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风流炎帝俏女奴

关灯
护眼
【风流炎帝俏女奴】(12)(后宫纯爱、斗破苍穹)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最新网址:ltxsba.me

作者:梦桐

2024/08/04

第十二章 傲娇女王大人的被羞辱日常

“彩鳞宝宝,就不要觉得委屈啦,能待在主人身边,侍奉取悦主人,本就是你身为女奴最大的荣耀,其她小奴儿天天期盼,还盼望不来呢,哈哈哈哈,所以说主人不是调戏你,而是在临幸你呀……况且这次贱奴儿小嘴舔得主人非常舒服,主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定要有所表示~”萧炎看着不断向后蠕动彩鳞,乐呵呵说道。『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本王不想听你说屁话。”彩鳞狭长的美眸微眯,似乎觉得萧炎不会如此好说话。

果不其然,萧炎捏了捏彩鳞的下巴,强迫彩鳞昂起螓首看着自己,打量着彩鳞不安蹙动的峨眉,他满脸怜悯地说道:“等下主人轻点挠你,至多让你昏迷几次,嘿嘿,怎么样啊,主人很大度吧?小淫妇感不感动呢?”

在彩鳞惊恐的注视下,萧炎反复把玩着那根羽毛,随即低头骚弄过彩鳞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将羽毛划过彩鳞曼妙惹火的纤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彩鳞如同初春嫩笋般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骚弄两下。

萧炎握着羽毛,沿着彩鳞脚心上的细腻纹路,一点一点从脚弓处划过。按照萧炎以往的经验,彩鳞最害怕的是被手指和毛刷子疯狂挠,不过那些手段太过残忍,对彩鳞敏感的美足来说,就谈不上是快感了,而是极致的折磨,足以让彩鳞死去活来,那就不是萧炎的目的了,因此萧炎选择了羽毛这个中规中矩的挠痒道具。

羽毛触碰到彩鳞脚掌的瞬间,肉眼可见彩鳞足底肌肉一下子僵住了,旋即彩鳞惊恐地把脚抽了回来。

“嘻嘻……哈哈哈,你~你要干嘛,不要,不允许你挠我,这是本王的命令!哈哈哈哈哈哈……”足底被羽毛侵犯,产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通过彩鳞身体,彩鳞无法克制心中的笑意,直接大笑出声,双腿剧烈乱踢,不让萧炎能挠到自己。

“想跑?门都没有!”萧炎拿着羽毛,如影随从跟着彩鳞,准确捕捉到彩鳞的小脚丫,无论彩鳞挣扎着把身子朝哪个方向蠕动,萧炎总能继续用羽毛骚挠彩鳞的足底。

羽毛在彩鳞白皙莲足上打着转,萧炎微微加重力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骚弄。

“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逃脱无果的彩鳞,双足竭力乱蹬,在笑意的折磨下,彩鳞拼命仰起螓首,将自己的身体弓到极限,好似一张拉开的弓,想通过疼痛来缓解玉足上的痒感,可惜效果并不佳,汹涌而来的笑意,很快就摧毁了彩鳞的理智。

“反抗是没有用的,彩鳞,看主人挠死你。”看着拼命想要躲闪的彩鳞,萧炎更加肆无忌惮的用羽毛在彩鳞足心来回拨弄。

彩鳞水润光滑的脚掌,因为剧烈挣扎,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愈发让彩鳞粉中透红的玉足惹人垂怜。

“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在萧炎迅猛的攻势下,脚掌强烈的快感,让彩鳞疯狂大笑,根本喘不上气,不一会儿就让她陷入窒息的地狱中。

缺氧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在不断肆虐,爱液不断积蓄,痛苦的哀嚎声逐渐转化为淫靡呻吟声,彩鳞发疯似的狂摇脑袋,无数液体从她身体中飞溅出来,显然彩鳞已经高潮了。

“这么快就高潮了,你这个小淫娃,还敢说自己内心不是淫贱放荡的吗?看招,这次主人非挠死你!”眼瞅着彩鳞就这么高潮了,萧炎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彩鳞就是一个傲娇的小骚货。

当下萧炎也不客气,乐此不疲继续用羽毛挠彩鳞的小脚丫。

“求求求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彩鳞娇躯来回在床上打滚,玉腿疯狂乱踢,想以此来逃避萧炎敏锐的进攻。

“可恶,怎么那么能动啊。”

眼见彩鳞反抗太过剧烈,萧炎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他在心头暗暗懊恼,就应该提前把彩鳞的美腿捆住,最好再戴上沉重的铁质脚镣,然后使劲挠彩鳞的脚丫,这样彩鳞就再也无力反抗了。

和彩鳞多次欢爱,萧面对于如何制服拼命抵抗的彩鳞,也有不少心得。

想到彩鳞满脸惊恐畏惧,拼命要反抗,却在层层枷锁下难以撼动分毫,那美艳高贵的脸颊上,浮现出苍白无助,萧炎就十分兴奋。

“把你抓起来,看小奴儿的骚蹄子如何跑!嘿嘿。”

