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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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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13)(后宫纯爱、斗破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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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彩鳞能好受些,主要是勒在她翘鼻附近丝袜上的尿液,已经尽数被彩鳞吸入肺腑中,这些丝袜虽然仍潮湿,却无法再挤出液体。彩鳞就这么硬生生扛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吸入如此多尿液,彩鳞的气管和肺部自然痛苦不堪,火辣辣的疼。

痛苦之下,羞愧情绪也萦绕着彩鳞,她绝望的蠕动玉体,快要发疯了。

彩鳞拼劲全力想要呼吸时,看起来笨拙娇憨,没有往昔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却有一种别样的淫靡风情,魅力四射间,让萧炎心中一片火热。

“哈哈哈哈……主人是不是哪里惹小奴儿生气啦?不要紧,等主人虐完你后,让你骂个痛快。”萧炎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微笑,明知故问,继续在言语上戏弄彩鳞。

“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彩鳞休息呢,更急刺激的马上就来。”

没有任何让彩鳞休息的意思,身后的萧炎手臂逐渐上爬,很快就缠绕在彩鳞的香颈处,准备进行今天的高潮活动。

环住彩鳞的香颈后,萧炎臂膀微微使劲,小臂一下子就紧紧勒住彩鳞的脖颈,用锁喉来剥夺彩鳞呼吸的权利。

“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彩鳞小嘴支支吾吾响起呻吟,这种强制窒息的感觉,让本就虚弱的彩鳞,发出了几声绝望呜咽。

当萧炎把丝袜套在自己头上时,彩鳞就猜到接下来萧炎会这样玩弄自己。然而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危险降临时,那种恐惧却不会减轻多少,彩鳞心脏仍然是扑通扑通地狂跳,显然有些畏惧接下来的那种难受遭遇。

“乖啦,一会儿就舒服咯”

当萧炎的手臂逐渐用力,彩鳞顿感脖颈处压力倍增,整个香颈都快要断掉,面对即将到来的窒息却无力抵抗, 彩鳞那对圆润丰满、修长笔直的傲霜美腿开始剧烈踢来踢去,想要阻止萧炎的进一步行动。

然而彩鳞在前面踢得尽兴,却不根本碰不到身后的萧炎。

“唔嗯~呼~疼~疼~死一边~去~起开。”彩鳞在心中怒骂萧炎,可是透过层层丝袜,传到嘴边,却变成了只能勾引起人心中欲火的靡靡呻吟声。

“身子还是这么柔软可人呐,彩鳞啊彩鳞,接下来一定让你神魂颠倒。”萧炎明显察觉到被自己肘夹的彩鳞,身体开始抽搐战栗,忍不住嘿嘿一笑,准备加大力度。

萧炎另一只手从彩鳞的淫靡花园中抽出来,五根粗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爱液,看样子萧炎刚才已经在彩鳞蜜穴中搅弄风云呐,也难怪彩鳞看上去既兴奋又痛苦。

抽出手来后,萧炎没有任何耽搁,将手指上那些爱液,全部在彩鳞脸颊丝袜处蹭干净后,便透过手肘和彩鳞玉颈的缝隙,一点点将彩鳞的喉咙死死掐住。

萧炎手指非常灵巧,慢慢掐住彩鳞的喉咙,举止温柔,动作缓慢,如同伪装在艳丽花蕊下的诡异食人花,充斥着致命威胁,逐步袭向黑暗中的彩鳞。

锁喉勒颈一并进行,带给如今呼吸困难的彩鳞,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像是一座万丈大山压在彩鳞身上,让彩鳞无法喘息,她娇躯愈发拼命的反抗,可着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呃……呜呜呜呜呜呜……”

时间一点点飞速流逝,因为脖颈被锁死,萧炎另一只手还掐着彩鳞咽喉,种种强烈的不适感,让彩鳞根本喘不上空气,呻吟变得粗重无比,几欲癫狂。

如今的彩鳞,往往需要拼尽全身力气,消耗巨大的体能,才能勉强透过螓首上的六层掣肘,汲取到一丝丝微薄空气,却是杯水车薪,难以将身体从窒息中解救出来。

彩鳞像一条被扔在沙滩上的鱼,拼命挣扎着想要呼吸,但每一次尝试都让彩鳞感到更加窒息。

挣扎喘息时,彩鳞体力消耗巨大,而窒息情况下,她的体力又得不到快速恢复,这让彩鳞陷入窒息的恶性循环中。

恐怕过不了多久,筋疲力竭的彩鳞,就会喘不上任何气来,到时候迎接她的,将会是炼狱终局。

“额啊~咳~咳~咳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呜吟反抗声音变得非常急促,躯体也开始以极其夸张的频率抽搐痉挛。

