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奕下体的鸡巴半硬不软,萎靡的耷拉个头,他觉得有点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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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咬唇的乔倩倩松了口。
“我是老公的小骚货,欠肏,快肏我......”
肉棒被刺激得一下子胀大起来,钟奕抽出湿润的手指,对准了不停吐出淫水的肉穴,满满抵入,不再像以前那样想要迅速地射出草草了事。
缓缓插入的粗长鸡巴止不住骚穴的空虚,乔倩倩想要他用力插入,便手扶着它深深地抵进去,“老公......老公......用力肏我......”
钟奕有点意外她今天在床上的格外放浪,根本是他想都想不到的。
所以他的鸡巴昂然挺立,来了兴致,每一下的挺送都能带出翻出的层层媚肉。
辗转抽送,每一下都能带出盈满透明的银丝,又将淫水深深送入。
花穴酸胀舒爽,乔倩倩舒服地皱起眉头,那张往日里温雅的面庞挂上了情欲之色。
“老公......好......好舒服......嗯......”
“小骚逼,要不要用力?”
“用力......好痒......快肏我......”
钟奕呼吸顿住了,抽出肉棒,把她翻身过来,肿胀的鸡巴再次狠狠贯穿泥泞的骚穴中。
以前,乔倩倩根本不可能用这种羞耻的性爱姿势,她坚持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他都是要哄着很久,才偶尔能用一次,但现在她居然任他摆,甚至还愿意说骚话。
钟奕不禁皱起眉头,用力掐住她圆润的屁股,身下的插送仍然不停。
看来刚刚的手淫被她听到了......
乔倩倩用力抬起屁股,卖力讨好男人难得一次的汹涌情潮,迎接着一次又一次地挺送,粗长坚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舒展小穴的皱痕,充盈着酸胀的快感。
这是产后,老公第一次这么兴奋,看来她以后要在床上骚一点,不然老公宁愿手也不想碰她......
还好,一切来得及。
不停地深入使鸡巴愈发坚硬,再一次地抵上宫口,鸡巴迅速又胀大几分,快感卡在阀门,濒临爆发。
钟奕还是差点感觉,忍不住幻想着白娥的身体,喘气急促了起来,肿胀的性器死死抵住宫口,龟头颤抖,射出一大泡精液。
他把半软的肉棒退了出去,伸到了乔倩倩的嘴巴前,“乖,用嘴帮我清理干净。”
第一次,乔倩倩主动张嘴帮他清理肉棒,舔干净上面带出的淫液和精液。
乔倩倩突然转变的放浪使钟奕感觉到了有趣的新鲜感,但是这乏善可陈的婚姻和女人不复紧致的肉穴,让他虽然感到了新鲜,但又瞬间索然无味......
钟奕清洗完两人的身体,伸手揽过乔倩倩放入怀中,继续扮演一个好老公的深情形象。
(九)毒蛇
黎清远最近一直纠缠白娥,直接便把泼皮无赖摆在明面上了。
他的爱意表达张扬热烈,鲜花、饰品、餐食,只要是女生有可能感兴趣的,他都全数奉上,试图讨白娥的欢心。
八卦几乎传遍了校园,一大半的人都知道了黎清远热脸贴着冷屁股,还乐在其中。
白娥不胜其烦,每每避着他走,他是第二个如此纠缠她的人,比起简铭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简铭是她恶意驯养出来的,她有充足的成就感,但她和黎清远不熟,也不想熟,越被纠缠她就越心生厌烦。
这天,黎清远却没有如往常般等在校门口,白娥松了一口气,正欲出校门。
却见一个精致如洋娃娃般的少女,站在那处,阴测测地盯着她瞧。
她黑色长发乖顺的贴身垂落,五官精致秀气,却满脸沉郁之气,身侧跟着两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保镖。
女孩看见白娥出来,朝她缓缓走过去,黑衣保镖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为她保驾护航。
白娥再三斟酌,确认不认识她,明白她应该是来找茬的。
站定后,女孩瞪大瞳孔,水汽弥漫凝聚,死咬着唇瓣,浑身尖刺,朝她一字一顿地说道:“黎清远是我的。”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你能不能去死,赶紧去死,为什么要抢我的人。”
女孩攥紧粉拳,偏执地朝白娥一句句警告,咒骂她赶紧去死。
白娥丝毫不放心上,面容平静,话中确是凉薄至极:“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还是说你管不了他,却妄想从我这里下手。”
女孩被激怒,如同炸毛的猫科动物,她尖声上前,欲想反驳:“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许抢,你快滚啊。”