萧炎站在床上,慢慢把彩鳞推向地板上,让彩鳞下半身达拉在大床,她脑袋贴着地板,而后萧炎直接抓住彩鳞娇嫩的脚踝,一下把彩鳞拽到半空,强行把她倒着提起来。

如此一来,彩鳞的左脚因为被萧炎死死攥着,就再也没法抵抗了,只为任由萧炎为所欲为,萧炎想怎么挠就怎么挠。

“你要干什么?”被吊在空中,天旋地转的强烈昏迷感,让彩鳞浑身难受,不安的开始扭动躯体,像是脱离池塘的鱼儿,根本无法适应环境。

萧炎再度用羽毛轻轻拂过彩鳞纤美的脚掌。

“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奴儿错了~哈哈……哈哈哈……饶过奴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又要去了,不要。”脚底夸张的痒感,令彩鳞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如花绽放的美丽脸庞上笑意昂然,眼泪水汪汪从眼眶中挤出来。

银铃般的清脆声响久久回荡,彩鳞四肢拼命抽搐,高亢的声音逐渐变得非常娇媚,她小穴疯狂流出淫液,彩鳞显然又高潮了。

虽说彩鳞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如今她又被萧炎吊起来,强烈的羞辱感加上脚底的痒感,化为双重刺激,再度让彩鳞达到高潮,并且第二次高潮,要比第一次迅猛很多。

萧炎能察觉彩鳞左脚挣扎幅度大了很多,但他的力气也很大,死死攥住彩鳞的左脚踝,不让其有丝毫乱动,如此一来萧炎就可以尽情的乱挠了。

“真是贱呀,主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两次高潮相隔这么快的,彩鳞啊彩鳞,你可真是头下贱的母猪,是不是只要碰到你的骚脚丫子,你就会不断高潮啊?天生贱猪!贱猪贱猪贱猪。”萧炎言辞犀利地讽刺彩鳞,侮辱性非常强。

彩鳞的淫荡表现,让萧炎心中啧啧称奇,萧炎尝试了那么多调教方法,通过反复对比,发现还是挠痒痒的效果最好,能让彩鳞瞬间从至高无上的女皇,变成卑微下贱的母狗。

彩鳞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不断蜷缩起来,又不断竭力伸展开来,似乎哪种姿势都不舒服,强烈的痒感,加上萧炎侮辱意味甚浓的言辞,让彩鳞心房扑动,气血涌上心头,又气又急,又羞又燥,偏偏她还无能为力,纠结的情绪近乎让彩鳞崩溃。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脚腕被萧炎抓着,彩鳞拼命用尚还自由的右腿,不断蹬踢萧炎,企图能给萧炎制造点麻烦。

脚底强烈的刺激让彩鳞躯体不断抽搐,加上她看不清萧炎的位置,彩鳞右脚很多时候都是毫无章法的乱踢,根本就没碰到萧炎,但偶尔也会正中萧炎下巴和手腕,给萧炎制造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又一次被彩鳞的脚后跟踢住,萧炎的手腕迅速变得通红通红,险些就抓不住彩鳞了。

彩鳞的挣扎,渐渐让萧炎异常烦躁。

“呵呵,小奴儿,主人事先给你声明,你的脚但凡碰到主人一次,主人今天就多挠晕你一次,决不食言。现在已经是第八次了,期待你的下一个不小心。”

萧炎的话,瞬间让彩鳞乱动的身子硬生生停了下来,不敢有轻举妄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极为艰难抑制住自己疯狂蠕动的身子,不让自己的脚踢到萧炎,同时也想克服笑意,开口向萧炎求饶。

只可惜无论彩鳞如何用力,也没办法压制樱桃小嘴中响起歇斯底里的大笑声,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自己打断,这让彩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滑稽。

彩鳞简直就要吓哭了,被挠晕一次,对彩鳞来说就不亚于人间最残酷的刑罚。被挠晕八次,其中的痛苦,彩鳞根本无法想象!

“自己一定会死得!”彩鳞在心头哀嚎。

彩鳞被萧炎提起来的一条玉腿,因为承受不了她娇躯的全部重量,逐渐充血,失去知觉,酸麻的感觉缓缓蔓延至全身。

“你这个小贱婢,现在知道怕了?哈哈哈哈。”彩鳞突然停止挣扎,乖乖接受萧炎对她脚掌的侵犯,令萧炎非常满意,萧炎手上的动作越发迅猛,主要的进攻方向,也从彩鳞的脚心变为她的脚趾、指缝,嘴里也没停下对彩鳞的辛辣讽刺。

“唔嗯……哈哈哈哈”彩鳞脚趾缝的敏感程度,可能要高于她的足心,原本彩鳞稍微克制下来的躯体,再次开始疯狂抽搐。

萧炎的嘲笑,听得彩鳞浑身发虚,更加无力抵抗,她疯狂的大笑声在房间里面响彻,让一旁“观战”的雅妃、夭夜、小公主阵阵不知所措。三女暗暗心惊,心想这种惩罚竟然恐怖如斯,自己要是碰上会不会更加凄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彩鳞歇斯底里的大笑声,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或许只有等萧炎彻底玩腻了,彩鳞的小脚丫才能获得救赎吧?可惜,彩鳞如此美艳火辣的妖娆玉体,萧炎恐怕一时半会是玩不腻的。

“啊……”一道极为高亢尖锐的浪叫声后,彩鳞竟然在脚底痒感的折磨下直接昏迷过去,妖娆惹火的媚体无意识抽搐,小穴里面酝酿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直接喷了出来,搞得满地都是。

