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2-29
(一)不乖的蛇蛇迟早要被丢弃
“听说了吗?隔壁班的程嘉觉醒成为哨兵了。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诶?真的假的......”
“圣所的人一大早就过来把人领走了,千真万确!”
“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
“哇!你们说,他的精神体是什么样的?”
“听他朋友说的,好像是萨摩耶......”
确实是萨摩耶。
由理转着手上的笔,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被导师围着的男生咧着嘴,笑得跟他腿边乖巧蹲着的耶耶一样,只见牙不见眼的,朝气蓬勃。
活脱脱的一只发光小狗。
连精神面貌都变了,一改往日看到的那副丧丧的模样。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旦觉醒就能改变命运!
“好想看看啊。”
乔糯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撇嘴,“说得好像谁不想一样。”
普通人可看不到精神体。
只有哨兵和向导才能看到和触摸到。
在物资匮乏的未来世界,成为一名哨兵或向导,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因为哨兵跟向导的地位和待遇都远高于普通人。
末世初期,哨兵和向导的总数大约占总人口的四分之一,但发展到至今,这个数值已经不再准确。
其中向导数量更少,每一个都十分宝贵,一旦觉醒能力就会被送进圣所的向导组,进行系统的培训,培训完成后统一安排进塔里效力。
乔糯想到自己已经到达觉醒条件的最后年龄段,不由得感到沮丧,转身扒着椅背朝后桌说道,“由理,我妈妈让我提前做好准备,如果不能觉醒,毕业后就去应聘塔的后勤部。”
“后勤部也是个很不错的去处不是吗?”由理极缓慢的眨眼,“你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因为竞争也好大。”乔糯叹了口气,想起各大论坛的求职信息,脑子更加乱糟糟的,“我没有什么把握,也还没想好要应聘哪个部门......”
普通人的生存空间真的太小了。
虽然被中央白塔和五大军区共同保护着,普通人不用上前线深入污染区、与畸变种厮杀,但资源总共就那么点,优先分配给塔之后,剩下的那些份额更是紧巴巴的。
没有一份可靠的收入,连食之无味的营养液都可能买不起。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怎么一下子就要脱离温室了,我总觉得我才刚入学没多久......”乔糯耷拉着脑袋,“完蛋了啦,我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先别想那么多,还没到那个时候喔。”
由理拿起今天最后一节课的课本,在她面前晃了晃,“先完成学校课程怎么样?好好听课,争取把学费挣回来!”
乔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你喔?”
“由理,你有什么打算吗?”
上课铃声急促的响起,女孩匆忙的转身老实坐好,炸开锅似的班级也瞬间安静下来了,徒留乔糯最后那句询问在由理脑海里回响。
打算?
由理盯着课本浅浅的出神。
作为已经觉醒能力成为一名向导的她,没有按部就班的上报、进入圣所,而是悄悄的伪装成普通人,能在这个学校能安安稳稳的待到毕业就是她最大的打算了。
为了防止哨兵和向导利用自己的能力之便做不法之事,联邦的律法很明确的规定,被保护着的普通人一旦觉醒,就必须入塔为军区或公会效力。
学校里聚集的全部都是未觉醒能力的普通人,圣所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学校里寻找哨兵或向导。
最近更是越来越频繁的搜查。
相较于其它人迫切的希望自己是被圣所选中带走的那个,由理则烦躁的不行。
那些哨兵的狗鼻子灵得跟什么似的,让她伪装得越发艰难。
除了圣所人员来的时候,平时学校里也不是绝对安全。
思绪翻滚,想起早上校门口那只萨摩耶,由理蹙了蹙眉。
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就差点被那只萨摩耶扑过来。
好在她溜得够快,新生哨兵也很生嫩,未察觉异常,只以为是精神体太过好动而不受控。
但这种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暴露的感觉还是不免让她感到烦躁。
猝不及防的,光滑的小腿有什么蜿蜒向上,冰冰凉凉的,肆意妄为的一圈圈缠绕住白皙的大腿。
......救命!
谁家精神体跑出来了!赶紧收回去啊淦!
虽然知道精神体一般不会攻击向导,但这种突袭,也不是谁都能够冷静的应对。
由理后颈汗毛炸起,身体僵硬的要命,手上的笔滚落到地上。
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专注的听课。
实则已经咬牙切齿的内心暗骂。
千万别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细嫩的腰肢被一圈圈的缠绕收紧,冰冷的鳞片在肌肤上摩擦而过。
连胸部都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实在狂妄。
由理闭了闭眼,后槽牙已经快要咬碎了。
这个精神体爬过她的后颈,缠绕一圈,最终盘桓在脖颈上。
森蚺的头部猛的怼到眼前,琥珀色的竖瞳直勾勾的盯着她, 吐出来的蛇信几乎要触碰到眼眸。
由理浅蓝色的瞳孔猛的收缩,深呼吸两下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诺兰是吧......