周边聚集了小一批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女孩兀自洋洋自得起来,她不怕丢脸,她要让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身败名裂。
白娥蹙起柳眉,显然被女孩的胡搅蛮缠得不免有些闹心。
眼前的光线突然被高大身影挡住,钟奕挡在白娥身前,微微笑着看着女孩,语气温温柔柔:“黎小姐和令哥的感情甚好,真是令人羡慕。”
语里虽是说着羡慕,却满怀嘲讽之意,暗指女孩僭越伦理,和亲哥不伦。
围观群众以为是爱人不得的故事,却没想到只是抢哥哥的戏码,了无意思,一下散了大半。
因着黎清远没皮没脸的纠缠,钟奕借故每每和白娥凑在一块儿,美其名曰挡烂桃花,让男人知难而退。
黎瑶瑶却仿佛听不懂他话里的嘲讽,昂起头颅,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
“我们的感情当然很好,都怪这个女人不知廉耻的勾引,非要破坏我和哥哥的关系。”
钟奕闻言扬眉,似是不解:“黎总可知道黎小姐今日出现在这里?”
白娥乖顺地躲在钟奕后面,享受着他为她出头的场面,她要给男人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机会。
黎瑶瑶脸色一变,浑身血色褪尽,她的眼眸开始慌乱无措,迅速朝身后保镖吩咐:“快走,快走。”
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只为了警告这个女人,给她教训,再被发现,免不了加大监守,再难以逃出来。
黎父气极她对兄长的诡异痴缠,骂她不知廉耻,下令禁足在家,等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她出来。
怎么可能会想通,她只有哥哥了,她不允许任何女人试图接近她的哥哥。
这个女人,下次再教训。
黎瑶瑶扭头深深看了白娥一眼,如同毒蛇伺伏,死死盯住猎物。
(十)奖励
因乔倩倩公事出差,接孩子的任务便落到了钟奕身上。
可偏偏不知怎的,他从来不避嫌,总是带着白娥去接孩子。
钟小宝人小鬼大,喜欢一切漂亮的事物,看见白娥,“哒哒哒”跑过去飞扑上去,蹭进她怀中,扭身撒娇。
“漂亮姐姐,抱我好不好。”
钟奕一把把他拽出来,嫌弃地抱在身上。
“你太胖了,她抱不动。”
小宝变脸极为迅速,原本扬着撒娇卖萌的笑容,瞬间垮下脸来,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出去。
“不要你抱,我要姐姐抱。”
男人只有挂墙上才老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例外,喜欢好看的女人就算了,还和他争。
钟奕掐住他屁股软嫩的白肉,用力一拍,想要让小鬼老实一点。
力度不大,但是被当众打,小宝的面子挂不住。
他撇撇嘴,头一歪,朝着白娥,眼眶瞬间蓄满了泪珠。
白娥掏出纸巾,轻轻拭去孩子的泪痕,好笑地掐了一把他脸上的婴儿肥。
“你爸爸坏,咱不跟他计较。”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到小宝的手中,安抚他。
白娥其实根本不喜欢小孩子,但是她从来不对着钟奕表现在脸上,左右是不在意,表面上装装样子罢了。
小宝黏糊的性格学了钟奕的十成十,虽然钟奕没提过,但白娥觉得他着实有些黏她,这下看着小孩子,便明白了基因的强大。
晚餐是钟奕做饭,他厨艺很好,只是平常一般不做,这几天展露一手,白娥便忍不住天天来他家里吃。
住在对门,确实方便。
小宝吃饱饭被勒令去写作业,另一边在厨房内,钟奕挽起衣袖在洗碗。
白娥凑上前,看着他垂首认真洗碗的模样,睫毛微微低伏,展露出优越的下颔线,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侧落下一个吻,一触即离。
男人稍顿,偏过头,眼眸中露出丝丝迷茫,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奖励你的,你今天保护我的行为。”
及时的、坚定的保护她的行为,忠诚的将主人护在怀里,朝着威胁龇牙咧嘴地警告。
白娥从不吝啬对他的夸赞,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白做什么事情能让她高兴。
钟奕指尖轻颤,他拿着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侧过身,捏住她白细的下颚,喉结上下翻滚,语调低沉。
“不够。”
他得寸进尺地要求。
暧昧的氛围在呼吸间席卷,两人唇齿相依,气息交缠。
在公众的厨房间,白娥的衣服被脱了大半,她软烂地半依在钟奕的怀中,被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进。
关上门,被轻轻放在床榻之上,再抬眼间,男人便压了上来。
腿间蹭上炽热的硬物,她眨眼间便明白了过来。
钟奕微微低头,眼眶里溢满了情欲,但还是哑着嗓音,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以吗?”