站在彩鳞的视角中,仿佛度日如年。但实际上,萧炎只挠了一小会儿,彩鳞就这么昏迷过去了,难以想象她的小脚丫究竟有多么敏感。

“真是敏感呀~看样子贱蹄子,还需要主人多多开发哦。”

瞧着昏迷后,胴体如同触电般接连抽搐,波涛起伏的酥胸上下荡漾,显得异常狼狈不堪的彩鳞,萧炎收起羽毛,将彩鳞轻轻放到床上。

“嘿嘿,小彩鳞,逃跑是不可能的,这才哪到哪。”

按照以往经验,萧炎心知彩鳞仍有再战的余力,便扶起彩鳞。

萧炎似笑非笑地从背后抱住彩鳞,大手不断在彩鳞被绳子勒到快要爆炸的玉兔上抚摸揩油,给予昏迷中的彩鳞一些小小刺激,同时轻轻催动斗气来唤醒彩鳞。

萧炎停下骚痒后,彩鳞的身子没有立刻恢复正常,敏感依旧十分敏感,粉嫩小穴依扔在一张一合,似乎在期待什么东西的粗暴进入。

“呼~嗯……”昏迷中的彩鳞,只是被萧炎轻轻抚摸,胴体再度开始抽搐,甚至诱人红唇中还发出一阵阵欢快娇嗔。口水无意识地从彩鳞嘴边边流出,爱液随着她抽搐的躯体,时不时喷出一股,在被褥留下一大摊泥泞。

好一会儿后,在萧炎斗气的温养下,彩鳞才缓过神来。

“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挠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刚刚醒来的彩鳞,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态,立刻惶恐的不断求饶,显然是被吓到了。

“哦,做什么都可以?那主人就想挠你骚蹄子,怎么办?”看着如同惊弓之鸟的彩鳞,萧炎在她身后打趣地说道。

“萧炎……果真要如此吗?”彩鳞眼神中的光芒逐渐暗淡,萧炎的话突然让她觉得哀莫大于心死,她冷冰冰说道。

“哈哈哈笨蛋彩鳞,都已经被主人挠昏迷过去了,还心存幻想吗?珍惜现在的自由时光吧,马上就继续挠你。”

“嗯哼~本王……刚刚已经拉下脸面在讨好你,还给你舔……萧炎,你竟还要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当真是道貌岸然,恬不知耻!放开我,起开,最讨厌你,你这个混蛋,本王再也不要搭理你,你从那片森林开始就一直在欺骗我,「融魂丹」是在骗我,熔浆世界里也是在骗我,现在还要骗我,本王跟你拼啦!再也不要跟你说话呐。”

“嘿嘿,不怪我,谁让我们亲爱的女王大人,私底下是个小傻瓜呢。”萧炎搂着彩鳞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似乎想要把彩鳞永远囚在身边。

彩鳞黛眉狂蹙,香腮因为恼火而鼓胀胀的,很可爱,其娇躯来回晃动,不想让萧炎从身后搂着她。只可惜这点微小的挣扎,彩鳞别说逃离了,就连稍稍影响萧炎都做不到,只会让萧炎更加亢奋。

“好香好软的身子~主人真是想要狠狠惩罚你的小脚丫,然后让彩鳞彻底笑疯过去,最后变成一头毫无尊严、只会寻欢作乐的母猪,然后任由主人随便欺负虐待,哈哈哈,希望彩鳞聒噪的小嘴巴,不要打扰了主人接下来的雅兴哦。”萧炎悠悠用嘴唇咬住彩鳞的耳垂,感受怀中妖娆人儿猛的一激灵,萧炎戏谑说道。

“混……我我……本王拼尽所有,也不会……让……你这淫贼……如愿以偿!”彩鳞还想放出几句狠话来回应许,却在身体的悸动下,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彩鳞只能气鼓鼓说出几句给自己打气的话语,来表达反抗到底的决心。

“小贱货的精力这么旺盛,等下挠你的贱蹄子,肯定会拼命反抗吧?”指尖在彩鳞玉乳上打着转,萧炎不急不缓地慢慢挑逗彩鳞。

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一下子就让彩鳞的身子软下来了。面红耳赤的彩鳞,绝望般闭上眼睛,再也无力抵抗,就这么被萧炎搂着。

“嗯~啊……我……是蛇人族的女王,本王决不会束手就擒,任你羞辱的!”萧炎的连番爱抚,让彩鳞面色如晚霞般潮红,身体压抑的快感快要无法控制,一点点踏入快感漩涡。彩鳞整个人轻飘飘的,不过昏昏沉沉间,彩鳞的傲气仍然在促使她继续反抗,想要摆脱萧炎的玩弄。

“那么尊敬的女王大人,小子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女王大人被挠痒痒时,为什么会像一头母猪般卑微求饶呢?真是比猪狗还要下流呢,不知道女王大人能不能为小子解惑呀?”萧炎戏谑地说道。

萧炎适时提出“挠痒痒”,这个让彩鳞十分害怕的词语,畏惧之下,彩鳞也不好直接发威,只能默默忍受萧炎的粗糙手掌,在自己胸前和阴蒂处捏来捏去。

“嘻嘻,哎呀,彩鳞要是全力反抗起来确实很麻烦,主人也很头疼呢……”眼看彩鳞开始动摇,萧炎突然有些为难的说道,蛊惑意味十足。

“只要不挠我,我……奴儿什么都愿意配合主人。”一听事情还有转机,彩鳞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萧炎像是偷腥的狐狸,心里乐开了花。