当身体最基本的机能受到威胁时,便会出于保护性,屏蔽外界大部分无关紧要的感知,这就会让身体某些器官的敏锐程度成倍提升。现如今窒息的彩鳞,俨然属于特殊境况,她如同静心凝神,体悟身体的每一丝痛苦。

痛苦程度直线飙升,而身子又会对那些痛苦做出最本能的反应。疼痛本身就是一种刺激,会让身体表达出兴奋。

肺快要憋炸,巨大的快感把彩鳞全身包裹起来,既包括窒息的痛苦,也包含那种生命个体无法通过自己掌控命运时,爆发出来的超凡快感。

窒息时的高潮,窒息时的失禁,窒息时的欲罢不能……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彩鳞难以戒断的愉悦体验。

彩鳞宛如在狂风暴雨之中摇摇欲坠的幼嫩花蕊,对窒息将至的恐惧,对身体亢奋、小穴爱液迅速分泌的羞愧,令彩鳞也顾不得和萧炎置气,她知道自己已经达到高潮边缘,而且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

“唔唔……”

彩鳞又一次奋力昂起脑袋,想要追寻那名为自由的缥缈云雾,却像是镜花水月一样,被萧炎锁着自己的手臂无情打破!

平常触之可及的空气,现如今变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珍馐美物,彩鳞被一种致命的危险萦绕着,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怜悯卑贱的奴隶,而萧炎则像自己的神明一样,主宰着一切,能对自己生杀予夺。

彩鳞骨子里流淌着蛇人族女王骄傲的皇族之血,那份奔腾狂放的血脉,一遍遍叮嘱彩鳞,即便面对死亡,也要仰起头颅,不做任何屈服。

然而接受死亡的坦然与渴望生的欲望是相同且相通的,这就是人性。

躯体的本能反应,如同久经风吹雨打的娇嫩芭蕉,可怜兮兮地不断劝导彩鳞,要她遵从自己最原始的反应,仔仔细细体会这种感觉,在这场盛宴之中认清自己,尽兴放纵自己,然后向萧炎低头,好换取重新继续生命的可能。

形形色色天使与恶魔的低语,不断回响在彩鳞脑海中,她内心激烈天人交战的结果,是不约而同地引导着彩鳞一步步滑向窒息无尽的深渊,也是快感的天堂。

多姿多彩的复杂感受,萦绕在彩鳞心房,美妙又冷漠,映衬出一种难言又难掩的哀愁,面对窒息所带来的痛苦,彩鳞像是幽夜高城中被束缚的少女,惨淡而绝美;面对窒息所带来的快感,彩鳞又如烈火中即将被点燃的一朵牡丹,优雅端庄地尽情释放美丽,然后渐渐落幕消亡。

对生的渴望,对能畅快呼吸的渴望,对高潮的渴望,就像罂粟般诱惑着彩鳞,化作人世间最能蛊惑人心的恶魔,彻底将彩鳞引向欲望的无底巢穴。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疯狂呻吟,娇躯奋力弓起。

身体内的血液兵分两路,一路涌上彩鳞大脑,让她彻底丧失理性思考的可能;另一路直冲彩鳞下体,让彩鳞本就勃起的阴唇,越发红胀骇人。

阴唇滚烫肿胀,阴蒂快要爆炸一样,导致彩鳞下体敏感程度倍增,随着她娇躯的一阵颤抖,原本就湿润的禁忌森林,更添几抹化不开的晦明,丝丝缕缕的爱液,来来回回酝酿着,再也无法安稳等待,在彩鳞娇艳欲滴的穴口盘踞,打着转,准备一举冲出神秘花园,来那么一场骤风暴雨。

因为窒息的折磨,彩鳞拼命扭动螓首,想要从萧炎的臂膀束缚中挣脱出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

