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本王警告你,立刻带着你的那些脏东西滚出去!本王受够你了。”眼瞧着萧炎弄好那些脏丝袜,彩鳞意识到不能再拖沓,再晚一会,自己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彩鳞挺起傲人的玉乳,一对圆润白皙的玉腿,不断朝着萧炎乱蹬,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似乎彩鳞准备用修长美腿夹死萧炎。
“来来来小贱人,让主人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知道彩鳞心中的具体想法后,萧炎底气大增,他今天势必要降龙伏虎。拍了拍彩鳞红彤彤的脸颊,萧炎猖狂地仰起脑袋,满口讥笑,一副视彩鳞如无物的模样。
“登徒子,给你三分染料,你就要开染坊,让你看看本王的厉害!”
听到萧炎的取笑,彩鳞浑身汗毛倒竖,不可名状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吞噬一切,彩鳞也顾不上什么尴尬境况,铁了心要顽抗到底。
“小母狗好好反抗,你越反抗,主人越兴奋。”
来回把玩彩鳞散发出惊人热量的脸庞,萧炎浑然不顾及面色由潮红变得阴寒无比的彩鳞。
“找死!”
看到萧炎的手指又杵在自己嘴旁边,彩鳞气急败坏的张嘴,要咬住萧炎的手指。
“嘿嘿,真是欠收拾的小骚货。”
眼见彩鳞还想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萧炎没有任何缩回手指的想法,另一只手直接用力一巴掌扇在彩鳞红彤彤的俏脸上,把彩鳞打倒在床上。
彩鳞也不客气,在身体失去平衡前的瞬间,她抬起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葱白玉腿,狠狠脚踹在萧炎肚子上。
“该死的混蛋,之前不是说好了不打我?你又打我,混蛋混蛋,本王要杀了你。”萧炎的巴掌不重,摔在柔软的床榻上也不疼,可是这种宛如娇弱小女子般被随意欺负,还是让彩鳞感觉自己被萧炎侮辱了,她厉声质问萧炎。
摔在床上后,彩鳞艰难地转过身子,重新瞪住萧炎,彩鳞扭了扭僵直身子,动作幅度非常有限,被高高反吊在背后的玉手,连微微蠕动都无法做到,甚至十根玉指也被细绳和指拷拷住,再加上长时间的捆缚,血液流通不畅,酸痛感逐渐无力感,彩鳞只觉得整个上半身都在慢慢失去知觉。
“不错呀,真是一头有力气的小马驹,索性就让主人骑一骑吧。”虽然彩鳞那一脚拼尽她目前所有力量,但被踢到肚子的萧炎,除了捂着肚子蹲了一会外,并没有其他异样,再次生龙活虎的调笑彩鳞。
事实上只要萧炎有所准备,被绳子封印修为的彩鳞,根本不可能伤到他,如今两人厮混纠缠那么久,更像是伴侣间在进行情趣小游戏。
就像彩鳞想得那样,这是一场互相折磨的虐恋。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彩鳞傲气十足的说道。
“笑话,当然是主人骑小母猪咯。”
就在彩鳞努力想要摆出得体姿势,来继续和萧炎对峙时,萧炎抓住彩鳞翻身的间隙,趁势从身后骑上了彩鳞纤细腰肢,用自己体重来压制彩鳞的反抗。
彩鳞水蛇一样的丰满腰肢绵软至极,萧炎坐上去的瞬间,只觉得像是趴在一坨湘云之上,又仿佛是躺下一园芬芳无限的娇媚花丛中。
彩鳞弹性惊人的纤腰,让萧炎如同骑在一头白毛骏马上,正驰骋在苍茫无边的旷野之上,美妙绝伦的感觉驱使着萧炎来回上上下下颠簸晃动,好不快乐。
萧炎爽了,被当成马来骑的彩鳞就不好受啦。
“啊啊啊,疼,你这个混蛋滚下来。”彩鳞感觉自己的腰肢无比生疼,她大声嘶吼道,想要萧炎下来,可惜这对兴头正旺的萧炎来说毫无作用。
多年苦练体魄,让萧炎看起来轻薄显瘦的身子奇重无比,一时间竟压得彩鳞喘不过气来。
好在彩鳞也不是一般人,魔兽强悍的血脉能力,让彩鳞对疼痛和伤害的抵抗力强到离谱,正因为如此,萧炎在调教彩鳞时,萧炎往往会选择一些严厉方式,寻常那些调教手段,用来取悦彩鳞都做不到,更别提让彩鳞爽上云端了。
不过腰肢到底是敏感部位,十分脆弱。萧炎悠然坐下时,彩鳞的感觉还不太明显。当萧炎上下颠簸时,彩鳞就受不了了,萧炎好像一块巨石砸向她柔软的腰肢,而且萧炎动作幅度很大,颠来颠去,一来二去间,彩鳞感觉自己腰肢快要断啦,这令彩鳞痛不欲生。
“混蛋,滚下来,死样子,滚一边去。”彩鳞大喊大叫。
“不要,就想骑马马嘟啦。”萧炎嘿嘿一笑,直接抓住彩鳞的头发,左右手像是握着马鬃,仿佛被萧炎体重压得深陷被褥之中的彩鳞,真成了萧炎饲养的一头小野马……实事好像大差不差。
“死鬼滚下来,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头皮传来微微疼痛,彩鳞下意识的昂起头,但这个动作刚完成,彩鳞就意识真正的野马也是这个动作,彩鳞恼羞成怒只得全力低下头,可这下又拽得自己头发生疼。