“是呢,主人其实并不是非要挠彩鳞的脚心。只要你愿意献出自己低贱的身子,来取悦主人,主人高兴之下,又有什么事情不能谈呢?”萧炎如同可以魅惑心灵的魔鬼,不断引导着彩鳞走向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行……”直觉告诉彩鳞这里面必有蹊跷,萧炎绝对不会如此好心,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对挠痒痒深入灵魂的恐惧,已然战胜了一切,彩鳞思考了一段时间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很有骨气嘛,小奴儿~”萧炎笑得越发得意。

“那重温一下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吧。”在彩鳞不断祈祷中,萧炎的嘴巴慢慢靠在彩鳞耳垂边,悄声说道。

萧炎说话时所带出的热浪,让彩鳞胴体一颤,俏脸愈发红的骇人。

“起开~从来不想和你玩那些变态游戏,真变态!”彩鳞打了个冷颤,萧炎暧昧的语气,瞬间就让彩鳞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是吗?主人怎么记得那些变态玩法,总能让彩鳞疯狂浪叫,好像发疯一样,下体比喷泉喷得还要厉害呢?难不成是不是彩鳞,而是另一个叫美杜莎的大贱货?”萧炎一副惊讶模样,浑然没有察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俏脸。

萧炎的话语,让彩鳞的回忆愈发清晰,一种绝望、无助、喘不上气的痛苦感觉,渐渐萦绕在彩鳞心头,她已经想起那种可怕调教方式,以及那段宛如梦魇的经历。

只不过,彩鳞的状态慢慢变得微妙起来,她在畏惧的同时,似乎身体的亢奋程度也在迅速增加,这点从彩鳞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量就可以看出。

“小骚货,嘴巴会撒谎,身体可不会哦,主人已经感觉到你湿了,是不是特别期待主人那样虐待你?嘿嘿嘿,其实拒绝也没用哦~就让主人带你再次体验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调教吧,不用感谢主人,只是一会儿挠你的准备工作。”萧炎感受到彩鳞身体的变化,当即趁热打铁,咧开嘴巴,非常暧昧地在彩鳞耳边低语。

萧炎手中的动作一刻没停,将彩鳞弹性惊人的乳头揉成各种形状。

“哦嗯~嗯都是你欺负我……还打着我~的旗号。”彩鳞的挺拔玉兔本就敏感,此刻被萧炎大手用力蹂躏,她禁不住连连娇吟。

“别狡辩咯,彩鳞,你就是天生淫贱的骚货,主人的调教,怕不是正正好好贴合你的心意吧?小淫娃!哈哈哈哈哈哈~”萧炎充满戏谑地笑道。

萧炎的大手宛如具有非凡魔力一般,让彩鳞浑身上下绵软无力。在萧炎满含侵略性的爱抚下,彩鳞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好似那搁浅在岸边的鱼儿,无力反抗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不知是快感让彩鳞发疯,还是真相戳穿了彩鳞心灵防线,她歇斯底里大喊几句,而后突然噤声,脸颊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显然是心虚到无力反驳了。

手掌插进彩鳞的蜜穴里,触感其已经像淋过雨的芭蕉般湿润,萧炎估摸着前戏差不多了,直接把如同一滩烂泥的彩鳞推翻在床上。

“萧炎,你痴心妄想,本王不会什么都不会配合你。”跌倒在床上后所产生的少许疼痛,让彩鳞恢复了丝丝理智,她倔强的说道。

“哦?主人只好先榨干你的体力,那样的话,彩鳞就只能任我欺负喽。”萧炎一点也不恼怒,一切都如他计划的那样,彩鳞只有不听话反抗,萧炎才有正当理由来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奴儿。

其实萧炎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有个理由,能让彩鳞彻底丢掉心理负担,面对调教时展露出最本能的反应,去尽情享受。毕竟这是萧炎“逼迫”彩鳞的,绝对不是她天性本淫。

萧炎慢慢站起身子来,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玉盒,以其大小来说,或许称为箱子更为合适。

萧炎小心翼翼地将玉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似乎里面有什么极为宝贵之物。

仔细打量,玉盒上赫然刻着“贱奴彩鳞”四个大字。

没有犹豫,萧炎果断打开箱子。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种奇异味道迎面扑来,在很短时间内就弥漫了整个屋子,即便是坐在室内另一角的夭夜夭月都能闻到这种“香味”,不过看姐妹俩茫然的神色,显然她二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倒是雅妃用翘鼻嗅了嗅,面色立马殷红如血,她蹙着黛眉,啐骂了一声,似乎很是嫌弃萧炎取出的东西。

弥漫在屋子里的味道,类似一种极其糜烂诡异的香味,虽然并不难闻,却有种极为上头的感觉。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如果非要仔细分辨的话,这味道和彩鳞的体香味儿,似乎有那么一两分相似,却要浓郁强烈了无数倍。

深深吸了一口怪异的空气,萧炎露出一抹享受的笑容,旋即转过头冲着彩鳞咧嘴傻笑,彩鳞也闻到这个味道,第一时间就明白萧炎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羞恼地盯着萧炎,似乎在暗暗警告萧炎等下不要太过分。

