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9-13
第十三章 彩鳞的闷绝窒息炼狱
“真不错呢,小彩鳞,这次没有耍小聪明。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ōm”
确定彩鳞在自己给她摘掉口环后,没有敢耍鬼心思,吐出嘴里袜子,萧炎满意地摸摸彩鳞柔顺青丝,将彩鳞额头上散乱的发丝归于脑后,让狼狈的彩鳞,渐渐恢复些优雅。
“呜呜呜呃……呃呃”
彩鳞精美无瑕的脸庞上带着羞赧,一个劲摇着头,呜呜渣渣叫个不停,似乎不满萧炎抚摸自己的脑袋。
看着萧炎眼中那种溺爱,彩鳞心中有丝丝羞涩,也有化不开的苦涩。
萧炎这种如同对待小宠物一样的举动,让彩鳞内心深处无比尴尬纠结,彩鳞既希望萧炎善待自己,又不希望是以这种好似饲养小动物般的溺爱。
高傲的女王大人,能以女奴自居已经殊为不易,显然是不愿意接受宠物这层身份。
“先把小奴儿的眼睛蒙住,这样彩鳞看不见,就只能在心中想象主人会如何欺负你咯。按照彩鳞以往的表现,一定会喷得更多吧?”
萧炎再度从玉盒中拿出一条长筒黑色丝袜,他坏笑着,将彩鳞那对满含怒火正瞪着自己的大眼睛遮住,然后丝袜系在彩鳞脑后,充当一个简易眼罩。
黑丝罩目,特殊的材质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光线,彩鳞透过薄薄的丝袜,依旧能大致看到萧炎的轮廓,却无法看到萧炎的具体动作。
视线受阻,无疑令彩鳞心中有些惶恐,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萧炎一定会想方设法羞辱自己,但是看不清楚具体动作,彩鳞更加害怕,不知道何时会面临痛苦,也不知道是哪个部位会惨遭池鱼。彩鳞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娇躯的敏感程度倍增。
透过丝袜传进来的朦胧微光,算是彩鳞心中最后的慰藉。彩鳞觉得自己如同身处缥缈的云峰幽境,她无法感受出,萧炎在自己面前的确切距离,好像萧炎就在自己眼前傻笑,又仿佛萧炎远在天边一步步背离自己。
怅然若失的惆怅中,彩鳞下意识想要依偎在面前这个混蛋身上,来寻求点安全感,却又十分纠结,不想把自己娇弱的一面展露给萧炎看。
而且彩鳞心中也有小小的怨念,她爱萧炎,但并不爱调教。扪心自问,彩鳞乐意接受萧炎的种种恶劣行径,甚至愿意拉下面子来取悦萧炎,但接受与热爱并不可同日而语,彩鳞就是没能喜欢上调教。
彩鳞见识过萧炎调教萧薰儿的样子,看着萧薰儿羞涩中带着喜悦时的无尽风情,彩鳞就明白自己输了,她无法像萧薰儿那样在被萧炎调教时,乐在其中。
除去身体本能的快感外,调教对彩鳞来说更多是耻辱与痛苦。
萧炎的出现,对彩鳞枯燥乏味只有责任的前半生来说,不亚于一道绚烂光芒。如果萧炎和彩鳞是那种宾至如归,相濡以沫的温馨相处,也许彩鳞早已接受萧炎。然而因为种种原因,因为过于尴尬的初识与充满勾心斗角的相处,两人起初都没有正视这段情感,也自然没办法以正确的方式共同生活。
相处过程中,彩鳞展现出太过冷漠和强大的女王气场。被彩鳞无上的王者风姿所震撼,心生恍惚的萧炎,情感太过极端,渐渐产生一种病态迷恋,这段交往中,萧炎不想当一位追求者,而想当一位攀登者,如同搏击大海,征服雪山般,萧炎想要征服彩鳞。
