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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她在伪装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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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她在伪装普通人】(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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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30

(十四)扇脸

诺兰走了,徒留下由理紧抱着他给的毯子,从里面汲取温暖。发布页Ltxsdz…℃〇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她其实更想把头埋进去毯子里,就当做自己被做晕过去,但现在明显已经是来不及了。

安静。

安静的要命。

由理连呼吸都放缓了,深怕自己的呼吸声太大,被霍勒斯当成他操她的理由。

但这么逃避明显也解决不了问题,到处都乱糟糟的,身上也是,可惜根本没有力气能够支撑她把这一切打扫干净。

由理觉得自己骑虎难下,不由得从心里再次谴责抛下这一切就走的诺兰。

留她一个人面对霍勒斯也就算了,还要留下这堆烂摊子给霍勒斯收拾。

胆子好大,好羡慕呜呜呜。

“见到我话都不说一句?”

平淡的语气。

由理看着映入眼帘的那双长腿,心里打退堂鼓,默默的想逃。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抬起头,对着白色长发的男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晚、晚上好,霍勒斯。”

对方朝她也扬了扬嘴唇,但笑意不达眼底。

男人眼眸一个是蓝色,一个则是琥珀色,是少见的异色瞳。

似乎是杀的异种太多,又或者是他等级太高的原因,霍勒斯浑身散发着压迫感。

此刻那双眼眸正锐利的看着她,由理内心发虚,被他看得脑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埋进膝盖里,压根不敢再继续跟他对上视线,更别说去探究他的想法。

好可怕!

明明发色跟瞳色都跟她差不多,但被他看着就是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咬着脖子连皮带骨的吞进肚子里。

见她怂哒哒的把自己抱成一团,没有安全感的模样,霍勒斯隐藏在阴影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越发显出强势的侵略感。

“抬头。”

命令式的语气。

由理不敢不从,她在他面前一向特别乖,这会也是,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脑子还没彻底的清醒,身体已经反射性的做出反应。

她仰视着他。

“很乖。”霍勒斯夸她。

由理看他手腕抬起,害怕的瞬间闭眼,但想象中的巴掌似乎迟迟没落下。

生理性恐惧和心理上服从的对抗极具的观赏性,女孩紧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霍勒斯欣赏着她想躲又不敢躲的微妙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理忍不住偷偷睁眼想看,下一秒,巴掌就落了下来。

由理脸还抬着,眼睛又反射性的闭上,感受到掌风极速拂过脸颊,以为会是很重的巴掌落下来的,但结果是轻轻的,摸脸一样的力度。

她睁开眼,浅蓝的眼眸对上霍勒斯,看见他意味不明的神色,连忙主动把脸颊蹭到他掌心。

但试探性的讨好并没用,霍勒斯平淡的语气中冷意弥漫,“怎么?我有扇过你脸?害怕成这样。”

由理急忙否认,“没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霍勒斯明明从没羞辱过她,但她潜意识里居然以为那巴掌会真的落在脸上。

霍勒斯捏了捏她的下巴,下一秒,拇指塞进由理的嘴里。

由理无措的抬眼看着霍勒斯。

男人还穿着一身深色的作战服,不难看出是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来,上面味道并不好闻,冷峻的脸颊上有一道还渗着鲜血的伤口。

霍勒斯冷着声给她指示,“舔。”

由理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嘴唇轻轻一动,吸吮住对方的手指。

她睁着双眼,观察着霍勒斯的表情,试探对方的喜好,但霍勒斯的眼眸如幽谭般,目光深冷异常,明显在生着气。

在他那凌厉逼人的注视下,由理定力不足,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羞耻,没一会就匆匆闭上眼,避开他的视线。

紧扣着下颌骨的手掌终于松开,一同被解放的还有被拇指按住的舌头,口中泛滥的津液在即将溢出来的时候,得到了救赎。

由理大口大口的吞咽下,终于不用去联想口中顺着嘴角往下淌的糟糕画面。

她双手捧着霍勒斯的手掌,唇舌并用,闭眼舔手指。

只是一小会,对方就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转身不知道去了哪。

这个举动意味着小惩罚结束。

由理舔了舔嘴唇,捏着小毯子又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异瞳白虎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面前,超大一只,只是站着都比她现在的高度还要高得多,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野性的力量和美。