没有在意彩鳞那快要吃人的表情,萧炎没皮没脸的询问道:“好闻吗?彩鳞,都是你自己的味道,一会儿好好品尝哦~”

“真恶心,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变态习惯……恶心恶心恶心。”当那股熟悉的气味弥漫开来后,爱干净的彩鳞,本能地有些厌恶。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不过看彩鳞那比刚才还要红上三分的俏脸,以及彩鳞复杂的神色,显然彩鳞并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极其讨厌这些东西,反而有一种爱恨交织的莫名意味。

玉盒里没装别的,全部是丝袜,而且好像是穿过的那种旧丝袜。

斗气大陆上的丝袜,其原材料来源于一种名为「寒天玉雪蚕」的魔兽,更准确来说是其幼虫所突出的蚕丝。

由于这种魔兽的成虫不太好猎杀,而幼虫又不太好饲养,所以丝袜自然算是一种比较奢侈昂贵的服饰。

可按照萧炎如今的身份和财力,他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奴穿破旧丝袜。

然而盒子里面的一大堆丝袜,无论颜色、品质,个个都是褶褶皱皱,完全不像崭新的,有些丝袜上面甚至还有不少已经干涸的水渍,无时无刻散发出来浓郁气味的味道,恶心极了,可偏偏萧炎还视若珍宝般把它们收藏起来。

这些自然都是彩鳞穿过的丝袜,而那些看起来非常反胃的污渍,要么是彩鳞自己的脚汗,要么是彩鳞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要么就是萧炎用丝袜封堵彩鳞的小嘴时,所留下的香津。

也难怪雅妃在闻到这种气味后,会红着脸啐骂一声。这个如同“妖精”般,游走于各大名门闺秀之中,极其喜欢丝袜的尤物,显然也接触过类似的事情。

玉盒不小,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丝袜,估摸几百双总还是有的。按照萧炎和彩鳞的相处时间,恐怕萧炎从地底岩浆世界出来后,就一直在积攒了,无法想象萧炎是如何说服有洁癖的彩鳞,配合他胡作非为的。

丝袜的颜色、款式、质地、大小、长短五花八门。

颜色繁多,乍一看起来如同五颜六色的花丛,有黑色、白色、肉色、透明、紫色、粉色等等。

质地大多数为魔兽「寒天玉雪蚕」的蚕丝,少数为精致的丝绸,偶尔还能找到几双棉袜。

彩鳞并不喜欢棉袜那种紧致的包裹感。不过彩鳞虽不情愿,却也耐不住萧炎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甚至在萧炎得势时,强制命令彩鳞必须穿几次棉袜,美其名曰“保暖”。

这理由简直可笑至极,彩鳞身为堂堂的斗宗强者,即使到了极北寒天之地,也不会感到丝毫寒冷,何需一个破袜子来保暖。只能说萧炎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彩鳞无奈之余,也懒得跟萧炎斤斤计较,便随了他的心愿。

每次穿上棉袜后,彩鳞都浑身不自在,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没办法,向来高贵冷艳的女王大人,自然不愿意接受这种宛如村妇般土气的打扮。

丝袜的款式就复杂到难以统计了,款式大致分为长筒丝袜、小腿袜、短袜、连体丝袜、口袋袜等。其中以长筒丝袜为主,剩下各式丝袜数量上大差不差,可以说应有尽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对漂亮衣服的憧憬向往,就像飞蛾对火堆一样执着,那种源于灵魂深处本能的想法,并不随性格变化而改变,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转换而改变。

别看彩鳞明面上维持成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女王大人,身为“内人”的萧炎明白,彩鳞冷若坚冰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滚烫的青春少女心。

当美杜莎女王卸下一直压在她身上那个名为“责任”的重担后,和天真烂漫的少女没有区别。美杜莎女王成为彩鳞后,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向往精致美艳的裙袍,也极其狂热的迷恋逛街。

即使在萧炎和彩鳞关系非常僵硬的时候,萧炎也曾多次被彩鳞胁迫着一同去逛街,虽说主要目的是帮助彩鳞寻找炼制「融魂丹」的药材,不过彩鳞杂七杂八的东西从来没有少买过。

“本王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给本王买!”每每当萧炎想要抱怨时,彩鳞总会这么警告他。

听到这话,萧炎也只能连连讪笑,内心不断腹诽,不用你买个屁呀,除了浪费还是浪费,败家娘妹儿。

衣服,首饰,化妆品,还有糖葫芦……总之,彩鳞购物完全是按照心情来的,看到喜欢的物件,便会直接出手买下来,从来不会考虑价格,也不会考虑是否会用的上。

一个人潇洒的背后,自然要有另一个人默默付出。

萧炎白天陪着彩鳞逛街,被女王大人当成仆人小厮呼来喝去,不光要帮女王大人拎着新买的物品,还要负责掏钱。

这种生活让萧炎痛苦不已,累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那时候萧炎没钱。

彼时萧炎虽然刚刚斩获「加玛帝国炼药师大会」的冠军,通过炼药师大会的杰出表现名扬整个加玛帝国,却因为时间紧促,还来不及积累财富。人前风光无限的萧炎,背地里只是穷小子一个。

所以说萧炎为了能满足彩鳞购物的巨大开销,只能在深夜拼命炼制各色各样的丹药,卖给拍卖会换取购物资金,才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