森蚺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吻部蹭过向导的脸颊,蛇信一下一下的舔过她的肌肤,细细的尾巴尖卷着她掉落的那只笔,讨好的送到她手上,随后慢吞吞的在重新缠绕在腿上。
精神体内心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不懂她在学校里遮遮掩掩的行为。
由理只庆幸自己坐在角落最后一排,而他们班都很卷,没有人上课会分出注意力给别人。
否则别人就会看见掉落在地上的笔又自己回来这样诡异的场面。
精神体不懂事,她能理解。
但诺兰明知道,却还是放任精神体来找她。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露馅。
由理纤细的手腕抬起,看似理了理脸颊的发丝,实在手腕施压,摁着遮挡她视线的森蚺往下压。
“别打扰我上课啊。”
她摸了摸森蚺的蛇信,又拍拍它圆润的腰身,小声命令,“松开点噢,我快喘不过气了。”
森蚺听话的松开一些,得到一个奖励的摸摸头。
“好听话。”
由理居高临下的俯视森蚺,声音软软的告诫他。
“要记住了,不乖的蛇蛇迟早要被丢弃。”
(二)还生气喔
由理光脑的聊天界面,从她故意说出那句似是而非的话,然后漠视蛇蛇的各种举动后,就不断的接受到新消息。
她面不改色,直接关掉光脑。
森蚺贴着她的脖颈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尾巴轻轻颤抖着。
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
精神体能直接反应出哨兵本人的状态,由理撇了眼,又扭头不再管。
安抚是不可能安抚的。
精神体跟哨兵或向导本人有通感,没道理她莫名其妙被吓了一跳,还要对着诺兰的精神体良心过意不去到,给森蚺一顿安抚。
那样不就间接的把对方摸爽了吗?
......
下午四点,意味着放学的铃声准时响起。
因为普通人的生存模式,学院的导师从不拖课,不过几分钟时间,教室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
除了那些有着众多哨兵跟向导的世家,大部分人都会在闲暇的时间选择去打零工,以此来获得一些的生活开销。
由理在没觉醒成向导之前,也是努力赚联邦币的打工人之一。
觉醒之后由于考虑到鱼目混杂的场所会有一定的暴露可能,再加上那些哨兵们的一再阻拦,就辞去了工作。
乔糯在放学的第一时间就急急忙忙的跟她道别,脚步匆匆的往外赶。
收好最后一本书,由理提着书包往外走。
森蚺乖乖跟在她身侧,期间尾巴还试图从向导手里接过包,被由理平静的看了一眼,就心虚的蜷缩起尾巴不再试图表现。
在普通人生活的保护区域,一般都不会出现哨兵或向导。
向导是因为太过宝贵稀少,而哨兵则是由于自身需求。
哨兵的能力越强,感知过载的可能性就更大,精神力就越不稳定,极容易进入暴躁状态。
即便日常生活中一些噪音可以通过屏障隔离,但在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中,没有向导的哨兵很难迅速而巧妙的调节自己的嗅觉、味觉和触觉 ,因此也极容易被干扰。
哨兵的感知能力过强,必须食用最寡淡的食物,以时刻保持五官灵敏。
往往一个过于刺激的味道都会让他们感到不适,更别提还有那些看不见、数不清的无数干扰因素。
这也是为什么哨兵在觉醒的第一时间就会选择向圣所报告的原因。
这方方面面的需求只有塔能够全部满足,塔的存在对于大部分哨兵与向导来说是生存的依仗与实现价值的途径。
没有人会自虐到来这个让他们每时每刻都感觉不适的地方——当然,某一些别有目的人除外。
在故意走反方向而又一次被森蚺绞尽脑汁又小心翼翼的拦下的时候,由理心里的怒气已经散了一大半。
被故意难为又不敢惹她生气的蛇蛇也太可爱了,搞得她都有点负罪感。
精神体能有什么错喔?要怪就怪它的主人!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继续做做的。
由理站立在原地,恼怒又娇蛮的继续欺负可怜巴巴的蛇蛇,“怎么?连你也不听话,非要跟你主人一样惹我生气是吗?”
森蚺神色纠结得不行,但还是咬着她的袜沿,不让她往那边走。
主人还在家里等它带向导回去喔,它一定要撑住!
玩上瘾的向导可不管那么多,无数的难题砸到它身上。
由理,“不许咬我的袜子。”
森蚺松开嘴,转而用身体圈住向导的腿,绊住她的行动。
可这样也行不通。
“我不喜欢这样。”向导不满的对它说,“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连你一起讨厌。”
这句话威力极大。
森蚺立马松开,转而用头部顶在她腰后,往正确的方向轻推,发出嘶嘶声催促着她快点回家。
“听着,从现在开始不许碰我。”
“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
“......”