萧炎像是洞悉彩鳞心思的真神,每当彩鳞开始用力挣扎时,萧炎手臂的力量就会突增,更为强烈的锁喉感,打碎自由的希冀,让彩鳞美好的梦境破碎,狠狠跌回残酷的现实。

萧炎一次次粉碎彩鳞挣脱枷锁的可能,无情地把彩鳞一步步推向那个她不愿意到达,却不得不面对的窒息深渊。

洁白如玉的美腿弓起来,彩鳞被丝袜包裹小脑袋不断顶着萧炎锁骨,纤细的水蛇腰艰难撑起身子,将自己整个臀部都悬在半空。不过彩鳞现在的举动,更像是从奋力挣扎转,变成因为而痛苦下意识的剧烈扭动。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呜……”彩鳞绝望地做出最后的反抗。

彩鳞高高撅起香臀,其阴道浓郁黏稠的淫液,凝聚而出后,挂在彩鳞的蜜穴口和阴蒂之上,不甚着急滴落,反而越聚越多,越聚越大,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玛瑙。

俄顷,淫滴不堪其重,滑落半空,在「夜明石」闪烁出的尹殷之光下,释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最后重重地砸在床单之上,灰飞烟灭,隐入尘烟,像是它的主人一样,在命运的最后关头尽情释放,奋力绽放出比单纯的美,还要美上数百倍的毁灭凄美。

如今的彩鳞,因为春药作用,加之窒息让其神智迷离,她的基本欲望已经变成能自由呼吸,与拼命索取快意。

欲望是人最本能的东西,也许会很阴暗,也许会很肮脏,但在获得满足时,会给予人超凡脱俗的快感,那种快感是美妙的,难忘的,甚至能让人放弃一切。

彩鳞最缺的就是欲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六道之中人身最难,人身之中为王至苦。在俗世之人看来,那样光鲜亮丽的美杜莎女王怎会有烦恼呢?

为王之苦,担负一个种群的未来,内在有多少烦恼,多少忧虑,多少次想要嚎啕大哭却拼命假装坚强,外人永远不会明白,彩鳞也不会主动向外人倾诉,子民可以后退,将领可以后退,但身为女王的彩鳞,无路可退!

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为了让自己能成为子民心中可以信赖的模样,美杜莎女王逐渐把自己严密的封闭起来,不再向外人展露出自己的本性,不再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情感变化,也不再滋生出新的欲望,她不再是人,而成了一个不再低头、永远坚强,心系子民的机器。

无视自己的欲望,压抑自己的本心,就注定会是压抑痛苦的。那种压力是空前绝后的,那种压力是令人绝望的,那种压力是几千年种族血与泪的抗争史所交织而成的。

身为美杜莎女王,彩鳞永远不能低头,也不会低头,无论是因为族人,还是因为至高无上的血脉,彩鳞面对任何困难都要迎头直上,无论是周边敌对势力的恶意,还是异火的惊恐温度,彩鳞都不能退缩,都不能低下头颅,因为她是王,是蛇人族万众敬仰的女王,是可以带领蛇人族走向一个又一个胜利的神。

可是,神,从始至终都不存在,只是一个坚强的人罢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的心灵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彩鳞,也不例外。

人总有追求,人总有疯狂,人总有那无法被束缚的自由,人总会说“即使人生荒凉,也要内心繁华”。彩鳞,也不例外。

或许这就是历代[美杜莎女王],都会在周公之礼上放荡形骸,毕竟这对于她们来说,是难有的可以尽情放纵自己的机会。

彩鳞,也不例外。

很多时候,身为美杜莎女王的彩鳞,感觉自己并不缺少什么,她拥有了冠绝整个斗气大陆的绝世容颜,有着超凡脱俗的斗宗实力,甚至还是一个部族万众敬仰的统领者。

可……似乎~似乎~似乎……这一切又都不那么真实,仿佛不那么重要,不是彩鳞最初的想法,只是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出生后,就被赋予的责任。

彩鳞拥有一切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一无所有,没有任何个人欲望,没有自我,没有任何疯狂的追求,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彻底放纵的愿景。

彩鳞所求索的一切,都是为了部族,都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却时刻压到她喘不过气的责任。

这样无趣的日子,美杜莎女王大人也过够了。

当被窒息时,身体对空气的渴望,对呼吸的追求,就成了美杜莎女王最原始、最基本的欲望。

这种欲望很残酷,对彩鳞来说却是弥足珍惜,她的一生太枯燥嘟,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为了完成任务的机械……