故此萧炎选择那种最直接、最粗暴、最具侵犯意味的方式,想要彻底俘获彩鳞的芳心和身体,但这却是这是一生要强、睥睨天下的女王大人所无法接受的。
彩鳞感觉这几年受到的耻辱,比她漫长一生中遭受的都要多,经历的所有屈辱,都源于萧炎,但彩鳞就是不愿意远离萧炎。
即使心里痛苦,即使可以在脑海里不断欺骗自己,但彩鳞永远也无法改变一个既定事实——那就是身体本能的快感。面对萧炎的调教,彩鳞也逐渐发觉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变得很敏感,而且只要面对调教,就会极其兴奋。那些常规常矩的欢爱,在彩鳞目前心中越来越索然无味。
调教时产生的身体快感和精神羞辱的快感,结合起来,像罂粟般不断诱惑着彩鳞沉沦其中,彩鳞无数次想过改变,想要逆转这种病态的关系,却无可避免地越陷越深。
彩鳞通过丝袜看着萧炎,在朦胧灯光透照耀下,似乎萧炎周身弥漫着能吸引飞蛾扑火般诡异的光晕,也吸引着她魂飞梦断。
丝袜像一层薄雾,隔开了萧炎与彩鳞,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
彩鳞和萧炎的虐恋情感,似乎也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只是没有被捅破,这份若即若离、欲拒还迎的扭捏,点缀着二人之间的情感,诡异中又透露出一丝温馨。
“好好闻,臭奴儿就要闻自己的臭脚。”
另一条肉色长丝袜被抽出来,萧炎将丝袜的袜跟贴在彩鳞香鼻上,浓郁的脚汗味道,丝毫不亚于彩鳞樱桃小嘴里面的臭袜子。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螓首剧烈颤抖,香鼻哼声不断,清泪再度从充血的眼眸流出,浸湿了遮盖她美眸的丝袜,浓郁臭味的侵蚀,使得彩鳞愈加面红耳赤。
弹性惊人的丝袜被萧炎拉到最大长度,来来回回缠绕在彩鳞的小嘴上,将彩鳞的绛唇牢牢封印。巨大的力道,还把丝袜往彩鳞喉咙深处顶,痛得彩鳞痉挛般干哕,却怎么都发不出声响,鼻子呼吸也有所受阻,几息功夫就让彩鳞如同溺水濒死一般凄苦。
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彩鳞再也没有可能将自己小嘴里面的丝袜吐出来,甚至就连丝袜不断沿着喉咙往食道下滑,彩鳞也无法阻止,只能期盼丝袜堵死咽喉的那一刻能晚点降临。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完成对彩鳞小嘴的封堵后,确保彩鳞只能发出如蚊蝇般的微小声响,萧炎终于不用担心彩鳞聒噪的谩骂声影响自己的情绪,并且倾听竭尽全力发出的绝望呻吟,让萧炎有种别样的快感。
“让主人亲亲小贱货。”萧炎隔着丝袜,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彩鳞的红唇。
萧炎的动作很轻盈,彩鳞却是如遭重噬,内心狂跳,一个个淫靡念头接连涌现,血液不受控制地开始涌上她脑海,丝丝缕缕银蜜爱液,从彩鳞纠缠在一起的美腿缝隙中流淌出来,彩鳞就这么高潮啦!