气急败坏的彩鳞,身躯开始如筛糠般剧烈摇晃,想要把背上的萧炎甩下去。
不过萧炎就这么死死攥着彩鳞的三千青丝,无论彩鳞用多么大力气,萧炎都不松手,二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到最后,忍受不了头皮剧痛的彩鳞,也只得慢慢停下剧烈挣扎,认命般趴在柔软的被褥上,选择向萧炎妥协了。
只是萧炎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
察觉身下的彩鳞不再抵抗后,萧炎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用力拽了一下彩鳞的秀发,旋即高兴的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抽打在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上。
“小母狗,小贱奴,小肉畜,给主人叫一声”
“咦~嘶你真该死啊!萧炎,本王发誓要让你品尝「万蛇弑身」之痛!”萧炎的无耻行径,把彩鳞气疯了,正当彩鳞还准备歇斯底里地继续辩论一番时,她乳头上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女王大人禁不住浪叫出声。
“叫啊,怎么不叫。”
不满意彩鳞发出的声音,萧炎一只手不甘寂寞,重新攀上彩鳞的酥胸,把这对拥有惊人弹性和热量的雪兔,捏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快感形状。
萧炎不断揉搓彩鳞粉嫩的乳头,时不时一把掐住彩鳞的乳根,指甲盖深深嵌入嫩肉里,似乎想要挤出牛奶来。
“哎呀,怎么用力都挤不出来奶水呀?彩鳞真是小废物呢,怎么一点奶水都没有呢,白长了这么大的奶子,要不一会儿主人赏赐给你一点精华,让你产产奶?”眼瞅着彩鳞的乳根,已经被自己捏得红中透紫,她的乳头却仍然是干干燥燥,没有挤出一丝液体,萧炎颇有些遗憾地说道。
“咦惹~停下~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萧炎手劲儿很大,彩鳞只觉得自己的双胸快要被捏炸了,连连浪叫。
被绳子牢牢捆绑,敏感部位均被绳结勒住,又被萧炎摸的浑身酥麻无力,彩鳞实在没有多余力量用来反抗了,她只能默默忍受侵犯,在暗中积攒力量,准备一鼓作气把萧炎甩下去。
而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彩鳞一切举动都被萧炎收尽收眼底,他忍不住坏笑,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想着反抗呀?那就再给她点颜色看看。
已经积攒出不少力量,彩鳞在心头冷笑,准备等下把萧炎甩下去。
可是彩鳞的反抗还没开始,萧炎嘿嘿一笑,两只手高高抬起对准彩鳞的腰肢处,重重落下,朝着彩鳞纤嫩的腰肢发起一次重击。
“噗啊……”彩鳞惨叫出声。
两拳之下,彩鳞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似乎苦水都要被干哕出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痉挛感,从彩鳞小腹处传至全身各处,她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吟声,躯体积攒的力量如同潮水一样迅速消散。
躯体深陷在床榻中,彩鳞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来反抗,螓首无力歪向一旁,凤眸微眯,笔挺精致的香鼻中不断传出抽泣声。
如今彩鳞只能难受地抽搐,外加痛苦的呻吟,显然被打得很疼。
就这样,彩鳞的反抗行为还没有开始,就被萧炎轻松镇压,彩鳞只能默默祈祷这场噩梦能早日结束。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开始的结束。
萧炎调整姿势,把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面朝自己,而自己的膝盖则顶着彩鳞胸口,把彩鳞的螓首压到柔软枕头里。
“哎呦喂额~继续呀……女王大人怎么不说话啦~小嘴黏在一起了?”
萧炎手出手撑开彩鳞的绛唇,挑逗彩鳞的火热香舌。
“嘶……唔滚开,本王唔唔要咬死你。”彩鳞张开樱桃小嘴,不断的想要去撕咬萧炎。
“给你三分颜色,你是不是就要开染房呀啊,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会儿就狠狠肏你。”萧炎把彩鳞对他讲的话,原话奉还。
“给我老实点儿!”