一枚四品丹药往往要炼制一两个时辰,却只能卖到几十万金币,但是已经是萧炎当时炼药实力的极限。

然而这几十万金币,却只相当于彩鳞区区半日的消费水平。往往萧炎一晚上辛苦炼丹换来的金币,会在白天被彩鳞轻轻松松挥霍一空,而且基本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美杜莎女王对待萧炎时,仍然是不假辞色,没有任何好脸色,彩鳞稍稍有不顺心,便会对着萧炎拳打脚踢,这一度让萧炎郁闷至极,恨不得一走了之。

“一个人,不光要花你的钱,还不给你好脸色,动不动还要打你,家人们,你们会怎么办呢?”萧炎如是说道。

萧炎不过是个小小的“大斗师”,碍于当时女王大人的无上淫威,加上药老又处在沉睡中,萧炎只好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埋头苦干,以期换取女王大人的一丝怜悯。

两人相处时,每次看到美杜莎女王那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眸扫向自己时,萧炎总会慌忙低下头,把所有不满压在心头深处,同时默默审视自己的行为,看看哪个行为又惹女王大人不悦了。

大多时候,都是彩鳞没事找事,想要吓唬吓唬萧炎。看到萧炎吃瘪的模样,女王大人总会暗中窃笑,心情愉悦。不知为何,彩鳞很享受萧炎的怂样儿,萧炎越害怕她,彩鳞就越兴奋,越想戏弄萧炎,二人的生活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

日子很精彩,对彩鳞来说。

日子很生草,对萧炎来说。

不过萧炎并非全无收获,两人日后关系的惊天反转,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所埋下的因果。

那也是萧炎印象最深的一次与彩鳞逛街,在返回乌坦城途中,二人路过加玛帝国北部城市——黑焰城。

「黑焰城」异常繁华,比之加码燕京来毫无逊色,而且是一座以药材闻名于世的城池,寻药心切的美杜莎自然不愿意放过。考虑到当时距离乌坦城只剩下半日路程,萧炎索性听之任之,陪女王大人逛个痛快。

进城之后,饶是经历过了大风大浪,萧炎还是被「黑焰成」的繁荣给震撼到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萧炎和彩鳞逛得很开心。萧炎买了很多药材,同时给彩鳞添置了很多鞋子,丝袜,糖葫芦,甚至萧炎还在无意间发现了女王大人的小秘密,这个小秘密让萧炎至今都可以轻松拿捏彩鳞。

说起来萧炎如今这么喜欢欺负彩鳞,也和那段时间的凄苦遭遇有关系。人嘛,都是感情生物,只要自己得势,总想把之前高高在上,欺负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下,来满足一种简单却非常好用的征服欲,不过萧炎想调教彩鳞,更多是出于自身欲望,漂亮的大姐姐,谁不喜欢呢?萧炎也不例外。

关系亲密之后,更不必多说了,虽然因为地底岩浆世界的意外,二人间有了些隔阂,彩鳞一直对萧炎冷着脸,但该有的逛街一次没有少过。

往往都是萧炎带着谄媚笑容,陪着毫无笑容的彩鳞逛遍黑角域各大城池,甚至萧炎只要是去了一些拍卖会或者坊市,都会给在闲暇之余,给彩鳞置办各式各样的衣服和饰品。

彩鳞嘴上不悦,却是来者不拒,萧炎头一天买回的衣服和头饰,彩鳞往往第二天都会悉数换上。然后彩鳞会冷着脸,穿着新衣服在萧炎身边晃来晃去,似乎是勉为其难让萧炎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艳身姿。

这不是嘛,仅仅是刚刚回到加码帝国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就忙里偷闲,陪着彩鳞去了趟米特尔家族的服饰专卖区,一同大买特买。

萧炎估摸着,以彩鳞的性子,在解决完云岚宗之事后,如果不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把彩鳞牢牢捆绑,囚禁在家里,恐怕又要陪着彩鳞东奔西跑,逛南逛北了。

在萧炎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卖力,无论是薰儿、彩鳞,亦或者是萧玉,逛起街来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甚至连在萧炎眼中,只是个小丫头片子的紫妍,也经常缠着萧炎,让萧炎陪着她逛逛迦南学院内的交易区。

一条在校修炼学生们自己摆的交易街,质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全是些稀奇古怪,但是没有大用的物件。

那么小的破地方,萧炎去了几次之后,就能闭着摸清每一个商贩摊位。

可偏偏紫妍依旧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动不动就要萧炎陪她继续逛街,也不觉得没意思。

……

萧炎有收集丝袜的习惯,尤其是收集自己心爱的小女女们穿过的丝袜。

和彩鳞在一起时,每当欢爱后或者出汗后,彩鳞想要更换丝袜时,萧炎都会主动代劳,亲自帮彩鳞脱下,并帮她按摩疲累的小脚丫,最后将这些污秽之物收集起来,日积月累之下,攒下来的丝袜,数量多到彩鳞自己都十分惊讶。