纵使已经无数次和萧炎鱼水之欢,但是面对萧炎的调戏,彩鳞依旧表现得像第一次经历人伦之事的青涩少女,羞涩且敏感。
小嘴被死死堵住,没法伸出香舌与萧炎缠绵,彩鳞只能用力摇晃被层层限制的小脑袋,算是回应萧炎的亲吻。
如带刺玫瑰一样高冷诱人的仙子儿,真正动情后,行为与神态却变得极为放荡形骸。
“哦?已经湿透了嘛?怎么如此下贱呢……这种状况下都能高潮,果然,彩鳞你就是天生的骚货。”
看出彩鳞神色迷离,萧炎的手掌鬼鬼祟祟,直接插进彩鳞的秘密花园里,感受那种惊人温度和湿润,萧炎忍不住捏了捏,露出胜券在握的自信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彩鳞会有这样的表现。
萧炎手指精准掐住彩鳞的阴蒂,将指甲盖勒进这簇粉嫩的花蕊里,给予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彩鳞又一重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目前状态下,彩鳞躯体格外敏感,任何细小的刺激,在春药加持下,也会迅速被扩大,成为能让彩鳞高潮的契机,更何况这种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
彩鳞的身子颤抖如同筛糠,呻吟声再度变得无比急促,显然又攀上了云端。
“唔~嘁……”
因为彩鳞还没有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这一次的高潮虽然猛烈,但持续时间并不长,在胴体战栗频率达到最高峰时,彩鳞突然呜呜坐直身子,旋即就如失去全身骨骼一样瘫软到萧炎怀中,时不时玉体如触电般抽搐一下,再喷出几缕淫液。
“嘿嘿,小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呀,主人可不会同意的哦,今天给你准备的精彩节目,一个都没有开始呢,别睡觉哦,主人让你玩个痛快~”萧炎继续按摩彩鳞的下体和乳房,制造些刺激,不让半昏迷半清醒的彩鳞彻底昏迷。
萧炎暧昧的轻语,加上身体各个敏感点的快感,让彩鳞欲罢不能,她虚弱地晃动脑袋,连连悲鸣,似乎是想要萧炎准许自己休息一会。
对于彩鳞如此卑微的请求,萧炎只是坏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应。
虽然现在的彩鳞看起来油尽灯枯,一点儿精气神儿都没有,但萧炎极其了解彩鳞身体的萧炎,明白彩鳞尚未到达身体极限。
“主人说了不准睡,就是不准睡,敢睡就用异火鞭子抽死你,彩鳞刚刚睡醒,这才玩了多久呢,当小母狗就别太矫情哦~”
萧炎咧开嘴笑了出来,一只手继续掐着彩鳞的豪乳,另一只的两根粗糙手指插入彩鳞流着水的蜜穴,大拇指奋力往彩鳞紧闭的屁穴里面钻,彩鳞的菊穴极为紧致,萧炎的指头稍稍进入一点,就感觉好像被穴口肌肉咬住,难以继续深入。
粗糙大手不断侵犯彩鳞的下体和乳头,最后萧炎一口咬住彩鳞的香颈,叼起其上嫩肉,给予彩鳞全方位无死角的绝顶刺激,让怀中原本冷艳妖娆的女王大人,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爱液越来越多。
可怜的彩鳞,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怅然若失,没有获得丝毫休息,又被强制送上云端。
“唔~唔唔……唔唔唔……”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彩鳞,再也没办法无视敏感各个部位的强烈刺激,挣扎幅度剧增,被层层封堵的小嘴传出亢奋呻吟,困意也迅速消散。
“这就对了,快点给主人兴奋起来!”
彩鳞的呻吟声,如同给萧炎打了一阵强心剂,他更加卖力和彩鳞亲热,手指力道骤增,探入彩鳞的蜜穴里搅弄风云,用力揉捏她的敏感点,同时萧炎牙齿松开彩鳞的脖颈,直接咬住彩鳞更加敏感的粉嫩耳垂。