不管蛇蛇多么努力,向导她总有无数的理由排斥它的一举一动。
森蚺被得头晕脑胀,十八班武艺搬出来都没用的时候,整条蛇都快拧成麻花了。
而由理则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把你跟你的主人分开看待的,你是你,他是他......我把你看作一个整体,之前同他置气的时候,也没有牵连上你对不对......所以你也不要为了你的主人,而得我不开心......这样很影响我们的感情的......”
在这样棉花糖一样甜蜜的话语里,蛇蛇难以抗拒的沦陷了。
最后它选择违抗主人的命令。
不能怪它的。森蚺想。
没有精神体能违抗向导,对向导硬气说不,它强撑着好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何况由理掏出了极具诱惑力的诱饵。
“蛇蛇乖乖听话,晚上给你奖励。”
森蚺拒绝不了。
要怪就怪主人自己没用吧,惹了向导生气。
在由理带着缩小成手链的森蚺玩得心满意足的时候,某位哨兵终于姗姗来迟。
前行的路被堵住。
由理慢条斯理的舔了舔冰淇淋,头都不抬的转身就想走。
下一秒,手腕就被宽大的手掌扣住,不过瞬间由理已经被对方抱进悬浮车里。
“还生气喔?”
低低的温润嗓音从耳畔响起,缱绻又迷人,带着点磁性,一如既往的抓耳。
由理坐在他怀里绝望的发现,自己在这样的攻势下根本硬气不起来。
先前打好的腹稿已经全忘得一干二净,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咬着某个词瓮声瓮气的强调,“......是很生气。”
诺兰听着她气鼓鼓的语气笑出声来,“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他接过她手里的冰淇淋,送到她嘴边,“吃个冰淇淋消消气。”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
由理咬了一口,又小声吐槽,“拿我买的东西来哄我,好敷衍......”
她发出真诚的问候,“你已经混得这么惨了吗?哨兵。”
诺兰再一次被逗笑,鼻腔发出的笑声混杂着湿润的植物清香,充斥着由理的鼻息耳膜,几乎让人头晕目眩。
好蛊。
由理默默的想,怎么会有蛇蛇能这么蛊惑人。
真的很犯规。
哨兵的下巴紧贴着向导雪白的发丝,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向导素。
腰间紧扣的手臂又紧了紧,片刻后,由理听到诺兰低低的叹气。
“确实混得很惨......”
发给伴侣的消息收不到回复,一向好脾气的里里放学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还往他不喜的闹市里去。
每一条都是对他的惩罚。
没有比这更惨的了。
由理:他居然承认了?!a级哨兵的生存情况都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她犹犹豫豫的想开口,又词穷到不知道要讲什么好,深怕打击到哨兵的自信心。
冰淇淋突然在眼前晃了晃。
因为进食速度不够快,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融化了大半。
乳白色的汁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哨兵白皙的指节划过,留下几道暧昧不清的斑驳痕迹,最后汇聚在腕间,溅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冰冷的触感让由理不适,“等下,我找找手帕......”
“里里。”
哨兵打断她的开口。
“冰淇淋滴到我手里了。”诺兰微凉的手指触到她温热的唇瓣,礼貌的请求。
“可以帮我舔干净吗?”
(三)太久不做的话你会很辛苦
由理,“......不可以。”
哪有人是这样询问的,分明是想搞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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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默默远离诺兰的怀抱,连带着连那只看起来糟糕得不行的冰淇淋一同嫌弃。
“ 把它扔了吧,不想吃了。 ”
“真冷漠喔......”诺兰颇为惋惜,“里里这样一点都不可爱。”
虽然是这样说,但下一秒,被嫌弃的东西精准的落入了车内的废弃盒里。
由理翻遍包包都没找到自己那条手帕时,余光看到旁边的哨兵拿着那条熟悉淡粉色的帕子慢吞吞的擦着手。
过分!
明明知道她在找,却一个字不说。
但她没想再跟他掰扯手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手上这种事。
狡猾的哨兵为了达成某个目标,总是会有无数的铺垫。
这种事情她领教过很多次了。
由理淡淡的看着他。
她越不出声,诺兰的动作就越慢,跟逗猫一样,总是想试探小猫到底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可惜小猫也在他不在的时间里迅速成长,比他预料的还要坐得住,完全不急不躁。
诺兰率先低头。
绿棕发色的哨兵微侧过脸,撩起眼皮,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流光闪烁,映照出向导的身影。
他猛然凑过去,在由理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手掌扣住她肉感十足的匀称大腿往上抬,直接送到嘴边。
由理急急忙忙拉住下滑的裙摆,“......喂!”