他知道白娥在这事上一直在吊着他,所以在努力地讨她欢心,希望能得到她的同意。
即便是箭在弦上,她说不准,他也不敢放肆。
回应他的是炽热的回吻。
情欲如火焚般燃烧,将一对野鸳鸯围困在床榻之上。
白娥眸中水光轻颤,脸颊似被突如其来的情潮染上晕红,她一只手攀上钟奕的脊背骨节,另一只手将他的腰间皮带抽出,覆上他的滚烫炽热。
对视上男人的晦涩暗眸,她露出促狭笑意,对着粗硬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钟奕受不了这种刺激,回应白娥的是她掌心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一触即发之际,主卧房门被敲响,小宝稚嫩的嗓音传来。
“爸爸,你在里面吗?娥娥姐姐走了吗?”
(十一)野性难改
钟奕欲想往下探去的手微顿,他凝眉蹙起,眼底浮动深沉的不耐烦,薄唇紧抿,往常极有耐心的宝爸人设一瞬崩塌。
他直接选择不去理会,依旧我行我素。
门口却是小宝不依不饶的呼喊:“爸爸,你在里面吗?”
白娥拽住他的衣领往下扯,附在他耳骨说道:“别露馅,赶紧去解决。”
钟奕没有起身,神情像是挣扎,他固执地低头,闷不吭声,修长指腹摸到穴口,直直往里探去,里面温暖紧致,媚肉层层迭迭,淫液勾缠他的皮肉骨节,引诱他指间往更深处探去,泛起淫靡水声,紧到他浑身酥颤,想要塞入第二根手指,却发现没有缝隙。
私处饥渴地吐出更多的淫液,像是千娇百媚地勾引男人求欢。
白娥不理会上涌的欲望,她沉下脸色,睁大杏眸,心中翻腾着滔滔不绝的怒火。
他居然敢不听她的话。
钟奕聪明极了,一下便注意到白娥不对劲的神色,他试图安抚身下的女孩,轻声解释道:“没关系,门已经反锁了,就一个三岁的孩子,看不出来什么,得不到回应马上就会乖乖回房间的。”
话里说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到底是现在任何人都无法阻挠他了。
钟奕指腹寻到深处那块半硬半软的肉,手指来回穿梭在湿滑的花壁上,有技巧地顶。
抬头紧紧关注着白娥的神色,眸中紧张期冀,想要看她从不满转向沉沦情欲。
屋外似乎像是应证钟奕的解释,小宝大声呼唤无果后,自己跑回了房间。
而白娥却不管他的解释,尖翘的下颔绷紧,眼底泛着阵阵阴寒。
她要的是绝对的服从,解释全是反骨的借口,事实证明她的高位受到了挑衅。
她彻底冷下神色,满眼躁动着彻骨的寒意,伸手止住男人的动作。
“我不想要了,你滚。”
他实在野性难改,她要给他教训。
眼看着男人没有反应过来,她抬起一条腿,竟狠狠地朝他下面径直踹了过去。
钟奕僵直了身子,反应极快地箍住细瘦的脚腕脖子,似是不可置信。
他自幼顺风顺水,受大家仰慕,即便是表面一副恭谦的姿态,骨子里也满是高高在上,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
钟奕面无表情地压在乱动的双腿之上,一只手将白娥拼命挣扎的双手死命圈住,垂身吻住她紧绷的唇角,舌尖像猫讨好似的挑逗,肌肤沾上黏腻津液,划入脖下锁骨,吸吮舔磨,想要勾起女人哪怕一丝丝的情欲。
可是无论他如何挑逗,对视上的永远是她的冷眼,没有丝毫动情的征兆。
他心中不免浮现恐慌,但仍固执己见,让他现在停下是不可能的。
“娥娥,你很想要,你看你都湿透了。”他附在她的耳侧哄诱道。
庞然的力量差距导致白娥只能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她冷眼瞪着,却不敢尖声反抗。
因为哪怕没有言语沟通,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怕孩子听见,谁也不想撕下虚伪的人皮面具,恐慌地暴露于人前。