“嗯嗯嗯额……”原本的刺激彩鳞就快要顶不住了,现如今快感越发汹涌澎湃,彩鳞几乎要疯狂了,血液中流淌的情欲火星已经无法让彩鳞获得快感了,超越限度的纵欲后只会带来无尽痛苦,但手臂被捆得无法移动,彩鳞只能用修长美腿踢来踢去,却根本无法影响萧炎,就这么一步步迈入的痛苦高潮。
又将彩鳞摸到弓起身子,达到快喷淫液的云端高潮,萧炎明眸中闪烁起一丝火苗,小心翼翼地把如同一滩烂泥般的彩鳞转过身来,让彩鳞面对面看着自己,他准备继续把彩鳞的螓首仔细打扮一番。
“接下来,主人就用丝袜将彩鳞的小脑袋完全套住,把彩鳞变成一个臭熏熏的真丝小女奴。”
萧炎接着从刻着“贱奴彩鳞”的玉盒里,挑选出一堆轻薄,丝袜,黑丝、白丝、肉丝应有尽有。
这些丝袜整体上来说,比刚才用来堵彩鳞小嘴的丝袜要轻薄些,弹性却要更强些。
萧炎撑开一个白丝的袜口,将丝袜沿着彩鳞的螓首缓缓套进去,而后一点点把丝袜往下拉,将丝袜袜口拉至彩鳞脖颈处,最后用手掌轻轻捋顺彩鳞面庞上丝袜的褶皱处,确保丝袜可以亲密接触彩鳞雪嫩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被白色丝袜套住脑袋的彩鳞,非但不丑,反而出出透露出别样的妩媚动人。
面色朦胧的彩鳞,弥漫着一种如梦如幻的美妙风情,美好容颜若隐若现,娇躯愈发不安地轻轻挪动,似欲似火,让那她原本就惊世骇俗的魅力,无限扩大。
柳叶弯眉蹙了起来,彩鳞桃花脸颊上尽显害羞,不喜欢这种被丝袜包裹的感觉。
彩鳞还想稍微抵抗反抗一下,不过当她感觉到脚心突然一凉后,便果断发出阵阵顺从的呜咽呻吟。
“反抗就挠死你。”萧炎乐呵呵看着彩鳞停止挣扎后,才悠悠把放在彩鳞足心的手指缩回来。
“第一层包装完成,主人要继续咯~直到把小彩鳞螓首包的密不透风,嘻嘻。”
将第一只丝袜套在彩鳞螓首后,萧炎如法炮制,陆陆续续又把四只各色各样的丝袜套,在彩鳞的小脑袋上。
“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
每当萧炎给彩鳞套上一层丝袜,彩鳞就感觉视线和呼吸权被剥夺一点。螓首上的丝袜越来越厚,彩鳞迷人肉体的颤抖愈发加剧,娇喘声渐渐变得沉重。
粗重的喘息声,加上不安摇晃的小脑袋,表示彩鳞想从外面呼吸空气越来越困难。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那种面庞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除了让彩鳞浑身酸软,也让她有些别样的舒适感,仿佛进入了一个柔软温热的巢穴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里面有些臭不可闻。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严密的包裹,逐渐带给彩鳞极为炎热的感觉,让她螓首上香汗淋漓,汗水让穿过许久丝袜上的臭味迅速二次发酵,猛烈的气味冲得彩鳞不断摇头。
被汗水沾湿的丝袜黏性更甚,越发紧贴在彩鳞娇媚脸颊上,起到了良好的保温作用,而现在的彩鳞却继续通过皮肤来散热。由此恶性循环,彩鳞只觉得被丝袜笼罩的脑袋越来越热,燥热的环境下自然是汗流不止,丝袜与彩鳞面庞粘黏更严丝合缝,彩鳞就更加难以呼吸。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彩鳞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挣扎频率也越来越频繁,获得的空气却是越来越少。丝袜所营造出的特殊环境,让彩鳞仿佛身处一座大火炉里。
燥热让彩鳞玉体敏感程度翻倍,彩鳞在万般无奈中,痛苦地迎来一个又一个高潮。
“唔唔……嗯嗯嗯……受不了。”彩鳞在心中绝望大叫,可惜她被丝袜完全压制的香舌和小嘴,只能发出一阵阵可怜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间,彩鳞已经迎来第四次高潮,她躯体剧烈痉挛抽搐,淫液如潮水一样流淌而出,整张大床,有接近一半的床单被彩鳞爱液湿透。
“大功告成!真漂亮啊!”