根本阻止不了。
哨兵在关于向导的事情上,一向动作很快。
湿冷的触感在肌肤上辗转,诺兰色情的伸出舌尖,吮去她腿上那一点冰淇淋的痕迹。
甜腻到发慌的味道充斥整个味觉。
诺兰面不改色,抱着由理又粉又白的大腿狂亲,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车内响起含糊不清的啧啧声,眼见着哨兵得寸进尺到离大腿根越来越近,她伸出手按到对方脸上,推开他。
“请记住,我还没消气。”
所以这个变态别太过分了啊!
诺兰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顺从的从她腿间抬起头,体贴的帮她理好裙摆。
“所以我在讨你开心呀。”
他亲亲她的掌心,深呼吸,嗅着空气中隐隐约约的潮湿水汽,再一次询问道,“里里,真的不要做快乐的事吗?明明都湿了。”
由理,“......”
所以说哨兵感知这么灵敏真的很讨厌!一点隐私都没有。
“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忍耐。”哨兵还在提醒她,“太久不做的话,你会很辛苦的。”
由理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她还是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诺兰,“好吧,需要的时候请尽管使用我,千万别害羞。”
......
回去的路上,诺兰温声跟她解释。
“真的是意外,我知道你很反感这种行为,怎么会故意惹你生气。”
他苦笑出声,“这次因为太久没见到你了,结果回家后一放松警惕,精神体就偷偷溜出去找你了。”
“但我有很仔细的感知过,确认没有其它哨兵才让它去找你的,否则我会强制召回它,真的不是故意要吓你。”
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伴侣受到意料之外的惊吓也是他要担的责任,诺兰态度良好的认错,又跟她道歉,最后说道。
“你知道的,我们都很依赖你,有些本能很难控制。”
哨兵依赖向导,而与向导结合过的哨兵更甚。
由理清楚,但是——
“上一次,也有刚觉醒的哨兵的精神体突然袭击我。”
那会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对方的精神体也很凶神恶煞,是只高达四米的巨狼,呲牙咧嘴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她一口吞下。
那种压迫感让她几近腿软,尖叫声硬生生的止住,卡在喉咙。
她都快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强撑着、忍住害怕,努力的伪装成什么都看不到的普通人。
再一次想起这件事,她低着头闷闷不乐,“我以为我又碰见了这种事情。”
诺兰抱着她仔细安抚,“确实是一个很糟糕的体验,当时吓坏了吧。”
“那会确实很害怕。”
由理在他宽大的怀抱里蹭了蹭,“但是后面还是生气居多,很想给他来一拳那种,但还要忍着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还记得他是谁吗?等我回塔里的时候帮你出出气。”吓到他的伴侣,教训一顿也是应该的。
“不记得了,不是同一个年级的。”
她想了想,“不过他的精神体是狼。”
诺兰明白了,“下次看见狼组的我帮你多打揍两圈。”
由理扬起嘴角笑出声,片刻后听到哨兵斟酌着提议。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不再隐瞒向导的身份?当普通人也没想象中好玩,不是吗?”
诺兰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由理还没决定放弃普通人身份之前,他们不会放弃劝导。
尊重向导的意愿是一回事,他们的期盼也是另一回事。
长久的分别对于哨兵来说无时无刻不是折磨,他们每一个都巴不得向导赶紧回到他们身边。
由理摇摇头,没拒绝也没同意,还是给出先前的答复,“我想先把课上完。”
这是最后一年了。
其它事情之后再说吧。
(四)表现的机会
后面的路上诺兰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一些日常的事。
他怕问的太多,会让她反感。
本来也没想由理能一下子想通这件事,只是每次都忍不住再次向她确认。
哪怕由理能有一点点动摇,都足以让他们欣喜很久。
谁都明白由理是在逃避,那他们就拿出足够的耐心,慢慢来。
无论如何,她只能是他们的伴侣。
悬浮车停在小栋别墅前。
由理脚不沾地,根本不需要自己走路,因为诺兰单手就把她整个抱起。
年轻的男人身形高大,步履轻盈,好似抱着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负担。
他大步往前,一边提议,“今天就由我来下厨吧,里里觉得怎么样?”
由理觉得一般。
哨兵们总是在不留余力的展现自己,在任何事情上。
但其实根本不是普通人追捧的那样,好像哨兵什么都能做得很好,某些事情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天赋。
特别是厨艺这方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经历过太多的她有点感到麻木,但哨兵依旧乐此不疲。
诺兰抬头,对她眨眨眼,讨赏一样的暗示,“平时你不在身边,感觉很寂寞的时候,我就会学一下厨艺,想着哪天里里能吃到我亲自做的饭,就很开心。”
由理觉得他这一长串的话,重点应该是在“寂寞”这两个字。
他在点她。
而她选择假装没听见。
“如果太难吃喔?”
