,见面就问「丫头呢,丫头今天没来吗?」

「别提丫头了,以后再也别提了。」见我厌厌地不想多说,小叶仿佛也明白

了「她走了吗?她是不是走了?」

「求你别说了,去买箱啤酒回来吧。喝完酒我们一起忘掉她!」

当天夜里大醉,一夜无话。

第二天晚上跟园园打了一个电话,俩人聊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挂完园园电话,心中的苦闷依然不得消散,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想起了大学时期认识的同学杨云,那时候俩人聊得甚欢,只是毕业后许久不

联系了。

于是我拨通了杨云的电话。

「哟,是你啊,真是稀罕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杨云的性格脾气一点

没变,朴实中带着一丝幽怨。

「想你了不行吗?」我不假思索的说到。

「哟,你会想我,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她揶揄我。

「我欠你的行不行,老天爷让我不想你睡不着觉!」我跟她胡侃。

「哟,你这样说觉得我会信你吗,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杨云继续着这

样的腔调,好像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她真得是欠她的似的。

我知道她是有一点喜欢我的,所以我才敢肆无忌惮地跟她胡侃八侃,胡说八

道。

跟她聊天心里没有一点压力,想到哪说哪,仿佛思维也变敏捷了,口才也变

好了。

什么段子、玩笑、人生哲理张口就来,唬的她一愣一愣的,从屋里聊到了屋

外,在屋外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跟她胡侃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直到手机没电

了才结束了电话。

跟杨云聊完,心情突然变好了,回屋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跟杨云聊上之后,以后的几天,天天晚上固定点给她打电话,每次一聊就是

2,3个小时,直到聊到手机发烫,手机没电的时候才挂机。

跟她聊天很轻松,玩笑随便开,挖苦张嘴就来,没有丝毫的顾虑,每天都有

不同的话题,跟她聊得越来越上瘾了。

通过这几天的聊天对杨云目前的现状有了清楚的了解,她现在一个人,单身

租住在郑州的一个单元楼,每天重复着打工人朝八晚六的生活,目前确定的对象

还没有,老家的爹妈也催她赶快结婚生娃。

小叶见我每天晚上跟女生聊天聊得火热,他这几天也老实多了,也不再回来

后就丫头长丫头短了,也不再提喜欢人家的事情了,这回真得是胸口放白花,彻

底死了心。

一回到屋就戴上耳机躺床上听歌打游戏了。

雯雯那里这几天也没去,不想再去招惹这个小丫头了,毕竟在人家家里真要

惹出什么事情总归是麻烦,小丫头人很好,在心里默默祝福她吧。

园园那边只要我不主动打电话,是从来不会接到她电话的,这几天跟杨云聊

得火热,跟园园的纠缠在心里基本上也释怀了,因为我已清楚的知道,她不爱我。

牵手的时候太冷清

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

哦~她不爱我

说话的时候不认真

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

我知道她不爱我

她的眼神说出她的心

我看透了她的心

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

她的回忆清除得不够乾净

我看到了她的心

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

来到这个项目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些天白天几乎整天都在忙工作,到现在基

本上工作上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了,也终于有时间喘口气了,下午5 点一个人闲

下来在办公室烦闷,于是决定去江边走走,来项目部这么久,离江边这么近,也

才去过一次江边。

只是那一次去过之后却再也难以释怀了……

工厂本就依江而建,工厂的产品输送带直通江边,可以方便装船运输。

项目部离江边也就2,3里路,这边江边的山虽不是崇山峻岭,但也是满山苍

翠,植被茂密,连绵不绝。

江边的山上能看到好多个亭台散落其中,依路而上能寻见道观、庵寺。

这些道观、庵寺的山门和台阶上布满了青苔,显得古朴庄严,使人顿时心生

敬畏。

不知不觉已经在山上走了两个多小时,此时在寺庙的山门口看见一位老僧人,

我正欲开口问那边山峰的高亭还有多远走到,不料老僧人却先开口施礼:「阿弥

陀佛,这位小施主这么晚了为何还在山中逗留,要去哪里?」

「您好,师傅。正想问您那边山顶上的亭台还要走多远才能到?」我恭敬的

回答道。

「晚上山中有毒蛇出没,还劝小施主早点下山离开。」老僧人不慌不忙徐徐

说道。

我却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此时天色渐暗,夏日蛇喜阴晚上出没这点常识我还

是知道的,看那老僧人也不像唬人,我急忙道谢,转身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提心吊胆,中途又寻了跟长棍,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宿舍,谢天谢地一