将最后一只肉色丝袜套在彩鳞螓首上后,萧炎满意打量着如同瓷娃娃般可爱的彩鳞,伸出手捏住彩鳞香鼻,不让彩鳞呼吸。
“呜……呜呜……唔唔唔……呜。”彩鳞的呼吸本就被无数层丝袜所影响,如今被萧炎捏住骑翘鼻,再也无法获得任何空气,这样令彩鳞绝望悲鸣。
直到彩鳞剧烈摇晃脑袋,险些从大床翻下来时,萧炎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彩鳞手,还给彩鳞仅存的呼吸权。
“呼……”再次获得呼吸的彩鳞,鼻息异常粗重,仿佛每喘一口气,都会损耗掉半条命。
没给彩鳞太多的恢复时间,萧炎捧起彩鳞的螓首,仔细对着彩鳞小脑袋上的丝袜做着各种调整,确保丝袜那些被淫液、尿液、汗水浸湿过的部位,能最大程度接近彩鳞的鼻子、嘴唇上,确保彩鳞可以尽兴享受自己脚汗的味道。
五层丝袜已经完全套在彩鳞的小脑袋上,彩鳞整个面容已经变得极其微茫,朦朦胧胧的模样,像是个蚕宝宝,只不过恍恍惚惚间有黑有白。
隔着层层丝袜,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彩鳞笔挺傲人的五官,而无法仔细观察到彩鳞的迷人面庞,不过那种只属于女王大人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的气焰,则是不受任何阻碍,从层层丝袜中透射出来,吸引着萧炎惊奇目光。
即使看不到彩鳞的具体面容,也能明白这层层叠叠之下,束缚着一个堪称红颜祸水的绝世尤物。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萧炎很喜欢,他初次见到彩鳞时,是在塔戈尔大沙漠中。
那时的彩鳞,为了进化成七彩吞天蟒,赤裸着娇媚丰腴的身姿,浑身上下只戴着艳丽的红面纱,站在漫天飘飞鲜红花瓣的水池边,跳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蛇人祭祀舞蹈,召唤蛇人族的古老神祇。
萧炎就潜藏在后方,目不转睛盯着妖娆妩媚的彩鳞。
随着花瓣飘尽,彩鳞漫舞已终,萧炎能明显察觉到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来自远古的恐怖威压。
望着那强大神兽的虚影和其前方的青色火焰,彩鳞轻轻一扯,面上的轻薄红纱,随着漫天无尽花朵一同滑落,彩鳞妖艳欲滴迷人脸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两旁篝火映衬出夕落瀚海般的灿烂绯红,美得惊心动魄。
似是心有所感,蛇躯进入青莲地心火的最后一刻,女王大人突然扭头,望向萧炎隐藏的方向,锐利目光穿过层层遮蔽物和萧炎慌张的眼神对视,似笑非笑。
第一次对视,独自一人孤寂修炼许久许久的萧炎,望着彩鳞美艳如花的妖娆脸颊,先是偷窥被发现后的尴尬,急急忙忙想要躲避开来,却怎么都不舍得移开凝视着的目光,只是痴痴望着水蛇一样魅惑的彩鳞。
花瓣飘飘旋转而下,两个宿命之人就此相遇了,只是一眼,萧炎就被女王大人那充满惊艳的回眸彻底侵蚀,心中止不住的瘙痒,沦落到一眼万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有些人的陪伴,温柔了岁月;也有些人的出现,惊艳了时空,彩鳞之于萧炎,显然是后者。
“小骚货,这次就不给你用全身丝袜啦,只让你的小脑袋体验体验这种感觉吧,等到主人玩腻了,再用长长的全身丝袜,把你这小淫货一层一层包裹成一个迷人的肉虫,然后关进狗笼子里,让大家都来欣赏美杜莎女王下贱的样子,好不好呀?”萧炎嘴巴靠着彩鳞的香颈,暧昧说道。
又一次把彩鳞送上高潮,萧炎收回盘踞在彩鳞下体的大手,把沾满淫液的手掌,再次覆盖在彩鳞鼻孔处,迅速浸湿那里的丝袜。
“哦……吼……唔唔唔”