跟他主人一样的危险。

但是这是大猫,而且并不会对她怎么样,由理跟它很熟。

白虎圆圆的竖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由理一抬手,那颗庞大的头颅就蹭到她手上。

白虎毛皮顺滑又厚实,边蹭她还边打呼噜,由理只伸出手,它就不去蹭她别的地方,最多最多就是忍不住舔了她手心一口,湿热的刺拉拉的触感,不痛不痒。

乖的要命。

由理跟它玩了好一会,才被它用尾巴轻轻的甩在腿上,一下又一下,是温柔的催促。

它让她骑它背上。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由理确实没有力气,她现在腿还是软的,便默默的趴到它背上,搂着它的脖子,被它送进浴室里。

霍勒斯放好了浴缸水才给白虎下的指令,见精神体伏着人来了,他轻松把人打横抱起,把她紧裹着的毯子一把扯下,扔到一旁的脏衣篓里。

由理被放到铺着毛巾的洗手台上,唯一裹身的毯子没了,那些诺兰弄出来的痕迹便明明白白的呈现在霍勒斯眼中。

由理扭捏道,“我……自己洗。”

然而话里并没有什么底气。

她只是不适应,单单在霍勒斯面前袒胸露乳,却什么都不做的话,比做了还要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更别说是现下这种场景,她尴尬到脚趾蜷起。

霍勒斯面色如常,拿着花洒问她,“你能洗的干净吗?我不想做着做着,突然发现你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射进去的精液。”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样说,但是也太令人难为情了吧。

关键是她确实没办法保证。

由理别扭的把脚搭在边沿,双腿m字打开,腿心布满浓白的精液,在霍勒斯的目光下,穴口翕动,又吐出一大股奶白的精液。

几乎是社死现场。

由理感受到液体不受控制的溢出来,崩溃的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喃喃道,“你别看……”

霍勒斯没吭声。

他捏着花洒对准她腿心,温热的水流把由理身上那些碍眼的液体全部冲刷干净。

细小的水柱有意无意的刺激着小核,带来最直接的快感,由理双手撑在身后,半分钟不到,花穴深处有水柱便迸射而出,子宫里大量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

但还没完。

就像霍勒斯说的那样,他会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确保不会有任何一点精液的存在。

花洒被拧下来,水管塞进穴里,大量的水液灌了进去,由理拧着眉,还没挣扎就听见霍勒斯喊她,“乖一点。”

服从好像成了她在霍勒斯面前的本能,哪怕水流把小腹撑到微微凸起,她都不敢随意动弹,只是求饶一样的看着他。

看到霍勒斯沉默的拔出水管,体内的水液带着精液一块喷薄而出,然后又继续被他灌满。

重复两三次下来,水流终于变得透明干净,霍勒斯埋在她穴口闻了闻,没有闻到诺兰发情一样的气味,总算满意了。

他把由理洗的干干净净,放到浴缸里,让她舒舒服服的泡澡,自己则是脱光了,站在旁边的淋浴区洗干净。

这场由理心惊胆战的浴室洗澡活动,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她以为的共浴场景,更别说其他的。

霍勒斯洗了很久,久到由理手指被泡到泛白,他才围着浴巾把人一把捞起,又给她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水珠。

由理被放到床上,霍勒斯紧跟着也躺了上来,但是什么都没做。

在由理忐忑的以为下一秒就要被霍勒斯毫不留情的按在床上操的时候,他只是抱着她,像抱着抱枕一样,规矩的很。

由理不敢置信。

霍勒斯摸摸她的头,嗓音充满疲惫。

“今晚不动你,睡吧。”

(十五)揉胸

只是今晚不动而已。

时间过去好久,久到由理听见霍勒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他话还在脑海里浮现,昏昏沉沉的头脑越发清醒。

像极了缓期执行,时间拖的越久越让人倍感折磨,越临近越害怕。

她有股冲动,想把霍勒斯喊醒让他给个准确时间的冲动,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还是很怂,而且那样子也好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接客?