路平安。

回到屋里惊魂未定,小叶也下工回来了,遂跟小叶说起了刚才的事情。

小叶是江西本地人,从小又在农村长大,见蛇那是见得多了,抓蛇吃蛇也不

在话下。

小叶证实说江西本地多蛇那是肯定的,前两天有个工人晚上出去想省事走捷

径,于是翻墙头,不料厂子墙边杂草丛生,那人刚走到墙根还没开始爬便被一条

毒蛇咬到了腿,之后送医院清了清蛇毒和伤口,现在腿还肿着呢,还在宿舍躺着,

耽误2 天没上工了。

我听后又差点惊掉下巴,想自己一个人半夜走在山上万一被毒蛇咬到,真得

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耽误个个把小时,没准小命就交代了。

想想又是一阵后怕。

随便寻了点吃的,早早地躺到了床上听歌。

躺了没一会儿,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杨云打来的,这小妮子经过这

几天的热聊,好像她聊电话也上瘾了,她自己也说以前打电话从来没打过这么久

的,觉得自己口才大有长进。

我接起电话把刚才惊魂未定的事情跟她说了起来,她的兴趣显然不再此,她

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对此轻描淡写,内心并无多大反应。

随后俩人又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地聊到了深夜,我这还在这努力寻找话题跟她

胡扯淡,她那边聊着聊着声音却变了。

变成那种压着嗓子学小孩说话那种细声细语,说话声音中又仿佛在呻吟。

我问啥她也回答,只是之后一直是这种变声的说话。

之后两天依然如此,聊天聊到最后她就这样,我这人就是后知后觉,我终于

想明白了,她发情了。

没想到和女生聊天竟能聊到如此这般程度,想明白后,我也没藏着掖着,我

随即问她,「你发情了吗,是不是在自慰?」

她娇嗔埋怨到,「还不是因为你!好想你在身边,我一个人难受!」

「哈哈,你等着我……看看我怎么解决你的欲火焚身!」

跟她的感情直线升温,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是我亲密忠实的聊友。

到这边一个月左右,工作上的事情做完后向公司也做了汇报。

正想着不忙了,去周边转转看看。

早已在心中惦念的庐山、鄱阳湖还没一睹芳容,哪成想第二天就接到了公司

总部来的调令,让今天准备准备明天就调往别的项目。

思绪又回到了如今,老王跟宋经理他们晚上还在麻将馆打着麻将,我却没了

心情去玩游戏。

想起了前两天去镇上办卡的小丫头,她的号码我还清晰地记着,我拿出了手

机试着拨通了那个看了一次就记忆尤新的号码。

「喂,你是哪个?」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是……你的这个号码,本来是我看中的,我没要让给了你。」我一本正

经地调侃到。

「哦,你就是那天那个和我一起选号码的吗?」小丫头见我说的普通话,她

也用普通话同我讲了起来,声音清脆动听,透着一种又脱离了小孩子声线的成熟。

「你的记性很好,看你就像那种冰雪聪明、过目不忘的聪慧女孩。」

「呵呵~ 」伴随着清脆的笑声,女孩接着问到「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相遇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何况我们还心有灵犀」我继续调侃到,没有一丝

羞涩和脸红。

「呵呵呵~ 」女生随即爽朗地笑了,同时也卸下了防备。

之后又继续跟女孩聊了2 个多小时,期间聊到了学习经验,怎么安排每一门

的复习,大学生活的多姿多彩等等,都是她正经历和将要经历的事情,话题打开

之后女孩也很健谈,这一次聊得很开心。

挂完电话,心情顿时大好,我知道小丫头跑不了了。

小丫头名叫魏宁,高二,选得是文科,学习成绩在班里是中上水平,但是镇

中整体的学习成绩还是较差,目前她这个成绩上个本科都难。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给魏宁打电话聊各科的学习攻略,聊学习计划,聊