熟悉的味道变得浓郁,彩鳞艰难地透过五层丝袜传出些微小痛吟,极其羞赧,高傲如她,最烦的就是这种肮脏下流的淫秽之物了。而萧炎又特别喜欢用这些东西来羞辱彩鳞,偏偏彩鳞现如今只能靠呜呜呻吟来表达不满,丝毫没有还手的能力。
最让彩鳞感到迷茫的,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身体反而变得异常敏感,极其容易高潮,并且每一次高潮都会让彩鳞自己万分舒适,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难道真像那小混蛋说的那样,本王……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痛苦冲散了春药所引发的燥热,彩鳞的理智稍稍恢复正常,紧接着一个个羞耻的想法不受控制的蹦出来,让彩鳞羞不可耐,越来越心虚,不安地轻轻扭动火辣翘臀,似乎开始隐隐期待什么了。
彩鳞内心非常纠结,既觉得这样非常羞耻,有损美杜莎女王的威严,却又因为身体被束缚和小嘴里面大量的烈性春药,变得敏感程度倍增,从而本能地渴望极致快感。
从被萧炎强制高潮,到被自己身子里面的火焰推搡着慢慢靠近云端,彩鳞不得不承认,她对快感的渴望已经逐渐大过一切。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呻吟声再度响起,到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欲求不满。
“别急嘛小骚货?精彩的还在后面。”听着彩鳞怅然若失的低吟声,萧炎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瞬间猜出了彩鳞的想法,他手臂抱着彩鳞的力度增大了很多,仿佛要把彩鳞融化在自己身体里。
“嘶……”彩鳞仰起螓首,好像想要表达什么,却根部发不出连贯的音符。
在萧炎精妙绝伦的丝袜严密包裹流程完成后,彩鳞别提开口说话了,就连正常的呼吸也受了极大影响,往往需要拼尽全力才能维持正常呼吸,让彩鳞体能消耗迅速,而彩鳞没有想到,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再送给小骚货点好东西,嘻嘻。”
萧炎将几天前彩鳞脱下的红色内裤重新拾起来,内裤上并没有太多水渍,想来是从云岚山上回来后没过多久,有心放纵萧炎一次的彩鳞,就顺从脱下红艳裙袍,乖乖地赤裸着玉体被萧炎捆绑起来。
不过内裤没来及清洗,放置了几天后,上面的气味也逐渐变得很浓郁庞臭。
萧炎将红色内裤撑开,而后套在彩鳞螓首上,调整好内裤角度,让其勒住彩鳞的翘鼻。
内裤的材质是丝绸,比那些丝袜要绵密很多,所带来的紧致感和窒息感也更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视线被又一次被阻碍,这下子彩鳞的世界,完全变成单调的黑暗,再也没有一丝光亮。
被封印修为捆绑起来后,彩鳞不再单单是一个冷傲女王,彩鳞内心深处被久久压制的小女儿心态开始萌发。
彩鳞扭扭身子,她恐惧黑暗,凹凸有致的娇躯,有意无意间轻轻蠕动,想要确定萧炎没有离开。
“别害怕,主人会一直陪着小奴儿呢。”萧炎的话,仿佛具有魔力般,让彩鳞躁动的身子逐渐安静下来。
如今的彩鳞和昏睡中的云韵一样,螓首上都套着自己的贴身内裤,看起来无比风骚。两女曾经的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绝世艳丽,与如今的下贱淫迷、蚀骨销魂、不堪入目形成巨大反差,分外淫荡迷离。
与云韵有所不同,彩鳞小脑袋上比云韵多套了五层丝袜,这五层丝袜让彩鳞看起来更加下流浪荡。层层丝袜,对彩鳞呼吸和视线的影响,更是要比单套一个内裤翻几番,想必彩鳞自己的闷绝体验也是更加美妙绝伦。
“彩鳞,既然你是一个小骚货,那主人就把你变得更骚一点,嘿嘿,接好啦。”萧炎把彩鳞转了一圈,让彩鳞面朝自己。