瞧着彩鳞还想反抗,心急火燎想要开展下一个调教项目的萧炎,也没有惯着彩鳞,没有犹豫,直接朝着彩鳞的嘴巴打了一个耳光。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彩鳞耳朵嗡鸣,经历了短暂失神后,彩鳞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卑鄙龌龊,萧炎,你真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是吧?还是屁股长脖子上了?你竟然又打我,本王和你拼了。”彩鳞显然没有预料到,口口声声说不再打自己的萧炎,转头又接二连三这样羞辱自己,彩鳞一时间怒不可遏,又急又气,恨不得活剥了萧炎。
“给本王滚开!”
怒火让彩鳞施展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丰挺翘臀顶的床榻吱吱作响,彩鳞腰肢竭力向上弓起,想要撞飞萧炎。
“老实点,小骚货!”
然后,彩鳞的捶死反抗,却只换了萧炎手肘对她小腹的又一次重击。这次肘击彻底断送了彩鳞所有反抗的可能。
“嘶吼……咳咳……”
痛不欲生的彩鳞,好似风摆荷叶,雨打芭蕉,像是被摧残过的稚芽,彩鳞像是吃坏了肚子,小腹处一直传来肠道痉挛的声响,彩鳞蜷曲起身子,将肚子顶在穿上,稍稍减轻疼痛。
现在的彩鳞,只能在床上不断悲鸣、抽搐,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
“感觉如何?亲爱的小母狗?”萧炎拉长语调,十分戏谑道。
“我……不……服……”
身为女王,最后的傲骨让彩鳞殊死一搏,她弯月眸子闪着不屈光芒,恶狠狠瞪着萧炎,如同挑衅一样朝着萧炎摇头。
“小宝贝有骨气呢,主人很喜欢!”萧炎瞧着沦落到这副田地,却依旧锋芒毕露的女王大人,心中想要狠狠蹂躏彩鳞的欲望更甚。
“我倒要看看你能傲娇到什么时候。”萧炎决定给彩鳞下点猛药。
正当彩鳞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时,萧炎一巴掌再次扇在彩鳞左边脸颊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次萧炎没有任何留手的想法,他要打到彩鳞老实。
“啊……啊~啊~啊~”
每当彩鳞螓首扭动,企图反抗时,萧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赏她一个耳光。
“来打死本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彩鳞也像受到了某些刺激,每当从被扇耳光,轰鸣失神缓过劲儿后,彩鳞都会拼命摇晃脑袋,挑衅似地瞪着萧炎,然后再被萧炎扇一巴掌,循环往复。
扇到最后,彩鳞嘴角鲜血直流,她妖娆娇媚的脸庞,红彤彤宛如成熟的苹果,稍稍被气流拂过,彩鳞的脸颊就如同被刀扎般异常疼痛。
但即使如此,彩鳞仍然倔强的盯着萧炎,有气无力咬着牙,眼中写满了不服气。
“本王……呼~呼~再来,我不服!”
“小奴儿真是没皮没脸,怎么打都打不服呢。”萧炎眼皮跳了跳,有些炸头皮,现在他的手掌都已经麻了,可以想象彩鳞脸颊承受了多少疼痛,却仍然毫不屈服。
“继续!”彩鳞贝齿紧咬,不断发出那些极其不舒服“咔嚓咔嚓”声音,媚眼死死盯着萧炎。
“来呗,看看是主人先累死,还是你这条母狗被打昏过去。”萧炎也被彩鳞的顽抗弄得浑身燥热,萧炎最喜欢彩鳞那种坚韧不屈的表情,能彻底激发出他心中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哼……”
彩鳞躯体突然停止挣扎,把螓首歪向一旁,紧闭美目,一动也不动,好像懒得理萧炎了,一副对接下来生活绝望的模样。
“又想搞什么?”
萧炎好奇凑过身子,想看看彩鳞准备耍什么花招。
“呵忒!”