各地的见闻趣事,不得不说高中生的视野和知识面储备还是比较宽广的。

聊起来还抢着说,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书读得多,嫌她见识少似的。

我也乐见如此,这样聊起天来对于我来讲反而轻松了不少。

每次和魏宁聊天都能聊2,3个小时,挂完电话仍觉得意犹未尽。

几天下来,我和魏宁的关系急剧升温,基本上也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了。

魏宁的家就在镇子下辖的村里住,她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个妹妹和一个

弟弟。

魏宁的爸爸长年在外打工,她妈妈在家务农照顾孩子们吃饭、上学。

魏宁是个挺懂事的小丫头,知道心疼妈妈,抽空帮家里干点力所能及的活。

我和魏宁加了qq,在qq上跟她要了照片,不得不说魏宁这小丫头长得真让人

喜欢,眉梢眼角藏秀气,素面朱唇露天真。

真得是越看越让人心疼。

和魏宁再打电话,我让她喊我哥,她问为什么。

我说你长得乖,看着让人心疼,在家里体会不到有哥哥的爱,我比你大,我

愿意当你哥哥照顾你,关爱你。

「才不要你爱」

魏宁罕见地有点羞涩,紧接着喊了一声「哥。」

……

许久的沉默,也许只是不到一分钟。

我乐得享受这般沉默,我笑了,发自内心的。

「那你好久有空嘛?」

「做什么?」

「请你吃饭呀,天下掉下个林妹妹,这么大的喜事不得举行个仪式摆一桌吗?」

「哼!不要做你妹妹了,就会欺负人。」

跟魏宁约好了这周日见面,她周日没课,跟她妈说找同学一起做作业,复习

功课。

周日一早,我跟老王说去镇上办点事,让老王开车把我送到了镇上。

到了镇上,我对老王说,你先回去吧,等办完事我打电话你再过来接我。

老王这家伙冲着我嘿嘿一笑,「办啥大事,还单独行动啊?」

「我草,人生终身大事!」说完我让老王回去了。

第四章

跟魏宁约好了就在电信店附近见面,现在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来小时,电

信店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此时的心情也有些忐忑,也说不好魏宁这丫头会不会放我鸽子。

见魏宁还没到,索性沿着路一直往上走,虽说目前正值初冬季节,但是街道

两边的树木依旧苍翠,天气也不觉得冷。

独自一人踱步到江边,每次俯瞰长江总能给人带来无限感慨,「无边落木萧

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遥想当年诗圣杜甫就在此地俯瞰长江留下了千古名句。

「不尽长江滚滚来」着实不假,可这「无边落木」实在是难以理解啊,这边

生长着的樟木、山茶、木兰、小叶榕树以及橘子树大都属于亚热带常绿阔叶林,

秋冬都是不落叶的,这个「落木」到底是作何解释才对?正当我还沉浸在这不着

边际的遐想中时,电话铃声一下把我惊醒。

心里一激灵,应该是魏宁到了,拿起电话果不其然。

「你到了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嗯,你到电信门口了吗?」

「嗯,我在这,可是没看见你呀。」

「站那别动,我马上过去。」

不容多想,心里既兴奋又小有些不安,挂断电话快速地返回到约好的地方。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娴静的姑娘娇美艳,搔头张望心徘徊。」我见到魏宁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