肿胀的龟头抵在穴口,钟奕止住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得戴套,对娥娥好。”
他起身去拿床头柜里的避孕套,转过身,却看见白娥翻身下床,轻声走到卧室门前。
钟奕沉脸郁色,两步化作一步,在她妄图开门前将她挡了下来,直接将她丢到了床上,摔得她鼻尖一酸。
再不管不顾她的情绪,他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套上棒身,没有任何前戏,便直直地深入骚穴之中。
明明刚刚小穴紧得只能塞下一根手指头,如此硕大却直接长驱直入,痛得白娥闷哼一声。
鸡巴被穴肉死死咬住,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胯下再也忍不住地大力抽送,每一下似乎都要戳穿骚穴,层层媚肉被反复舒开碾平,硕大龟头直抵宫口。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钟奕立刻用手遮住白娥的怒视,掩下眸中心虚神色。
好一个掩耳盗铃。
男人心中实在心虚,尽管胯下实在是爽得不行,他也尽量撇开欲念,努力安抚她的情绪。
腰间抽送逐渐慢了下来,试图在找她的敏感点,每一次挺入都极尽绵长磨人。
“娥娥,我错了。”
钟奕乖巧地认错,不复刚刚的强势。
嘴里虽然认错,身下依旧不停。
“舒服吗?”
每一次的顶,他都会问这样一句话,鼻腔溢出舒服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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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茸茸的脑袋不断蹭着女孩的脖颈,妄想得到爱意的回应。
简直像发情求欢的大型犬科。
“嗯......”
白娥紧闭着嘴中溢出的破碎呻咛,偏过头不肯再看他一眼。
在经过几百下抽插之后,白娥高潮濒临,小穴有规律地宫缩,媚肉绞紧鸡巴,腿间传来汹涌的酸胀爽感,阴精再也抑制不住地喷出,浇了鸡巴一身。
钟奕无法再控制住高潮的阀门,精关大开,马眼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浓精,伏在白娥身上,两个人赤身裸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一同进入高潮。
白娥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眸中失去焦距,她在夫妻每晚睡觉的卧室里,被男主人送入高潮了......
(十二)跪下认错
白娥起身,不顾全身的酸软,囫囵套上衣服就要走。
钟奕圈住她的手腕,语里带着恳求:“我抱你去洗澡。”
白娥沉沉地看他一眼,眼神极凉,彻骨的寒意漫上男人胸腔。
“放手。”
高潮过后,她彻底当了个翻脸不认人的小女人。
如此无情,爽完不认账,竟连一个好脸都不愿赏给他。
钟奕立马放开了手,不敢忤逆她。
他终于反应过来,不能逆着她来,因为她会很不高兴。
屋外响起了大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钟奕抿紧下唇,起身去浴室。
冲洗完出来后,他靠在沙发上,思忖着如何能把正在气性上的女人哄好。
小宝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咕噜爬上沙发,坐到钟奕的腿上,像模像样地端视着他。
“你和娥娥姐姐在房间里干嘛?”