这个习惯最初也不是萧炎自已发掘的,而是萧炎和薰儿在乌坦城相处时培养成出来的。

因为薰儿非常喜欢被自己穿过的丝袜堵嘴以及蒙头,而少女爱干净又矜持的心性使然,薰儿不会自己主动收集,所以薰儿总是特意拜托萧炎,帮她收集那些自己穿过的丝袜。

萧炎自然是欣然接受,每次他和薰儿外出历练后,或者是一番调教嬉戏后,萧炎总会督促薰儿将湿透了的丝袜脱下,而后将其细心保存起来,用做下次调教薰儿的道具。

有时萧炎还会独自发挥,去找寻其他女人穿过的脏丝袜,例如萧玉、萧媚的,用来调戏薰儿。

那些被人穿过很多后,变得日黢黑黢黑的丝袜,即使再脏再难闻,薰儿却总是甘之如饴,连连感谢她的“萧炎哥哥”。

在随后的调教中,薰儿会非常主动的,把那些气味浓郁的臭丝袜含在嘴里,然后呜呜呻吟着请求萧炎继续欺负自己。

那时候萧炎总会坏笑着,把多余的臭丝袜,绕过薰儿脑袋,来来回回勒住薰儿的樱桃红唇,不让她能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

完成对薰儿嘴部的封堵后,萧炎还会继续用丝袜,遮盖住薰儿的翘鼻,这样薰儿每次呼吸,都会深刻体验到那些酸臭冲鼻的气味。

最后萧炎会用手撑开丝袜口,直接把薰儿靓丽的螓首,整个都套进丝袜里,如此以来,娇美动人的薰儿,就成为一个丝袜美人。

隔着层层丝袜,萧炎可以大量到薰儿朦胧的俏脸,若有若无间还能看到丝丝笑容,似乎薰儿正冲着萧炎微笑,来感谢萧炎主人的奖励。

聪明灵动如仙子般的薰儿,经过一系列打扮后变得臭熏熏、脏兮兮,佳人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同样可爱诱人,让萧炎觉得非常有趣。

长此以往,随着薰儿对萧炎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薰儿不在萧炎身边了,萧炎也养成了这种收集女奴丝袜的习惯,像类似这种刻有女奴名字的丝袜玉盒,萧炎纳戒中有四个。

不过按照现在的发展,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上几个,萧炎毫无压力,这种精致玉盒,萧炎纳戒中足有上千个之多,绝对够用,嘿嘿。

“小骚货,这次想要味儿轻的还是味儿重的呀?”萧炎一脸淫笑望着彩鳞,手指拿起一双又一双彩鳞穿过的旧丝袜丝袜,在彩鳞面前逐个展示。

那些旧丝袜大多折皱不堪,上面儿带着许许多多恶心污渍,无时无刻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直叫彩鳞觉得反胃想吐。

“哪个都不要,真恶心人,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拼命摇晃着螓首,,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神瞪着萧炎,防止萧炎趁自己没防备,突然把这些臭袜子塞进自己嘴中,这种事情并不是萧炎第一次干了。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极其讨厌这些肮脏的东西。

“呵呵,彩鳞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嫌脏的?”萧炎戏谑说道,显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笑话!你自己拉的屎,怎么不见你吃了?”彩鳞丝毫不客气,直接把萧炎的话噎回去。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彩鳞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自己的汗液、尿液,甚至还有淫水浸湿过,变得又脏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彩鳞,自然极其嫌弃它们。

“还敢嘴硬?贱货,现在心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嫌恶心?那就给你挑几双味道最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满脸嫌弃的彩鳞,萧炎心头浮生无数邪恶念头,脸上挂出一丝猥琐笑容,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混蛋,你敢!”彩鳞大怒,险些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她紧盯着萧炎,怒目而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主人有什么不敢的?不服的话,彩鳞你就来揍我呗,略略略略略……”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不逊的彩鳞,萧炎嘿嘿直笑。

“这个傻姑娘是真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呀?”萧炎心头想着,旋即不再看向彩鳞,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翻找起来,在各种气味熏天的臭袜子里精挑细选,比较她们的难闻程度,为彩鳞寻找到最合适的。

因为玉盒材质阴冷的缘故,保存在其中的丝袜柔软清凉,手感柔顺中,又吐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

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萧炎又取出一瓶强烈春药,将粘稠的春药倒在几双丝袜上面,然后来回揉搓,确保丝袜各处都被涂抹上春药。

摸着手里面好像胶水般黏稠的一大团丝袜,萧炎一脸淫笑,缓缓转过身子,准备好好招呼招呼彩鳞。

刚扭过来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视线无声碰撞在一起,好似交织出无数火苗,看样子彩鳞现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看着萧炎邪笑道。

“混蛋,你胆敢羞辱本王,本王当场死给你看!”彩鳞紧盯着萧炎古井无波的眼球,傲然道。

“呵呵,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小贱货,之前不是扬言要杀了主人吗?现在怎么拿自杀吓唬主人?你记住,遇到什么事儿都要拿主人撒气,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除了让主人心疼。”萧炎谆谆善诱。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交织出极为复杂的味道,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这团处理好的丝袜,其意思不言而喻。

“少废话,本王可杀不可辱!不信你试试!”彩鳞仍倔强的说道。

“那主人倒要看看。”萧炎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似乎不相信彩鳞会轻易寻短见。

不过说归说,萧炎暗地里却开始凝聚斗气,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彩鳞的疯狂行为。

“好,你别后悔!”一行清泪从彩鳞脸颊上滑落,处在爱情漩涡中的女人,显然是不理智的,因为心爱之人质疑自己的决心,彩鳞突然间有些万念俱灰。

女王的傲骨,让彩鳞不愿意接受欺辱,并且她也想向萧炎证明自己的决心。某个瞬间,彩鳞脑海中一片混乱,旋即她一狠心,直接张开贝齿,准备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负心人看看自己的觉悟。