首诗,赞美之词脱口而出。

「切~ ,才不是那样。」魏宁闻言小脸一下子通红了起来,仿佛心事被人看

穿一般。

「你吃饭了吗?」为避免她的尴尬,我关切地询问到。

「我早上吃过了,不吃饭我妈不让我出门。」魏宁抬起头认真地说道,说完

还不忘关心我「你呢,你吃早饭了吗?」

「你可真是你妈的乖女儿啊。

你吃饱肚子就好,吃饱饭脚杆才有力气走路,我们去县城耍嘛。」

「嗯。小路你会说我们本地话呀?」

「刚学的,还不大会说,但是很爱听。四川话拐着腔调,形容词又很夸张,

很生动,很好听。」

魏宁抿嘴一笑,「是啊,我听习惯了,倒是没觉得有多好听。

不过你还是说普通话吧,你说我们本地话太难听了,一听就像个外地人说得,

一点都不正宗。」

我无语的很,这小丫头一笑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

「走吧,我们等车去县城。」

「嗯。」

这边是始发站,坐上去往县城的中巴车,车上就稀稀拉拉几个人,我和魏宁

选了个中间靠后的位置坐下,我让她坐在了里面靠窗的位置,我挨着她并排坐在

靠过道的位置。

车子晃晃悠悠沿着盘山公路一路行驶,路上不时有人上下车,到达县城车站

广场之前都是上的多,下的少。

「师傅,刹一脚。」一路上不停地听到车上的乘客喊道这句话。

刚开始还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听得次数多了才知道这是要下车,喊司机

师傅停车。

「到广场了,你也跟司机师傅喊一声:刹一脚。」我成心跟小丫头开玩笑。

「到广场不用喊,司机师傅都得把你赶下去。」魏宁一点也不示弱,反呛起

我来。

公交车到了县城广场,车上的人们一窝蜂的全部下了车。

我们倒是不急,我领着魏宁最后才从车上下来。

不得不说,广场很大,很热闹人也很多。

广场位于县城的中心地段,是一个大坝子,中间和周围一大圈有商业步行街,

有商场、超市,还有各种餐饮店,歌城娱乐场所,甚是繁华热闹。

走在繁华的大街,穿梭于热闹的人群,我顺势牵起了魏宁的小手,一开始小

丫头还有些抗拒不让我拉手。

「这么多人,不拉着你,怕是会把你挤丢了。让别个把你小娃娃拐到山沟沟

里,那我的罪过就大了。」我故意吓唬她。

见我说得言之凿凿,理由足够充分,魏宁这才放弃了挣扎,任由我牵着她的

手。

逛了商场、超市,走得也是人困马乏,也快中午了。

小丫头早上最起码还吃了早饭,我早上起得晚早饭都没得吃,又逛了老半天,

肚子早已空空如也,咕咕叫了。

「这么多的饭店,哪家好吃嘛?」我站在周围这一圈大大小小装修各异的饭

店前面,环顾了几圈仍不知进哪个。

「我也不常来,我也不晓得嘛。」

「你爱吃什么嘛?」

「我吃啥子都得行。」

「要得嘛!」我看问小丫头也给不出个好的建议,索性就直接点凭感觉选吧,

「过江猛龙火锅,听着名字就霸气,早就想吃地道的重庆火锅了。

到了重庆岂有不吃火锅之道理。」说完我拉着小丫头就走进了火锅店。

魏宁看着我夸张的表演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抿着嘴笑,心里指不定在怎么

骂我憨憨呢。

重庆的火锅怎么说呢,一锅红油半锅海椒半锅麻椒,小料还是油碟和辣酱,

北方的麻酱在这边是找不到的。

初到这里你肯定是吃不惯的,想当初刚到这里的时候,就连买包康师傅的不

辣的方便面都买不到,地域不同,口味不同,的确如此。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融入这里的生活你才真正能体会到当地的饮食文化。

在重庆火锅当然要用最正宗的吃法,油锅上来,点了鹅肠、毛肚、腊肠、豌

豆尖,这些吃食配上油锅油碟那才叫一个过瘾。

这边的腊肠普遍比北方的腊肠在口感上要硬的多,更有嚼劲。

吃完火锅已是满头大汗。

经过半日的交往,跟魏宁的关系已显得不那么生分了,吃完火锅魏宁还不忘

递过来纸巾让我擦嘴。

酒足饭饱,人也变得慵懒了一点。

魏宁已经习惯了我牵着她的手,小丫头被我拖着,俩人缓缓地在步行街上踱

步。

「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是哪个?」闲着无聊,我有心思想逗逗这个小丫头。

「撒哈拉沙漠!」魏宁不假思索的回答,歪着头45°角斜视着我,嘴角眼角

不自觉的露出得意的笑,仿佛在说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岂能难得住我。

「撒哈拉沙漠是怎么形成的?」我看小丫头上了套,继续问道,嘴角也跟着

浮出笑意。

魏宁这小丫头歪着头努力地想了想「撒哈拉沙漠的形成与板块的运动以及特

提斯海的消失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随着南北两块板块的运动,撒哈拉地区逐渐

位移至南北回归线两侧,常年受到副热带高气压带的控制。此外,随着位于南方

板块不断地向北运动……」

看着魏宁一本正经认真地回答,我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她回答的声音也越

来越小,反过来质问我说:「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就形成了撒哈拉……」我满带笑意假

装着一本正经的对着魏宁说道。

我想她是知道三毛这个经典语录的,她的脸也瞬间舒展,笑得像绽开了的花

一样。

「哼!油腔滑调,油嘴滑舌!」魏宁表面还是一脸不服气,她的心里应该也

是乐开了花。

「那你知道太平洋是怎么形成的吗?」我继续着刚才的梗。

「太平洋是我恶心的口水吐啊吐,于是就形成了太平洋。」自己还没说完,

只见魏宁这小丫头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看来你是懂三毛的。」学文科的高中生,正是求知欲最旺盛,大量阅读的

最多的时期。

腹内饱含诗书才气的女孩真得愈加让人喜欢。

说着笑着,带着魏宁这个小丫头来到了一家奶茶店门口,真是搞不懂小女生

为什么都对奶茶那么喜爱,这玩意纯粹就是化学勾兑品。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见小丫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我拉着她便一贯而入。