由理坐在他有力的臂弯上,搂住他的脖颈。
视野特别高。
诺兰打开门,“还没做喔,你怎么知道难吃?”
由理被他放置在玄关的柜子上,男人长腿一伸,门叭嗒一声关上。
柜子的高度正好,好到哨兵一靠近,只需微微低头,就与她鼻尖贴着鼻尖。
“别拒绝,嗯?”
太过近的距离,呼吸互相交缠着,空气好似变得有些旖旎。
诺兰微长的发丝扫过脸侧,带起一阵痒意。
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弯,眼底流光微转,后面的嗓音又变得意味不明,字与字之间勾勾缠缠地撩拨着向导,“好歹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啊。”
由理双腿高高离地,诺兰的指腹从她小腿往上,一寸一寸的抚摸,像是在调情着。
很难说清楚是有意还是无意。
诺兰确实很会。
由理定定的看着他,悠然勾起嘴角,问他,“你要哪方面的表现?”
明知故问。
诺兰看她的眼神少有的展现出攻击性,连温润的表象好似都快破裂,眼里欲火翻腾,像要把她也一并点燃。
“我很贪心诶,都想要喔,怎么办?”
话音刚落,急促的吻落了下来。
忍了一路的男人耐力几乎全无,却又硬生生克制住,动作急躁中还在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伴侣。
哨兵很在意向导的感受。
由理嘴唇被诺兰含住吮吸,诺兰热烈的亲吻着她,牙齿叼着着她的唇瓣厮磨啃咬。
片刻后又侧着脸,舌尖探进由理的口中,引诱着对方跟他追逐缠绕。
两人的舌头不断交缠,黏糊糊的水声跟喘息声一并响起,津液在口中渡来换去,亲吻一旦开始,接下来就不是由理能随时喊停的了。
诺兰没给她这个机会。
后脑勺被紧扣着,舌根被吮到发麻,由理在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被稍稍的放过一会,但很短,短到紧贴的唇瓣才刚分开一秒,对方又捧着她的脸颊印下来,拉拽着她的舌头与她深吻。
“里里好甜。”
温雅的夸赞充满着潮湿的味道。
尽管对方看起来依旧温润有礼一样,但她很清楚这只是表面。
某些深刻进骨子里的习性,根本难以掩盖。
由理有点后悔,不应该一不小心就放松警惕,她根本玩不过他。
她的大腿要被对方掐紫了。
哨兵紧扣着她,五指深陷进去,像是按住刚捕获的猎物,手下根本不放松分毫。
饱满的腿肉被捏出肉欲满满的感觉。
由理轻嘶一声,哨兵顿了一下,她抓住机会跟他拉开距离。
“嗯?”诺兰不明所以,“是我伺候得不好吗?”
他的眼神好似在问她,还有谁比他会亲?
由理很努力的扯了扯嘴角,但是笑不出来,“说这话的时候,一般应该稍微言行合一一点吧?”
人不能......但至少不应该掐的更用力。
诺兰后知后觉的,连忙松开手,可惜娇嫩的大腿上已经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十分触目惊心。
“......抱歉。”
他微低着头,稍微有点懊恼,但又不太死心,“所以接下来的正餐我还能拥有吗?”
“当然——没有!”
她一脚踢他大腿上,“哨兵,快去做饭,我饿了。”
(五)惯犯
蠢蠢欲动的哨兵被赶进厨房,但临走之前还是极有哨兵风度的弯腰蹲下,捏着由理的小腿肚给她换了软绵绵的棉质拖鞋。
诺兰把她抱到沙发上,揉揉她半卷的发丝,又捏捏她的后脖颈,那双幽深的眼眸紧盯着少女,笑得意味深长,“乖乖的等我,不要背着我干坏事。”
由理低头,打开光脑,对他话里的各种意思充耳不闻,随意应了两声。
敷衍程度可见一斑。
诺兰拿她没办法,低低叹了口气,往厨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重新返回来。
由理正准备回一下其他人的消息,下一秒哨兵就关掉她的光脑。
诺兰抱着她吃味的讲,“现在是只属于我的时间啊,里里,不可以跟其他人联系,通讯不行,回消息也不行......”
小巧的耳垂被他叼在口中,得湿漉漉的,哨兵的声音隔着最近的距离传进耳朵里,痒的要命,又避无可避。
由理雪白的眼睫毛眨了又眨,招架不住的软声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啦,诺兰。”
“我绝对不回消息,可以了吗?”
这种小要求她还是会尽可能满足的。
但诺兰一口回绝,“不可以,里里是惯犯。”
由理,“......”她脑袋上出现一个问号。
只是发消息而已,她怎么就变成惯犯了?
他们之间,应该从没有明确的规定过,在哨兵与伴侣独处的时候,其他人不可以打扰这个守则吧?