直到萧炎闯入彩鳞的生活,一切都变了。

每当彩鳞从窒息地狱中被萧炎解放出来后,她总会生出一种重世为人的畅快感,贪婪大口吸食空气,来缓解自己的濒死感。那种解脱的满足感,仿佛能吸取空气,对奄奄一息的彩鳞来说,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就像饥饿许久之人,随便碰上些食物,都会觉得这是世间罕有的珍馐美味。

嗅着自己身上春潮未散的淫靡味道,闻闻萧炎身上雄浑的荷尔蒙气息,偶尔还会立刻被萧炎强吻,再一次被剥夺自我和理性,体验那种淋漓尽致,无力抵抗的美妙感觉,总会让彩鳞为之痴狂。

彩鳞永远无法忘记,也不愿意原谅萧炎私自把自己进化后的本体带走,甚至还在迦南学院地下的岩浆世界中强暴了自己!

但彩鳞心中其实早已明白,虽然萧炎给予了自己命运很多意外的变化,一度让自己非常苦恼,却也正是这些奇怪变化,让自己命格轨迹变得格外精彩,就是因为萧炎,自己才能领悟到一种与几百年来并不相同的、一种非常新奇的、一种五颜六色的、一种也许真的是自己喜欢、向往的道路,萧炎让自己的生活不再灰色,不再枯燥,反而有了一个又一个原始本能,一缕又一缕眷恋思烟,一次又一次身体欲望。

曲折坎坷终有因果,那一次偶然,却又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将原本两个陌生的行路之人撞在一起,撞散了菩提梦,撞断了鸳鸯谱,撞出了红尘线,撞出了人间最美妙花火。

“小混蛋,你欠本王的,要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本王缠上你了!”这是彩鳞脑海中最为清晰的念头。

萧炎并没有信口雌黄,彩鳞最迷恋的调教项目,就是强制窒息。

那种绝望无助,又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掌控感,让向来高高在上、独断专行的女王大人,亲身领略到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风景。

那种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只需要跟随着身躯本能的反应,尽情地去兴奋,去颤动,去尖叫,去高潮……总是那么美妙。

身体不受控制地失禁,让高贵变成下贱,让理性变为疯狂,未尝不是一种渴望摆脱世俗压迫的无声呐喊,是对束缚自己百年重担的全力反抗。

这种禁忌又疯狂的快感,是对彩鳞终生坚守世俗的一种否认,是彩鳞对沙漠之外世界的一种憧憬。能拥有这番快乐,对奔波一生皆是为了种群繁荣,而对自己禁欲的美杜莎女王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享受了,本能地让彩鳞迷恋,就像萧炎之于彩鳞般难以忘怀。

经常吃苦的人,只要对她有一点点甜,她就会觉得非常甜。

娇躯如同筛糠般抽搐的彩鳞,像是一座不断滋水的喷泉,挥洒着汗液和尿液,连同爱液一起打湿床单,打湿萧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彩鳞因为喘不上起来,拼命嘶吼

痛苦,慢慢转化为对未知结局的恐惧,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逐渐演化成极致的快感风暴,在彩鳞的脑海中席卷开来。

肺脏一次次辛苦瘪下,又一次次艰难鼓起,来获取些若有若无的空气,没有任何保障,仿佛下一次就会如烟火般消散,一动不动,只剩死气沉沉。

彩鳞的身体,向即将来临的窒息死亡,发出疯狂咆哮,穷极身体潜能,拼命想从外界汲取丝丝空气,却难如登天。

彩鳞丰腴修长的美腿,无助地伸直,又蜷起来,无力踢在被褥上,将本就褶皱的床单,弄得更加杂乱。

萧炎适时用一缕灵魂意识包裹的异火,轻轻挑逗彩鳞柔嫩的花蕊,发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娇躯,萧炎暧昧地说道:“真是淫贱的小母狗啊,哈哈哈,来给主人学小狗‘汪汪’两声”

没有任何犹豫,处于身体的本能,彩鳞一个劲“呜呜呜”呻吟,胴体如同筛糠般抽搐,现在的快感对她太过剧烈。

“呜呜呜呜呜呜……”

无数念头飞快从彩鳞脑海闪过,那些在记忆中本不该被遗忘的画面,却逐渐变得模糊、透明,一些早已忘却的事物,却愈发清晰。

彩鳞似乎想起自己刚刚拜师的场景,年幼的自己蹲在上一任美杜莎女王裙边时,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那种对族人未来的憧憬。彩鳞在上一任女王的带领下,许下用一生来捍卫蛇人族的誓言。