由理摆烂的想,要不还是躺平吧。

可她大脑活跃的要命,根本睡不着,越躺越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但霍勒斯的手臂横在她腰上,她稍微一动,男人就无意识的把她抱得更紧,由理呼吸间全是他身上那股橡树与榛果、琴酒混合的味道,很木质很冷,特别生人勿近。

跟霍勒斯本人像极了。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淡漠感跟疏离感,像慵懒的大猫,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总是情绪很淡,可一生气,语气里就像是淬了冰,像今晚那样锋芒毕露,面无表情的凶的要命。

当然,霍勒斯还是有感兴趣的事情的,比如猫都是无法拒绝猫薄荷的,再高冷的猫都会为猫薄荷疯狂,由理就觉得自己像霍勒斯的猫薄荷……

她渴得要命,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霍勒斯的手臂,男人警觉得厉害,几乎是她刚触碰上他就已经睁开眼。

他没出声,由理不知道他醒了,小心侧了下头,正对上霍勒斯深沉无比,好似藏着无底暗河的眼眸。

她呼吸一滞。

几秒的无声对视后,霍勒斯重新阖上眼,像收起爪牙的猛兽,声线磁沉的问她,“大晚上不睡觉,闹什么?”

好像不好好给出答案,就会被教训一顿。

“我口渴,想喝水。”

由理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词,深怕一不小心让人会错意。

“等着。”

冷得要命的深夜,霍勒斯光着膀子去了客厅。

由理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悄悄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就差一点点,在霍勒斯进攻性极强的目光中,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被会他按在身下一顿爆操。

一开始的那点天真的想法早在刚刚对视的时候就飞了,她内心默默的想,缓期执行也挺好的,真的。

如果可以,她还想再缓个几天。

可惜这种想法注定实现不了。

——

初冬的早晨,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

安静的小别墅里,客厅的空气既潮湿又闷热,隐隐约约的能听见女孩柔弱又无助的喘息声。

一声又一声,那样压抑不住的、软绵绵的动情娇吟,随着时间的推移,喘得越发急促。

由理扣子全开,丝滑的衣服顺着圆润的肩头往下滑,半掉不掉的堆迭在手肘处,近乎全裸的靠在霍勒斯宽大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着。

她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很正常的洗漱完,去往厨房的时候避无可避的路过沙发——在霍勒斯面前走过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

男人布满青筋的大掌五指分开,托起她一手刚好能握住的酥胸,一下又一下搓圆揉扁。

女孩的胸软得不像话。

只是轻轻一按,手指就陷进软绵绵的乳肉里,再稍微用点力气,那跟她主人一样软绵的嫩乳,就会从指缝流窜溢出。

由理还在软绵绵的叫,一声又一声,把他叫得内心的施虐欲四起,控制不住的,指根发力,指腹狠狠的掐进乳肉里。

只一下,由理就痛得身体发抖,委屈的叫出声,声音里全是哭腔。

“霍勒斯……”

都被欺负到这么个地步了,都还喊着他的名字。

求饶还是请求?

霍勒斯眼眸一暗,松开手上的力道,安抚般的用粗粝的指腹去蹭她挺翘的乳尖,轻轻一碰,痒的要命,由理受不了,敏感得浑身一颤,蜷缩起身体往后

躲。

‘啪’的一声。

大腿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不痛,但令人更加羞耻。

“坐好。”

男人嗓音沉沉的吩咐。

由理不敢反抗,红着脸重新恢复刚刚的姿势,动作慢吞吞的,乳肉摇摇晃晃,才刚坐好,乳尖就被男人的拇指跟食指一起轻轻挑逗。

这种细微的刺激比直接的搓揉更加让人心尖发痒,由理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身躯颤颤巍巍的,急促的喘息中,笔直的锁骨更加明显。

霍勒斯两只手一起揉捏着她,动作同步,掌心滚烫,那种惊人的热度通过皮肤传递过来,由理隐隐约约有种猜想,但又不是很肯定。

她希望不是。

男人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他就只是玩,玩她那两只可怜的胸。

白嫩的乳房上早就遍布红色掌印。

由理瘫软在他怀里,手肘压在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上,在男人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下,想躲又不敢躲,想拦又不敢拦,连打扰都不敢打扰。

宽大的袖口挂在手腕上,她手臂无措的举着,手指不断重复着蜷缩又张开动作,像是在找什么支撑,又实在抓不住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由理纠结不定,好几次小手无意识的,都要搭到霍勒斯手臂上了,又强制的让自己移开,做什么都好像不行,只能可怜兮兮的打开肩膀,被霍勒斯揉到气喘吁吁。

女孩喘息的腔调勾人。

霍勒斯目光晦暗,紧咬着牙,克制住内心泛滥的施虐欲,一遍遍提醒自己,伴侣是很脆弱。

他需得克制再克制,才能忍住心里那股捏碎对方的冲动。

(十六)被惩罚上瘾了?