钟奕不在乎他有没有听见,甚至换句话说,他根本不在乎孩子知道了会不会学坏,会不会向他妈妈告状。
因为他至始至终都对这个骨子里和他流着同样血液的骨肉没有任何亲情。
他只是水到渠成地结了婚,享受着扮演一个好爸爸的角色。
遇到了一个符合他兴趣的情人,以前所有乐在其中的假象濒临崩溃,他逐渐意识到,他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
白娥如此年轻的肉体和灵魂,也在诱引他不顾一切地沉沦堕落。
小宝没有听见回复,小脸崩得皱巴巴,奶声奶气地警告他:“妈妈给你,但娥娥姐姐是我的。”
钟奕沉下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毛也没长齐的小鬼,竟敢跟他宣示主权。
导致刚刚一切的罪魁祸首小宝格外理直气壮。
钟奕掐住他软嫩的脸肉,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妈妈知道会很伤心的。”
钟小宝努力拍开他的手,义正言辞地辩论:“妈妈伤心还有你安慰,娥娥姐姐伤心有谁安慰喔?”
钟奕拎着他起身,长腿几步迈进卧室,将他按进被褥之中,拍了一下他软嫩的小屁股警告他安分一点。
“赶紧睡觉,爸爸要去哄娥娥姐姐了,妈妈是你的,若是她伤心了,小宝一定要好好安慰她。”
他极其心安理得,似乎没觉得这样教孩子有何不对的地方,检查好门窗,大步离开房间。
白娥把房门的密码告诉他了,但他还是格外礼貌地叩响房门。
如他所料,屋内没有任何动静,清晰地向他展示出女人摆出的冷脸,从未有过的冷脸,预示着这件事极大。
他刚刚思忖如何讨得白娥的原谅,现在心下清楚了。
身姿卓然的男人膝盖弯曲,笔直跪了下来,低垂着脑袋,高傲的风骨在女人面前彻底折断。
对着监控的角度,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听话,请惩罚我。”
隽美的男人垂首认错,如同风雪中折枝的素梅。
时间仿佛过去很久,又似乎一闪而过。
膝盖麻木的酸痛席卷而来,男人跪得笔挺,脊骨挺得笔直,眉头都不肯皱一下。
他知道她一定会看这一幕。
(十三)失败者
白娥盯着手机监控,不由地冷笑一声。
男人垂首,极有技巧地躲开监控角度,令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就那么直挺挺地跪着,除了开头的一句认错后,再无言语。
御云庭是隐私极好的住宅楼,凭借刷卡才能去固定的楼层,但哪怕隐私再好,他也不怕暴露的风险,用两个人的脸面,把她架在焚火上,硬逼着她去接他递过来的台阶。
钟奕实在太聪明了,权衡许久,知道她想要什么,又知道她心中畏惧什么,选择了最快能够和好的一种方式。
白娥只得无可奈何接下这个台阶,但她不爽,也定要让这个玩心机的男人不舒服。
没有她的允许,他怎敢把心眼用在她的身上?
掌心手机翻到聊天软件,三两下把一个黑名单放了出来,打字过去。
给你三十分钟,现在来我家,过了时间以后都别来了。
简铭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来白娥主动发的消息,他兴奋得瞳孔震颤,不顾对面是何意,立马想过去贴冷脸。
只要她愿意给他贴冷脸的机会。
他抓起旁边的黑色西装,找到车钥匙就要走,却被人拦住。
“简少,黎瑶瑶那边怎么处理?”
简铭侧过脸,露出锋利流畅的下颚线,他狭长凤眸一眯,俊美面容上危险气息陡然频生。
“那个蠢女人非要惹我的女人,谅她是黎清远的妹妹,暂且不必动她,派人看好她,不许她再去找娥娥。”
若不是黎清远对他来说还有用,他管黎瑶瑶是谁的妹妹,他都要把这些年来她做的不堪丑事抛向大众媒体,让人看看到底是谁真正的不知廉耻。
白娥按下密码,给楼下的简铭放行。
简铭到达门口的时候,看到了男人跪地的一幕。
他垂倪片刻,没有丝毫讶异,在钟奕朝他看去的时候,对他勾唇嘲讽,讥嘲相向:“怎么,做错事了,要被抛弃了?”