谁料到,风驰电掣间,原本赌气的彩猛然睁开眼睛,挺起胸膛,张嘴就把混杂着鲜血的口水吐了萧炎一脸,彩鳞气焰嚣张,桀骜不驯的眼神仿佛再度有了当年美杜莎女王屠城时的风范,眼角闪烁着寒光,目光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咬在萧炎身上。
血腥的气味弥漫着,彩鳞的血液,和她爱液的作用到有几分相似,皆具有惊人魔力,如同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淫乱春药,能让人情难自禁,血脉偾张,蚀骨销魂。
“好闻呢。”萧炎乐呵呵伸出舌头,将嘴角边彩鳞的香津吞入腹中。
在彩鳞吃人目光的注视下,萧炎嬉皮笑脸地一点点靠近彩鳞脸庞。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只有主人自己人享受,一定要拉着小骚货一起分享才好呢。”
萧炎咧嘴一笑,在彩鳞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果断把自己沾满口水和血水的脑袋,紧紧贴在彩鳞螓首,然后来回蹭在彩鳞的脸颊、脖颈、雪峰处。
萧炎的脑袋四处搓揉,来回摩擦,做到和彩鳞每一寸光滑肌肤亲密接触,让自己脸上的那些黏稠口水与彩鳞水乳交融。
“啊啊啊——你干什么嘛?好讨厌,脏死了,真难闻,去死去死吧去死,脏死啦,萧炎!”彩鳞尖叫出声。
原本浑身香汗淋漓,就已经让彩鳞觉得黏糊糊,很难受,如今又被萧炎弄得脏兮兮,还全部是腥臭味道,彩鳞最后一丝耐心,也烟消云散,心情烦躁到极点,加上多日被囚禁的委屈,彩鳞再也无法克制,直接扑倒萧炎身上,用自己贝齿狠狠咬住萧炎的肩膀。
“彩鳞,你是不是真属狗的呀?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呢?”萧炎呲牙咧嘴的说道。
“唔……嗯~嗯”彩鳞依旧全神贯注的撕咬萧炎,没有回话,只是恼怒的呻吟。
因为彩鳞很生气,用的力气很大,萧炎肩膀直接被彩鳞尖锐的牙齿咬破,鲜血如同泉水般留下。
“小奴儿好受点没?又让你成功以下犯上了,啧啧啧,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啊~等哪天非把你全身的刺儿都拔光。”萧炎也不恼,只是深情望着彩鳞,手指慢慢攀爬上彩鳞腰肢,而后他轻轻挠了挠彩鳞敏感的腋下。
事实上彩鳞不仅脚底敏感,身体其他部位,例如腋下、脖颈处也非常敏感。
强烈的痒感,让彩鳞没法保持冷静,她强忍着不适,也不愿松开嘴。
“这么能忍啊。”萧炎手指适时又轻挠了两下。
这下彩鳞再也忍受不了,忽然松开咬着萧炎的牙齿,肆无忌惮的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美艳脸庞上,带着如花般绽放开来的笑容,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彩鳞樱桃小嘴中传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到让两人如今暧昧的姿势,有了两分狂野韵味。
彩鳞嘴角的血痕,以及她明丽眼角旁挂着的泪珠,如同勾勒出一抹惊艳的血与泪之歌,让彩鳞美得惊心动魄。
“小奴儿,你吐到主人身上口水,主人都不嫌脏,你嫌什么?”萧炎看着因为嫌弃被弄脏,而大发脾气的彩鳞,笑着打趣道。
“我去你……”彩鳞火辣红唇张开,正准备娇叱萧炎,可惜并没有下文,因为萧炎出手了……
“嘿嘿,有破绽!”
当彩鳞绛唇张开时,萧炎眼疾手快,以雷霆之势将一个圆形的开口环,强制塞进彩鳞艳丽小嘴里。
铁环一下卡住彩鳞的贝齿,让彩鳞没办法合上嘴,然后萧炎快速将皮带在彩鳞脑后系好,如此以来,彩鳞就没办法继续咄咄逼人了,萧炎也乐得清闲。
“咳唔~呜呜呜呜~唔唔”
在说话途中,被强制打断,彩鳞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又急又急,恼怒之下如同被呛住了,连连打着咳嗽,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地开始嚎叫,似乎在咒骂萧炎。
只不过彩鳞恼怒的声音,通过口枷的层层加工后,变成了淫荡下流的呜咽呻吟。
“小奴儿大声点儿,主人听不见你说什么。”萧炎不忘添油加醋。
“嘎~嘎~嘎~嘎”
彩鳞银牙使劲咬住口环,想要像上次那样,咬碎口环,再次开口怒骂萧炎。
只不过有一次失败经验后,萧炎给彩鳞佩戴的塞嘴工具,已经从橡胶的软口环,全部变成寒铁打造而成的铁环。
坚硬的材质,任凭彩鳞牙齿如何用力,都不能撼动丝毫,几次下来,口枷没有任何松动,彩鳞自己银牙却硌得疼痛异常。
“呼~呼~呼~唔唔唔唔!”
久久无果,彩鳞自己也放弃了,一双风尘眸子中闪烁出无穷火苗,她就这么死死盯着萧炎,一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恐怖模样。
“骂呀,继续骂呀,小贱货,怎么说不出来话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无比傲娇的女王大人,现在也只能沦为被主人随意欺负的小骚货。”萧炎小人得志,肆无忌惮大笑出声,仿佛他已经有把握随意拿捏彩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恼怒摇晃着螓首,身体的耻辱永远比不上精神的耻辱,最起码对彩鳞来说是这样的。
彩鳞呜呜一刻也没有停止,却没有刚才那么急促亢奋,看样子女王大人的体力也不是无穷无尽,如今也快油尽灯枯了。
接下来就好办了,萧炎打量着彩鳞气急败坏,又筋疲力尽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小傻子不会不知道自己表现出如此顽劣的样子,只会引起我更加狠厉的虐待吗?”