由理在他技巧性的抓揉中,早就没骨气的败下阵来,此刻身体酥麻,心脏怦怦直响,匀称的大腿无意识的夹紧。

明明只是被揉胸而已,下体的阴道却自发的翕动,好像在渴望被填满。

不经意间,下颌骨跟脖颈一并被霍勒斯扣住,他稍微用点力,由理就被迫高高抬起头,眼尾泛红,眼神迷离看着他。

她喃喃道,“霍勒斯……”

嘴唇猛的被堵住。

对方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侧脸,呼吸滚烫,柔软的唇紧贴在一块,霍勒斯张嘴含住她下唇,用牙齿咬着蹂躏着。

暧昧的亲吻声响起,缠缠绵绵的。

男人宽大的手掌横在她胸口,手腕把白嫩的左胸拖起,显出饱满圆润的弧度,虎口卡在另一团柔软上,指腹无意识的轻轻按着,酥胸娇艳欲滴。

由理侧着脸,唇瓣微张,带着些默许意味的,让霍勒斯舌头探进来,换着角度跟她热烈的亲吻。

男人高高的低下头,闭着眼,舌苔极为有力的吸吮着由理的舌,动作很不温柔,但又奇异的令她感到着迷。

由理鼓起勇气,抬手去摸他从肩头滑落的发丝。

微凉的,如上好的丝绸手感。

那些发丝垂落在她胸口、小腹的肌肤上,又与她的混到一起,颜色一致,随着他激烈的亲吻在空中飘飘荡荡,勾起她心上涟漪,悄无声息地荡漾开来。

她新鲜感十足的玩得正欢,下一秒,霍勒斯从她口中退出,贴着她的唇角,热息覆着她,意味不明的说了句话。

“别勾引我。”

说完他又封住她的唇,掠夺感极强的在她口中四处翻搅。

由理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意乱情迷的沉浸于他黏腻湿软的亲吻中,迷迷糊糊中想着。

只是玩了他的头发而已,那样对霍勒斯来说,也是勾引吗?

密不透风的亲吻好像无休无止。

由理无数次被他凶狠的深吻亲得喘不过气,将将窒息的时候,他嘴上的动作又放轻了,张弛有度的,转而施加到被玩得红肿的胸部上。

他不再强制性的控住她,紧扣着喉咙的手掌松开,往下滑,继续揉她的双乳。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霍勒斯还在不厌其烦的继续同她亲吻,揉她可怜兮兮的,红白交错的胸。

由理被亲到嘴唇红肿,舌根发麻,他依旧气定神闲,耐心十足的在这一步同她耗,像是要把她逐步攻破那样,慢慢的把她玩死。

由理后知后觉的涌起恐惧。

她侧头,躲开对方再次覆过来的唇,特别没骨气的打破沉默,卑微询问,“霍勒斯,还、还没好吗?”

再亲下去,今天她嘴唇还能见人吗?

霍勒斯轻轻笑了一下,笑得由理内心发慌,特别无助。

他语气淡漠,“终于受不了了?我还想着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淫靡的气氛到此为止,空气中仿若凝结成冰,压抑到让人呼吸困难。

若不是她衣服还凌乱不堪,都要以为刚刚的事是在做梦。

由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颓唐的闭上。

霍勒斯已经在给她重新穿好衣服了,扣子一扣,身上留下的痕迹就被遮了个严实,表面一切都看起来规矩的很,除了脖颈有点红痕,嘴唇微肿,还有泛着湿意的眼眸,其它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身上又恢复了早上梳洗好的模样,由理坐在沙发上还没回过神,霍勒斯已经把书包跟早餐放到她怀里。

“去上学吧。”

由理抱着东西,愣愣的看他,脑子一抽,问了句,“不做吗?”

霍勒斯居高临下的看她一眼,目光很淡,“怎么?你想做?被惩罚上瘾了?”