“别动!”汹涌的斗气肆意开来,彩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直接被萧炎定身,斗气弥漫下,彩鳞别说扭动身子,仿佛浑身血液流淌都凝固了。处于此状态下的彩鳞,牙齿再也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

早有准备的萧炎,眼看彩鳞神色不对,慌忙之下直接出手定住彩鳞,虽说彩鳞的修为远远高于萧炎,萧炎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定住彩鳞。

但现在彩鳞被绳索完全封印了斗气,和普通女人并无两样,萧炎自然能很轻松定住她。

“好了,对不起彩鳞,是主人错了,主人应该相信你的话,不应该质疑你的决心,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萧炎暗骂自己混蛋,不该用激将法刺激本就倔强的彩鳞。

彩鳞明亮的眼珠在眸子里打着转,似乎有些羞涩,不过萧炎急切的话让彩鳞心里甜甜的,她从萧炎着急中,品出了萧炎对自己的关心。

“傻样子,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彩鳞心中暗暗嘲笑萧炎。

其实彩鳞并不准备伤害自己,别说她现在被封印了斗气,根本没办法自我了解,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尝试,自从和萧炎纠缠在一起后,他已经获得了百年未尝有我的新鲜体验,这些体验有些让他羞涩,有些让他痛苦,有些让他歇斯底里的发狂,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回忆都让他难忘,都要他恋恋不舍。

彩鳞和其他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并无区别,她们都敏感,都很倔强,都喜欢不停地去试探,想小小任性一次,用一次生气大闹,用一次突然失踪,一次寻死觅活,来吓唬自己的爱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基因赋予了我们疯狂的本能与权利,罕有痴过者,更何况爱情本就是让人变态,这场名为爱与被爱的折磨中,早已注定了不疯魔不成活。

“彩鳞,你只要不咬舌头,我就松开你,何如?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萧炎试探性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点对彩鳞的压制,让彩鳞可以正常眨眼。

闻言,彩鳞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咔”萧炎立刻打了个响指,解开了对彩鳞的禁锢。

身体猛的一轻,彩鳞靠着床头,大口喘着粗气,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写满娇羞和嗔怒,如月眸子死死咬住萧炎。

“彩鳞,用不用我给你解开绳子呀,咱们歇一会。”被彩鳞要吃人的目光盯全身不自在,萧炎讪讪说道。

萧炎心中也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错误全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和雅妃胡作非为,恐怕彩鳞也不会生气,自己本就理亏,现在还一直欺负彩鳞,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萧炎越想越觉得负罪感强烈。

“萧炎,你不用假仁假义的,你但凡解开绳子,本王立刻杀了你。”彩鳞冷冰冰重复不久前的话语,似乎不准备和萧炎和解。

然而萧炎也不是傻子,第一次或许听不明白,但第二次他就应该好好思考了。

这种原本非常生气的话语,在如今这个暧昧的气氛之下,显然会被赋予了崭新的含义。

萧炎沉思片刻后,突然灵光一现,嘿嘿一笑,显然是想明白了彩鳞话语里面的意思——这个傲娇的小奴儿!

“呵呵,话说回来,用这些脏袜子堵你的嘴,然后玩窒息游戏,主人已经试过好多次了,虽然每次事前,彩鳞你都抵死反抗,但是进入状态后,小骚货都是满脸亢奋,像头母猪一样疯狂浪叫,而且事后回味悠长,嘻嘻嘻,如此淫贱的表现,说不喜欢是假的吧?”有心活跃下气氛,萧炎开始揭开彩鳞不堪回首的过往,萧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团粘稠丝袜吐了几下口水,似乎在挑衅彩鳞。

不过萧炎暗暗运转斗气,灵魂力量牢牢锁定住彩鳞,防止这个傻女人真干出来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放屁,萧炎你才是母猪,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本王?”萧炎突然旧事重提,弄得彩鳞直接愣在原地,非常尴尬,旋即彩鳞破口大骂萧炎。

“呃……”萧炎一阵无语,心想我亲眼看到了。

“王八蛋,你说呀,你有什么证据吗?”彩鳞涨红了俏脸,不依不饶的责问萧炎。

“就算长得和本王一样,你就确定那是本王?”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和本王没关系,爱是哪个骚货,就是哪个骚货,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我……我……”

好一阵子胡言乱语后,彩鳞突然像萎蔫的萝卜,完全丧失了斗志,她羞涩低下螓首,不再继续开口说话。

交流中,最伤人的往往就是真相,嘿嘿嘿。

彩鳞鬼鬼祟祟地抬头,瞟了一眼萧炎手上的丝袜,咽了口水,难以克制的干哕感莫名其妙产生,让彩鳞心率飙升,脑海中思绪万千,无比纠结。

彩鳞心中无比懊悔刚才没有直接打残萧炎,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

萧炎的话,确实扯出了之前两人的亲密回忆,彩鳞迷人脸颊上浮现出几抹夕阳般的红晕,神色极为不自在,像是被捅破内心深处的小心思。

彩鳞羞赧之下,并没有在继续寻死觅活,这倒让萧炎松了一口气。

但这并不代表彩鳞愿意接受萧炎的羞辱。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