小丫头点了杯珍珠奶茶,我要了一杯柠檬水。

离开了广场,下面便是一座大桥,大桥连着东西大街,大桥是架在山上的,

架桥的山的下面便是长江。

桥头西面又是一个小广场,小广场是个小小的游乐场,有海盗船、摩天轮等

游乐设施。

吃啊、玩啊都是这个年龄段喜欢的事情,我拉起魏宁走到了游乐场。

「有海盗船啊,你小丫敢坐吗?」我其实很早就坐过这个,老实说第一次体

验很震惊,坐上去并不像在下面看着那样慢慢悠悠、波澜不惊,体验过一次我都

不想再坐第二回了,失重感很大,心里紧张的很,怕得很,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刺

激,海盗船的体验感对我来讲,可以说很差。

「好啊。」看着小丫头却没有丝毫畏惧的表情,心里暗暗叫苦。

舍命陪君子,硬着头皮上吧,只要魏宁高兴了,我难受一下,也算值了。

见我磨磨蹭蹭,这次换成魏宁这小丫头拉着我兴奋地坐上了海盗船。

坐上之后,我心里连连叫苦,随着海盗船的启动,心里巨大的紧张感随着海

盗船的升起而猛地揪起,在最高点心脏也被揪成了小小的一团。

紧接着又随着船体的下降心脏猛地扩张,身体不由自主地想用腿脚来支撑、

接住这种心慌,可是无济于事。

紧接着又被提起,这两种不同体验在短时间内不断交替,周而复始,海盗船

才荡了没几个来回我已经痛苦不堪,难以承受了。

反观坐在身旁的小丫头反而是一脸兴奋,丝毫看不出痛苦的表情。

下了海盗船,我跟死而复生一般,打死再也不坐这玩意了,简直太刺激心脏

了,我真怕有个心脏病再挂到上面。

魏宁却难掩兴奋之情「没想到,坐海盗船让你怕成这样。哈哈哈……」

被小丫头取笑心里真不是滋味,「回头让你见识我的厉害!哈哈哈……」大

笑过后真得好了很多,刚才还痛苦难受的感觉一扫而光。

又在游乐场玩了半天,傍晚跟魏宁依依惜别。

相处一天下来,魏宁这小丫头让我更加的喜欢了。

来到这个项目,时间过了一个月,宋经理和小李的老婆分别也来到了项目上,

宋经理呢主要是第一个独立带的项目,工作多,压力大,老婆过来照顾下生活,

缓解下工作压力。

小李则是刚结婚哪舍得将老婆一人放到家中,俩人尚处于新人的新鲜当中。

工地上的工作按部就班,只是前期做非标吴振龙的队伍因为用人不利等原因

导致早已本该完工的非标件迟迟不能就位以致整体工程进度延误,公司领导知道

此事后正在考虑抽调协调外包队伍,吴振龙手下的工人拿不到足额的工资也纷纷

闹事,这事在工地上引起了一阵风波。

好在公司领导在后面积极协调、运筹帷幄,调来资金和人力,这事很快就平

息了,那几天对于宋经理来讲真得是愁的天天晚上哭,经历过艰难困苦,人定会

成长。

我从头到尾跟着项目走,本职的工作倒也不是多忙,这几日一直天气晴好,

宋经理老婆和小李媳妇来了几天了也没事做,也是早已听说白帝城就在附近早想

去看看。

听闻如此我便欣然领命带她们去逛一下这个久负盛名的景点。

我到这这么长时间也一次没去过呢。

司机老王没在,于是招呼老马开车,正好刘二跟老马在一起听闻去玩也跟了

过来。

我们五个人的白帝城之旅终于成行。

说起白帝城,诗仙李白的千古名篇早发白帝城,从小就背的滚瓜烂熟,

早已是慕名已久。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千古名篇传诵至今,脍炙人口。

三国演义更是让刘备白帝城托孤的故事家喻户晓。

白帝城地处瞿塘峡口长江北岸,白帝山上,东望夔门,南与白盐山隔江相望,

西临奉节县城,北倚鸡公山,地处长江三峡西端入口。

古城一面靠山,三面环水,背倚高峡,前临长江,气势十分雄伟壮观。

虽说是冬日,这边的冬日一点也不觉得冷,而且冬日水静,整个江面会呈现

非常美的碧蓝色,夏天则全是浑黄的,反倒是不好看。

此时的江边仍有许多红红黄黄的橘子、橙子挂满枝头,桂花、香樟、银杏等

众多树木碧绿苍翠,峡江两岸的山上叶子才开始泛红,红红绿绿、黄黄蓝蓝的色

调显得格外艳丽多姿。