由理被他看得面红耳赤,脑子瞬间清醒,手忙脚乱的抱着东西往外走,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啊,就是,我去上学了,再见,霍勒斯。”

直到坐上车,由理才猛的松一口气,缓了好久,直到坐在教室里,才从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里解脱出来。

早餐的胃口是没有的,但是她也不敢不吃。

毕竟如果被霍勒斯发现了——想到对方严肃又冷漠的表情,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无滋无味的咀嚼中,光脑突然响起提示音,由理打开一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最|新|网|址|找|回|-

霍勒斯:那么想要惩罚的话,那就继续忽视我吧。

由理:……

她后知后觉的想通什么。

所以,早上那场无厘头的开端,仅仅只是因为她路过沙发的时候没有跟霍勒斯说早上好吗?

(十七)死循环

霍勒斯在由理出门后的第一时间也跟着离开小别墅。

他昨晚是赶着过来的。

就像诺兰一开始说的那样,本来应该是要今天才能到的,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塔里汇报任务情况,直接到由理这来了。

不眠不休赶了两天的行程,结果也就那样。

被捷足先登了。

想起诺兰干的好事,他冷冷的嗤笑一声。

真行啊。

尺度掌控的刚刚好,属于让由理已经达到承受范围,但又不会有明显不适的那种,但凡他昨晚或者今天没控制住,多做一次,由理肯定会伤到小穴,委屈的哭着说好痛。

到时候这笔账肯定又会算到他头上。

想到刚刚女孩问他的话,霍勒斯眸光一沉。

做是肯定要做的,但不是刚刚。

真做了的话,她别说去上学了,说不定还得躺在床上休息两天。

一晚上还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昨晚的那杯水,加上那份早餐里添加的恢复药剂,足够由理把肿胀充血的阴道恢复到最佳状态。

想到接下来由理两天的周末,霍勒斯那双异瞳好似闪过诡异的光芒。

由于是自己独自一个人加快行程的原因,霍勒斯在半路稍微等了等,跟自己小队的队友汇合完,才一同回去塔里。

队长擅自掉队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有人说,队友们心照不宣的,没有把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说出来。

毕竟s级污染区里的异种被清理一空,污染区的源头也被霍勒斯解决了,异化数值直接清零,任务完美完成。

想想这次塔里会发放的奖励,小队里的人就激动的不行,从买装备一路谈到对于哨兵最迫在眉睫的事情上。

“我预约了向导的精神梳理呢,不知道下一次出任务前,能不能排上号。”

“我已经排上了,明天就可以直接过去接受净化……”

“……”

说起这个话题,副队洛南想起什么,蹙了蹙眉,“说起来,队长,塔里给你安排s级向导给你做净化了吗?”

霍勒斯是s级哨兵,哨兵里的最高级别,所拥有的权限也是不一样的。

能力越高的哨兵,感知过载的可能性就越大,越容易精神力暴动。

每一个高级哨兵对塔来讲,重要程度不亚于高级的向导,为了降低哨兵暴走的可能,每一次任务回来,白塔都会提前询问s级哨兵的精神力状况,以便及时安排向导给他们做净化。

而霍勒斯这次任务中途,已经产生了异化状态,尽管中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又得到有效的控制。

洛南不得不做出最坏打算。

尽管霍勒斯表面看起来好好的,但也可能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我拒绝了。”

霍勒斯表情很淡,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话。

洛南不免焦急,“队长……”

“我很清醒。”

霍勒斯知道他在担忧什么,打断他的话,“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没有理智的状态的。”

他语气平静,“我有伴侣,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其它人的精神疏导。”

见鬼的伴侣!

洛南头疼的要命,他当然知道霍勒斯每次出任务,紧赶慢赶的,就是为了挤出时间去见的他那个所谓的伴侣。

但是一个没有觉醒的普通人,还有一个有着精神洁癖、不愿意接受向导精神疏导的队长,这两个人真的能够走到最后吗?

他保持深刻的怀疑。

劝是劝不动的,洛南也不是第一次劝了,完全没用,何况跟霍勒斯住在一起的那帮人,每一个都确实病的不轻,特立独行的从不在向导那边做精神疏导,一次都没有!