一幕幕画面迅速而过,既清晰又模糊,彩鳞忘不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细节,空留哀转久绝。

彩鳞仿佛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又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言感觉,她的脑海逐渐变成一片空白……总之,尽情享受吧,索性也无力反抗什么。

彩鳞心中如此想着,突然释怀一笑,一切都不重要啦……突兀间,彩鳞脑海中出现一个面带和煦笑容的黑袍青年,只能算是清秀的脸庞上,挂着与世无争的玩味笑容,仿佛在说什么,不过彩鳞再也听不到了,这也是彩鳞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

爱液如同决堤而出的江河湖海,翻江倒海般,从彩鳞的蜜穴和尿口处奔涌而出,爱液将身下的床单大片大片浸湿,尿液如同一柱飞瀑,从泉眼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美妙弧线,越过大床,远远砸在地板上,发出阵阵“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

“唔……呜呜呜……”

身体对生存的夙愿,一步步推搡着彩鳞开始最后的乞求,她的身子开始筛糠晃动,圆润笔直的长腿,努力想要再次抬起,却在半空中犹如断翅的羁鸟般跌落在大床上,无助,无力,无路可逃。

彩鳞犹如在深渊中慢行,试图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徒劳无功。

“呜……”

彩鳞已经感受不到四肢和躯体的存在,尚还残存的机体本能,催促彩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绝望的颤音。

“美”的毁灭注定超越了“美”本身。之于爱情,之于欲望,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她~她~她要死了吗?怎么会……”小公主惊恐地望着在萧炎锁喉下,无力抽搐的彩鳞,看到彩鳞躯体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各种液体,以及各式各样的丑态。这番恐怖的场景,似乎吓到了常年身处象牙塔中,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让她非常惊恐,不寒而栗。

“不清楚……”一旁的雅妃茫然摇摇头,满脸无措,连见多识广的雅妃,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接受萧炎和彩鳞二人进行的游戏。

出人意料的,夭夜却格外冷静。望着场中彩鳞和萧炎,夭夜的小穴也飞快酝酿着爱液,她脸颊绯红,眼眸里闪过兴奋的火苗,似乎是一种相同处境之人的共鸣,人生经历相似的加码皇女,更能理解美杜莎女王现如今的感受。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依旧没有任何空气进入,彩鳞身体快要憋炸了,身子触发濒死效应反应,无意识的去抽搐,想要脱离萧炎的钳制,获取一些“珍惜”的空气,却奈何萧炎手臂勒得很紧。

彩鳞玉颈上被勒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玉颈萧炎死死控制,绳子层层捆绑住彩鳞的身子,狰狞的绳痕遍布彩鳞玉体,已经将强大的彩鳞逼到绝境,斗宗实力也成了夏日泡影,任何反抗似乎都成了无用的垂死挣扎。

彩鳞身体沸腾之水似的剧烈抽搐,绽放出生命最后的璀璨,像是萧炎第一次见到彩鳞时,她舞出的那一支迎神赴火舞。

彩鳞现在的挣扎,只是出自机体本能,最后的狂欢,幅度、力道并不大,对萧炎的影响微乎其微。

感受怀里的绝美人儿,从剧烈反抗,到如瀑布般爱液狂喷,再到逐渐没有力气反抗,如同死尸一般抽搐,萧炎微微咧嘴,心想游戏已经可以结束,说便出了让彩鳞心中重现丝丝光明的话语:“没事啦没事哒,马上就要结束了,臭婆娘,这次就先到这里吧,嘻嘻嘻,主人饶你一次,再玩下去就要坏掉了嘟,主人可不喜欢坏掉的玩具。”

正当彩鳞觉得可以告别漫漫黑夜,而感到庆幸时,一种无法描述的剧痛,从她脖颈处传来,席卷到全身各处。

萧炎突然低下头,张开嘴巴对准彩鳞的玉颈,牙齿狠狠地咬向彩鳞鲜嫩香颈,力道之大,瞬间就咬破彩鳞的皮肤,一汪鲜血流出,被萧炎尽数喝下。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被勒得快要濒临死亡,恐怕彩鳞会疼得直接跳起来。巨大的痛苦,让油尽灯枯的身体再度痉挛,彩鳞萧炎爱夜如同九天之上的悬泉一样,铺天盖地地喷射而出,拉出无数黏稠丝线,好不惊人。