我们5 个人带了2 个数码相机,景点游人并不少,远看白帝城就是一个小孤

岛,可实际游览起来一点也不小,5 个人结伴而行说说笑笑倒也热闹,只是欣赏

美景少了心中念念的佳人相伴,兴致也会少了一半,只可惜来的不是魏宁小丫头,

抑或是杨云也行,陈丫头想想也就算了,郭园是一点也不想她了。

上了数百级陡峭的台阶,走到了白帝城的门口,只见门两边鎏金大字上书一

副对联:「白帝高为三峡镇,瞿塘险过百牢关」。

我们几个人纷纷在此拍照留念。

复又行,行至后山的廊亭上,大家都走不动了,闻言这里就是观看夔门的最

佳位置,于是大家纷纷在此歇了脚,拍照、喝水、玩闹,大家在此停顿了一番。

刘二此时起哄,要求每个男的跟两位女士合个影,这小子的算盘打的恐怕八

百里之外都能听得山响,我们2 个男的自然没什么意见,两位女士到后来也是欣

然答应了。

阴谋得逞的刘二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于是就留下了每个男士左拥右抱两位

美女的照片。

回来之后,挑了几张自己觉得不错的照片发给了魏宁。

在挑选照片的时候刘二的身影格外引人注意,照片主角虽然拍得是我,可是

旁边的刘二俨然成了焦点,这组照片完整的记录了刘二的眼睛死盯着一位美女,

连续三张那扭动的姿势,那眼神一直死盯着那位美女看。

都已经看得垂涎三尺,看得入迷而不自知了。

时间转眼来到了年根,一天中午没事了我提前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先去厨房

看了看,刘婶正在弄饭,旁边还站了个小丫头。

小丫头五官生的精致,身材也好,年龄20来岁,见了人一点也不认生,只见

她嘴里正在吃着一块鸡块,火上的炖鸡尚未出锅。

刘婶说这是她小女子刚从外地打工回来。

我打过招呼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下午宋经理从甲方带回两桶米酒,5kg 白塑料桶装的,米酒的颜色呈橘红色

格外鲜艳。

晚上安排聚餐吧,就在宿舍吃,项目经理部5 ,6 个人加上吊车4 ,5 个人,

凑一起10多个也是一大桌子,一帮大老爷们聚餐,有酒有肉就行,盘子也不摆了,

直接上大盆,一大盆炖排骨,一大盆炖鸡,一大盆红烧肉,外加几个小菜,就着

米酒喝了起来。

一直到大盆见了底,米酒空了桶才算罢休,算算每个人差不多喝了一斤的米

酒,喝过米酒的都知道,米酒入口不冲不辣,可是后劲十足。

直到第二天我的脑壳还是晕的天旋地转,一闭上眼睛就天旋地转,一转就晕,

一晕就控制不住想吐,整个人难受了2 天。

第二天下午终于好些了,回到宿舍正在吃晚饭,刘婶过来说:「小路啊,你

咋喝得那么实在啊?看你都吐成啥样了,不难受吗?」

「难受,现在好点了。」

「你看我们家小女子怎么样嘛?」刘婶继续问道。

「长得挺好的啊。」我不明所以随口答道,那女子长得确实挺好心里也是这

样想的。

「那你给我家小女子介绍个对象嘛,小女子今年刚21,还没得对象,愁死个

人哟。」

「额?」我心想不会吧,你家小女子长得楞个乖怎么会没有对象啊,不会是

眼光太高吧「那她有什么要求啊?」

「啥子要求啊,只要是两个人看得对眼就行哒。」刘婶也是不假思索脱口而

出。

我还真的踅摸了一圈,经理部除了我还有两个技术员年龄正当,再其他的人

选恐怕得是老家的同学、朋友了,他们当中倒是真有几个学历可以、相貌可以尚

未结婚的。

此时正好技术员小朱在旁边吃饭,我对着刘婶说道:「你看小朱怎么样嘛,

他老家也在四川,离这也不远,大学刚毕业,正在我们这锻炼,以后混好了就是

项目经理啊。」

小朱见我给他介绍对象,白净的小脸瞬间红了一半。

刘婶没置可否,只是一味的说着让给她家小女子再多介绍几个。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早早的下了楼,刚出来楼道口,只见不远处一群人正