他觉得霍勒斯就是被他们传染的。

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他们那么横的底气在哪?没有向导的哨兵跟一次性的人形兵器有什么区别?

纯爱战神?呵!

纯玩命呢。

回到塔后,由于是s级任务,霍勒斯直接向下达任务的塔高层领导简言意骇的汇报工作后,便领着盖了章的假期条回到宿舍。

除去出任务,要离开塔,假期条是唯一的办法。

“啊,霍勒斯,你回来啦。”

听见开门声,一头红发的男生微微直起身,朝他打了个招呼后,骨头一软,又重新躺倒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

霍勒斯,“默生,诺兰人呢?”

“啊,那家伙啊——”默生沉吟片刻,像是要睡着了一般,几秒后慢吞吞的回答,“没记错的话,好像是被关禁闭室了。”

霍勒斯冷静表示,“活该。”

塔那么明确规定的事——不可以超出假期条时间回塔,诺兰都敢明知故犯,禁闭室未免太便宜他了。

默生也跟着点点头,再赞同不过了,“好讨厌啊他,带着里里香香的味道就回来了,太得意忘形了吧。”

“不过,他好像吃得相当的饱呢。”

默生想起诺兰回来时那股得意劲,眯了眯眼,随即拿起光脑操作几下。

“把‘好像’去了。”霍勒斯语气平静无波地陈述事实,“诺兰把里里做到小穴红肿后,人就跑了。”

“哇——”默生舔舔唇,“好过分哦,里里一定很可怜吧。”

可怜的是你吧,霍勒斯淡淡的想。

“我也好想里里。”默生扒拉着沙发背爬起来,“霍勒斯你要督促里里快点升级啊,算了,这个也不重要。”

他身后的尾巴颇为烦躁的甩着,啪啪的响,“你多哄哄她,让里里别生气了,快点来塔里,跟我们一起愉快的生活吧。”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去找由理,原因很简单。

出现异化状态的哨兵,也意味着精神力波动状况在95%以上,已经达到了危险的不可控边缘。

这种情况塔里是不会给批出塔需要用到的假期条的,除非哨兵把精神力波动控制回正常数值95%以下,才会在多重考核后重新评定状态,合格的才可以重新得到出塔资格。

但他们这帮人,都不乐意除由理之外的向导给他们梳理,这也就造成了死循环。

唯一破局的办法,是让由理到塔里来。

可这事没那么简单。

(十八)日过狐狸的哨兵

霍勒斯想到自己昨晚跟由理睡到一块,降了1%,目前控制在95%的精神波动,眸色变得深邃。

还好他早做了打算。

起码自己不用落得跟默生一样,直接被严格控制不得出塔的境地。

不管这次假期结束情况怎么样,他至少还有这一次机会。

即便有假期条,出塔之前还是要去检测中心做一次精神波动的检查的,等结果出来后,霍勒斯拿着新鲜出炉的报告给守在门口的长官过目,确认完毕,才可以出塔。

因为数值实在危险,还被拦下提醒一番。

“哨兵,请记住,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出塔之后干扰太多,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目前这个数值,你得保持理智。”

长官格外严肃的强调,“如果在外面失控,袭击了普通人,我们将严格按照法律规定进行处判。”

霍勒斯平静的颔首,“了解。”

——

因为还记着霍勒斯在家等她回去,由理不敢像上一次那样,放着诺兰在家不管自己在外面闲逛。

这种事情也是要分人的。

她不想因为奇奇怪怪的原因,总是被霍勒斯找到借口惩罚她。

虽然霍勒斯想对她做什么,其实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也能让她自觉的保持乖顺、退让,提不起任何反抗心理。

由理匆匆的赶回家,打开门,屋里全没有半点生气。

满屋子冷冷清清,只能听到院子里树叶沙沙的风动声。

霍勒斯走了?