萧炎站直身子,扶起自己的巨龙对准彩鳞,萧炎猥琐大笑,将积攒许久的尿液呲了彩鳞一脸。
汹涌尿液直冲彩鳞被丝袜包裹的面庞,滚滚暖流遇到内裤、丝袜,瞬间被吸收,丝袜内裤被完全浸透,瞬间让丝袜和内裤更加紧密贴近彩鳞的香鼻和嘴唇,如此一来的窒息效果翻倍。
更令彩鳞难以接受的,是她每次喘气时,鼻子还必须把那些尿液吸到鼻子里,这不仅会呛进彩鳞的鼻腔中,带来阵阵干哕的感觉,强烈的羞辱意味,还不断折磨着她的心灵。
尿液通过内裤和丝袜,和彩鳞的娇媚脸颊亲密接触所引发的痛苦,让彩鳞躯体疯狂痉挛抽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大坨液体在彩鳞吸气的瞬间,涌进其喉管,那种濒死的剧烈痛苦,让处在意乱神迷仙境之中的彩鳞跌落俗世,痛苦仿若来自灵魂深处,连强力春药都无法稍稍缓解这种疼痛。
彩鳞如同被浪花拍上岸的鱼儿般剧烈挣扎,玉腿疯狂乱踢,拼命想要获得维持生机的基本空气,却只换来越来越大的痛苦。
呼吸受阻,让彩鳞的身体仿若无因飘落的轻雨,越是难受地拼命挣扎,企图躲避萧炎的尿柱,消耗氧气就越快,从而越需要获得更多空气。
然而被捆绑起来的彩鳞,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般的挣扎幅度堪称可笑,萧炎只要稍稍调整自己角度,就能继续将尿液滋到彩鳞俏脸上。彩鳞在大床上翻来覆去,每次都滚到床边缘险些摔下时,萧炎都会催发斗气,强行将彩鳞放在床中央,继续用尿水浇灌她。
无法逃脱目前的困境,丝袜上吸收的水渍越来越多,彩鳞只要稍稍呼吸,肺腑就会吸入大量尿液,这令彩鳞无比痛苦,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种种剧痛,艰难吸收空气,来维持生机。
海量尿液随着空气,一同进入彩鳞鼻腔中,让彩鳞陷入了最为难受的窒息炼狱。
彩鳞玉体如筛糠般剧烈抖动,修长美腿朝着身边的事物乱踢,痛苦绝望的哀嚎,拼命想要逃离这里,却无论如何的无法逃作绳索束缚。
“好剧烈啊!”饶是见惯了彩鳞欢爱时的疯狂挣扎,此时彩鳞挣扎幅度,也让萧炎暗暗心惊。
“呃……哕……”
被褥滚的折皱不堪,彩鳞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原本的娇嗔呻吟声,也变成了凄惨惨嚎,像是坠入陷阱的鸟儿,悲鸣声哀转久绝。
虽说螓首上五层丝袜和套着的内裤,遮住了彩鳞俏脸,不过得益于萧炎强大的灵魂感知力,他能透过层层丝袜,清楚看到彩鳞痛苦的样子。
彩鳞彩鳞双目中再无往昔神采,反而尽是恐惧,配合彩鳞此起彼伏的娇喘,也不难猜出彩鳞如今那无助窘迫的绝望心情。
“呜~呼~真舒服啊。”尿完后萧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过可苦了彩鳞了。
如今彩鳞螓首上不断有连绵不绝的液体滑落,好似悬泉瀑布般。即使萧炎停止撒尿,彩鳞一时半会儿也难以从痛苦深渊中走出来,湿润的丝袜,无时无刻都在对彩鳞的呼吸进行残酷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
一炷香功夫过后,久经痛苦的彩鳞总算适应了这种槽糕境况,彩鳞如同刚刚被从水里面捞出来,浑身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听着彩鳞悲怆的喘息声,仿佛对于彩鳞来说,她不是经历了短暂的调教,而是体验到几百年的漫长折磨。
能这么快适应,也不全是因为彩鳞顽强。
虽说彩鳞已经身经百虐,但是她的身子,因为百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极为敏感,基本上面对任何刺激,都会表现出亢奋或者抵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