围着一辆车,人声嘈杂,人头攒动。

心想这是在干嘛,走进跟前一看,我草!这不是刘连高的车吗?这是什么情

况?只见一辆黑色小轿车,车窗玻璃都被砸碎了,车胎也被扎了窟窿没了气,整

个车就像遭受了恐怖袭击,损伤的简直惨不忍睹。

我见老王也在跟前,上前问道:「啥情况这是?谁干的?」

「我草,真他妈绝了,儿子教训老子!」老王一说起来哈哈大笑。

「这不是老刘的车吗?」我还是很疑惑,不晓得老王为何这么的幸灾乐祸。

「老刘跟饭店的老板娘搞上了。」

「这个我见了啊,老刘最近一段时间天天开车带着人家出去。」

「这事传到他老婆耳朵里了,他老婆从老家过来了,治不了他,又把她儿子

叫过来了。」

「我草!这下老刘可是摊上事了。」

「那可不,刚才你没见,老刘是又瘦又高,他儿子又胖又高,啪啪的大巴掌

直乎他老子头。

还他妈把他老子的车砸了!」

「这么牛逼吗?」

「那是!你是没见。娘俩揍他一个,他老婆下手也很,老刘的脸都被她老婆

抓烂了。这不刚被人拦开去医院了。」

「老刘这事闹的不小,全小区都他妈知道了吧?」

「那可不,饭店老板还要揍他呢!老刘这他妈闹得里外不是人,金窝、草窝

全他妈一锅端了。这下好了红旗、彩旗全折了。」老王是越说越起劲。

「这老刘真他妈倒霉!」

「那你没瞧见前段时间老刘那劲,那多牛逼,趾高气昂。天天搂着人家老板

娘,比人家老公用的都勤!真他妈活该!」

「前段时间还说呢,这老刘艳福不浅啊。」

「这下子得让老刘大出血喽,人家指不定讹他多少钱呢!」真是看热闹的不

嫌事小,老王越说越解气。

下午的时候在经理部办公室处理手头工作,老刘过来支款了,耷拉着脑袋,

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左眼眼圈乌青,右半边脸道道血痂,瞅现在的模样跟前段时

间的得意洋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老刘啊,家庭生活的问题处理好了吗?可不能因为这点事耽误工程啊。」

宋经理坐凳子上抬头看着老刘不经意的笑着说道。

「放心吧,宋经理。他们娘俩都安顿好了。不会再有事了。」老刘一改往日

的气势,连话说得也慢了许多。

老王笑哈哈的走过来,拍着老刘的肩膀,「晚上接着打麻将啊,输赢我都请

客唱歌。哈哈哈……」

老刘抬头白了老王一眼,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换作平时老刘这性

格啥时候服过软,就算是平常扯淡抬杠也不能落了下风。

这段时间经常打电话给魏宁聊天,跟魏宁小丫头聊天我的大脑cpu得飞速运

转才行,说什么聊什么都得我来主导,反正得逗得小丫头开心,然后聊得最多的

还是她的学习方面的。

偶尔也会打电话给杨云,跟杨云聊天则更轻松一些,聊天的时候不必过多在

乎她的感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开玩笑也不会顾忌分寸,每次聊完也很舒畅。

临近春节,宋经理安排放假的事情,工地得留2,3个人看守,留在工地过春

节的,好吃好喝还有过节费,在工地过大年,等人初八回来后,可以回家过小年

(元宵节)。

春节回家的,初八回工地,什么福利都没有。

整年在外,我早就想着回家过年了,过大年才有意思,也不在乎那1000块钱

过节费了。

最终确定宋经理和老王春节留守,其他人回家过年。

在外施工,一年到头就春节这个假期能踏实在家待上几天。

一年到头盼过年,盼到跟前转眼就又过去了,日子匆匆,太匆匆。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

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青春如朝露,岁月不饶人。

快乐的时光总觉得过得快,这年还没过够转眼就到了初八。

再次离开家回到了工地。

路途有远的有近的,初八下午大家基本上都到齐了,晚上经理部的人一起简

单的聚了一次餐,第二天一早宋经理和老王就回家了。

工人一般都是过了十五才来,工地这段时间不忙。

魏宁小丫头还没有开学,现在正处于学习的关键阶段,不宜过多让她分心。

可是还是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接通电话的她显然也透过一阵惊喜,约她

去县城逛了逛,在书店给她买了套复习资料。

在回来的路上问她想考哪个学校,小丫头摇摇头说还没想好。

「那就不要多想,眼下的情况专心致志做好一件事情就行,那就是玩命地学,

努力的学。

所谓的尽人事,听天命,付出99% 努力。」

「为什么不是100%?」魏宁扶了下眼镜,眼神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人生没有极限,只有不断的突破,99% 的努力就是在完成这件事之前一直

不停地在加速。」我认真地说道。

「还有留一分交给幸运。」

「我知道了,哥。」川渝之地,魏宁这么安静的小丫头真不多见。

「哥对你的要求不高,努力能上个本科就好!加油努力吧!」我望着魏宁白

净秀气的小脸,真有忍不住想亲一口的冲动。

「哥,我会的。」分别的时候看着魏宁也有些不舍,我紧紧地拥抱了一下这

个小丫头,算是鼓励也是作别。

过了元宵节,这个年也算过完了。

宋经理、老王回到了工地,老马、刘二等也陆续开始复工,工地逐渐变得忙

碌了起来。

最近玩游戏也不像刚开区那会那么投入了,宋经理和老王打麻将的兴趣却是

一点也没减少,而且宋经理现在说话嘴里时不时还掺杂起几句四川话,吃完饭的

时候看电视也是看重庆都市频道的生活麻辣烫,那是一档生活小短剧节目,是完

全用重庆话播的。

进了3 月,也就是农历2 月,天气逐渐变暖,此时又到了百花争艳的季节,

灼灼其华的十里桃林已然着色,秀雅可爱的嫩黄油菜随风招展,清新脱俗的雪白

李花徐徐盛开,更有无数的四季之花,在春风的召唤下悄悄露出笑颜,连空气中

都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天气晴好的时候更是觉得热了,年轻人有的甚至换上了短袖。