下跪的事他可太熟悉了,以至于看到眼前这一幕,想都不用想,定是这个原因。
钟奕阴沉的视线扫视过来,再不能维持温柔的表象,眸中阴戾横生,手掌握拳,指尖狠狠掐入掌心,条条青筋暴起。
简铭轻蔑地收回视线,懒得再施舍失败者一眼,输入密码,径直走入屋内。
白娥已经洗好澡,穿着浴袍,窝在沙发一侧,玉白脚踝慵懒地撑在茶几上。
她斜睨简铭一眼,冷淡开口,命令他:“把门外跪着的男人带进来。”
简铭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抛弃和冷淡,最后一点小性子也被彻底磨没了,他乖顺地应声,走向门口,满脸不屑地开口:“赶紧进去。”
钟奕默然起身,长时间的跪姿使得腿部血液循环不通,酸麻至极,他踉跄地撑着墙沿,缓了许久才进去。
都是失败者,哪分什么高低贵贱。
但显然简铭不懂这个道理,又或者说他经过长时间的驯养,三观已经彻底扭曲。
所以只要白娥肯施舍他一点宠爱,他就能够重新不计前嫌地回归她的怀抱,仗着零星一点的偏宠,对着新的失败者肆意妄为地嘲讽和贬低。
如同宠物怕被主人冷落,对着新的不速之客竖起尖刺,加以排斥。
总归是主人赋予他的特权。
白娥勾勾手指,简铭就默契的立刻下蹲在她身前,看起来绵软极了,毫无攻击性。
她微笑地摸着简铭柔顺的毛发,喟叹一声,居高临下地倪着对面的男人。
“懂了吗?我随时可以换了你。”
(十四)看硬了
毫不留情的冷语如同锋利的刀子般生生剐去钟奕的血肉,他默然低垂下头,神色晦暗不明,唯独下颔死死绷紧。
女人温柔惬意时,她的眼神中他仿佛是唯一,一旦她翻脸之后,甚至能用最恶毒的话语中伤他。
站在高位者的位置太久了,久到他现在无法反应过来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如果他有骨气,还要脸面,面对这种折辱,他或许应当直接转身离开。
简铭也是这么想的,他挑衅地斜睨着男人,用眼神催促他如果不想丢脸就赶紧走。
这等宠爱里长大的金尊玉贵般的男人,不可能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所以只有他自己,才是白娥身边最乖最理想的男人。
但让简铭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男人不顾膝盖上的痛楚自己能否承担,再次下跪。
一字一顿地重复:“我错了,请原谅我。”
简铭瞳孔骤缩,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心中惶恐被无限放大,牙根甚至被咬出血渍,他猛地转头,用脸贴向白娥的大腿根部,用最纯洁无害的模样,向她表明自己的爱意。
两个男人同时在争宠。
事情发展如白娥所料,不过还欠缺点火候。
她脱去身上唯一一件浴袍,纤长素指缓缓脱去简铭身上的衬衣,引导他的手抚上自己的酥胸。
如斯美人,媚眼勾魂,馨香萦绕。
如果简铭能抑制住,他绝对不是男人。
但他懂得白娥的性子,所以明白这是她的应允,他才敢继续下去。
一切发展顺理成章。
两人赤裸交迭在沙发上,简铭下身红胀的鸡巴缓缓地上下蹭着穴口,伏身吸吮女人丰乳上的红豆,一只手覆在另一侧椒乳上,白肉被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
“啊......肏我......小逼好痒......嗯......”
白娥在他身下动情地呻咛,刺激得他硕大的棒身又粗大几分。
骚穴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液,诱引着男人一探究竟。
简铭将粗硬鸡巴深深贯入骚穴之中,媚肉层层裹挟着棒肉,龟头横穿过紧致幽深的穴道,深深抵在了花心上。
“嗯......啊......”