“唔唔……嘿嘿,主人要吃了你,淫贱的小骚货!”萧炎咿咿呀呀的含糊话语响起,面带靡靡坏笑,一副意乱神迷的神色。

彩鳞的妖娆魅力,本就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举手投足之间足以让人疯狂着迷,身体她身体分泌的各种液体,更是绝佳春药。

不仅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被誉为春药之首的「蛇毒」,就连彩鳞的体液中,也满含能让人欲火焚身,血脉偾张的可恐魔力。

萧炎仅仅只是含了一口彩鳞的蛇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一团火苗给点燃,他无来由地想要把眼前美艳妩媚的女王大人,狠狠摁在胯下肆意鞭挞。

彩鳞玉颈不大不小的伤口处,正缓缓流出鲜血,如同霍乱人世、散播淫靡魔音的魔井。

那些血液皆被萧炎吞入腹中,这让萧炎的欲望更甚。

白驹过隙,感受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抱着的彩鳞真同尸体般一动不动了,萧炎便知道玩过火了,也是急忙松开牙齿,同时身体上涌现出一丝碧绿色的炽热火焰,「琉璃莲心火」迅速覆盖上彩鳞的脖颈。

萧炎极大程度上控制了琉璃莲心火的温度,可那种独属于异火的恐怖高温,还是让彩鳞的伤疤迅速结疤,凝固下来,不再有鲜血流出。

也算是比较简单有效的杀菌止血。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异火来止血,虽然比较快速,可是疼痛感却是特别剧烈,原本已经昏死的彩鳞,直接被痛醒,发出凄厉悲鸣,像是被丢入滚烫的油锅,然后再昏死过去。

“不好意思小奴儿,这次下手重了。”萧炎喃喃低语。

脑袋离开彩鳞的玉颈,萧炎抹了抹嘴角,将血迹擦拭干净后,便轻轻亲了一下彩鳞的伤口,让彩鳞的娇躯又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如今彩鳞已经彻底丧失神智,陷入昏迷,身体却依旧敏感,她洁白无瑕的玉腿随意摆开着,大开着玉门关,仿佛在等待着侵入,爱液一刻不停地从彩鳞爱穴中涌出,仿佛永远不会枯竭的水井,彩鳞已经完完全全沦为快感的奴隶。

萧炎手法娴熟地取下彩鳞螓首上套着的内裤,再把那一层层的丝袜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最后一点点拽出彩鳞樱桃小嘴里面塞得大量丝袜,让彩鳞小嘴获得解脱。

这期间,彩鳞苦痛的娇吟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萧炎将这些从彩鳞螓首上取下来,已经湿透的丝袜内裤,一并装进那“独属于”彩鳞的香艳玉盒中,等待下一次羞辱彩鳞时继续使用。

这些特制的上绳子,并不会影响体力恢复,加上萧炎还有些问题想问彩鳞,为防止意外发生,萧炎只解开了一部分绳结,把绳索弄松点,但并未完全松开彩鳞身躯上的束缚。

萧炎转身打量着彩鳞脖颈上那个妖异火辣、属于自己的草莓印记,满意地轻轻抚摸彩鳞的玉颈。

“嘶……疼……”

随着萧炎手指触碰到彩鳞的伤口,一种灼烫的感觉,从彩鳞伤口处跌宕出,让彩鳞在睡梦中喃喃自语。

当萧炎望向彩鳞茫然痛苦的神色时,顿感心疼万分,暗骂自己玩过火了。

萧炎不敢有所耽误,急急忙忙从纳戒中取出一瓶瓶疗伤药,仔仔细细的给彩鳞全身抹上药液,再催动斗气,帮彩鳞吸收药效,确保能尽快让彩鳞恢复。

因为这些药液,是萧炎给专门给彩鳞调配的,非常切合彩鳞阴寒的血脉体质,清清凉凉的药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让彩鳞全身的伤口痊愈。

“啊……嘶……啊~”药液有点刺激,昏迷的彩鳞不断哼唧,而萧炎则在一旁轻轻爱抚彩鳞的柔顺秀发,让她能安然休息。

弄好一切后,萧炎温柔地抱起彩鳞,把正在恢复生机的彩鳞,放到崭新干燥的大床上,轻轻掰开彩鳞的樱桃红唇,塞入一枚六品恢复类丹药,想必用不了多久彩鳞就能再度精神奕奕。

而后,萧炎便默默坐在床边,没有离开,安静守在彩鳞身边,等待自己的小宝贝苏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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