又一次被彩鳞挣扎着扭开小脑袋,萧炎知道寻常方法是没法征服这朵带刺的红玫瑰。
“贱畜,好身体都骚成这样了,还敢反抗!找死!”萧炎佯装生气,朝着彩鳞的脸颊上狠狠抽了三个个耳光。
萧炎每一巴掌都很重,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室内。
彩鳞如花似玉的脸庞之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记格外显眼,如同艳丽火焰。牙根受创,鲜血汩汩冒出来,血水从彩鳞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比刚才还要严重。
彩鳞凤眸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神恍惚,好像是被打傻了,又好像是伤心欲绝。
空旷的室内针落可闻,只有一道道压抑的呼吸声。
“又开始了”小公主几人脸颊上涌现丝丝不忍和兢惧,很害怕这种暴力行径。
“哼,不听话,就天天打你,打到你听话。真是贱骨头,等着主人虐死你吧,小彩鳞。”
趁着彩鳞茫然失神的萧炎,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直接撬开彩鳞红唇,把一些杂七杂八的疗伤药沿着口环,一股脑全部倒进彩鳞樱桃小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量液体进入口腔,彩鳞一时不察,直接被呛住了,开始激烈咳嗽,下意识想要把那些苦涩的药液吐出来。
“给我进去吧!”
没等彩鳞吐出那些药液,萧炎拿起刚刚准备好的黑色臭丝袜,粗暴地朝着中空的口枷环里塞入,黑色的丝袜,直接抵住彩鳞香舌,不让彩鳞把那些药物吐出来。
本来即将吐出的药液,此刻被堵了回去,药液逆流,瞬间从彩鳞喉咙进入她的气管里,强烈的窒息感,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鼻腔生痛,停不下来地咳嗽。
“唔……咳咳……吼……”这一下差点噎得彩鳞昏死过去,原本冷艳的女王大人,此刻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快要哭出来。
“亲爱的女王大人,都多大的人啦,吃药还是不老实,还想着把药水吐出来,跟小孩子一样捏,不听话,该罚!”萧炎无视彩鳞疯狂摇头晃脑,自顾自地打趣彩鳞,同时把丝袜塞得更深,死死压住彩鳞的舌根。
原本那些破旧的丝袜,上面的水渍已经干燥。然而萧炎又特意在上面倒了大量春药,几双丝袜被春药完全浸透,变得无比湿润。
吸满液体春药的丝袜,全部塞进彩鳞小嘴里后,不亚于让彩鳞喝完一瓶强效春药。毕竟彩鳞强大的实力底蕴摆在那里,春药量少了的话,效果微乎其微。
“呜呜呜呜……”无比熟悉的味道,让彩鳞急切的想要吐出来,彩鳞明白这些东西是萧炎常使用的春药。这些春药都是萧炎特制的,效果极佳,而彩鳞清楚记得,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只要被注入春药,就会变得无比敏感,无比亢奋,自己会像换了个人一般,从原本的高贵圣洁,变得下流卑贱,祈求萧炎来蹂躏自己,满足自己。
彩鳞越想越觉得羞耻,却根本没办法把这些沾满春药的丝袜吐出来,彩鳞只能干等着那些春药发挥作用,然后把自己逐渐滚烫的身子,推入高潮深渊。
萧炎收藏的春药,大部分都是由自己精心炼制而成,品质极高,功效虽然不如彩鳞高潮时分泌出的「蛇毒」淫药,但也有七八分左右的效果,而且是胜在量大,且制作饺容易,不会发生意外。
“差点被彩鳞弄死!”萧炎想到之前强行采集彩鳞爱液时,发生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无奈地摇摇头。
湿润的臭丝袜,不仅仅黏糊糊,质感变得极差,而且上面还有浓郁的腥臭味。
久久陈酿的异味,融化在春药里,迅速弥漫开来。
春药和彩鳞的口水交汇融合,沾满彩鳞的口腔,最后蔓延至全身。