她不明白,“诺兰,你的意思是说,以后在我身边有哨兵在的情况下,其他人都不能打扰对吗?发消息也算是犯规?”
诺兰沉默。
由理紧咬着不放,追问他,“这是什么时候有的规定?”
哨兵答不上来。
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理不理哨兵,理哪一个,决定权一直都是握在向导手中的。
深怕以后真实施了这个方案,某些他辛辛苦苦争取来的福利就此失去,诺兰直起身,迅速认错。
“没有。”他无奈的开口,自己打脸,“没有这个规定。”
“嗯?”由理看着他,“那你刚刚还说我是惯犯。”
诺兰,“对不起,是我的错,原谅我吧?”
向导并不想轻易放过他,逐渐分析他刚刚的意思。
“你指的惯犯不会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回你消息吧?”
由理恍然大悟,“说到这个,在这件事情上,按照你的说法来讲,你才是惯犯好吗?”
“每次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拜托我回消息的人是你!”
诺兰点点头,附和她,再同意不过了,“确实喔。”
“里里能把我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我真的很开心。”
他又贴了过来,由理木着脸往后靠,“......我是在很严肃的跟你说事情,不是在跟你追忆往事。”
“啊?这样吗?”他惊讶,“我还以为里里是在趁机跟我表白喔。”
“......”
是她低估某人的厚脸皮。
由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惹恼了向导的哨兵举起双手自我反思。
“这件事都怪我,谁让我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不想里里跟我待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人,才这样子的。”
他下了最终结论,“里里平时要多关心关心我啊,至少要让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样我才不会感到没有安全感,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由理无话可说。
是谁教诺兰这样反思的!怎么就变成她的错了?
结果是好不容易严肃一点了,一下子又被诺兰搅和得淡然无存。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由理陷入沉思。
没等她想明白,诺兰把她抱起,放到厨房岛台上,“好了!在这里我就可以随时看到里里了,里里就在这里监督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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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脸颊上亲一口,笑眯眯的,“等着哦,丈夫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乖乖等我喂饱你吧!”
奇奇怪怪的话在由理的抗拒下,还是传进了耳中。
哨兵大展身手,从洗食材切菜每个环节都有条有理,看起来确实很熟练。
期间少不了黏黏糊糊的亲吻,还有各种小动作接连不断。
一会说眼睛好像溅到什么东西了很不舒服要由理吹吹,一会又要由理给他擦衣服上水渍,总而言之,他在不留余地的展现自己的好皮相,目的性很强的勾引由理。
青年五官精致,眉毛被碎发遮住大半,阴影下的眼眸散发出诡谲的光芒,微微的下三白,眼尾上挑,一笑起来骨子里那种肆意妄为感压都压不住。
不是好掌控的人。
由理很清楚。
她晃着腿,看着围裙一系,身材被勾勒得更为优越的哨兵,缓缓想着。
不愧是诺兰,总是能把普普通通的围裙穿得这么涩。
由理没对这顿饭抱满期待,她趁着哨兵忙着开火下锅的时候,命令围着她爬行的森蚺给她卷过来小零食。
蛇蛇乖乖听话,她也奖励它,亲手给它喂食。
一般来讲,精神体根本不需要进食,甚至会给哨兵带来负担。
但诺兰知道她有分寸,也就没拦着。
一人一蛇大开朵颐,诺兰转过头,叮嘱,“留点位置吃我做的饭好嘛?我很快就做好了。”
由理吃的更加欢快,“哨兵,在这种事情上,你要明白你并没有什么天赋。”
不说那种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单单是和她口味的菜,都像是奢求。
结果跟她预料的一样,诺兰盛出来的东西,只有食物本身的味道,多余的调料完全没有。
寡淡又无味。
根本就是按照他自己的口味来做的。
由理给面子的吃了几口,就拒绝哨兵的投喂。
诺兰没再勉强她,自己消灭得一干二净,然后一边收拾一边意有所指。
“主要还是见面的机会太少了,要是一直住在一起,不用几次,我肯定可以做出合你胃口的饭。”
由理眼神游移,不搭腔。
后果就是被不满意的哨兵一把按到床上教训。
(六)玩他
猛的被压在青年身下,诺兰微凉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由理根本没有一丝丝准备。
她抓住对方不老实的手,“等、等一下......”
“不可以。”
像是怕由理拒绝,他把深藏着的思念一一讲给她听。
“上次见面是上周末,因为没有空闲,趁着出任务特意路过,跟你匆匆见了一面。”
“再上一次是25号,距离现在17天,那天运气好差,席恩也在,什么都没做成......”
“再上上一次......”