白娥双手深深插入男人的头发之中,脸上满是动情的欲望。
简铭却没有沉溺于情潮之中,眼眸亮晶晶的,满脸都是求夸的神态。
他如此了解白娥的小穴构造,能够清楚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白娥自然懂得他的小心思,在他脸上烙上一个奖励的吻痕。
简铭得到鼓励,兴奋地挺送起来,像只发情的公狗般只知道不停地打桩。
小穴传来酸胀快感,每一次的抽插都极其用力,似乎想彻底贯穿整个骚穴。
白娥侧头望向一旁欣赏了一整个活春宫的钟奕,浅浅勾起唇角。
下跪导致的膝盖上的伤痛,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的画面,身与心交织的痛苦,足以形成熊熊火焰,焚烧着男人残存的理智,折断他的寸寸傲骨。
钟奕沉默地看着这一幕,他明白女人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
“停。”白娥命令道。
濒临高潮的阶段,任何人都不可能会听话的停下来,可偏偏简铭听从了女人的命令,乖巧地立刻止住了动作。
他扶着鸡巴退出小穴,紫红色的鸡巴身上还裹满了骚穴中的淫液,在一旁不置一词。
白娥就是要让钟奕看到对比,明白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她起身,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向钟奕。
俯身解开男人的裤子拉链,她指节一弯,脱去男人的内裤,唇角笑意不断扩大,语气嘲讽道:“真是小可怜,还看硬了啊......”
(十五)小狐狸精
没有内裤的束缚,粗长的肉棒有弹性般的被释放了出来,微微抖动了几下,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喻示着这个男人身体上的动情。
白娥伸出瓷白精致的脚掌,生生踩在了粗硬鸡巴身上,圆润秀致的脚指头屈起,用力碾压,嘴里恶劣发言:“爽吗,刚刚肯定很难受吧,要不要我满足你?”
钟奕喉结滚动,闷吞口腔津液,任由白娥对他胡作非为。
胯下的胀物经过脚掌用力碾压,竟硬生生又粗硬几圈,肿胀的表示自己的兴奋意味。
白娥模仿性交的姿势,上下挪动脚掌,注视着钟奕眸中压抑的欲色,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歪在他的身上,脚心用力碾过肉棒根部,左右摇晃。
肉棒的炽热温度灼透掌心,男人猝急的喘气声萦绕在耳侧。
白娥伏在他肩侧,湿润吐息:“宝宝,你好硬啊。”
满是调侃的语气刺激着钟奕的神经。
大抵是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往日持久的肉棒如今颤抖得剧烈,马眼经过脚心的磨蹭,激动地翕张,硬生生地往白娥的脚踝射出一大泡浓精。
感受到小腿间的灼热,白娥挑眉,她起身离开了钟奕,侧过身,抽出纸巾懒怠地擦干净。
她说过,她最擅长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你和你妻子玩过吗?”
面对钟奕深沉炙热的视线,她下意识轻笑。
“看来是没有,毕竟还没坚持三分钟。”
简铭看着这一幕嫉妒得发狂,但他警记女人曾经给他的教训,硬生生吞下了满嘴的不情愿,看向男人的视线,狭长凤眸里满是怒容。
他委屈地哼唧,幼稚的表达自己的存在,妄图去争夺属于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还没等白娥视线望过来,钟奕身体一斜,沉闷一声陡然倒地。
转瞬间吸去了女人全部的注意力。
“你怎么了?”
白娥急切地凑上去,仔细查看男人的情况。
钟奕虚弱地窝在白娥的怀里,睫毛颤抖,薄唇微微张合,语气再也克制不住的委屈巴巴:“膝盖跪得好痛,我真的知道错了,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白娥听罢赶紧上前去脱下男人的长裤,看到膝盖处满是红肿青紫,死死咬紧下唇,口吻带着不满,更多的是紧张。
“你蠢不蠢,跪不下去不会说嘛。”
钟奕手指紧紧箍住白娥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惊慌无措。
“对不起,但我怕没跪够的话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白娥哑了声,无奈地抿唇。
“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她搀扶着钟奕起身,但抬眼间身上的力道瞬间减轻,偏过头,看见简铭把男人拽了过去。
面对白娥不解的视线,简铭乖顺地解释:“我有车,送你们过去,他太重了,我替你搀着。”
在看不见的地方,简铭的手指死死掐进男人的皮肉之中,宣泄着自己的极度不满。
哼,他才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狐狸精勾走自己的女人。
心机深沉,茶言茶语,满是登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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