被穿过无数次的旧丝袜,带着猛烈的味道,在彩鳞口腔里爆炸开来,脚汗味、口臭味、淫液味交融凝聚,变成极其冲鼻的辛辣臭味,熏得彩鳞眉眼翻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而下,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口水浸湿丝袜,让原本略显黏稠的春药快速扩散,迅速融入彩鳞的血液中,烈性春药快速发挥作用,让彩鳞躯体滚烫,理性渐渐消失,敏感部位十分瘙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开始意乱神迷的喃喃低语。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干我~”一个个淫秽不堪的魔音,在彩鳞心中此起彼伏地响起,彩鳞满含星辰的凤眸之中,再无之前的高冷圣洁,反而染起一簇名为“渴求”的光芒。
春药烈性的药效,已经彻底点燃彩鳞身子里面的火焰,让彩鳞被压抑的本性蠢蠢欲动,彩鳞浑身燥热,娇躯来回蠕动,一对修长美腿丝丝纠缠在一起。
要不是绳索束缚限制了彩鳞的动作,恐怕彩鳞已经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
“小骚货,想不想主人的大宝贝,插进你的骚穴里啊?”萧炎猥琐一笑道。
萧炎用力把彩鳞互相缠绕在一起的美腿掰开,让彩鳞维持玉门关大开的羞辱姿态。
意乱神迷的彩鳞也顾不上羞涩,修长洁白的美腿,在被掰开的一瞬间,像是八爪鱼般纠缠在萧炎腰肢上,然后彩鳞腰肢用力把萧炎拽过来,似乎如今的彩鳞,很渴望萧炎浑身散发出的灼热雄浑气息。
“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感肆虐,彩鳞完全丧失理智,只剩下无意识的寻欢求爱。
彩鳞红唇里面臭袜子,尽情释放它那迷人味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彩鳞被欲火充斥的脑海,稍稍恢复理智,然后在春药的侵蚀下,再度迷离起开。
彩鳞原本香喷喷的玉体,先是被萧炎弄上自己的口水,而后小嘴里又被萧炎塞入臭袜子。种种羞涩,刺痛彩鳞的敏感神经,让洁癖的彩鳞快要疯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春药让彩鳞胴体的敏感程度又攀升了一个层次,感觉身体里的火焰快要把自己焚尽,彩鳞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闷哼叫声。
彩鳞妖娆妩媚的娇躯,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抽搐。只是结合彩鳞现在迷离的神色,也分不清她究竟是因为痛苦而反抗,还是因为快感而欢愉。
“亲爱的女王大人,不会被主人调教得越来越想要了吧?真是一个贱货。”萧炎感受彩鳞对自己的渴望,摸了摸彩鳞如同溪流般的爱穴,戏谑说道。
拱了拱身子,萧炎从彩鳞双腿的纠缠中挣脱而出,然后萧炎用膝盖顶着彩鳞锁骨。
“呜呜呜呜……”彩鳞突然开始剧烈反抗,双腿又牢牢夹住萧炎,倒也不是因为彩鳞企图反抗,只是彩鳞不想让萧炎的身子离开她。
“骚货,主人我不走。”萧炎坏笑着抽了彩鳞怒挺的屁股几下子,却发现彩鳞双腿没有任何松懈,只是亢奋的浪叫,仿佛在祈求萧炎继续鞭挞自己。
没办法,现在彩鳞已经丧失理智了,萧炎只好用蛮力来解决问题。萧炎把彩鳞死死压在被褥里,力道又增加了三分,确保彩鳞只能苦闷地摇晃身子,做不到来回蠕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螓首竭力后仰,眼眸中闪烁着微光,原本彩鳞拼命要逃离萧炎,此刻却两极反转。
欲火中烧的彩鳞,不断用丰腴腰肢去碰撞萧炎,挺挑的屁股也在萧炎身体上扭开扭曲,看起来淫荡无比。
春药完美发挥着它的作用,彻底让彩鳞进入欲仙欲死的发情状态,此时的彩鳞没有任何理性和逻辑,只遵从自己身体的本能,盼望获得最基本的小穴填充快感。
事到如今,彩鳞的痛苦,并不是源于被萧炎羞辱,也不是被捆绑虐待,只是是因为彩鳞没法获得身体上的满足,而倍感痛苦。
“嘿嘿,主人早就看出了,彩鳞你是个小骚娃。”萧炎也被彩鳞现在小穴乱喷爱液的模样给震撼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螓首不断朝着萧炎摇晃。
“知道啦知道啦,嘻嘻,过一会就给你。”
萧炎见状,也猜出了彩鳞此时心中的想法,越发有恃无恐。
萧炎继续扒开彩鳞绛唇,从她口环的空洞中,又塞进去一双棉袜。
加厚棉袜穿在彩鳞脚上,厚重不透气而且很燥热,穿下脚上,出汗量不是丝袜能比拟的。