由理听着他讲诉,莫名觉得自己更像是等待发落的罪犯,而诺兰这个判官则在归纳她犯下的罪行。
一条条细数下来,她被砸得头晕脑胀,感觉自己好似真的罪行累累。
这样跟当众处刑有什么区别,由理脚趾蜷起,尴尬得要命。
她连忙打断他,“好了,别说了。”
稍微放过她吧,明明她觉得自己够累的了,一个人要跟那么多人相处。
哨兵达到目的,适时停下。
“拜托了,可怜可怜我吧。”诺兰堵住她的嘴,“我等得够久的了。”
由理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诺兰高挺的鼻梁戳在脸颊上,有力的舌在她口中各处敏感点挑逗翻搅,由理被吻到面色潮红,气喘吁吁。
外套被剥下,雪白的衬衫被轻易解开,诺兰边和她深吻,边把手掌拢上去,一下一下揉捏着她柔嫩的乳肉,指腹不时轻蹭过乳尖。
若有似无的触碰也让她感到颤栗。
哨兵一开始还很温柔,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那点子绅士早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不多时便变得急躁起来。
他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亲得越发的深入狂热。
由理一直觉得诺兰的舌头灵活得诡异,跟他接吻总有那种被紧紧缠住的感觉,激烈的吻一刻不停,唇齿相贴密不透风,那些甜蜜的津液全被他贪婪的咽下。
诺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乳尖被他夹在指缝拉扯,乳肉在他掌缝里不断流窜,由理被揉到身体发软。
完全招架不住。
由理稍微表现出抗拒,双手就被诺兰一起抓在掌心,固定在她头顶。
含糊不清的求饶声被堵在口中,等哨兵大发慈悲的松开她时,由理被欺负到眼眸湿漉漉的,急促的喘息。
“还是要多练练啊,里里。”
诺兰笑得很坏。
他直起身,直勾勾的盯着身下女孩情动的模样,心间发软,动作却迅速的把她衣服全部扒光。
心爱的伴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哪哪都格外漂亮。
诺兰眼眸发亮,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侵略感十足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所及之处好似都渐渐变得滚烫起来。
诺兰赤裸着上身,身段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由理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跟着他动作走,看他弯腰低头的脱掉身上仅剩的衣物,那根粗壮的阴茎猛的弹跳出来,一并落入眼中。
浑圆的,高高翘起的,几乎紧贴着青年的腰腹肚脐眼的位置,茎身遍布青色的血管,它甚至在激动的颤抖。
跟诺兰精致的长相完全不符。
他五指握着茎身上下撸舒缓,还饶有兴致的调侃她,“里里的目光像是我要把我一口吃掉。”
“我没有。”由理脸颊发红,感觉自己很快就要被燃烧殆尽
“好可爱啊,里里。”
诺兰伏身,把粉粉的乳尖亲到光泽亮丽,捧着她的双乳,大口吞咽着她的胸乳。
“嗯、啊......”由理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敏感的娇声喘息。
手指松松紧紧,诺兰拉着她,带着她的手让她碰到身下硬挺着的阴茎。
她目光不甚清明的看他,诺兰把她的手包裹住,带着她一起在阴茎上滑动,给她指示,“帮帮我。”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由理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诺兰不用再带领,她也可以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住敏感的龟头揉,握着茎身来回动着。
“乖里里。”
诺兰身体紧绷,脸颊深埋在她胸乳,满足的喟叹喘息,又教她怎么把他玩得更爽,“对,碰碰那里,好聪明,再快一点。”
由理听着他的指挥,眼睁睁看着哨兵眼尾变得通红,睫毛湿漉,感觉他好像要哭了。
少见的可怜模样,她悄悄夹紧双腿。
诺兰眉间情欲攀爬,在她的动作下,呼吸不断加重,闭着眼咬唇忍耐的模样都带着极致的欲。
太久没被玩的哨兵,被稍微触碰,都能立马勃起,何况是这样的奖励。
在极为灵敏的五感下,由理的一个轻轻触碰,对诺兰来说快感都呈十倍百倍的迭加的。
她忘记给他调低五感了。
诺兰紧咬后槽牙,没提醒她。
由理是个一点就通的好学生,他稍微指引,她就能找到他的死穴。
阴囊被她捏在手心揉动,敏感的马眼被指腹绕着打圈,他弓起腰,把求饶全都吞进肚子里,爽到身体不停颤抖。
如果能这样被玩死,那也是知足的。
哨兵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滑,由理看着他拳头紧握,手背跟小臂的青筋暴起,有点犹豫,她停下动作,“诺兰,你怎么了?”
他好得很。
诺兰跪到她身侧,那根可怖的阴茎跟由理离得很近很近,近到由理可以看到茎身青筋鼓动,还有马眼往下淌的清液。
丝线往下滴落,诺兰慢慢摆腰,带动阴茎在她手里磨蹭,他急促地喘息,回答道,“只是太爽了。”
由理被他直白的话搞得面颊爆红。
诺兰哄她,“里里,再动一动吧?”