这天下了班正在宿舍看着生活麻辣烫节目吃着晚饭,突然一片漆黑,大晚上

的小区居然停电了。

打过电话还好只是小区临时停电,施工现场有电,不影响正常施工。

小区停了电,在屋里待着又闷又燥,心想出去转转吧,至少外面有风还能凉

快些。

心里盘算着去哪里,忽然想起那日在广场上认识的那个妇人,手机里还存着

她的电话,只是过了好一段时间了一直也没跟她再联系过,不妨约她出来耍一哈

或者在她屋头待一下至少有电也不至于这么烦闷。

「喂,哪个嘛?」一声慵懒又有些甜腻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我小路,还有印象吗?那天我们在广场上认识的。」

「哦,是你呀!怎么楞个久没打过电话,今天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妇

人说道。

「这不今天停电了,在屋头饭也吃不成了。

又烦又闷,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想约你一起吃个饭嘛」

「就你一个人吗?」妇人又追问了一句。

「我,还有老王。」

我当时还没有驾照,我要是当时会开车的话绝不会喊老王跟我一起去,我担

心她有所顾忌于是便说「你也可以喊你姐妹一起出来嘛。」

「这样啊,那好吧。」那妇人终是同意了。

我喊了老王,跟老王说明目的。

老王听完,脸上顿时又像一朵绽开了的花一样,高兴的嘴已经合不拢了。

老王拿了钥匙就去开车,车到了镇上的广场,已经见到那妇人在广场等着了。

广场的不远处就是一家串串香,店家的生意看起来不错,店里挤满了人,店

外面也摆满了桌子,就连店外的摆的桌子也不剩几个空桌了。

「串串香生意不错啊,这家店味道怎么样啊?」我对那妇人问道,其实吃什

么对我来讲真得无所谓。

「味道那自然没得说,就看你们吃不吃得习惯。」听说话的语气,那妇人应

该没少在这吃,对这家饭店是相当熟悉。

「这是我们镇上味道最正宗的一家串串了。尤其是那个小腊香肠,味道最佳。」

要了几瓶啤酒,我们三个就在串串香的小摊上边吃边聊了起来,那妇人也姓

王,离异。

问她姓名,她让我们管她叫王丫。

酒足饭饱,时间尚早,老王提议去ktv 唱会歌儿,我自然没有意见,王丫也

欣然同意了。

老王更是高兴,他知道今晚上的消费都是我买单,可劲地造吧。

那个时候还没有查酒驾一说,喝几瓶啤酒对于司机老王来说根本不叫个事,

车子开得很稳也很快,还没来得及打个盹儿的功夫,车已经到了县城的一家ktv.

进了包间,老王张罗着又要了一些啤酒饮料和小吃。

王丫在点歌机前挑选着歌曲,我呢则坐靠在包间的沙发上,包间里昏暗的灯

光让人产生一种放松感,我此时并没有多大唱歌的欲望,悠闲自得地拿起一瓶啤

酒慢慢地喝着,啤酒淡淡的口感又带有一丝麦香,只是酒精度数还是差些,喝得

不够过瘾。

老王刚坐好就打了一通电话,不一会一个30多岁的小妇人便推门而入,直奔

老王怀抱,老王搂着那妇人又亲又抱。

我靠真行,原来老王这地方没少来啊,这才来此地没多久,老王居然找了个

老相好,我竟然都不知道。

打过招呼,问小妇人家是哪里?

「巫山。」

巫山,听闻巫山心里也是小小的惊叹了一番,那年路过巫山的事情还历历在

目,我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巫山的小妇人,不得不说这边山水的灵气孕

育了此地女人们也生的水灵秀气,这小妇人眼媚唇红,看起来颇有一番风韵。

老王也不唱歌,只顾着搂着那妇人又亲又啃的,王丫自顾自地唱了几首歌后

把话筒递给了老王身边的小妇人,端起一杯啤酒坐到了我的跟前。

「你怎么不唱呢?你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王丫抿了一口酒,对我说到。

「让他们先唱吧。我喜欢的歌估计你都不怎么爱听」

「你喜欢什么歌嘛?」

「周杰伦、陈小春、任贤齐的」

「你还真是个弟弟,跟我表弟一个口味嘛!」

「你喜欢什么口味?咸湿的那种喜欢吗?」我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故意轻

轻地往她耳朵里哈着气地问道。

「去你的,人不大吧鬼不小!」王丫闻言一阵脸红,看来是秒懂我的意思。

「哈哈哈……」调戏少妇我从来没有一丝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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