而萧炎逼迫彩鳞穿上这种她不喜欢的厚重棉袜后,一般还会给彩鳞美足搭配上透气性很差的长筒皮靴,而后舔着脸,拉着满脸嫌弃的彩鳞去逛街,加大彩鳞脚足的出汗量。
萧炎给彩鳞挑选的高跟皮靴完全不透气,彩鳞的脚汗,在厚厚的皮靴里面不断滋生。脚汗被棉袜子迅速吸收,湿袜子又会被彩鳞自己的体温慢慢蒸干,然后被新的汗液湿透,如此重复循环,气味越来越重。
彩鳞美足穿着厚棉袜、长筒靴,相当于彩鳞的脚汗处在一个温室中发酵了无数次,那种汗味经过时间的陈酿后,比寻常的脚汗更加刺鼻上头,稍微闻一闻就足以让人反胃,拥有极为醇厚的味道。
等到晚上,彩鳞脱下完全被脚汗浸湿的棉袜时,会产生一股浓浓的水雾,原本白色的棉袜,竟然完全变成淡淡的黄色。
脱下袜子,那种强烈的臭味会扑鼻而来。仅仅只是把臭袜子拿在手上,都会让彩鳞黛眉紧蹙,十分嫌弃。如果不是萧炎的强制命令,彩鳞一定会直接扔掉这些脏袜子。
很难想象这双臭棉袜,塞进彩鳞小嘴后,会产生怎样美妙的化学反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萧炎手指的用力,棉袜不断被塞入彩鳞樱桃小嘴。彩鳞只觉得口腔里的气味瞬间加重了无数倍。辛辣臭味,直冲彩鳞脑干,让彩鳞呜呜痛叫,却根本无法将臭袜子吐出来。
彩鳞全身酸痛,唯有难受地闭上了眼睛,默默接受一切,身体里欲火也无法盖过如此强烈的臭味,腥臭直接让彩鳞性欲全无,彩鳞绝望开始朝着萧炎摇头,乞求萧炎能把这双臭袜子拿走。
“骚宝宝,这些都是主人专门弄得,好好吃,好好品!”无视彩鳞的乞求,揉了揉彩鳞的翘鼻,萧炎把沾上春药和臭味的手指,堵在彩鳞的鼻孔处,让彩鳞仔细品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冲鼻的臭味,熏得彩鳞泪流不止,彩鳞强行憋气,不愿意将它们吸入。
“哦?”萧炎一挑眉,发觉彩鳞竟敢憋气,也是嘿嘿一下,拳头不偏不倚地打在彩鳞小腹中央。
“啊啊……哕哕……啊啊”小腹剧痛,彩鳞再也无法憋气,不得已,只得将大量腥臭气体吸入自己肺腑中,这又惹得彩鳞阵阵干哕反胃。
“嘿嘿,早就这样不就好啦,还能少吃点苦头。”萧炎抚摸着不断翻白眼的彩鳞,戏谑说道。
萧炎继续把黄里透黑的白棉袜,使劲往彩鳞的樱桃小嘴里面塞了塞,慢慢压倒彩鳞深喉处,酸涩中吐露出辛辣的复杂味道,让彩鳞再度疯狂干哕,几欲崩溃。
棉袜不仅臭味冲天,体积也很大,仅仅只是一双,就将彩鳞整个口腔涨得难受,给予彩鳞小嘴极致是束缚感。
彩鳞的咽喉如被钻般生疼无比,小舌也是阵阵酸麻。
种种不适感,令彩鳞连连痛苦摇头,泪如雨下,萧炎却没有放彩鳞一马的意思,根据他以往的经历,自己无论怎么如何放置堵嘴物,彩鳞的舌头都会耍尽花招,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些臭袜子顶出来一点,弄得萧炎一头大汗,还难以直接将彩鳞的小嘴彻底堵死,影响接下来堵嘴的效果和美感。
后来,经过多次调教的摸索,萧炎索性就看开了,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彩鳞的反抗,强行往里面塞入丝袜。只要塞地丝袜足够多,就能硬生生压死彩鳞的舌根,最终彩鳞就只好乖乖地把舌头放平,否则整个舌头就会体验被丝袜压断的极致痛苦。
当萧炎第一次如此行事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彩鳞,还妄图想要往日那样抵抗,却发现萧炎不按套路出牌,没有一丝丝怜悯自己的意思,即使彩鳞的口腔中没有任何缝隙了,萧炎也要使用出斗气,强制往彩鳞的小嘴里面继续塞臭袜子,弄得彩鳞觉得口腔要爆炸。
结果很容易猜到,大意下,彩鳞因为反抗,舌尖没有自然放平,整个舌根都快要被丝袜压断了。
那一场调教中,彩鳞拼命挣扎反抗,从头哭到尾,一对丹凤俏眼哭得通红通红,望着萧炎的眼神里没有满含愤怒,反而尽是恐惧和乞求。
梨花带雨的彩鳞,看得萧炎心心发软,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中途停止调教,一点点取出彩鳞小嘴里的大量丝袜。
萧炎好一阵子安抚彩鳞后,才让彩鳞从抽抽泣泣恢复到正常。
如果不是萧炎炼药水平精湛,加上药老那些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丹方里,刚好就有能医治舌头的,恐怕彩鳞半个月内都别想利落说话。