他爽得快射了,但现在还不够,还要再多一些刺激。
伴侣的要求不算过分,由理顺着他的意思,手上继续动着。
诺兰的面容毫无遮掩,漂亮的眼眸眯起,他紧抓着她的手腕,极力控制自己想把它捏碎的冲动,唇瓣咬到破裂,鲜血晕染开来,他的神情更加妖冶。
由理看得有些呆愣,一条蛇蛇怎么能这么性感?
她舔了舔嘴唇,又在诺兰眼尾发红注视着她的时候,闭上眼,不敢再多看。
说不清过了多久,诺兰高高仰起头,喉咙上下滑动着,肌肉高高鼓起,浑身发颤,再也忍不住。
他扯着由理的掌心紧裹住龟头,稠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射了由理满满一手。
掌心根本盛不住那么多,大股的浊白顺着手腕往下滑,淌到她白嫩的手臂上。
擦哪都不合适。
由理不敢动,无措的喊人,“诺兰......”
诺兰捡起地上的衣服,细细的帮她擦干净。
“好可爱啊,里里。”他笑出声,“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结果反应还是这么有趣。”
由理嘴硬,“你不也是吗?”
“嗯呐。”他大大方方的承认,“没办法啊,谁让里里这么招人疼爱,死你身上我都愿意喔。”
(七)玩得明白吗
诺兰随手把衣服扔到地上,大掌捏着她的脚踝轻声诱哄,“乖里里,把腿分开。”
由理好难为情。
都到这一步了,明明推开就行,还非得要她自己主动给他看。
诺兰每次都这样。
他还在催,“里里?又害羞了?”
由理拉起被子一角,盖到身上,试图再挣扎一下,声音很小,“那个、诺兰,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啊——”诺兰慢悠悠的拉长尾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学校最近是开始教你们怎么遛狗玩了是嘛?”
他这种时候笑得越好看,就越要命。
由理不敢吭声。
被子被扒开,她被诺兰扣着大腿一把往他身下扯,圆圆的屁股蛋直接撞到他腰腹,腿缝在粗糙的性器上精准磨过,湿的更加厉害。
由理忍住到嘴边的惊呼。
“怎么不说话?”
诺兰双手掐她饱满的臀部跟大腿,粉白的肌肤被他施虐般的玩,留下一个个通红的掌印。
“里里玩得明白吗?”
他揉捏着,五指松松紧紧,扯动穴口敏感的肉,看着粉嫩的花穴被他玩到动情,小口流出透明的汁液,漂亮极了。
诺兰眼眸里的欲火明明暗暗,忍了又忍,见她还不出声,再也克制不住的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啊!”
毫不留情的力道,很痛,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掌,屁股被甩得通红。
毫无预兆的抽打给由理直接抽懵了,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痛感漫上来,水汽从眼底开始漫开,哨兵立马道歉。
“对不起,里里。”
诺兰心疼的给她揉揉,化开那股刺痛,亲她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翘屁股,“亲亲就好了,别哭。”
“......一点都不好。”她跪趴着,感受他跟个变态一样,着迷的亲吻她大腿跟臀部,颤着声线控诉他,“我要投诉你......你还咬我!啊啊啊!!讨厌死了!!”
由理气急败坏的叫出声,想往前爬,却被诺兰死死的按住后腰。
“我也不想咬你的啊。”诺兰松开嘴,看着他留下的深深齿印满意的笑出声,“可是里里的屁股跟大腿太性感了,一直在勾引我。”
他低下头舔舔,又含着另一处的肉,掐着她腿侧询问,“我还想多咬几口,可以吗?”
由理急得眼泪都要掉了,“不可以!我不同意!”
一个都已经够过分了,他还想留多少个啊!
她都不敢想,万一过几天谁回来,这个牙印还没消的话,她要面对什么修罗场。
全都是一群爱斤斤计较的喂不饱的狼,谁多咬了一口,另外的人就想要双倍补偿。
“好小气啊。”
他叹了口气,很大度的松开嘴,不再试探她的底线。
凉凉的指腹紧接而上,轻轻抚摸上小穴,诺兰一直都是跟蛇一样冷冰冰的温度,根本温暖不起来。
由理不习惯,敏感的花穴被他不同寻常的低温得不断瑟缩,“好凉......”
若不是她还在被诺兰死死按在掌下,动弹不得,这会她肯定要扭着小屁股躲闪。
诺兰手指漫不经心的在细缝里来回抚摸,揉得她情欲高涨,水液不断的溢出,泡了水的阴蒂饱胀开来,鼓鼓的硬挺着,隔着包皮稍微揉捻一下由理就软绵绵的叫出声,敏感的颤栗颤抖。
“对了,刚刚里里说什么来着?”记忆力极好的诺兰稍微回想,便能记起她说的每一句话,“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