由理逛完一整个屋子,角角落落都没放过,最终得到这个结果。

该说不说内心还是有点雀跃的,起码她可以不用一个人面对霍勒斯,紧绷了一天的情绪也得以松懈下来。

她照常坐到餐座上,安安静静的吃着机器人做的晚饭,好几天没放出来的精神体在精神图景里一直闹腾,由理招架不住,只能把它放出来。

她的精神体是只浑身雪白的狐狸团子,浅蓝色的眼眸,三头身,六条胖胖的尾巴在身后挤成一团,像柔软的棉花糖。

由理也不清楚自己的精神体是不是中途变异了,明明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一条尾巴,隔一段时间又长出一条,逐渐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像是传说中的幻想生物——九尾狐,虽然目前只有六条尾巴就是了。

但这种例子似乎也并不少见,听诺兰他们说,有位哨兵的精神体还是独角兽呢,相比较起来,确实她的精神体没什么大不了的。

狐狸团子小心翼翼的从她身后探出头来,仔细观察一圈,没感受到哨兵的存在后,比在精神图景里还不老实,到处撒野,跑几圈后又没意思的跳到餐桌上,趁着由理不注意,叼了块肉一口吃掉。

“六尾!”

由理板着脸喊它,六尾就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看她。

很难让人不心软。

剩下的那些话说不出来了,由理主动捏着一小块肉喂它,“就只能吃这么点了啊,你不可以再多吃了。”

她碎碎念,一边讲,一边又给它喂了一小块,“哪有精神体这么喜欢吃人类的食物的,你要记住,你是不用进食的!别人家的精神体都很乖,你也要稍微体谅一下我啊。”

毕竟精神体进食对主人会有负担,哨兵还有向导可以帮忙,她一个向导,要去哪找另一个向导帮忙?

而且这种事情是允许的吗?由理不知道。

六尾软绵绵的蹭她,由理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稍微硬一些的,手不争气的把自己的食物喂给它大半,盘子空了,吃完饭的六尾也爬到餐桌上,摊成一张饼。

由理重新让机器人做了一顿饭,等餐途中,没了六尾打乱心思,她不知怎么的又想起霍勒斯早上说的那句话。

“终于受不了了?我还想着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其实霍勒斯不仅仅是因为她那样询问才冷脸的吧。

那种小问题对其他人来讲无关紧要,但是霍勒斯反应却那么大。

他可能……后悔了?

由理想到这,心绪不宁起来。

她要怎么做?

沉浸在这个问题的由理没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恰好机器人做好餐送了过来,九尾又突然疯狂蹭她,爪子急躁的勾她的手。

由理心不在焉,颇为手忙脚乱的按住六尾,以为它是闻到味道,又想吃饭了,连忙同它打商量,“你刚刚已经吃了很多了!今天不可以吃了!”

狐狸团子急的吱哇乱叫,上跳下窜,若不是精神体不掉毛,刚做出来的餐恐怕就不能吃了。

由理不懂它在搞什么,按又按不住,妥协的给了它一点东西,它也不吃。

狐狸叫声太大,轻而易举的掩盖了某些被刻意减弱的声音。

眼见着某个身影越来越近,还有某只虎视眈眈的竖瞳锁定它的白虎,六尾的眼眸逐渐变得惊恐。

跑是肯定跑不掉的,主人又突然听不懂话,躲不回精神图景,这几条想明白后,它小脑瓜子都要干烧了。

由理眼眸里全是疑惑,“六尾?怎么了吗?”

六尾伸出爪子,往她身后指,又喊了几声,由理歪头看它,伸出手握住爪子,上下摇晃几下,“是想握手?”

六尾:……

它又不是猫猫狗狗,谁跟你玩这些!!

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六尾的后脖颈的同时,某个很有辨识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它是在害怕,也是在给你提醒。”

由理听到声音,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跟狐狸团子变得一致起来。

是害怕,也是惊吓。

若不是由理身上没有毛毛,此刻应该跟六尾一样是炸毛的状态。

她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六尾怎么突然这么反常了,因为哨兵回来了,而且——是日过狐狸的哨兵。

别说狐狸团子了,她也好害怕啊!

救命!!

由理不敢回头,眼睁睁看着她的精神体被霍勒斯拎起来,也不敢把它召回精神图景里。

听着那可怜兮兮的狐狸叫声,她十分窝囊的默默为它流泪。

对不起了,六尾,稍微也替主人我分担点吧。

先忍一忍,我很快就把你救回来。

被分赃完毕的狐狸团子只叫了几声,又没了声音。

那只残忍的拎走狐狸团子的手,扣到她的后颈皮上,由理浑身一激灵。

不是冷的,是吓的。

“第三次了。”

哨兵声音凉凉的在耳边响起。

“果然,还是喜欢被惩罚的感觉吗?”