从那之后,彩鳞虽然极端讨厌萧炎对自己的恶行,却不敢在调教中强行反抗萧炎,毕竟受苦的都是自己。
“善女不吃眼前亏,先让这个小混蛋嚣张跋扈一会,自己回头狠狠揍他一顿”彩鳞每次都这样劝导自己,想着先忍耐,事后解脱出来后,再爆锤萧炎一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就这样,晚上萧炎兴风作浪,白天彩鳞大发雷霆,一来二去之间,反而维持了这种暧昧关系。
每次彩鳞获得自由后,都会暴揍萧炎,而萧炎则是发挥自己抗揍的特点,每次挨打都不还手,也不说什么,只是在下次调教时,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彩鳞,然后引得彩鳞愈发恼怒报复他,日子就在纠缠中一天天过去。
二人就像一对冤家般互相折磨。
秉持这种心态,自然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彩鳞和萧炎,在病态的关系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后二人谁都无法自拔,也不愿独自走出。
微妙的关系持续到现在。
将最后一双肉色丝袜塞进彩鳞红艳小嘴里,抚摸着彩鳞鼓鼓胀胀的香腮,萧炎突然来了恶趣味,手指使劲地朝彩鳞喉咙深处摁去。
非常扎实的感觉传来,让萧炎满意地收回手指,看样子丝袜已经完全堵死彩鳞的口腔。
这一下子彩鳞可就不好受了,原本丝袜就牢牢压迫着她的喉咙,此刻涨满口腔的丝袜又往深处拱了拱,丝袜好像快要卡在彩鳞的食道里,差点儿让彩鳞窒息。
“嗯……呜呜呜嘶嘶嘶……”彩鳞拼尽所有力气,竭力想要把丝袜弄会原位,却只发出那些细不可闻的呻吟声。被捆起来的彩鳞,失去所有抗争能力,就连生气也变得十分可爱。
萧炎小心翼翼地掰开彩鳞的嘴唇,慢条斯理地取出卡在彩鳞贝齿里的口环。
“小傻瓜,敢吐出来的话,主人就把这些臭袜子沾满你自己的骚尿,然后死死堵住你的臭嘴,连你的鼻孔也不放过,一并堵住,再把你囚禁在茅厕里三个月,难受死你,信不信嘟?”萧炎乐呵呵抚摸彩鳞鼓胀胀的红润脸颊,猜出彩鳞肯定要吐出丝袜,直言威胁道。
“唔唔呜呜呜……”彩鳞眼神闪过一丝惧色,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小动作,如果不是听到萧炎的声音,彩鳞下一刻就会拼命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丝袜。
调教方面的事情,萧炎没有骗过彩鳞,说这么惩罚,就只会比这更严重了,不会有丝毫减轻的可能,彩鳞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
“嗯,不错,这次还挺老实,没想着反抗,如果小奴儿胆敢有一丝反抗,主人一定再给你多塞几双臭袜子。”观察了彩鳞一阵子,确定彩鳞没有耍小心思,萧炎非常满意彩鳞如今的表现,他轻轻朝着彩鳞左右脸庞各自扇了一巴掌,算是给彩鳞一个奖励。
这是一个服从性测试,彩鳞的小嘴里被足足塞进去五双袜子了,她的口腔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整个嘴部,都因为异常的姿势,用不上丝毫力气,故此彩鳞没有任何可能吐出来丝袜。
呃,或许按照彩鳞的刚烈性子,耗费很长很长的时间,能慢慢顶出来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了。
在萧炎的威胁下,如果彩鳞害怕,无论她是否察觉,接下来的调教中,相同的威胁总能勾引彩鳞此刻的恐惧回忆。
长此以往,彩鳞对萧炎的畏惧,就会牢牢雕刻在灵魂深处,成为一种本能,那么今后面对萧炎的任何命令,彩鳞都会害怕,从而下意识想要顺从萧炎。
所以说,萧炎此举就是温水煮青蛙,目的是要一点一点抹灭彩鳞的反抗念头,让彩鳞逐渐屈服于自己淫威。
彻底屈服的小彩鳞,会本能畏惧萧炎的命令。这样就算萧炎只拿一个眼罩蒙上彩鳞的眼睛,彩鳞也会成为恭敬的母狗,不敢有丝毫反抗念头,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必须层层束缚,五花大绑,外加一通虐待,才能让彩鳞稍微屈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