由理:……

她不是她没有!

(十九)这不是你伪装普通人的过家家游戏

霍勒斯很体贴的给她时间吃完饭。

由理很想说自己吃饱了,但又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好害怕自己前一秒刚说完,下一秒霍勒斯冷着声识破她的谎言,那也太尴尬了。

撒谎是绝对行不通的。

霍勒斯正坐在她面前,面容冷峻,鼻梁高挺,那双锐利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却又一句话不说。

由理被他淡漠的注视弄得头皮发麻,整张脸恨不得埋到盘子里。

越逃避,气氛越冷凝。

她不知道霍勒斯要干坐着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她面前盯着她吃饭,但她以往的经要告诉她,继续放任这种危险的气氛发酵,肯定是不行的。

由理鼓起勇气,抬起头,磕磕绊绊的询问,眼神还是躲闪的。

“霍勒斯,你、你吃饭了吗?”

话刚说完,她又懊恼不已,这种尴尬得不行的话题开头,好生硬。

但好在霍勒斯没太在意。

他今晚的心思似乎不在这上面,听她问起,他面无表情,给出了令人迷惑的回答,“不急,等你吃完。”

由理,“……”

她很确定自己问的是吃了没,而不是做爱吗。

难道是在鞭策她?

接下来的时间由理不敢再随意发问,深怕是在给自己埋地雷,老老实实的埋头苦吃。

一顿饭下来,好不好吃由理没吃明白,只知道她吃得十分胃疼。

前一秒刚放下筷子,下一秒发现,她连人带精神体,一并被扔在床上了。

可怜的六尾见到她后,疯狂往她怀里钻,像是受到十足的惊吓。

由理心疼得要命。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她应该吃快点的,起码早点汇合,六尾也不用孤军奋战。

这孩子肯定受了很多委屈,下次还敢不敢出来都不一定。

为了六尾也为了自己着想,由理虽然在霍勒斯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但还是很硬气的把自己的精神体召回精神图景里了。

霍勒斯,“提醒你一句,最好还是把它放出来。”

来自哨兵的……善意的提醒?

这种情况很少见,由理不由得警惕起来,“那个,霍勒斯,你能给我个理由吗?”

“我精神波动95%了。”

霍勒斯递给她那张报告,看着呆住的她说,“这个理由充分吗?”

由理看着轻飘飘的那张纸,不敢接。

仿佛只要不接过,她就还可以全身而退一般。

但霍勒斯没强硬的要她看,她不接他就放到一边去,转而褪掉身上的衬衫长裤。

由理眼睁睁看着霍勒斯宽衣解带,有点移不开眼。

男人身姿颀长,胸膛厚实,身上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一举一动中肌肉蕴含着勃发的力量感。

勾人确实是足够勾人的,但想想看这一幕要付出的代价,由理觉得自己受不住。

“霍、霍勒斯……”

赤裸着的哨兵一条腿已经跨上床了,由理还试图跟他打商量,“要不先试试精神疏导吧。”

霍勒斯按着她,解开早上他给她穿好的衣服,声音低沉的反问她,“你是在认真说的吗?你觉得有用?”

由理不太肯定,“也许?”

“里里。”霍勒斯客观的陈述,“对s级哨兵来说,以你的等级,普通的疏导没有用,你知道的。”

他捅破她试图遮掩的最后一层窗户纸,眼眸对上她的,语气更加平静。

“还是说,你其实不愿意?”

这话一出,无形之中微妙的平衡被打破。

霍勒斯的话让由理感到心悸,他似乎不打算给她活路了,总是突然说出这么令人不知所措的话。

她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精神波动太高所带来的影响。

明明还不到这种程度,被他冷不丁的这么一讲,总感觉不好好回答,下一秒就要分道扬镳一样。

由理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大声喊道,“我没有不愿意。”

“那为什么要提起精神疏导?”他看着她情绪隐隐约约将要失控的模样不为所动,继续步步紧逼,“你明明知道的,那种方式,不过是杯水车薪。”

“你也想让我变得跟默生那个可怜虫一样,因为精神波动太高被监禁在塔里,好甩开我吗?”

他慢条斯理地说,“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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